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明媚,身在高处,倒是挺凉爽的。颜止吃完饭靠在椅子上抽烟,感觉无比平静,昨晚的一些记忆慢慢浮现出来。不过记忆很混乱,又太过离谱,他觉得说不定是做梦。
韩庆:“吃完又困了?进去睡一觉吧。今天我没事,你要没缓过来就别走了。”
本来颜止待的正舒服,没想要走,韩庆这么一说,他却觉得不能留了。
他站起来说:“小河一个人看店,能把厨房给烧了,我还是回去看看。庆哥.....谢谢你。”
韩庆看着他,无所谓地嘴角一牵:“谢我什么?”
颜止说:“谢谢你没有把我像烟屁股那样扔在路边。”
韩庆看着颜止诚恳的眼神,觉得受不了,差点管不住自己去抱着他。他垂下头冷静了一下,告诫自己现在不是时机--或许永远都没有合适的时机来承载他的心意,但这也没办法,颜止现在好好地站在跟前,顶天立地的,他越发觉得自己那点心思见不得光。
自从喝了那顿酒,又上了供之后,饼店果然没遇到什么麻烦了。颜止和何末又听取韩庆的嘱咐,跟左邻右舍打好关系,去拜会几个地头蛇,慢慢的在当地立足了下来,没那么碍眼了。
快到中秋,颜止和何末正在商量怎么磨栗子馅儿呢,洪斐风风火火地跑来了。
何末道:“师姐,你头发都快炸起来了。能梳梳再出门吗?”
洪斐冷冷道:“热的。我脑袋快冒烟了。”
颜止赶紧给她端水:“这天还热?小河都套秋裤了。”
洪斐沉默半响,轻声道:“我老板给我安排了个活儿,保一个什么电信集团的老总上雪山插旗,那人看着挺斯文,上到去却要我做他姘头,还摸我胸。”
两人听得心惊胆跳,小河问:“你把他打死了吗?”
洪斐横眉一竖:“我把他踹山沟里了,他穿的厚,没跌死。没死就算了,他老婆不干了,要我赔钱!”
“赔他姥姥的,”颜止站起来说,“我找他去。”
洪斐拉了他的手:“我老板帮我摆平了,不过....这活儿是干不下去啦。”
颜止叹了口气,他实在替洪斐发愁,师姐这火爆脾气,天天应对这些人是够难受的。
“那就别干了。弄口饭吃也不难,要不我把店面分一块出来,你卖个麻辣烫得了。”
洪斐拍拍他的手背,道:“甭担心,不行我到小区当保安去。”
颜止突然想起一事儿,道:“庆哥说过一阵要去西北,想找个保镖,你去挺合适。他喜欢胸大的,保证不会摸你。”
洪斐:“就是你那个开跑车的朋友吗?老金知道该发飙....诶,你是说我胸不够大吗?”
颜止:“你胸还行,不过腰粗了点,不太显。”
洪斐一巴掌拍在颜止头上,怒道:“就你这脑子和嘴巴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