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她用一种陌生的眼神重新打量着姗然,也许是太突然了,她还没有在大脑中过滤一下,便随之点了一下头,像是认同了刚刚姗然的分析,然后像是又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又欲言又止地把嘴关闭了起来。
 
这时候面对面坐着的两人面对着敏感话题的触及,沉默暂时又一次被占满,两个女人各藏着各自要说的话,让时间一分一秒地在烈日下的咖啡店里慢慢的蒸空着。
 
这时候旁边的咖啡桌有两个孩子戴着小一号的太阳镜,在阳光下一声不响地享受着诱人的冰淇淋,妈妈一脸甜蜜的望着他们,那甜蜜中溢满了爱意和柔情。
 
那个徳国女人看到此好像触及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终于她打破了这暂时的缄默,开始了长长倾诉般的畅言。
 
其实来这里就是已经把一切放下了,也不想再逃避什么,我想我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了,如果这个错误还是我造成的,我将不能再一次原谅自己,也对不起我的两个可爱女儿,只是现在对于我来说马上说出来,总是还是有些的陡然和不愿触碰。
 
去年的夏天,有一天我的信箱突然收到了他的一个邮件,信写的很短,而且看上去还很匆,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送上一声的礼貌问候,更没有像以往问候一下我的状况!
 
要说的是这之前有很长时间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中断了与我的联系,我问我的孩子们,关于父亲的点滴异常,可惜她们对此一无所知,在这封邮件中他突然问我,可不可以把孩子每星期安排两天或者更多的时间在我这里,他写道当然这绝不是命令,经济方面他也会按照规定补偿给我的,这个邮件让我预感到很多;也都是一些常规的东西;像也许他已经找到了新的爱,或者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所以抽不出太多的时间再多陪孩子,我甚至想到了他也许正在计划一次长时间梦想的周游世界的旅行,唯独故意躲避着不去多想其他原因的存在。
 
看着这莫名其妙的邮件,虽然是想到各种的可能,但是还是愿意亲耳在电话里听到他告诉我的声音,我来不及在邮件中回复他,便立即操起了电话打给了他,让我很意外的是,他没有接,我预感到他好像不愿意让我知道得更多……
 
当我去接孩子的时候,他也尽量不愿让我见到他,直到半年前他又才又开始了与我的联系,有一天他让孩子带给了我一封信,这封信就是你现在手里拿着的这封,
 
只是这封信同样也像那个邮件一样的,短暂而不可捉摸,但是不一样的就是,等再看到了这封信的时候,我立刻把自己以前最不愿意联想的东西不得不重新又捡了回来,因为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某些东西我是逃避不了了,或许这个世界只有一种痛苦是令人难咽的,它是独立存在的,没有之一,更没有例外!我警醒到我现在必须要面对某种残酷的现实了,为了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我必须得直面这个我不愿意承认的现实了!
第52章人生最凋零的第三种境界
就要说到正题了,那个德国女人似乎开始变得焦灼了起来,她伸手从挎包中搜索着,然后那只细长暴露着筋骨的纤手,从里边抻出了一盒烟,这时候她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朝对面的女人歉意地咧了咧那张涂上了淡淡的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