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后,坐在旁边的谭溪懒懒地说:“还以为你要结婚了,能消停会儿,这么快又搞个新的了。”
韩庆:“朋友。”
谭溪:“朋友你能笑那么贱。”
韩庆:“男的。”
谭溪不屑地说:“哟,玩出花儿来咧,口味多元化了啊。”
韩庆皱眉道:“我可不是猴子健那畜生,什么都敢玩。我们韩家门风好,从不乱搞,是吧阿昀?”
韩昀附和道,“没错,我哥最专一,一晚绝对不搞两。”
谭溪猥琐地笑了起来,“你弟怀疑你能力啊!”
林若凤插嘴说:“够了男士们,这些话留到太阳下山后再说。还有啊韩爷,你明天绝,对,没,有,时,间,看,电,影!”
韩庆哀求说:“凤姐姐,明天给我点自由吧,看在我最近表现良好的份上。”
林若凤挑眉:“表现良好?你隔两三天就得失踪好几小时,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去哪儿不说。”
谭溪好奇心被挑了起来:“果然有猫腻啊。这次挺下功夫的,是电话里那位吗?”
韩庆不耐烦地说:“都说是朋友了,男的。”
谭溪不相信,调侃道:“男的啊--你老爷子发现你搞个男的会怎么样,你想过吗?”
韩庆竟然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一拍大腿:“操,他现在都断我粮了,再来只有把我剁了。光腚不怕光脚的,光脚不怕穿鞋的.....”
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韩昀鼓掌道:“哥你太酷了,今晚回家吃饭顺便出个柜吧。”
韩庆瞟了他们一眼,转头对林若凤说:“看到了吧,他们都想看我被老爷子打死。”接着哀怨一笑:“我的日子不多了……你明天放我假好不好?”
林若凤怒目圆睁,做了个鄙视的表情,跑了。
谭溪:“好了,说实话吧,这次弄了个啥样的。是良家的吧,看你怪认真的。”
韩庆有点心烦意乱:“真没有!天天想这事儿有劲吗?我都快没饭吃了。”
说起吃饭,韩庆想,“石头请吃的话肯定找不了好地儿,要不我请他吃吧。但电话里都说好了,我请他吃饭,他也许会觉得怪怪的。”请还是不请呢,他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
看到韩庆心不在焉的,谭溪觉得挺稀罕。他们俩是世家之交,穿纸尿裤时就打架打大的,从一起调皮捣蛋到一起吃喝嫖赌,两人胡闹得情投意合,韩庆眼皮眨一下他都能猜出他又泛什么坏水。韩庆懒得很,身边又不缺伴儿,这方面从来不怎么动心思。
谭溪:“这女的挺有能耐,带出来让兄弟掌掌眼呗。”
韩庆一愣神:“什么女的?”随后明白了谭溪的意思,摆摆手说:“你来这儿就是要知道我跟谁睡的吗?”
谭溪嘻嘻笑道:“不是。我来是求你带我去玩儿的?”
“哦,去镰旗那鬼地方吗,你跟着干吗?听说那儿喝口水都得走十里地去打,等你喝完再尿出来了,都还没走回原地呢。”
谭溪说:“别懵我,你不是要去月亮湾吗,韩悦告诉我那就一拉斯维加斯,他们那儿没水洗手,就用红酒洗。尿尿都不用去厕所的,会有妹子过来.....”
韩昀有洁癖,听不下去了:“行了溪哥,这大京城里还不够你玩的吗?听说朱家那两货带了一群狐朋狗友去玩,结果一失踪了,一回来就跳楼了。我不是吓唬你,那地儿邪门得很。哥你也别去了。你看阿悦自从弄那流星石后,跟中邪似的,本来用来泡妞的,结果女人不要了,天天抱那玩意儿睡。”
韩庆知道韩昀不太喜欢集团分心去做房产以外的生意,所以一直看不上流星石。不过月亮湾那地儿确实是三不管地带,要去的话得做点准备。
韩溪也说,“没事,我们带几个能打的保镖好了。”
能打.....韩庆心里琢磨,要不带石头去?不过,他会愿意吗?
韩庆六点左右出现在饼屋门口,一停下车就看见颜止骑车过来了。韩庆摇下车窗道:“怎么,你要骑车跟我飚一圈吗?”
颜止放下脚把,“飙车?这时间我用脚走都比你车快,何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