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当然记得,那个只有了了几字说明的毒,没有过多的描述,只有排在第一位的显耀。为什么那本手札单单没有这一毒物的解救法子呢?
李松沉吟着道:“你认为是容颜散?”
馒头微微一笑:“我也是猜测,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这么想。可惜,我终究是猜错了。猫吃了并没有死,可想不是有毒的。”
“那你在怀疑什么?”
“有人说老张的狗是被毒死的。而且……”
李松很自然的把话头接了过去:“而且还死在你喂猫的那块地方。你喂的不是只母猫,你确定?”
馒头点点头:“我去厨房的时候,母猫还在喂小猫,我没好去抓,就顺了只公猫。”
这的确是有些蹊跷。被馒头灌了东西的公猫没死,母猫却死了,连带着小猫也死了。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疫病?”
馒头的再次开口,让李松陷入一种难以言表地惊讶。他不懂医术,不随意开口,只是谨慎地道:“若是疫病人怎么没事?”
“我也不清楚,只叫郑福财把尸体都拿到外面埋的远远的,你是不是找……”
李松赞同地点点头:“我知道,你就不用担心,我马上请大夫来给你们瞧瞧。”
“还有……”馒头拦住了李松,心里计较着自己是不是太莽撞了些,这事会不会给别人留下了把柄之类的。
“还有什么?”
“昨日陈太医来,说是给我请脉,却是向我询问当年在延绥流出去的那个方子。后来我问了他知不知道‘容颜散’是什么,他却丝毫不清楚,还很可惜的说,若是太医院的齐太医在就好了。”
李松略微沉思地点点头。小妹子的做法实在是太鲁莽了些,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就意味着他所有的隐忍跟努力都白费,随之带来的是威胁到她跟孩子们的生命。
“你生气了,我昨日……”
李松摆摆手,他虽然觉得小妹子鲁莽了些,可事情毕竟发生了,现在怎么说也已经晚了,只得安慰道:“无事,总比我们两眼一摸黑的要好。你早些歇息,我要回去了。”
“本来还想让你在家里吃些东西再走的。可是家里现在这样子……”不让大哥吃饱就去办差,她怎么都觉得愧疚万分。
李松托起馒头的下巴,双眼柔光地瞧着她,在她嘴唇上贴上,要将所有的爱意都溶入这一吻当中。
“夫人!”梅儿掀了帘子一角轻轻地叫了一声。老爷在屋里她本不应该打搅的,只是……事情太大,她不敢不跟夫人说。
馒头大窘,赶紧推开李松,摸着顿时涨红的脸。她听见李松压抑地笑声,她埋怨地瞪了李松一眼。
起身走到门帘处,连续呼吸了好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事?”
“又死了一只猫。”方才清理厨房的仆妇们赶着过来说,养的一只公猫就死在厨房里头,存地那些菜怕是不能吃了。
梅儿顿时觉得事情变味了,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事情呢?究竟是什么!一时间已经有人在谣传是鬼怪作祟,人心不安,有的说先下就要请道士来做法。
馒头内心顿时一怔:“公猫?”
梅儿有些诧异地抬了眼,夫人怎么知道是公猫?难道夫人真的知道是怎么回事。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李松清了清嗓子:“梅儿你先下去,让郑福财把那猫拿盒子装了,拿到我这里来。还有,查点清楚,家里还有什么死的没有!要快!我给你们一柱香的功夫。还有,请两位大夫来家,再拿我的贴子请太医院的位太医来,无论是哪位都行。”
等梅儿一走,馒头有些焦急地坐在李松对面:“大哥!”
“家里所有的人都接受大夫的诊脉!你跟孩子们先不要在一起,以防传染给她们。”李松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开始向馒头所说的疫病靠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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