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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典狱长和冬蝉(1 / 1)

冰原常年呼啸着带着碎冰的冷风,冬蝉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却没有感受到多少热意,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几乎听不见任何动静,在这种寂寥的时刻他忽然有些走神:那位典狱长他所实施的计划真的可以成功吗?

但是已经到了这一刻了,也不是他犹豫就可以停止计划的。【典狱长挑选遵守道德规范的罪犯得到赦免】多好的消息啊,如果是真的该多好啊,但是他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明日就是最终结果的宣判了,冬蝉摸了摸已经被磨的几乎反光的匕首,他的质疑、他的反抗不知道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摇晃的火光下高台上的典狱长正沉默的站在那里等待时间到来,冬蝉同样站在沉默的囚犯们身后,背着身后的手里却是闪着寒光的匕首。

那是混乱的场面,火光、尖叫、嬉笑、污言秽语的谩骂,还有不可置信的惊呼。一切的一切都在对上高台上典狱长那双依旧冷漠的眼后陷入死寂。冬蝉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周围的混乱让他震惊,脑子里只有:跑!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个男人的周围。

“典狱长大人……”狱卒颤巍巍的看向冲天火光中依旧平静的男人,试图得到对于逃离现场的那位冬蝉先生的处理方法。

“由他去。”典狱长神情平静的吐出三个字:“解决不了的都杀了,我会解释的。”说罢,衣角随着转身划过空气带出轻微的响声,转眼已经消失在了这混乱的大堂。

而逃离了大堂的冬蝉,浑身发抖的蜷缩在一处山洞,他的手在不断颤抖,燃起漫天火光的那一刻,他的脑子好像浮现了同样的场面,那瞬间席卷的痛苦和恐慌都让他颤抖不已,但是完全想不起来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到从这些记忆抽回思绪,冬蝉才惊觉自己身体的温度正在急剧流失了,果然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发现的太晚而无能无力的冬蝉只能任由自己的意识陷入黑暗。

“哈啊!!”冬蝉惊喘着从床上猛的坐起,自己竟然还活着,而且这里是……

“醒了。再不醒我会以为你真的死了。”平静但是依旧带着些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冬蝉扭头去看果然是典狱长,这是典狱长的房间。

“为什么带我回来。”冬蝉声音干涩,警惕的攥着盖在身上的被子,身上的武器已经被没收了,甚至连衣服都不是他原本的那一套。

“典狱长抓犯错的囚犯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吗?”典狱长合上手里的文件,这才抬眼看向冬蝉,那双蓝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平静。

冬蝉抿了下干涩的唇,下一秒一杯水就递到了他面前,犹豫的松开被子接过了水,温度适宜的水很好的缓解了干涩的喉咙:“谢谢。”

典狱长注视着几乎僵直着麻木喝水的冬蝉,手指轻敲扶手的“嗒嗒”声一下下的撞击着冬蝉的耳朵,让他浑身僵硬的递过去已经空掉的杯子,直到递到典狱长面前,他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对方倒是没有生气,接过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后继续专注的盯着冬蝉,脸上的面具遮挡了大部分的表情,唯一露出的眼睛完全看不出情绪。

“我可以走吗?”冬蝉问出口的下一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究竟再说什么鬼话?他看他是被冰原冻坏了脑子……

“走?”典狱长轻笑一声,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抚上冬蝉的侧脸:“发动暴乱,点燃大火烧毁大堂……这是可以被原谅的行为吗?”

“……卢卡斯……”

冬蝉浑身一震,从典狱长口中吐出的那个名字,仿佛一把尖锐的刀一般狠狠凿进他的大脑,深埋在脑海里记忆开始翻涌,卢卡斯、是谁…是他吗?

温度合适的室内,典狱长并没有穿外套所以此时此刻他只是低头靠近陷入混乱状态的冬蝉:“卢卡…老师能原谅你吗?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起的大火,看,这里还有因为你而留下的痕迹。”

典狱长牵着冬蝉的手按在自己左脸,颤抖的指尖触碰到了属于烧伤而凹凸不平的伤口,冬蝉的喉咙里发出悲鸣:“不、不是……老师,我…不该是,呜不该是…我没有、不是……”颠三倒四毫无逻辑的内容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阿尔瓦……是你、是你一直呜…”

冬蝉失控的抓住典狱长的领子,脸上是扭曲的笑容,眼里却布满了悲伤的泪水,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开口:“是你先骗我的……是你、说谎的是你。”

典狱长轻笑一声,取下了紧扣在脸上的面具放到一旁,伸手捧着冬蝉的脸冰冷的唇吻在了那张因为极致痛苦、愤怒、错愕而颤抖的唇上,紧咬的齿关阻止了他的继续入侵,典狱长并不意外,只是轻咬吮吸着颤抖的唇,舌一次次的掠过颤抖的齿,剥夺着冬蝉本就急促的呼吸。

抬手接住了冬蝉终于反应过来而挥过来的巴掌,典狱长终于放开了两瓣被吮吸的红肿的唇肉。轻易的制住冬蝉的挣扎后,皮质手套揉捏着肿胀起来的唇,又硬生生的撬开了紧闭的齿关,夹着无处躲藏的舌头玩弄。

“小卢卡还在自欺欺人吗?”典狱长语气里带着笑意,被手套包裹的指尖感受不到冬蝉口腔里的温度,但柔软的触感却能清晰感知。

冬蝉眼里燃烧着怒火,身体被压制无法动弹,所有的武器都被没收,极端复杂的情感下他下意识的合上牙齿结结实实的咬在典狱长的手指上。

典狱长轻嘶一声,在手套的阻挡下不至于被咬出血但不出意外应该是留下了牙印,他轻笑一声,任由冬蝉恶狠狠的咬着他的手,反而凑到冬蝉耳边低声道:“坏孩子。”

“唔!”冬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被轻易的抱起来坐到了典狱长怀里,双手依旧被反制在身后,臀部压在典狱长大腿上很明显的感受到了硬起来的物件。

“你是变态吗?”冬蝉松开紧咬的牙关含糊不清的问道,试图把嘴里的手指推出去,但是典狱长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泛着刺痛的手指强行撑开冬蝉的口腔,夹着软嫩的舌头轻扯玩弄。

“或许?怎么说我都是在包庇你,不应该收一些好处吗?”典狱长牢牢抓着冬蝉挣扎的胳膊,微微前倾靠近,几乎称得上专注的看着冬蝉被迫张开嘴无法吞咽只能流淌口水的样子:“好淫乱的小卢卡。”

“唔、你”冬蝉含糊开口却让自己的样子更加狼狈,只能被迫收声愤愤的盯着典狱长,这种无能为力的反抗只会让典狱长笑出声,几乎被浸湿的手终于从冬蝉口中抽出,甚至还好心的擦拭了一下冬蝉唇边乱七八糟的透明液体。

“肏完就放了我?”冬蝉在他抽出手的那一刻突然冷静的问道,反正又不是没上过床,他犯了这么大的事,挨顿肏保住命很划算。

典狱长挑眉,猝不及防的扒下冬蝉的裤子,冬蝉惊呼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向上试图起来,但是胳膊还牢牢攥在典狱长手里,怎么能跑掉呢。

“或许呢?毕竟我一向对你心软。”

冬蝉身体算的上瘦削,唯独屁股处反而肉嘟嘟的,此时正赤裸的压在典狱长腿上,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可以清楚感知属于丝织品的触感还有那作为装饰品的链条。

冬蝉扭动了几下,试图躲开硌的慌的配饰,却被典狱长在臀肉上轻拍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让他身体瞬间僵硬:“你少做多余的事情!”愣了一下才怒瞪着典狱长。

“不做一会谁又哭又闹。”典狱长毫不客气的回道,被冬蝉口水浸湿的手套摸上他柔软的后穴。两人做爱的频率并不算高,上一次已经是半个月以前了,穴口早就恢复了紧致,但总归是被进入习惯了。

手指微微用力就破开了穴口,摸上柔软温热的肠壁,肠肉在突然入侵的手指下细微的颤抖着,手指熟门熟路的摸上了冬蝉的敏感点,用力一按。

冬蝉压下即将出口的惊呼声,跪在两侧的双腿却在发抖,直接被揉按前列腺的快感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后穴能清晰的感知到手套的触感还有包裹在手套下修长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恶劣抠挖前列腺的动作,随着典狱长毫不怜惜的刺激,敏感的肠肉紧紧绞着手指疯狂颤抖,而冬蝉也眼尾泛红的开口:“能不能把你那破手套取了。”

“怎么比以前更敏感呢?”典狱长轻笑一声咬上冬蝉通红的耳垂,不仅没有取下手套反而更过分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后穴被撑的更开,诡异的饱胀感不断传来,冬蝉紧闭着眼睛不去回答,只是偶尔在典狱长碾压前列腺时溢出一两声闷哼。

沉默忽然在两人之间蔓延,一时间只剩下细微的水声从身下传来,在典狱长抽出手指后,冬蝉小小的松了口气,接着就感觉到抵在正在自发的往外吐水的后穴上的硬物。

“等等、能不能唔嗬!”忽然反悔的冬蝉被全根没入后穴的鸡巴顶的失声,高仰着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喘息,眼尾处晕染出了一片深沉的红色,那双水蓝色的眸子此时到真的蓄满了泪水。“你是骗子”

典狱长疑惑,保持着插入到最深入的姿势伸手掰过冬蝉的头:“我骗你什么了?”冬蝉顺着他的动作抬头,一直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落下:“哄骗自己失忆的学生上床、您可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善者。”

典狱长轻笑一声:“需要我带你回忆一下是谁先爬上了我的床吗?小卢卡,是谁因为他所需要的公平和正义到了我床上呢。”不过他也确实是伪善者,他并没有阻止不是吗?

“小卢卡从始至终你都是那只扑火的飞蛾啊”典狱长松开的冬蝉的手腕,转而扣住他的后颈,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震惊的冬蝉咬破了他的唇也丝毫不能阻止他停下这个吻,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流转。

深埋在冬蝉体内的鸡巴一次次的撞击着紧闭的结肠口,试图肏到最深处,两人相贴的唇齿间时不时溢出不受控制的闷哼声:“不、疼唔别肏那里求您唔嗯啊啊”

紧闭的结肠口最终没能阻止大鸡巴,被鸡巴强行顶开后紧紧匝着龟头,冬蝉身体猛的抽搐着,身前一直无人顾忌的鸡巴颤抖的淌着精液,他伏在典狱长肩头轻颤着。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响起,窄小的后穴被完全不匹配的粗大肉棒一次次的撞开,一直肏到最深处,穴口已经被肏的发木,这一次做的比以往都狠太多了,典狱长几乎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

原本坐着的他已经被按倒在床上,双腿只能紧紧盘着典狱长的腰,而这样的动作却让鸡巴捅的更深了。冬蝉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穿,颤抖着双手环住典狱长,张口毫不收力的咬在对方的肩膀上。

典狱长的身体是冰冷的,但是血管里流淌的血液还是温热的,丝丝缕缕的血迹顺着冬蝉的嘴角滑落,他的双腿被扣在典狱长的臂弯无法合拢,大敞的后穴一次次吞吃被淫水泡的水亮的肉棒,过多的淫水已经顺着穴口滴落在床单上。

后穴口被过大的肉棒撑的发白,冬蝉攀着典狱长已经松开了对方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只是无声的淌着眼泪:“阿尔瓦我恨你。”

典狱长闻言亲上他同样红肿不堪的唇,攻城略池剥夺冬蝉的呼吸,在冬蝉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和模糊的意识中,他最后在唇上亲了一下:“卢卡斯,我同样恨你。”

冬蝉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下,快感也好,痛苦也罢源源不断的为他的泪水提供了理由,典狱长又低头吻上他的泪水,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冬蝉的双腿被压到身侧,原本温和的操弄又变的激烈,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带出穴口附近的嫩肉,肉嘟嘟的堆在穴口又在下一次撞击时猛捣回去。

肚皮都被顶的凸起,结肠口被硕大的龟头卡着,似乎同样要被拽出后穴。

哭喘声逐渐变的急促和尖利,冬蝉死死扣着典狱长的后背,原本泄的一塌糊涂的鸡巴又不受控制的泄出些轻薄的水液。

紧握着对方颤抖的腰肢,猛的撞到最深处后松开了精关,精液灌满敏感的后穴,冬蝉最终颤抖着陷入昏睡。

“你要选择包庇他。”

“唯独他,哪怕在恨,我也无法看着他被大火燃烧殆尽。”典狱长扫了一眼身后的房门,里面是安然沉睡的冬蝉。

【我从未怪过你,卢卡。无论是作为阿尔瓦,还是作为典狱长。】

庄园突然变更了规则,游戏场中最后一个求生者会被监管者肏。对于求生者来说,这可不算一个好消息,可惜游戏还得继续,总的学会认命。

一如既往的开始一天的匹配,排到了军工厂不是太陌生的地方,卢卡先是四处看了一圈,修机位招鬼不是白流传的,但是这场目前还好没起心跳。

“嘶……”刚蹲下顺手连了两台机后,一起身就看到了蔓延全场的那条不属于自己的电流,还有队友身上的电荷,卢卡倒抽了口冷气,一时间不知道算不算幸运。

【是老师…】往链接的电机奔跑的时候,卢卡有些说不清自己的心思,唯有这个念头无比清晰。

沉默修机的过程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直到一抬头,卢卡觉得天都塌了:队友倒了一个,半伤一个,上椅一个。这代表他得去救人?

看起来这次老师并没有手下留情。鬼鬼祟祟摸到上椅的队友附近,一抬眼就能看到那道修长的背影。徘徊了两秒,卢卡一闭眼:莽了,四飞总比留他一个人好。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蹑手蹑脚的往椅子旁边摸,那人就背对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他手忙脚乱的救下队友后下意识的往反方向跑,路过那人时隐约听到一声轻叹。

但是剧烈的心跳声让他不敢赌,只顾着埋头往前跑,心跳声逐渐减弱,但是还没跑回电机旁边,刚刚救下来的队友就又被绑到了椅子上。

抬头看了眼另外两个队友,已经摸满血状态了。果断发出:我不救人!的信号后埋头继续修机,耳边除了丁玲哐啷的机械声没有任何消息。

这局的队友格外沉默,一时间也不知道又发展成什么样了,抬眼分神扫了下队友的状态,手一抖,巨大的炸机声回荡在空地。卢卡倒抽一口冷气,警惕的环顾了周围一圈,依旧安安静静的就又摸上了进度快满的电机。

白光亮起后卢卡略微松了口气,抬头扫视了一圈:还差三台机子,差不多都是半满。至于队友情况……飞了一个,倒地两个都是上过椅的状态……修个屁啊!!!!

提着一口气往那边赶,试图捞下一个队友,至少不要让他一个人!!估计是被电荷电倒的,两队友至少有点距离,而且这个还会自愈,卢卡稍稍松了口气,摸满血后火速连了两台遗产机。

刚修满一台传满一台后,卢卡突然发现周围格外寂静,虽然三个队友不爱说话,但是跑动的喘息和盖板翻窗总归是有动静的,此刻却安安静静。

好像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发生了,抬眼瞧去两队友排排坐都是要起飞的状态了。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撞到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卢卡,最后一个修机、最后一个被抓、最后一个幸存……你可以自己数数你占了多少最后。”冰冷的嗓音回荡在卢卡耳边,年轻的囚徒浑身一激灵想要闪躲,窄瘦的腰肢却被扣住无法挣脱。

“明明是你故意的、唔!”还没反驳完,身体突然被抱了起来,突然凌空的感觉让他一声惊呼,顺势怀住了隐士的脖子:“要去哪里?”

“庄园的新规定你应该知道。”隐士垂眼看着他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卢卡这才发现,隐士同样穿的初始服饰,缠绕严实的绷带从领口一直蔓延到脖颈,卷起的袖口下也是包裹严实的绷带。

卢卡试图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安静的环着隐士的脖子埋在他肩颈处。来庄园的这些日子足以让他拼凑出真相,一个原本可以避免的结局。有点难过……

隐士瞥了眼卢卡毛茸茸的后脑勺,没有再开口只是把人抱的更紧了,他的学生、他的小洛伦兹、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

“唔…不去地下室吗?”自从规则改变后,最后一个求生者就失去了挣脱监管者的能力,只能任由监管者处置,卢卡觉得这条路有点漫长,抬头看向四周,入眼是一片漆黑,不知道隐士是怎么做到走的稳稳当当的。

隐士没有回答,既然可以自由决定在哪里完成新规定,自然没必要带着卢卡吃苦。卢卡在隐士的沉默中晃了晃腿,安静的黑暗了只有他的呼吸声,反复提醒着他,老师早已死亡的事实。

“乖乖待着。”不知道又走了多远,隐士终于到了目的地,把难得安静的学生放在床上后语气依旧冷冰冰的叮嘱了一句。

暖黄的灯光布满房间,意外是不符合隐士风格的华丽,卢卡有些疑惑的歪歪头:“这是你的归宿?”

“不像吗?抬头。”隐士提着工具箱回来半蹲在卢卡面前,手指抵在卢卡下巴处提醒道。

“哦。”卢卡茫然的仰起头,视线落在了头顶华丽但是毫无照明作用的顶灯上:“完全不像,以为会是那种只有黑白色的套房?”

“……”隐士无言以对,伸指握住了挂在卢卡脖颈的颈圈,一直试图找话题的卢卡一下停止了声音,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工具碰撞拆卸颈圈的动静。

隐士的视线很清晰的捕捉到卢卡因为吞咽动作而滚动的喉结,但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毫无波澜只是专注的拆着颈圈。随着“叮”的一声,颈圈终于被拆了下来,卢卡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脖颈,低头就对视上了隐士的眼睛,嘴唇蠕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所有的东西被隐士顺势推到地上,那双一直平静的竖瞳忽然爆发了惊人的热切和占有欲,试图躲闪的卢卡被牢牢按住大腿无法躲闪。

“为什么不叫我老师呢?卢卡。”唇齿相贴之前一句带着戏谑的质问回荡在卢卡耳边,未能理顺的思绪很快被侵占口腔的舌搅的更乱。

冰冷的唇贴在一起却带来了仿佛要灼伤自己的热度,脑子被口中舔舐的舌头搅弄的一塌糊涂,身下敏感的肉棒也被包裹在了手中妥帖撸动着,一时间爽的他几乎忘记自己是谁。

“没必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略微分开唇后,卢卡撑着身体轻声道,身体随着撸动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而细微颤抖,他的表情却是强装的镇定。

“多余的事情。”隐士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遍,忽然抱起卢卡换成了前胸贴后背的姿势,手又握上卢卡已经往外吐精的肉棒。“什么是多余的?是叫我老师、还是我现在做的事情?”

卢卡捂着唇不愿说话,在被隐士故意用指腹磨蹭着龟头,挑动射精的欲望又堵住马眼后,他才颤抖着开口:“这只是庄园的规则,谁都一样。”

“卢卡斯,我并不想生气。”隐士紧扣着那截细瘦的腰肢,冰冷的吐息打在卢卡耳畔,已经挺立的肉棒陷在柔软的臀缝里蹭动。

“我……”卢卡颤抖着双唇试图辩解,张口之后却又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要说什么呢,明明是他自己试图和隐士划清界限,为此不惜激怒对方。

“嘘……”隐士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把头抵在卢卡肩膀上:“既然是庄园的规矩,作为被惩罚的人,接下来都听我的。”

“好…都听您的。”背对着隐士的卢卡看不见对方眼睛逐渐晦涩的情绪,他只是略微颤抖的握住隐士一直环着他的腰的手臂。

隐士似乎在笑,但是卢卡已经无心关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隐士突然对着敏感处释放电流所带来的激烈快感剥夺。

“唔!”试图躲避的身体被紧紧固定在隐士怀里,本就到达顶峰的情欲在微弱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往外淌着精液,踩在床上的脚指同样痉挛扣紧。

从灭顶的快感中回神的卢卡这才发现他已经浑身赤裸的瘫软在隐士怀里,刚刚射出的精液弄脏了对方的袍子,对方的手正轻抚着他的后背,试图平息他还在颤抖的身体。

“……早点结束让我回去……”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样的场面,卢卡试图偏头去看隐士,但两人毫无间隙的身体让他无法回头,最终只是说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表达什么的话语。

明显感觉到搭在后背的手一顿,隐士真真切切的笑了一声,他这个许久未见的学生似乎越来越会激怒人了,尤其是激怒他。“既然想早点结束,应该不介意我采取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对吗?卢卡。”

“嗯…是的。”卢卡瑟缩了下身体,他似乎说错了话,但是现在好像不能挽回了:“唔啊!!”

身体猛的弹跳一下,紧缩的后穴突然被微弱的电流入侵,刺痛和诡异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卢卡抓着隐士的手臂无助的颤抖喘息着。

隐士的手抵在卢卡因为电流而不断收缩的穴口上,手指用力试图挤进紧闭的穴口,但是两人的姿势和卢卡紧绷的身体都让手指无法进入。

垂眼看向怀里捂着嘴脸色潮红竭力压抑喘息声的卢卡,隐士忽然轻叹一声,罢了,本就是倔强的性子,自己又何必折腾他呢。

“唔、……干什么?”卢卡惊呼一声,中间那声下意识就要叫出口的老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忽然变成仰躺在床上的姿势让他不解的开口,自下而上的视角让他有些瑟缩的往后缩了缩,却被隐士握住脚踝。

即使来到庄园这么久,卢卡依旧是瘦瘦小小一只,那些在监狱的时间和保释之后的工作依旧给他的身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隐士指腹摩挲着卢卡几乎称得上瘦骨伶仃的脚踝,在对方羞耻到想要抽回的小腿上烙下一吻:“好好吃饭吧,小洛伦兹。”

“唔啊…这种时候、不要叫那个名字……”卢卡愈发羞耻的捂住眼睛,浑身的皮肉都泛着粉。

“放松。”隐士的笑意还没有收敛,不过看着卢卡羞耻的都要哭出来了,抬手在臀肉上轻抽一下,又引来对方的惊呼。

竭力放松身体的状态下,手指终于伸入紧闭的后穴,温热的肠肉挤压着入侵的异物,在略微抽动手指后紧张的瑟缩一下又乖巧的缠了上来。

“哈……”卢卡抓着床单急促的喘息,不疼但是好奇怪、而且一想到老师的手指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就更奇怪了,这样想着身体不受控的紧绷了一下。

隐士挑眉另一只手握住卢卡的腿弯,又开始释放微弱的电流:“哈啊!不、别……”很有先见之明的按住了卢卡条件反射挣扎的腿,直面电流的柔嫩肠肉失去了紧绷的力气,很轻易的就被还有搭在肩头的被精致的发圈束起的烟灰色卷曲长发。

在看清对方脸之前,卢卡不顾其他人的惊呼声下意识的转身就跑,钝痛的大脑中似乎有这副画面,不知道跑了多久,卢卡扶着墙停下脚步,因为剧烈的跑动而弯腰干呕几声。

哪怕不愿意回忆,刚刚仅仅只是瞥了一眼的场面却像是扎根在脑海里面了,甚至逐渐浮现他所没有注意的细节:别在胸口上的紫色鸢尾花,没有绷带的皮肤。

那套衣服、那个人!!!头好疼,明明不管求生还是监管都会拥有新的衣服,为什么只有这个叫隐士的监管让他不敢面对,为什么、他和隐士究竟是什么关系。

卢卡曾经试图询问隐士电力磁学方面相关的问题,但是对方闭门不见他,在庄园遇见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为什么…他究竟忘记了什么,脑海里充斥着模糊的画面和嘈杂的嬉笑怒骂。

“头疼就不要想了。”微凉的手搭在卢卡几乎要炸开的大脑上,卢卡失去意识之前残留在眼底的是那灿烂盛开的鸢尾花。

“谢谢……”清醒的卢卡捂着半边脸,撑起自己的身体,目光下意识的躲闪着坐在床边翻看资料的隐士。

“您、怎么会知道我家在哪。”大脑的疼痛减弱,卢卡这才有精力询问对方是怎么带他回来的,是怎么找到他的家的。

“你还在研究这种不可能的东西。”隐士放下手里的手稿语气听不出喜怒,卢卡这才愤怒的看向对方,猛的伸手纂住隐士的领子:“这不是不可能的东西!!!”

对方没有说话,而愤怒在沉默中逐渐平息的卢卡才对视上了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减缓的疼痛又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抓着隐士领子的手指在细微又急促的颤抖着。

“你已经因为这东西付出一次代价了,卢卡斯。”隐士伸手握住卢卡的手,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卢卡喉间溢出模糊的气音,卢卡斯…真是好久远的名字,对方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大脑受过损伤,还有对于电磁力的熟悉。

“阿尔瓦——”

卢卡几乎是硬生生从喉咙挤出这个名字,他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了,怎么能不熟悉呢,这是他的老师、在曾经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对方就是这样指导着他,直到越来越多的争吵,直到那些手稿的发现。

“沽名钓誉的伪善者!”卢卡因为极度的愤怒而眼尾泛红,但是瘦削的身体却无法挣脱几乎比他大了一圈的阿尔瓦。

阿尔瓦冷静的看着愤怒的卢卡,突然意识到即使穿着这套衣服,他们还是回不到过去,横在两人中间的误解、痛苦、仇恨,在他的死亡,在卢卡的入狱下更加难以解开,这身衣服更像是荒唐的梦境。

毫无伤痕的手指贴上了卢卡青紫的左眼:“那你呢?在害死了自己的老师之后却能心安理得的继续这项研究,嗯?”抚摸的动作是那么温柔,但是阿尔瓦嘴里说出的话却把卢卡刺的鲜血淋漓。

卢卡嘴唇颤抖着,单片的眼镜片反射着不知从何处照过来的光,让他看不清阿尔瓦的眼神,本以为这么长时间已经磨损了他对于阿尔瓦的感情,但是真正回忆起来的那一刻,充斥在心间的除了仇恨还有一点高兴,高兴对方还活着。

最终颤抖着吐出的话却是:“那你怎么不去死,怎么还活着呢……”或许那场意外真的把他们都变成了疯子,原本整洁的领口已经被扯乱,卢卡看着阿尔瓦乱糟糟的着装,脸上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我怎么还活着呢?”阿尔瓦指尖微微用力按住卢卡眼侧的青紫:“或许是因为你,背着老师继续研究永动机的坏孩子。”放在一旁的手仗顶端的电流忽然焚毁了桌上乱七八糟的手稿。

“你混蛋!”不顾眼尾的疼痛卢卡惊叫出声,搭在阿尔瓦领口的手往下一动弹扯碎了胸口的那朵鸢尾花,花汁沾染在指尖又落在对方洁白的衣领上,但依旧不能阻止被焚烧殆尽的手稿。

“卢卡斯,无论它的理论多么完美,永动机都是不存在的。”阿尔瓦卡住卢卡的下巴,那场死亡或许带走了他的大部分感情,除了面前这个正张牙舞爪的学生偶尔会有波动,对于其他事情他都没有任何想法。

“骗子!”卢卡根本听不进去,在他的眼里阿尔瓦已经和偷窃者、伪善者画等号了,对方的一切都很恶心!被制住的身体和双手让他在愤怒下一口咬在了阿尔瓦唇上,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最无能为力的反抗。

不出意外嘴唇一定被咬出血了,阿尔瓦很早就知道卢卡有一颗很锋利的虎牙,在对方灿烂笑着的时候会露出来浅浅的压在唇上戳出一个小坑。

唇瓣传来的刺痛也验证了这个猜想,血腥味蔓延到口腔中,阿尔瓦眼底晦暗不明,松开了卡着卢卡下巴的手,转而捏住了对方的后颈。

不顾受伤的唇瓣强行顶开卢卡的牙齿,堵住了他一切的痛骂和愤怒,舌头席卷口腔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在卢卡挣扎抗拒中血腥味逐渐蔓延开,阿尔瓦松开卢卡被亲吻的发肿泛红的唇,手指拂过落在卢卡脸侧的泪珠。

“您这是做什么?侵犯学生的畜生吗?”卢卡抹了一把火辣辣将近发木的唇,冷嘲热讽的回道,现在他和阿尔瓦的争辩没有任何意义了,那场意外导致了阿尔瓦的死亡,导致了他入狱,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是你先亲上来的。”阿尔瓦摩挲着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卢卡眼泪的温度。此时他原本整齐束起的发尾在刚刚的亲吻中早已散落,卢卡更是衣衫散乱的躺在床上,两人倒是真像疯子一样。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卢卡翻了个白眼:“滚出我的归宿,我不想看见你。”他和阿尔瓦实在没什么好交流的,谁知道对方突然发什么疯穿这一身衣服来游戏,莫名其妙。

阿尔瓦垂眼看着背对着他的卢卡,突然笑了一声:“卢卡斯,如果你没有不听我的劝阻研究该死的永动机,或许你早就能看见我穿这套衣服,说不定你早已成为享誉世界的大发明家,而不是谋杀自己老师的囚徒。”回应他的是被砸过来的枕头,还有毫不客气释放的电流。

“阿尔瓦,你要是脑子和我一样不清楚,我不介意帮你电一电。”卢卡身体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此时正半坐起身脸色阴沉道,在游戏场以外的地方攻击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是阿尔瓦确实太过于莫名其妙了。

阿尔瓦并不在意砸到自己脚边的电流,他只是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卢卡,穿这套衣服的原因或许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从在庄园见到卢卡的后,卢卡又呜咽出声:“可我怎么就害死了你呢阿尔瓦呜老师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忘恩负义的小叛徒”阿尔瓦垂眼看着卢卡的头顶,最终说出的是当初他们争吵时对骂的内容,只是现在说出口却带了些说不明理不清的情愫。

卢卡抬头对上阿尔瓦那双深蓝色的眸子,眼中还带着泪水却笑的挑衅:“庄园主给你新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给您一个正常脑子。”“彼此彼此。”阿尔瓦同样冷嘲热讽:“你这被电流直击的大脑也没好到哪去,庄园主没给你修修吗?”

卢卡嗤笑一声,往下一拽阿尔瓦的领口就亲了上去,反正都成这样了不如在疯一点,紧贴在一起的唇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味道,卢卡的膝盖蹭过阿尔瓦下体,在喘气的间隙笑着问道:“死而复生的你这里还好用吗?”

阿尔瓦猛的拽住卢卡的发尾手上用力扯的卢卡被迫仰头:“你从哪里学的这些?”卢卡毫不在意的扯出一个笑容:“监狱啊老师,那里可不是学术圣堂,只有各种各样的烂人,这种话多了去了,听的多了也就学会了。”

阿尔瓦的手不受控的收紧,在卢卡的呜咽声中又缓缓松开,忽然把卢卡抱起来,扫开身后实验桌上的灰烬又把他放了上去:“你等会试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唇又紧贴了一起,阿尔瓦沾上灰烬的外套被卢卡硬扯下,卢卡自己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本就不是什么质量好的布料被扯开一大半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皮肤,还有上面少些当年那场意外留下的伤痕。

分开时两人舌尖颤巍巍扯出一道银丝又落在卢卡胸前,阿尔瓦放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卢卡顺从的躺下身,有些模糊的视线落在头顶的吊灯上,他又笑着开口:“您可真不是个东西。”

阿尔瓦并不在意他的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了卢卡紧缩着的后穴,嫩生生的小穴紧闭着抗拒外来者,阿尔瓦在揉捏了两下穴口后将另一只手抵在卢卡唇边:“舔湿。”

卢卡一直落在虚处的视线终于落回阿尔瓦的脸上又转向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修长白皙,毫无伤口。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定睛去看的时候,卢卡已经张口将手指含进口中,柔软的舌头轻扫过指间又裹缠舔舐着整根手指。

卢卡以一种不顾自己安全的姿势几乎将整个手指含入口中,尽管这样会戳到喉口带来不受控制的干呕。

手指能清晰的感受到口中柔软温暖,阿尔瓦皱了皱眉,捏住卢卡的两腮抽出已经湿漉漉的手指:“什么时候多了自虐的癖好。”

卢卡舔了舔唇:“爱做做,不做滚。”说着就要从桌子上起身,却被阿尔瓦牢牢按住:“坏孩子。”一直在穴口周围磨挲的手指猛然破开紧闭的穴口,摸上了柔软干燥的肠肉。

卢卡被诡异的饱胀感惊的踩在桌沿的腿不受控制的一滑,又被阿尔瓦握住脚踝稳住身体,埋在后穴的手指目的性很强的摸过每一处肠壁,直到按上稍硬的凸起才停下摸索的手指。

“唔…什么地方?!”卢卡轻哼一声,略微古怪的感觉从被按住的地方传来,他下意识的撑起身体去看阿尔瓦。

阿尔瓦扯出一抹笑来,手指猛的用力一按:“哈啊——”卢卡胳膊一软脱力倒回桌子上,尖锐的爽意从那一点传便四肢百骸,卢卡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敏感的凸起被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戳刺揉弄,卢卡咬着唇,搭在桌上的腿不受控制的分的更开,大腿根更是轻微颤抖着,肠肉紧紧绞着阿尔瓦的手指,却依旧不能阻止它反复进出。

“唔啊…要到了……”卢卡扣住桌沿,勃起的鸡巴在持续的刺激下喷出精液洒落在自己的腹部,后穴更是紧的像是要夹断阿尔瓦的手指一样。

阿尔瓦按住卢卡一条腿,手指依旧毫不吝惜的戳刺着有些发烫的前列腺,卢卡挣扎起来,敏感点被不停歇戳刺的快感让他整个穴口都有火烧火燎的感觉。

“……老师不、不要了…求你了唔不要戳了……受不了了呃啊啊啊——”挣脱不开的卢卡泪眼朦胧的讨饶,被按在阿尔瓦手下的腿更是止不住的发抖。

苍白的皮肤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刚刚射精的鸡巴一时半会硬不起来,无发涌出的快感在身体内部四处乱窜,让卢卡抖的更厉害了,阿尔瓦依旧过分的折磨着柔软的凸起。

“唔呃!!!”在堆积的越来越多的快感中,卢卡闷哼着达到了干性高潮,后穴紧的几乎抽不出手指,干燥的肠道早就在不停歇的抽插下变的湿滑,此时更是被体内涌出的淫水跑的更加柔软。

“现在就受不了。等会怎么办?”阿尔瓦抬起卢卡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勃起的鸡巴若即若离的蹭过湿软的穴口,恶意的顶弄着卢卡已经半瘪的囊袋。

卢卡回答不了他,只能瘫在桌子上胸膛剧烈起伏,半干的精液黏在腹部上,阿尔瓦也不急,只是伸手恶劣的抹了一把,卢卡整片小腹都变的黏黏糊糊的了。

“你、真磨蹭……”缓过气的卢卡又挑衅道,下一秒就被猛撞到最深处的鸡巴顶的失声,只被手指开拓的后穴紧紧裹着鸡巴根部,穴口几乎撑的发白,充沛的淫水顺着缝隙溢出,将臀肉染的乱七八糟。

软韧的鸡巴破开贴在一起轻颤的肠肉,不容反抗的顶到最深处,肉棒上面的青筋刮过敏感点更是带的卢卡身体不住抽搐。

饱胀感和爽意无法忽视的从身体内部涌到大脑里,阿尔瓦操进去后又低头去亲卢卡不受控制吐出的舌尖:“卢卡斯,还要挑衅老师吗?”

“嗯哈……”卢卡的手下意识的按在腹部,听见阿尔瓦的声音后被肏的发懵的大脑让他理解不了,只是略微抬头更紧的贴上阿尔瓦的唇。

阿尔瓦低笑一声,过分的将卢卡的双腿盘到自己腰间,腰部开始快速的挺动,刚刚开苞的后穴经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性爱。

手指紧扣着桌侧稳住被顶的不断晃动的身体,冰冷的实验台早已被体温捂热,残留的灰烬沾在卢卡后背,阿尔瓦的唇移到了卢卡身上在那场意外留下的已经愈合的伤口上,舔吻着不平的伤痕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

卢卡在激烈的操弄下很快适应了阿尔瓦的节奏,勾在阿尔瓦腰间的双腿因为快感不住下滑却还是抵不住他想要挑衅的心:“老师…唔嗯、您在心疼我吗…”

阿尔瓦唇移动卢卡侧颈不收力的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又用舌头安抚性的舔过,在卢卡的痛哼声中开口:“对,老师是在心疼你。”卢卡哼笑一声,张口狠狠咬在阿尔瓦肩膀上,锋利的虎牙轻易刺破皮肉。

松开彼此时两人唇上都沾着血迹,阿尔瓦紧握着卢卡的腰,粗硬的鸡巴一次次破开已经肿嘟嘟的穴口,碾过敏感点后狠狠撞在结肠口。

“唔啊…你慢点、我受不了……”卢卡的手死死握住阿尔瓦的手腕:“背疼!!!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后背皮肉在桌子上硌的发慌,卢卡眼眶通红的开口,感觉浑身都疼。

阿尔瓦轻笑一声搂着卢卡的后背把人抱了起来,卢卡惊呼一声抬手环住阿尔瓦的脖子稳住身体:“唔哈…你就不能先说一声……唔、太深了……”

阿尔瓦张口又在卢卡肩膀咬了一口,他这学生倒是一向会得寸进尺,刚刚还恨不得弄死他现在就已经可以理直气壮的提要求了:“得寸进尺的小叛徒。”

“沙蝗……唔嗯、你要操死我……”卢卡紧紧攀着阿尔瓦的身体,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但是除了托在臀部的手又毫无支撑的情况只能让他勉强抽神稳住身体。

“这是在证明老师还很好用。”阿尔瓦侧头在卢卡脸侧亲了一口,下身挺动的又猛又急,咕啾咕啾的水声混杂着卢卡隐隐带上哭腔的呻吟在室内回荡。

卢卡是头一次知道阿尔瓦体力这么好,自从把他抱起来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在他破罐子破摔完全放弃支撑身体时,阿尔瓦穿过他的腿弯又把他牢牢抱在怀里。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了,肉穴只会麻木的裹着不断进出的鸡巴,夹在两人中间的肉棒更是泄的一塌糊度,卢卡伏在阿尔瓦肩头,浑身一碰就会敏感的颤抖,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意识已经陷入半模糊状态了。

模糊间感觉到阿尔瓦的动作忽然轻柔了下来还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幻听的一句:“小洛伦兹,我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你说什么……”模糊的询问从卢卡口中传出,体力即将消耗殆尽,阿尔瓦却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的表现,在那句相当模糊的话中卢卡同样含糊不清的问道,半天没有得到阿尔瓦的回答,他收紧了环着阿尔瓦脖子的力度。

“老师…我爱你…”随着这句脱口而出的话而来的是几乎灭顶的快感和突然陷入黑暗的意识。

阿尔瓦抱着失去意识的卢卡,在听到这句话后,他似乎陷入愣神中,过了小半分钟才把人带到浴室清理干净放回同样收拾好的被窝中,被灰烬和不明液体沾染的乱七八糟的实验台也被他收拾干净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隐士归宿

“没把这衣服给他吗?”日常串门的安一眼扫到了房间中被妥善放置的一套衣服。

隐士依旧穿着初始时装,问言他磨挲着手指半晌才开口:“我给他不合适。”或许他亲爱的学生又会觉得他是在讽刺。

“就让庄园主转交,麻烦你给祂。”隐士起身妥帖的收起那套衣服递给安:“他会很适合这套衣服。”

“嗯。”安答应了这个请求:“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要一起吗?”

隐士应了一声,归宿关上的那一刻唯有虚假的阳光落在刚刚挂着那套衣服的人台上,左肩处清楚的标着:毕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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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并不意外出游戏后怒气冲冲离开的卢卡,毕竟刚刚的排位里,他虽然保平了那孩子,但是踩了卢卡的电还踹了好几次机子,那孩子生气倒也不出所料。

只不过看着扭头又怒气冲冲回来的卢卡,阿尔瓦还是疑惑的挑眉,是太生气打算回来锤他几下吗?

“臭沙蝗!你家真的有猫吗?”卢卡有些疑惑的问,他倒是知道阿尔瓦认识安小姐,安也经常带着猫,但是阿尔瓦自己家里有猫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嗯?有。”阿尔瓦听见卢卡的称呼又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给了肯定的答案。

“我可以去看看吗?”卢卡无法否认自己的好奇心,阿尔瓦养猫…真的可能吗?

在跟着阿尔瓦去归宿的路上,卢卡一直在想,老师会养什么猫?安那样的黑猫吗?还是一看就很高冷的猫?

“猫呢?”阿尔瓦的家几乎算的上空旷,而且没有任何和猫有关的东西,卢卡咬牙切齿的问,这个臭沙蝗又忽悠他!

阿尔瓦背对着门盯着毫无防备散发着怨气的卢卡,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在对方逐渐紧绷又不敢回头的状态里站到卢卡身后,微微俯身贴着对方的耳边发出了字正腔圆的一声:“ow。”

卢卡头皮发麻,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很想跑但是刚刚清楚的听见阿尔瓦反锁门的声音:“老、老师…我还有点事…猫下次再看、您觉得怎么样…”

阿尔瓦轻笑一声,视线落在似乎像警惕的竖起耳朵的卢卡身上:“我觉得不行。小卢卡……做事要从一而终。”

“唔!”条件反射想跑的卢卡被牢牢圈住腰部,被迫贴在阿尔瓦怀里,明明不是游戏他的心脏还是控制不住的疯狂跳动。

“老师…我错了…”蹬了两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卢卡只能试图卖乖让阿尔瓦放过自己,手也自发的抓住阿尔瓦的手指轻晃两下。

“错哪了?”阿尔瓦语气相当正经,只不过行动上就不是那么正经,将浑身僵直的学生转了个身面对自己,垂眼看着卢卡满是乖巧笑容的眼睛。

“…不应该生气……”

“我踹了你电机,你生气没什么不对……”阿尔瓦手指勾过搭在卢卡侧脸的凌乱发丝整整齐齐的别在耳后。

“……不该叫你沙蝗……”卢卡不自觉的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确实如猫一般的竖瞳。

“嗯…还有呢?”阿尔瓦也不强迫他转头,只是依旧紧紧搂着卢卡不让他后退或者躲避。

“……”卢卡词穷了,他现在觉得阿尔瓦真的在没事找事,他还做什么了?没有啊,他最近都很老实了!臭沙蝗!!

“还在骂我?”阿尔瓦这时候倒是掰过卢卡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傻不愣登的,情绪都写在眼睛里了。

“?没有。”卢卡还是不受控制的视线飘忽,依旧嘴硬的否认道。他什么事都没犯,就是阿尔瓦没事找事!

“前天排位强行给队友扛刀呢?”

“排位里都是正常的!”卢卡明显理直气壮了一点,为了四跑给别人扛刀怎么不正常了。

“嗯,那昨天差点炸了自己归宿的是谁?”阿尔瓦知道扛刀确实正常,但或许是他的私心,不乐意看到卢卡受伤。

卢卡心虚但是被捏住下巴无法转头:“那是意外……”实验出意外很正常的……辩解的话在阿尔瓦的视线里逐渐咽下去。

阿尔瓦最终轻叹一声:“我不阻止你正常研究永动机,但是卢卡我不希望你受伤。”不带温度的唇落在卢卡额头,又安抚性的亲过他颤抖的眼皮,最终轻蹭过卢卡紧抿的唇。

“我会注意的…老师…”卢卡一直垂在身侧的手环上阿尔瓦的腰主动仰头加深了这个带着怜惜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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