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哥亲了我一下,“含出来?”
没等我点头,就慢慢面带笑容蹲下身,一张嘴就先含吮了我的龟头,“啵”的一声吐出,舌尖才从阴茎两侧开始细舔。
“这里。”我指着左边的冠状沟,魁哥就往那里舔,随后我又说:“这里。”魁哥的舌头就舔向右边的冠状沟,还又吸了一下龟头,说:“有汁。”
又沿着阴茎指着一整根,“这里。”
魁哥就吸住一整根,到底地吸吮,再缓缓从他嘴里拔出,“嘶……”魁哥的嘴好有力……,尤其他的舌头在龟头纳里缠绕时,特别的敏感,大小神经都被舌尖给指挥似的,忍不住都会流多一些东西,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
魁哥的头在我身下起起落落,轻重不一的享用肉棒,稀哩苏噜地津津有味。
可是我很少被含出来过,大多是被含到很想要进去,就进去了……。
所以,我把魁哥拉起,推到床上去,直接一根就捅进去,“啊呃……”他抓着我的手,与我十指交扣,略微皱眉忍住刚进去的疼痛,“速战速决。”我说。
他才刚射完精,再被进入,敏感程度提高,魁哥的吟喊就更为悦耳,而我拿起被单照住我跟魁哥的下半身,免得认曾排看见魁哥一个阳刚大熟男张着腿被我操的模样,拿去跟他的炮友们吹说。
到时候魁哥在营区里就难有颜面,虽然我现在直接不要做就可以免除这些顾虑,可是魁哥都包住我那根包得紧密密的,又湿热热的,不动到最后实在是会伤身啊!
而我刚起了顾忌,又没了顾忌,因为此刻浴室里传来曾排的浪叫声,看来补给班长再次沦陷,有一种他在水濂洞里被妖精吸食阳气的画面。
这样便好,我就放开来跟魁哥做,压着魁哥一边亲吻他一边摆动抽插,让他的吟呓都散在我嘴里,别给人听去。
“呜嗯……。”
“舒服吗?”
“呵嗯…舒服……”魁哥被进入时最迷人的是他会轻咬下嘴唇,这表情总让我淫性大起,兽魂熊燃,故意撞几次大的让他又叫又拧眉。
“呃嗯!……”魁哥被撞得兴致来,就会放开轻咬的下唇,微张着嘴低颂吟唱,“呃嗯……呃嗯……呃嗯……”见他身体在挺进抽送下上下起伏摇晃,魁哥还少见得把腿张得老大,我的鼠蹊部轻松的贴碰在他的臀肉间,那朵毛粉地被抽插到有些微凸的花唇。
“呃哼……”他紧箍住我的脖子,吻着。
又一声浅唱低吟,魁哥两条毛壮腿就圈勾在我腰上,这时我改用蹲姿,踩在软绵绵的床褥上头,脚下有点难使力,只能藉着床的弹性跟腰的摆动,规律而渐行渐速的抽撞送挺。
轻轻的啪啪响,像在低语淫诉说肉欲的欢快。
“哼嗯……”魁哥浅嗔,我问他:“顶到了?”
他点头,再一次细音低吟,我被勾得缩紧臀部,让粗长更硬挺坚直,在魁哥的成熟肉体里埋首苦干,干得身体都发热,干脆就把裹着的被单掀开,放开资是抓起魁哥的脚踝,让他大张大开得让我冲撞,力道有些大,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撞在魁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