听到“对象”两字,韩庆笑了起来。颜止:“你他妈别笑,我是说正经的结婚对象。”
韩庆:“有啊,我爸早就把我打包卖出去了,怕我找个洋妞来气他。”
颜止心想,这些大户人家果然都是“死婚姻”。他感慨地说:“你喜欢她?”
“喜欢.......喜欢是喜欢,但对着她硬不起来,要想着别的女人才能做下去。”
颜止笑道:“胸太小。”
韩庆:“嗯,胸小,跟个小孩儿似的。我对她没什么感觉。”
颜止:“感觉...什么样才是有感觉?”
韩庆蹲下来直视颜止的眼睛,“就是,”他把颜止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心会怦怦跳得很快,像皮球那样。”
颜止反手握着韩庆的手腕,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蹲下来那会儿心跳有点快,之后心率还行,最近运动得少吧。你这么爱吃的,工作再忙也得锻炼,要不过几年就吃不了了。”
韩庆甩开他的手,无奈笑道:“石头,你真不好玩。”
这晚颜止是走不了了,雨不肯停。他躺在这房子的唯一一张床上,不一会儿韩庆洗漱完毕,带着一身马鞭草的气味上了床。
韩庆好心建议:“脱了衣服睡,会舒服点。”
颜止点头,利落地把裤子脱了。韩庆只见颜止的屁股惊鸿一瞥地钻进了被子里,翻了一下,俯卧在床上。薄被子包裹着颜止的窄窄的腰,腰下的深沟,再往下就是翘成小山丘的屁股。韩庆好悬忘了吸一口气,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他只好转移阵地,侧卧在颜止旁边说:“干嘛不把背心脱了,你这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看看。”说着就要掀开颜止后背的衣服。
颜止拍开他的手,慵懒地说:“别动,都说见不得人,哪天我发现你不是人了,再给你看。”
韩庆也不勉强,他可不敢真把颜止给剥光了,他仰躺下来说:“开门做生意没多久,嘴就变贫了---诶,你脱裤子就算了,怎么把内裤也脱了?”
颜止眯眼笑道:“遛遛,憋裤裆里一天了,不透气。”
韩庆想了想,认为颜止的话有道理,于是也出溜一下脱了个精光。他可不像颜止那样有顾虑,真的把自己脱得身无寸缕,大刺刺地躺在干爽凉快的床单上。
颜止在山沟里长大,小时候只有一件裤子,要是洗了就得光着屁股到处跑,所以也没觉得不穿裤子睡觉怎么着。但跟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同睡一张床上,却是头一遭。他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新奇,困劲儿也去了几分,打量着韩庆说:“看你肩背的肌肉和胸肌,应该挺有力量的,健身房练出来的?”
韩庆:“学的剑道,5岁开始练的。”说着翻身俯卧,头枕在双臂上。
颜止手指虚击一下,笑道:“电视里看过,就跟劈柴似的。”
韩庆:“差不多。我爸爸说做个男人要有杀伐之心,所以送我去学劈柴。但我的老师第一课就说,剑道第一要学习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