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张复的电话响了起来,张复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见是副省长张峰打来的就按下了接听键,电话一接通张峰就大声的说道:“小张,你快到25号段现场来一趟,这里出现了一个突发情况,这事情非同小可,恐怕只有你才能帮我解决,你快一点过来。”张峰说完就挂了电话。张复知道张峰的事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当下就对郑明道;郑市长,是张省长给我打来的电话,他现在是林武县至洪阳市公路的总指挥,现在25号路段出现了紧急情况,他要我马上去那里一趟。”
郑明点了点头道;“既然是张省长有急事找你,你就快点去吧,以后要张伟请你一顿就行了。”张复看着张伟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走了,这顿饭就先欠着。”说完就上了汽车朝张峰说的25号段赶了过去。他还真不知道出什么问题,林洪公路已经开工一个多月了,自己的拆迁工作也已经完成了,看张省长的样子很是着急,25号路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张复在两个小时以后赶到了现场,张峰一见张复来了就给他倒了一杯水道;我也来这里不久,详细的情况我要秘书给你说一下,我想了很久,觉得只有你才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现在我让秘书跟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张峰原来的那个秘书已经下放基层了,现在这个秘书是新来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复,但对张复跟张峰的交情还是了解了一些的,一次,在张复面前也就没有摆什么架子,一见张锋要自己介绍情况就站了起来道;“今天早上开工不久,省第一建筑工程公司的工人们正要开始打桩建设板桥特大立交桥的桥基。这时突然开来了一辆军车,这辆军车停下以后,从车上下来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和一个少校前来阻止他们施工,那个少校说这块山坡是他们军区的军事训练场,不能在此建设民用设施。他说完以后就叫那十几个持枪的兵蛋子把施工人员全部赶走了,然后插了几块军事重地,闲人免进的牌子,还拉了铁丝网。然后在那里挂了一张告示,说这里是军事禁区,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否则要上军事法庭什么的。情况就是这样,都说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事实上还真是这样,他们根本不跟我们讲道理,拿着枪强行把施工人员赶出了施工现场。”
张复想了一会才说道;“那你们去当地政府查过没有?板桥村的这块山坡以前到底是不是军事训脸场,我们首先得把这个问题搞清楚。”那个秘书点了点头道;“我们已经查过了,以前那里的确是他个军训场,不过已经废弃了十几年了。现在突然冒出来阻止,应该只是想敲诈点钱,不是故意刁难。”
张复知道涉及军事方面的事是很难处理的,弄得不好自己都会栽进去,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自己还是代表地方政府去跟他们交涉,但国防建设是一条红线,一般的人还真的不敢去碰这条红线,你就是代表地方政府去跟他们交涉,但如果不是跟对方有交情的话,对方只要一句;这是军事机密,无可奉告,就会让你无话可说。只是现在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因为公路已经开工一个多月了,如果不从这里经过的话,那以前所做的事就得全盘报废,包括那条15公里的隧道,”想道这里就说道;“这是哪支部队的军事训练场,你们问过没有?那个秘书说道;“他们说是洪阳市军分区的,我们当即派了赵城副市长去交涉,但那个少校根本没有把赵成同志看在眼里,说他只跟负责征地的那个组长谈话,那个什么组长根本没有把人民军队看在眼里,竟然要强占军队的训练场,还真是胆大妄为,除了叫他来谈以外,其他的人都免谈。”
张复苦笑了一下道;“我以前还真不知道这里是一个军事训练场,既然他们点名叫我去谈,我是责无旁贷的,我现在就去跟他们交涉。”张复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去年自己把省军区司令曹德的儿子撞成了残废,现在是故意来刁难自己的。现在点名要自己出面,肯定是想当场羞辱老子。他回到市里以后就打了一个电话到野战二师,电话一接通张复就问道:“马师长,你好,我是张复,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你一下,你是这里驻军的最高长官,应该是知道这里的所有军事设施的,武夷山下板桥军训场是属于那支部队在管?”
马师长想了一会才说道;“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这个军训场应该已经废弃了。这个军训场还是当年来这里来剿匪的部队建成的,由于当时来这里的部队很多,,就把板桥这一带开辟成了一个军事训练场。这里的土匪消灭以后,这个训练场就由省军区接手了,但由于这里交通不便,在这里训练费油累人不说,光是每年的场地维修费喝公路维护费用就要白白抛进去几百万。所以,就把在这里管理的一个连队撤回了省军区,十年前就没人来这里训练了,那个地方早就成了荒草坡,你问这个干什么?马师长被孙雷训了一顿以后,还真不敢跟张复作对了,现在张复主动的打来了电话,那就说明张复已经把以前的一些小矛盾全忘了,这可是个好兆头,他正考虑着要怎么跟张复进一步改善关系,想不到他自个儿送上门来了,因此,跟张复说话的时候也就很是客气。
张复是一个不善于记仇的人,只要对方不是要他的命,一般的小矛盾他都是不予计较的,一见马天同志的态度还可以就接着问道;“那是不是说以前的这个训练场根本就不是省军区的,是省军区捡了一个便宜,没有遗嘱就主动的继承了这个训练场?”
马师长呵呵的笑着道;“你说话真的很幽默,这话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因为我们的土地是国家的,军队则是国家的象征,因此,在解放初期军队是可以代表国家的,军队要做什么事都是不用跟地方政府协商的,这个训练场既然被省军区接管了,就不存在遗嘱一说了,因为人民解放军都是一脉相承的,有的东西人家不要时弃之如履,一旦他想起来,说不准又当成宝。我们野战二师才来这里驻军的时候对那块训练场也有点意思,那地方的确还不错,但那块地方已经有省军区有人在管理,也就没有去跟他们要了,毕竟我们是野战军,跟地方部队混在一起是会被人耻笑的。”马师长到现在都没搞清张复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复想了一会才说道;“板桥的那块土地是属于洪阳市的,以前的王牌军到南方来打土匪,地方支持军队都是无偿的。但在这支王牌军撤出以后,这个训练场的所有权是不是就归洪阳市管辖了?而现在已经跟原来不同了,省军区既然已经十几年都没人来管理了,说明已经放弃了这块地。那是不是说我们地方政府有权收回这块地的所有权了?”张复试控性的问着,但心里估计没戏,那个时候军队拿地肯定是白拿的,当时军队就是政府,政府算不了什么。现在地方政府要收回,估计还得跟这王牌军的领导去协商。如果去强要这块地是不合实际的。想道这里就问道;“那这个王牌军现在的领导是谁你知道吗?”
马师长点了点头道;“当然知道了,这支王牌军的军长叫曹夏,少将。也是南部战区的老牌军长了。听说快提拔为中将了,而且这个曹夏好像还是京城曹家的人。”
马师长可以说是知无不言,随带着还提醒了张复这个曹夏的出身。张复挂了电话后心里很是郁闷,感觉省军分区的曹德好像是在故意为难自己,而现在又跟南部战区的王牌军曹夏联系了起来,难道曹德现在又攀上了京城曹家?
曹德原来是省军区的副司令员,但在去年他的儿子强行阻挡张复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张复给撞成了残疾人,曹德由于要帮儿子与报仇,也就极力的阻挠张复,导致了曹德被降级的后果,做了洪阳市是军分区副职,前不久才做了军分区司令员。张复觉得这个曹德应该是投靠了曹家,不然的话他的官位是不会恢复得如此的快。就是他再怎么努力,估计就是提拔也得再过得一二年,就不要说一半处理过的军官是很难再有上升的机会的。要是根据现在的这个形式,不要几年他就又可以回到省军区任副司令员了。对于曹家,张复也是比较熟悉的,因为曹家的大小姐就跟张复有过一夜情,他感觉曹家是在有意的要报复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