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哥双手压制住补给班长,看了我一眼,笑说:“吃了?”
我点头,“弄硬,就让你舒服。”
补给班长哀求说:“拜托,学长,不要啊……你龟头那么大……会撑坏,呃啊……”补给班长的裤子连同内裤被粗鲁的扒下,两个裸男在床上的画面让人赏心悦目啊!
“弄坏他!”曾排起哄。
“你不想被弄坏喔?”我好奇问。
“唔?可以喔?龙班会愿意吗?”他两眼闪出光芒,我见到这么样就感觉魁哥会被他吸干,连忙拒绝。
曾排摆出一脸可怜,像是在说“请弄坏我,拜托。”一时半刻我不知道该说甚么,后来才想了一招,对他说:“你问龙班,他愿意我没意见。”
他真的跑去问,魁哥看我脸色,直接就回答曾排:“免谈。”
曾排可怜兮兮的走回来,我安慰他说:“等等补给班长的你就坐上啊!”
“也只能这样了……”他嘟囔着。
靠,这家伙……。
补给班长听到曾排这样说,会很不爽吧,哈!
“啊啊啊……学长不要含,不行含,不能……呃嗯…含……喔嘶…”补给班长一下子就沦陷,嘴上说甚么不能不要,摆明就是想得要命。
“嘶……学、学长…呃嗯……好厉害……喔嘶…”补给班长被吸得神魂颠倒,看他挺起身体弓起腰,魁哥埋首在他腿间,吸舔着补给班长的粗长直屌,我的目光则看着魁哥的肉臀,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
摸一把不够,就继续抚摸他的臀肉,曾排也跳上床,去吸补给班长的肉粒。
“曾排,他耳垂才是罩门。”我提点曾排,直捣敌营最弱处,曾排听了我的话,用他灵活的小舌头抿住补给班长的耳垂,似乎在嘴里又用舌尖细舔,因为补给班长发出了“嘶…嗯哼…”的声音,两手一下在曾排腿上摸,一下在魁哥头上揉。
我忙着在魁哥背上抚摸,用舌尖勾画出一条条湿润的轨迹,从背脊处往下来到股沟,手掌则停留在两坨毛臀上转圈轻刮,刮出魁哥一丝一丝的轻喘,他嘴里还继续让补给班长的粗长保持直挺与湿滑,发不出太大的诱惑声。
不过当我的舌头进攻魁哥的毛菊时,令我肉柱更硬挺的呻吟就出现了,魁哥含着补给班长的屌“呜嗯、呜嗯”的闷吟,时不时吐出来喘一下,就会是“呃嗯、呃嗯”的叫喊。
魁哥把屁股噘高,一朵毛瓣粉菊熟雄穴羞涩地在我眼前眨啊眨的,而我的舌头在四周肆虐一番之后,直舔那花央口,再用唇瓣去轻啄,吻开这不久前才弄得它花涎芬芳的肉蕊,蕊心嫩粉,花容桃媚,直叫人心里想狂摧残。
“啊嗯…啊嗯…啊嗯…”魁哥放开了声喊,而他这时候把补给班长的腿给拉开、抬高,埋首在补给班长的臀缝中,也舔得补给班长直嚷嚷:“喔嗯!学长……喔嗯…别舔了…喔嗯…哼嗯……学、学长…哼嗯!”浪吟得相当过瘾。
在部队里都不能放声浪叫,现在可以释放出身体里淫荡的那抹心声。
曾排蹲在补给班长脸上,让补给班长奢长舌头去勾他那一小朵松软的媚色肉兰,“啊呃嗯…舔、舔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