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掩盖过这个话题。
谈肆故意略带幼稚的朝着钟意水的方向挪过去一点,一字一句道:“那就好。”
钟意水不禁想笑,她笑着问谈肆:“谈肆,你今年多大啊。”
谈肆说了他的年龄,算是在钟意水意料之中,他们一样大。
毕竟他们读的是同一年级,同一年出生的概率很大。
可钟意水忽然很想知道谈肆的生日,她继续问:“那你几月份的生日啊?”
“五月三十一。”谈肆的语气里带着笑意的调侃,“这么关心我啊。”
“哪有。”钟意水为自己辩解,小声说:“一猜你就比我小,只是验证一下罢了。”
谈肆一副不信钟意水“狡辩”的模样,但他也没多说什么。
钟意水的心情忽然有点道不清的失落,一般来说,不都应该问一句“那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可谈肆没有。
谈肆好像对她不感兴趣。
钟意水在这一刻忽然意识到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
谈肆的反应其实再正常不过。
只是她太贪心,才会变得失落。
积雪堆积在路口,半堵住了一条钟意水回家的必经小路,出租车司机懒得考验自己的技术,在路口就让谈肆和钟意水下车。
走过这条小路就是钟意水的公寓,她倒是没关系的。
她看了谈肆,问他:“你ok吗?”
谈肆懒懒的说:“当然,别忘了我们离得很近。”
积雪覆盖了整条街道,踩在地面上有“咯吱咯吱”的雪声。
任沂是个韩剧迷,看韩剧看多了,总喜欢在下雪天的时候对钟意水说:“今天会遇到真爱。”
钟意水不爱看韩剧,但她也不是一部韩剧也没看过,她通常会用“今天只是该吃炸鸡啤酒”来反驳任沂。
不过现在,雪虽然已经停了,但白茫茫的一片,皎月当空,四周寂静无声,仿佛整片世界只剩下她和谈肆两人。
谈肆的围巾仍然围在她的脖子上,本来饭后钟意水想还给谈肆的,但谈肆以晚上天气更冷拒绝了。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随意聊着天,钟意水都想不到,她和谈肆居然有这么多的话可以说,从去超市到晚餐,再到回家的路程,他们两个没有过尴尬冷场,哪怕到后来,基本大半都是谈肆在说。
谈肆说话不是一次说很多,而是慢条斯理的,哪怕是静静地听他说话也是一种享受。
一切的一切,说不出的浪漫。
快到钟意水的公寓楼下,谈肆忽然换了个话题说:“阿水,你知道吗,今天吃饭的餐厅老板对食材和烹饪、味道有极其苛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