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以为女人的羞色使然,便只好让自己停了下来。
霓晖,我不能够……
她想说,你怎么能够随便这样的年轻呢?你怎么能够在我面前把自己已经有的细碎皱纹隐藏得完好无疵呢?你又怎么能够天不该地不欠的偏偏要生就与我弟弟相仿的年纪呢?这一切又怎么能够让我在双目都健全的情况下,对于这些而熟视无睹呢?站在我面前的分明就是我的弟弟,脑子里也开始不听话地不断地映现出小时候带着弟弟去接妈妈,又保护着弟弟不受欺负的片段情景,从遥远的记忆又切换到了眼前的一切,她感到一种□□的塌陷短缺自己怎能忘情地与比自己小六岁的,这张写满了比自己还稚嫩的脸庞上亲吻呢?
警醒了之后的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可能把这场真情的缠绵再继续演绎下去了,这种“福气”对于她来说简直就像是一种已知错误的就犯,她仿佛看到了远处有一双双充满了责备的眼神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那中间似乎也夹杂着上帝责难遣罪的目光,那深沉而又含爱的眼神中似乎在轻声说这也许是一段不对等不现实的感情,这个故事不应该再有延续的可能,爱情虽然是没有对错的,但爱情却是往往被错位的,这种错位的结果往往会被招来更多的不幸的。因为这种错位的情感就等同于愚蠢的近亲结合。
被冷落在一旁的男人,似乎也明白过来了面前女人的心中所虑,他深情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姗然踌躇的眼睛,那眼神里充满透出来的款款深情似乎在说,姗然,请相信我,相信我的爱,也相信我们这来之不易的相遇,我会对得起这份难得的缘分的,我会好好照顾你余生的……可是你现在似乎太让我失望了,好像要把这满满的缘份毁掉,然后又把它扔到了一个冰冷的垃圾桶里,你扔掉的也许是一份最真挚的情感和一份幸福……
霓晖还在争取着自己不能收回的情感,他把她的双手握在他的手心里用恳求的语气说:
姗然现在虽然是早春,冷风还没有完全退去,我们何不把当它当人间的四月天来过,因为你在,我心的温情就在,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发生了。
姗然把自己的手缓缓地从霓晖的手中收回,望着空荡荡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说道;
霓晖你看夜空,夜是不是现在真的很空,空得甚至难以让人容纳下一丝一毫的灰尘,想闭上眼睛都不行,
我不明白这黑色中的茫茫夜空,是你的伤怀还是我的悲哀?你以为放手就可以成全你我的幸福吗?可是你不知道我现在与幸福靠得如此之近,也更想用心去好好的珍惜它……
我知道你我都没有错,只是现在放手会比较好过些,烟花遇上流星就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