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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仓库里的刑讯 电击拷问/后X与尿道同时电击失)(1 / 1)

随着电闸被按下一阵惨烈的叫声响起,又随着电闸的放开而停止,然而没有停歇多久那惨叫便再度响起,反反复复的在封闭的仓库中回想成为刺耳的噪音。

受刑的男人就那样被扒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的被锁住四肢牢牢固定在刑椅上,脖子上沉重的铁项圈毫无空隙的紧勒着他纤弱的颈项,即便是缺氧窒息也无法让他忽略身体其他部位被电流穿过时带来的痛苦。

为了能够撬开他的嘴这帮恶毒的手下专挑脆弱敏感的地方下手,男性的胸部不禁摧残他们就把夹子夹在乳头上,带有钝齿的鳄鱼夹咬进被电击得肿大的乳头中。大腿内侧也是容易被击溃的地带,索性就在那贴上七八片电极片贴,随着电流一次次的流经侵犯着他快要崩溃的意识。身上因痛苦而不停渗出的冷汗一层接一层的滑落,在椅子下积攒出一片来。

“威哥,这条子嘴硬,撬不开。”

又是一轮电击过去那人仍不肯开口,手下们没有办法只好向副会长寻求帮助。隐藏在黑暗中的高大男人阴翳着目光盯着正被电刑折磨摧残到不停抽搐颤抖的卧底,被刀疤阻断眉峰的断眉紧紧皱起,随即抽上一口烟深深吸进肺中,让烟雾在肺里转上一个来回再长呼出去。

“再给他多加些好东西,电压保持在伤不到他。”

手下们知道自家老大是什么意思,拿来专门用于电击男性性器的刑具接在电线上,握住人早就被电击得勃起流水的性器,捏开马眼不加任何润滑的将细长的通电棒塞进尿道之中,一口气狠插到底。阴囊也没有逃过被人施加刑罚的机会,两片大电极贴将阴囊包的结实,让两颗卵蛋陷于被电极贴的包裹之中。

照顾好性器与阴囊后手下们继续对男人的后穴进行了迫害,粗大的铜棒被人硬生生的捅进干涩的后穴之中,因为没有润滑那娇弱的小穴被铜棒粗暴的进入撕裂的出了血,丝丝缕缕的血水顺着铜棒流下,然而剧烈的痛楚也没能让嘴硬的男人开口,只是微弱的发出几声沉闷呻吟便再无其他。

“呃啊!!”

随着电闸再度落下,男人抽搐的更加疯狂,十根手指死命扣抓在刑椅上,抓的指甲劈裂也不肯放手,叫声也变得像索命的厉鬼那般凄厉吓人。

“先停一下。”

副会长抽完一根烟后才叫停电刑,扔下已经快要烧到烟屁股的香烟狠狠用鞋底碾灭,走到被拷问得虚弱的男人面前,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都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电刑还不开口真是够嘴硬的,小东西眼睛也是够漂亮,只是那种不愿屈服,满是恨意的眼神让他看着不爽,随手就是一巴掌抽上去,把人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身份都暴露了宋警官还嘴硬什么?早说出行动计划与卧底名单来也能早解脱。”

即便受了如此残酷的拷问宋曜也不肯屈服,倔强的抬起头死死盯着早已变节的警界败类,艰难开口说出的依旧是那人得不到的答案。

“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休想从我这……得到任何情报……”

男人并不在意宋警官的嘴硬,低下头笑了笑,再抬起头时眼中的难过一闪而过,对手下摆了摆手示意继续对人用刑。

当电流再次流经身体宋曜歇斯底里叫喊起来,为了让他能够开口此时的电压已经从原来的5a提高到10a,若非固定身体的皮带结实又绑缚得紧早就被他死命挣扎弄断了。长时间承受电击他早已到达崩溃边缘,身体疯狂抽搐,大脑也逐渐陷入麻木,口水不断从嘴里流出,膀胱也在电击中变得无法控制,里面积攒的尿液想要找寻出口流出,尿道却被堵死一点一滴都流不出去,成为折磨膀胱的帮凶,引导着电流电击着脆弱的内里。

“霍晨威!”

即使遭受着电击宋曜也不肯向人低头屈服,嘶吼着叫出那个曾经在午夜梦回之时叫过无数次的男人的名字,疯狂咒骂着他。

“畜生!叛徒!罪人!凶手!你!不得好死!啊!”

面对宋曜的咒骂霍晨威只是淡淡一笑,又点起一根烟冷漠的看着昔日的同僚,往日的爱人承受残酷的电击折磨。宋曜骂他这些他都心安理得的全盘认下,并且为了更加坐实这些他还让手下在提高些电压继续拷问着宋曜。

为了执行绝密任务他只能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为了“自保”他“出卖”了自己的上线,为了让会长能够相信他“变节”的决心,他当着会长的面把来跟自己接头的师父都杀了……他受够了看着自己的同事一个接一个死在他面前而他却只能潜伏着而不能做些什么……

每当有同事死去他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联邦对他们这群人的不管不顾。在那些享受他们用的鲜血与生命堆砌成的功勋而升职的官僚面前他们是最廉价且好指使的炮灰,只要一个命令就会以命相搏,不计后果的完成任务。一旦死了就有新的补上,只要能够完成任务死多少卧底都无所谓。

他不想再看有同事死在面前他就只能往上爬,变成一个在联邦警局里只要提起名字就会遭到唾弃的叛徒,一个在道上杀人不眨眼却还捻着菩提手串,念着佛经的“血菩提”。

“停。”

电刑在人发话后被立刻停止,直到身体各处没有电流穿透流经宋曜才不再抽搐,胸腹却是起伏的厉害,大张着流淌涎水的嘴用力呼吸着氧气。

见人如此艰难还不愿开口霍晨威多少有些着急,复杂的情绪在他那双早已变得麻木阴翳的双眼中流转,若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真想卸下伪装对人说出他的计划,只可惜还不是时候……

“友情提示你一下,现在的电压已经在15a,再撑下去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因为承受不住电击而崩坏掉。宋警官是个美人儿胚子,身子更是娇弱可人,是应该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的,就这样变成管不住屎尿的残废多少有些可惜,不如就此说出名单来,我也好在大哥面前给你求求情留你一条命,在我身边做只听话的警犬让我疼疼你。”

宋曜并不畏惧霍晨威的恐吓威胁,依旧是怒视着人不肯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屈服,咬紧牙关吐出一句仍然是霍晨威所不想听到的话:“你…做…梦……”

见多了硬骨头的霍晨威对嘴硬的卧底有的是耐心,既然不愿开口那就继续好了,今晚他的小宝贝儿不管怎么凄惨都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继续吧,这次直到他开口再停。”

“你!个!畜生啊!!”

当电流再度流经身体带来的痛苦让宋曜惨叫起来,短暂恢复清明的大脑又陷于麻木之中,各处敏感地带也被电流照顾的周全,哪里都不能再电刑之下得到解脱。

他从接了刺杀任务,潜伏进衔尾蛇那天起就不怕有这下场,也怪当时的他还对霍晨威抱走一丝幻想,想着在相恋时那般疼爱他的师兄不可能背叛的如此绝对,他以为霍晨威这些年做的恶事都是在做戏给衔尾蛇老大看的,哪怕是他行动失误,暴露了身份至少也能够给他留条活路。

只可惜他舍不得下手除掉这被他当做坚定信仰的爱人就要被人除去,行动失败自杀不成被生擒,最后落得个被绑在刑椅上受尽酷刑拷问的下场……

“啊!霍晨威!你…王八蛋!”

痛苦中宋曜依稀看到霍晨威正在动插在尿道中的导电棒,性器被电流刺激的勃起硬挺,不用扶持也能直挺挺的立在胯间方便被人用刑。霍晨威捏着电棒缠有绝缘胶带那端反复抽插进出着尿道,让尿液短暂有释放的通道又一滴不漏的堵回膀胱中。

在这般刑罚之下宋曜觉得自己的性器官已经被摧残的坏掉了,无论是阴茎还是后穴都逐渐变得麻木,开始失去知觉,肿大到极限的乳头在被钝齿持续咬紧也没有了痛感。

“师兄师兄,我校招第一名诶!”

宋曜在拿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一时间就找到刚出任务回来的霍晨威向他通报这一喜讯。

“这段时间多亏了有师兄一直帮忙辅导我才能考上,师兄考试前可是答应我要是考上了就陪我去游乐场玩。我票都订好了,现在我们都有空就一起去吧,情侣票还可以领到情侣福利呢!”

看着面前兴奋到不行的宋曜霍晨威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下跟人说他要调职的事,他应该换一个时间才对……

“诶?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怀疑我没有考上啊?呐,这里白纸黑字写着呢,还有老师的签字确认,我可没有骗你哦。”

“我知道……”

霍晨威犹豫了许久才说出这三个字,平淡的像是故意冷落他一样,让宋曜听着很不舒服。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们分手吧……”

随着一盆冷水浇下骤冷刺激得宋曜从昏迷中叫醒,艰难抬起沉重的眼皮,努力让模糊失焦的双眼变得聚起焦来去看清当下状况。

霍晨威还像先前那样坐在他面前,悠闲捻着手中盘得油亮的菩提手串看着他,而他则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体被数道绳索捆绑得结实。不知是不是为了震慑他,在他醒来后霍晨威第一时间叫人把用于承装沉尸的汽油桶搬进仓库里,故意放在他面前让他看得清楚。

沦为阶下囚生死皆在他人掌控之中,能痛快的结束生命是每一个暴露身份的卧底最渴望的结局。比起受尽屈辱折磨痛苦死去,他刚受过一次审讯就可以被灌水泥沉尸海底真是要多痛快有多痛快,在某一刻他甚至有了想去感谢霍晨威的冲动,感谢他的“心软”允许他死的快些。

霍晨威虽然身在高处看不清宋曜此刻的表情却也能猜到宋曜的想法,想死是不是?他偏不让人去死,他费尽千辛万苦爬到了这个位置,是不会让宋曜跟那些没有庇护的炮灰一样变成无名海域里永不见天日的沉尸。

“宋警官不用把我想的那么好,我虽然吃斋念佛却还没有心善到为人收尸的地步。宋警官刚才被泼了一身的冷水现在身体一定很凉,你们给宋警官喂点好东西,也好让人暖一暖身子。”

手下们明白霍晨威话中意思,在堆放各种刑具的货架上来回寻找一番,翻来翻去到最后才找到几瓶用剩下的药水,凑出一瓶用量拿到宋曜面前,掰开宋曜的嘴给人灌下去。

当无色无味的透明药水灌进嘴里的瞬间宋曜拼命摇晃着头反抗起来,被捆绑牢固的身体如爬虫般在地上扭动不停。霍晨威口中说的好东西一定不是好东西,衔尾蛇是联邦星当下势力最大的黑帮,偶尔也做做毒品交易,现在给他灌的一定是毒品,他不能沾上,一旦沾上他就完了!

“呃……唔……”

在他的极力反抗之下灌进嘴里的药水一口都没有被他喝下,没有耐心的手下们皆因他的反抗而恼怒,纷纷对他拳脚相加。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宋曜根本无法抵挡,只能以虚弱的身体生生接下如雨点般落下的拳打脚踢。

“够了!”

霍晨威没有心思看那如杂耍似的表演,及时叫停那帮脑子缺弦的手下都宋曜的殴打行为。宋曜受了电刑拷问身体虚弱的很,再怎么反抗也没多大力气,那药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浪费了就浪费了,把人折磨到没有力气给他继续表演才是坏事。

“一群没用的饭桶,总要让我亲自动手。”

霍晨威骂完手下从座椅上站起身,从人手中拿过剩余药水,抬脚将蜷缩在地上忍受痛苦的宋曜踢成仰面朝天的状态,捏住鼻子将药水灌进去后又死死捂住宋曜的嘴,利用窒息强迫人喝下去。

“咳咳……咳……”

被强制灌下的药水在抗拒的吞咽中有些许呛进气管,霍晨威刚一松开手宋曜就猛烈的咳嗽起来,即使是咳的面色憋红也无人给他拍背顺气,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去承受呛水的痛苦。

“畜…咳…畜生……”

被灌下“毒品”后宋曜在异常痛苦之下依旧嘴硬的骂着霍晨威,不肯向人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屈服。从霍晨威杀了老师,被联邦警局判定成变节的那天起他与霍晨威就是敌人,霍晨威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他们的结局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殊途同归更是个笑话。

“休想……用毒品……控制我……我是……不会向你这……叛徒……屈服……”

霍晨威的耳朵早就被骂是叛徒而起了茧子,无论宋曜骂他多少遍他也不会因为成了叛徒而羞愧难当。他比谁都清楚他是个“叛徒”,而他的叛变是早就注定的,是无法改变的。他服从命令在衔尾蛇卧底这么多年传出了无数有利于警局的消息,联邦警局非但不记他的辛苦,为了灭口还派人来暗杀处决他,当然最令他心寒的是派来的人还是宋曜。

让昔日情侣站对立面以命相搏确实是一场好戏,既然想看那他就演,保准把这场戏演到精妙绝伦。

“把他弄桶里去。”

霍晨威发了话手下立刻行动起来,拖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的宋曜放进汽油桶中,将人摆成跪姿。宋曜不愿跪人奋力挣扎,却因为大腿与小腿早就被绑缚在一起而无法起身,只能屈辱的跪在里面,一盆接一盆被切割得细碎的冰块倒下,逐渐将他埋进冰块堆中让寒冷侵袭着他逐渐变得火热的身体。

宋曜不知道霍晨威给他灌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那药物咽下后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随着那火烧的越旺他承受得痛苦就越大,五脏六腑在烈火中被炙烤得难受,压在身上的冰块不仅不能给他降温缓解反而增加了他的痛苦。

随着刑讯再度开始霍晨威拉着椅子坐到汽油桶前,近距离观看着宋曜在痛苦中承受煎熬的模样。

“宋警官,这种煎熬的滋味不好受吧?想要解脱也容易,只要把名单说出来,我不会为难你的。”

“你做梦……”

冰火两重天下的折磨之下宋曜说话声音都在颤抖,脏器被烈火灼烧,身外在又被寒冷侵袭。宋曜每呼吸的一口气都是进凉气而出热气,冰块吸收他的体温开始融化,化成冰水后继续浸泡冰着他的双腿,让他已经跪麻的腿变得越发的没有知觉。

霍晨威体验过冰火两重天的刑罚,清楚此刻的宋曜在承受怎样的痛苦。冰块下每一寸光裸带伤的皮肤都会被冰块释放的冷气侵袭,冷气一点点渗透进皮肉之下,钻进骨头里的痛苦堪比凌迟割肉。

“宋警官可能不知道冰刑对人体的伤害,时间长了冻到下半身瘫痪,终身失禁也不是没有的事。上一个被抓住的条子也是嘴硬,在冰里硬撑了一下午你猜他最后怎么样了?他那根东西被冻到硬不起来不说连尿都管不住,有点尿就会流出来,放在哪里就尿哪,像个标记领地的小公狗一样。我呢是不希望宋警官变成个废人的,毕竟我不想养只一天到晚只会随地大小便的警犬,冰块要多少有多少但宋警官只有一个,所以还是早说早解脱。”

宋曜并不畏惧霍晨威的威胁,即便在冰下被冻得身体抖如筛糠,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也倔强的不肯开口。他不像霍晨威那样嘴巴不严且没有骨气,在几轮拷问下就出卖自己的队友。处决任务还没有结束,就算他被抓了队友也会将任务执行下去,他只要撑到任务结束的那一刻就好。

“我不会…出卖我的……队友……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名单……”

都说到这份上还不肯松口那多半是没有再拷问下去的意义,“叛变”后的霍晨威抛弃了一贯的沉稳路线爱上了剑走偏锋,既然不能从宋曜身上找到突破口那他就转移到别处,不是每一个卧底都像他一样能够隐藏的这样深,向外传递消息时总会露出马脚,只是该放出什么消息呢?

“对外宣布宋警官已经投靠我们,为了表示诚意也把潜伏人员的名单交了出来,以此来换我们留他一命。”

宋曜没料到霍晨威会如此造谣陷害他,话一出口就被气得不行,剧烈挣动的身体想去摆脱绳索的束缚,却不想他越是动怒反抗脏器上所要承受的灼烧感就越剧烈,被冰块压抑在心口的血气翻涌不停,最后竟被生生气的咳出口血来。

“咳咳……卑鄙…无耻的…小人……咳……你会遭报应的……唔……”

霍晨威最不信的就是因果报应这种话,如果要遭报应也应该是警局里那些高官先遭,因为他们的草率收网三年前十多名卧底人员在大清扫行动中暴露,受尽万般苦楚后被沉尸无名海底永不见天日,相比这些他做的又算的了什么呢?

“遭不遭报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宋警官这肝火旺盛得需要再多冰一冰才能降火。你们再多给宋警官加些冰,也好去去火气。”

为了能够让宋曜更多获得痛苦在倒完一盆冰块后手下们又倒入多盆冷水,让宋曜脖子以下完全浸泡在冷水与冰块之中。随着浸泡的时间拉长宋曜颤抖的也越发微弱,寒气侵入骨缝冻得关节疼痛难忍,双腿更是直接失去了知觉,一直挺直的腰杆也在折磨中变得撑不起身体,塌了腰蜷缩着在冰里承受煎熬。

见人已经被折磨到无力支撑霍晨威心中难受非常,借着伪装成检查状态的目的心疼的伸出手去,仔细抚摸着宋曜被冰块冻到发白的脸颊。六年过去他们都变了许多,记得离开时宋曜脸上还有些婴儿肥,肉肉软软的摸起来手感很好,而现在脸边肉肉不见了倒显得成熟许多。

“冷不冷?”

霍晨威害怕宋曜听不见他的询问刻意凑到耳边问着,宋曜一直不愿低下的头颅此刻就枕在冰上,唇边有他喘息时呼出的哈气,一阵一阵的能让他知道宋曜还活着。

“冷……”

“那把名单说出来好不好?说出来师兄也好停下刑讯抱你去暖一暖。”

“不……”

此刻的宋曜虽然意识微弱却也知道霍晨威是在诱供,师兄早在六年前就死了,死在分手说出口的那一刻。六年间的音信全无成就了现在的叛徒霍晨威,他还有什么脸面再说他是他的师兄呢……

说推就推,宋曜长时间在冰里被冻得眼睛发蒙,隐约看见那些人从门口推进来一个不大的狗笼。宋曜望着狗笼不用他们说他也明白是要做什么。霍晨威说他是他的警犬,那警犬就该睡在狗笼里。

狗笼被推到桶前停下,这帮手下生怕宋曜看不见那个狗笼扯着他的头发将头拉离冰面,压在铁桶边缘上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这往后就是宋警官的窝了,全新打造的狗笼看着还不错吧?”

面对羞辱宋曜默不作声,只迷离的盯着那狗笼看。长方形的黑色的狗笼是铁制,结实牢固坚不可摧,侧面有一处圆形缺口可供被关在里面的人伸出头来接受喂食。只是那狗笼太过低矮狭窄,一旦爬进去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多半只能蜷缩着休息。

“不吱声那就是喜欢喽,时间不早了,小警犬也该进笼休息了,我放你出来你要自己爬进笼子里,知道吗?”

被折磨到意识微薄的宋曜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复那人的命令,身体都被冻得近乎没有知觉,他现在连挺直身体都做不到哪里有能有力气爬进狗笼里?更何况他也做不出这般践踏尊严的事。

“身子冻坏了嘴也冻坏了?给老子出个声!”

“呵呃……”

为了逼他出声那名手下狠狠地向后拉扯着他的头发,虚弱的身体被他带动着撞向铁桶,后脑磕在桶边缘上产生的痛苦让宋曜不得不叫出一声,紧接着铁桶就被没有耐性的手下所踢倒,让他顺着那些快要满溢的冰水一同倾洒出去。

也许真应该庆幸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冰块冻得麻木无感,宋曜感受不到铁桶倾倒在地面上产生的巨大撞击,也对摔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毫无反应。

为了看到期待已久的警官爬狗笼的场面,宋曜刚一离开铁桶就有人过来为他解除绳索,只是即便是四肢重获自由宋曜也没有力气从地上起来,任凭被他们踢踹催促也没个动静。

“没用的贱狗!快起来爬进狗笼里去!”

暴脾气的手下说着对宋曜腹部狠狠就是一脚,脏器受了外力疼痛非常,宋曜身体条件反射的紧缩成一团,堵塞在心口处的那口血也在这一踢下被逼了出来,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滴落在冰水之中被稀释冻结着形成一片血花。

“他是不是快不行了啊?”

胆小怕事的手下看到宋曜吐血像是受了巨大惊吓一般慌张到不行,想到霍晨威临走是撂下的话更是怕的心肝直颤,如果宋曜出了事那遭殃的就是他们了,他可不想被一只狗牵连到丢了小命。

“快别让他爬了,咱们赶紧把他关笼子里就撤吧,万一出事了就……”

“你个怂货怕什么?”

暴脾气丝毫不听那人的劝阻,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胆小的发言。

“别看这贱狗血吐得多其实命硬着呢,当年霍晨威身份暴露被抓住受刑拷问时吐出的血比他还要多,现在不还好好的骑在咱们头上指使着咱们吗?要我说这联邦警局里出来的都是硬骨头,没那么容易折腾几下就死了。”

剧痛之下宋曜听见霍晨威的遭遇心头猛然一阵绞痛,说好不会再为霍晨威流一滴眼泪的他此刻有一颗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师兄当年也承受过这样的痛苦,是不是也被这帮人逼迫着爬进狗笼,当做“警犬”羞辱过啊……

那人看宋曜还是缩着不动直接上手再一次扯住宋曜的头发将人拖到打开的狗笼前,用力踢着宋曜的屁股催促他起来。只可惜宋曜虚弱的实在没有力气去圆他的愿,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任由他施暴于他。

那名胆小的手下看宋曜一直在被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清楚这位大哥跟条子有什么过节,但他清楚一旦宋曜出事了他就没好下场,不管身边有准备看戏的同僚阻拦,跑到宋曜身边用尽全力将人推进狗笼里,关上笼门落下锁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泄愤。

“你他妈的谁让你锁上的?”

锁住笼门的是指纹锁,没有霍晨威的指纹无法解开,人跑不出来不说锁在里面更是相当安全。这狗笼单纯就是用来囚禁人的,栏杆之间的空隙较小,外面的人踢不到也打不到。

暴脾气见他无处下手恼羞成怒的狂踹几脚狗笼,把那铁制的笼子踹得哐哐直响还不解气,抄起水盆舀起一盆冷水泼到宋曜身上,去加重宋曜所承受得痛苦。

“死贱狗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找到机会,到时候落我手上看我不玩死你!”

面对暴脾气的威胁宋曜只是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着,体内的烈火还未熄灭依旧在灼烧着内脏,折磨着他的神经。不过好在他不用再承受寒冷的侵袭,多亏了霍晨威的手下各个都是心急的主儿,为了看他爬进狗笼的丑态都急着把他从冰里弄出来。

脱离了冰水的刺激身体逐渐恢复了些知觉,他艰难的控制着手臂向胯间伸去,摸了摸腿间疲软冰凉的性器,握住那里用力撸动几下,还好还好没被冻坏,那里还有知觉,还能感受到被撸动时产生的快感。

一个男人要是那里被弄坏掉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也不知道霍晨威在被审讯时有没有接受过冰刑拷问,要是受过了他那里……还好吗?

想到这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的宋曜突然苦笑起来,他干嘛要在这种时候想霍晨威,他们现在是敌人不是爱人,他们都在为各自的立场而卖命。霍晨威早就已经变节成为叛徒,落在他的手里就不要期望有好下场,死亡是他最好的归宿……

“喂,贱狗,别装死。”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手下们看到宋曜突然间就变得一动不动都开始紧张起来,凑过去用力摇了摇笼子也不见把人摇醒,去摸他的动脉也感受不到那里的跳动,探他的呼吸更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一个人一这样八成是要死了,霍晨威走时撂下话说不让宋曜死,这一走就出了事霍晨威肯定是要拿他们开刀了……

“赶快通知威哥,告诉他贱狗不行了!”

霍晨威离开仓库后并未走远,只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点起一根烟来,躲在夜色之中沉浸在尼古丁带给他的冷静。

警局高层为了当年的事不被泄露要对他执行“处决”他是能够预料到的,只是没能预料到会是宋曜来执行这项任务。宋曜的行动失败打乱了他原定的传信计划,狡猾的老狐狸更是刻意将人交到他手上让他刑讯拷问,以此来检测他对衔尾蛇的忠诚。

宋曜是他的爱人,是他这六年艰难卧底生涯中唯一的信仰,要他对宋曜动手无异于自剜心头肉,放出心头血,可是如果不动手那他更保不住宋曜。如何审讯,怎样用刑他都计划的周全,只要宋曜肯告诉他名单,哪怕是个胡乱编造出的假名单他也能交上去应付一下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只可惜宋曜坚持着他的信念,不给他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机会。

“曜曜啊,你变蠢了啊……”

正当霍晨威还在规划下一步行动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霍晨威懒得去接直接挂断,可那边依旧打个不停,挂了两三次还在打,迫不得已接起来,还没等他张口骂人就听那边给他汇报宋曜昏死过去的消息。

“没用的饭桶!都给老子滚开!”

霍晨威气势汹汹的冲进仓库,口中骂着那帮废物,抬脚踹倒挡住笼门的手下,第一时间打开指纹锁,将已经昏死过去的宋曜拖出来平放在地上,舒展开身体给人做起心肺复苏。

此刻的霍晨威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他这样的行为不会暴露自己,想的完全都是要救回宋曜。宋曜受了冰刑身体还未回温,呼吸微弱得如同到了弥留之际的老人,在他不停做着心肺复苏之下勉强变得强上些许。

“都别他妈的傻愣着!叫杜众过来!”

霍晨威发了话手下急急忙忙去打电话通知杜医生,在等人过来那段时间里霍晨威不间断的为宋曜做着心肺复苏。宋曜的心跳还是很微弱,可能需要来一针强心剂才能度过这场难关。在给宋曜灌下灼烧内脏的药剂时他算过了剂量,就那么一口的量不应该让人这样才是,还是宋曜身体太虚弱了承受不了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

霍晨威极其小声的对着宋曜道歉,音量尽量控制在不会让他的手下听见,面色上也没有表露出多少心疼,只是紧皱着眉头盯着人面无血色的脸。

“威哥威哥,杜医生来了!”

杜众的到来让霍晨威看到了希望,有杜众帮忙救治宋曜一定不会死的,只要他死不了一切都还有挽回的可能。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注意用量。”

杜众一边念叨一边打开药箱拿出设备给宋曜做检查,他在衔尾蛇时间不短,什么血腥残酷的拷问刑讯的场面没见过?那些被用刑审讯问的条子大都昏死过去过,就连霍晨威他自己也晕过三天三夜怎么治都不带醒的,宋曜不过是个短暂性休克不至于弄出这么大动静,风风火火的叫他过来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老爷子挂了呢。

“放心吧,死不了。”

杜众从药箱里拿出特制的强心剂给宋曜打上,隔了几分钟后又给人打了一针肾上腺素。随着血液的循环两种针剂逐渐发挥起效果,霍晨威按压胸腔时能够感受到手下的心跳力度在不断增强,呼吸也变得平稳许多。

见人心跳恢复霍晨威便停下心肺复苏,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角落里的小床上,好让杜众继续治疗。

“看不出威哥还是个“爱狗人士”,这小心的生像是怕把小狗狗弄疼似的。”

霍晨威听出杜众话里有话,宋曜现在的身份是个阶下囚,他一再“反常”的关照宋曜非常容易引起怀疑,看来往后要收敛一些了。

“大哥是信得过我才把审讯他的任务交给我,要是还没得到名单他就死了倒显得我下手没个分寸,在没有拿到名单之前他的命比谁都金贵,我又怎么能不小心谨慎一些?”

“呵,狡辩。”

杜众并不相霍晨威的说辞,冷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屑。这男人嘴里说出的话有百分之八十是不可信的,要不是霍晨威也曾帮过他,救过他的小情人儿他才不会帮人隐藏真相。

“这两天先别对他用刑,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输上液后杜众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嘱咐,中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突然笑着对人说道:“威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霍晨威从杜众的笑容里看出了些端倪,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选择跟着杜众出去,找到一处远离手下的僻静地带跟人谈事。

“要跟我说什么?”

一到外面霍晨威就迫不及待的点起一根烟来,依靠烟草燃烧时产生的烟雾来掩盖自己面上有些不能收放自如的表情。

此刻杜众却不着急开口,只是从人烟盒中摸出一根烟放到嘴上点起,同霍晨威一样吞云吐雾起来。

“小秋最近让我戒烟,我那几包好烟都被他捏坏抽不了了,先让我抽上两口解解烟瘾再说。”

“小秋?”

霍晨威在脑海里努力寻找着能跟这个昵称对得上的面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那个半年前在性奴拍卖会上花便宜价拍下来的瘦弱男孩。那男孩从被杜众带走以后他就没见过,之后也没听杜众再提起过人,他一度以为是让杜众给玩死了,现在看来应该是被人好好养在家里享清福呢。

“我说你最近怎么烟量见少,原来是被人管着。怎么?你还没玩腻那个小性奴呢?”

自己所在意的人在人口中被称作是性奴让杜众心里多少有些不爽,狠狠抽上一口又快速吐出来缓解自己烦躁情绪。他的小秋早就不是供人发泄性欲的性奴了,人现在干净着呢,故意说这种话是想戳谁的脊梁伤谁的心呢?

“我们两个之间没有隔阂,是真心实意在一起的,不像某些人,藏着满心爱意无处释放还要被所爱之人误解。”

霍晨威再一次从人话里察觉出隐晦暗示,杜众这有个玲珑心思的黑医不会平白无故的秀恩爱,跟他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他什么呢?

“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不用这么藏着掖着。”

见人没有耐心猜来猜去杜众也不不跟人兜圈子,吐出一口烟后慢慢开口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心疼他,不愿意在他身上使用些残酷手段,只是太过心慈手软可是会让柳先生不满意的,你要想把这场戏演好就要狠一点,绝一些,尽量别露出马脚才是~”

从宋曜被抓住后霍晨威尽可能隐藏着自己的内心波动,即使是在观刑时也没有因为宋曜承受不住刑讯痛苦叫喊而心疼过人,他觉得他藏的已经足够好了,即便是这样也会被人看出马脚吗?

“那杜医生有何高见,可以既不伤人又能把戏做足?”

宋曜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此刻的他正浑身赤裸的躺在硌人的弹簧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肮脏且带有难闻霉味的薄毯,虽然盖着并不暖和但也好过没有。

先前灌下的不知名药剂的毒性刚过,脏器没了灼烧身上疼劲儿过了不少,然而过于疲惫疼痛的让他连睁开眼都是个艰难的行为,视线模糊如同蒙雾,眼前的东西也在天旋地转的飞舞,适应了许久好不容易能够看清看到的就是霍晨威那个叛徒。

叛变的霍晨威已经不是宋曜记忆中的模样,即便此刻他正闭着眼睛坐在床边,手里捻着菩提手串念佛经也不是从前那个人好善良的师兄,整洁的西装之下藏着的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那张曾经在警校里堪称校草的面容也被刀疤所影响,不复当年的帅气俊朗。

“醒了?”

霍晨威听见床褥摩擦声响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情绪,冷漠的如同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粥还热着,不想死就吃了它。”

要不是霍晨威叫他吃饭宋曜还没发现床头上放着一大盆热粥,鼻子一闻到饭香饥饿的肠胃就不受控制的发出响亮的咕噜声,被在场的马仔听到后都在暗自窃笑嘲讽于他。宋曜无视那些嘲笑,更不肯吃饭,打从行动失败被抓后宋曜就没想着要活下去,卑微苟且的留下一条残命又能怎样?只要他活着霍晨威就会想方设法的从他身上得到名单,与其日日承受酷刑煎熬还不如就此死去,一了百了更痛快。

“收起你的怜悯,我不需要叛徒来照顾。”

“照顾?”

一听到“照顾”这个词霍晨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突然大笑起来,他这一笑连带马仔们也跟着笑出声,一张张丑陋的面容皆因他而笑的合不拢嘴,在那些笑声中仿佛每一个人都在嘲笑他把霍晨威想的太好。

笑了一阵霍晨威过了劲儿后又恢复成之前那副冷漠面孔,拿起那粥用勺子盛出一口吃下去,品品味道觉得还不错。

“我这不是在怜悯你,更不是在照顾你,我只是想让你活的长些,别让我还没怎么审你就死了。乖乖把饭吃了,别扫我的兴致。”

宋曜不理会霍晨威的话,倔强扭过头去,看都不看那粥一眼。即使那粥再香,他肚子再饿也不能吃,吃了就相当于向霍晨威屈服,他就是饿死也不会吃霍晨威给他的施舍。

霍晨威早就预料到不乖的宋曜会用绝食来反抗他,不过他也早有准备,给两名手下使个眼色,让他们去把提前准备好的工具拿过来。

听着马仔们逐渐走远的脚步声宋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改变自己做出的决定,依旧将绝食贯彻到底,除非霍晨威给他下胃管把粥给灌进胃里去。

正当宋曜还在猜测霍晨威会不会做到这一步时先前离去的两名马仔很快就推着工具车回来,为了能够让宋曜吃进饭霍晨威准备得很是充足,他清楚知道宋曜不会乖乖就范以至于准备了许多条束缚带,强制开口的口枷更是必不可少的道具,只要用上了就不存在吃不饱的可能。

“东西都齐了就快给警犬用上吧,绑紧点,别让他伤到自己。”

霍晨威发话手下们立刻开始行动,简单粗暴的掀开宋曜身上的薄毯,压住他虚弱无力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将双手绑住拉高固定在床头栏杆上,连带把那双不停踢蹬的长腿也用束缚带绑在一起锁在床尾。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宋曜剧烈的挣动让马仔们不好进行下一步行动,为了不让宋曜再有挣扎的机会在腰身绑住后从床下抽出几条牢固的铁链,卡扣连接到圆环收紧链条,将人牢牢固定在床面之上。此刻的宋曜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等待开刀的活鱼,任凭他怎样扭动挣扎也无法挣脱那些带子的束缚。

“霍晨威你个畜生!放开我!”

宋曜声音嘶哑的怒骂吼叫个不停,然而霍晨威此刻并不想听见他刺耳的叫喊,极其不耐烦的将口枷扔给手下催促他们加快些速度。

“我耐心有限,赶快弄好。”

当看到纯钢制口枷被拿到面前宋曜就知道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咬紧牙关,来回摇晃着头躲避不肯给马仔撬开嘴巴的机会。

“唔!”

随着一掌响亮的耳光落下宋曜被打得头昏,反抗的动作一变得迟缓就被马仔抓住机会,死死掐住他的下巴,捏开他咬紧的牙关,硬生生把口枷塞进他嘴里,将打开角度调到最大后锁死卡扣,结实的口枷让他完全没有可能合上嘴的可能。

“啊!唔!”

宋曜紧咬着开口器怒瞪着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旁观一切的霍晨威,他想骂脏话但舌头被压住让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然而很快他的嘶吼也被强行插进食道的硅胶管给堵住。

宋曜晃动着被绑在头顶的双手,把锁链挣动的哗哗直响来反抗着强行下入软管的酷刑。从未进入过异物的食道被突然插入的硅胶管折磨的痛苦让宋曜疼红了双眼,敏感的喉咙被弄疼剧烈收缩着去抗拒软管的进入,生理干呕反应也变得越发强烈,但他吐也吐不出,只能任由管子慢慢深入着。

霍晨威在旁边看着手下给宋曜下管时宋曜异常痛苦的模样尽力保持着冷漠,不让脸上出现一丝一毫的心疼。宋曜不肯吃东西他又不想人饿坏身体就只能采取灌食,他还算是心疼人的,在众多根灌食管里选了根最软最细的硅胶管给人用上。

软管在插进食道两三厘米处才停下,为了方便灌食留在外面那一端接上一个小号玻璃漏斗,在确保万无一失以后手下才将软管交给霍晨威,好让他能够给他的“警犬”喂食。

“来闻闻香不香?”

宋曜躲着霍晨威拿到他脸边的米粥,屏住呼吸不去闻那粥的香气。粥确实很香,但是霍晨威送来的就让他觉得恶心,他万分仇视着霍晨威,那眼神里仿佛有锋利无比的刀,把人活生生剐了千刀万刀。

“呵,还生气了。”

霍晨威笑着无视掉宋曜眼中那狠毒目光,虚情假意的爱抚几下宋曜的脸庞,拿过盛汤用的勺子盛起米粥放进漏斗中,看着稀粥慢慢顺着半透明的软管流下去。

“你刚受过刑身子弱要多吃些好的补一补,我特意叫人做了皮蛋瘦肉粥,用了一整块鸡胸脯肉里面还加了好吸收的营养液,这一盆下去足够给你补充营养了。”

当听到要被灌下那一盆粥时宋曜瞪大了眼睛,就算是他两天滴水未进,胃里空空也装不下那么多,满满一盆全灌下去还不把他的胃灌爆了?

“唔!唔!”

直插进食道中的软管剥夺了咽喉吞咽的权利,连续不断的两勺米粥被加进漏斗中全部顺着软管缓慢流经到胃里,填着他空空的胃袋。宋曜哼叫着不断摇头想把漏斗从霍晨威手中晃走但并无作用,漏斗就在霍晨威手里平稳的拿着,一勺流完就再加一勺,看那样是真不把他的胃撑破不罢休了。

“怎么了?是吃不下了吗?”

霍晨威听见人难受的哼唧短暂停下灌食行为,“贴心”地摸了摸宋曜的肚子,这才刚吃下五六勺而已连鼓都没有鼓,再灌半盆都没有问题。

“小肚皮连点变化都没有可不是吃不下的样子,这午饭啊要吃好,晚上还有事要办,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办正事呢?我继续给你盛,不用着急~”

“唔……”

随着又一勺米粥加入漏斗宋曜绝望的哼出一声,温热的粥饭从软管中流出,流经食道进入胃里这一路都带着暖意。先前的冰刑让身体冷透,胃里空空更是没有力气抵抗寒气的侵袭让他昏死过去,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食物缓解饥饿却是用这种方式进食,这对宋曜来说不仅是羞辱更多的还是折磨。

“不……唔…不……”

在被灌下半盆米粥后宋曜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胃已经被填满,但霍晨威不满足他只“喝”下半盆粥,仍旧慢条斯理的给他加着。又是两勺粥下肚,胃袋再难容下被撑的发疼,他含糊的哼叫着说不,想让人停下灌食却被人忽略,再一次盛出一勺放进漏斗中给他灌下。

“呃唔……不…要……”

胃袋快要被撑破的疼痛让宋曜难以忍受,他扭动着身躯想去逃避下一勺米粥的灌下但那些束缚带与锁链牢牢固定着他,无论他怎样反抗挣扎都无法逃离床面。

看宋曜不停挣扎反抗霍晨威摸了摸鼓胀的肚皮,灌了大半盆差不多是到了宋曜的极限,再灌下去除了会给胃增加额外负荷别无其他作用。宋曜忍受痛苦忍受的艰难,一双红肿的眼睛里有泪水蓄着,满眼仇视被痛苦替代,身体更是被固定着连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有任他灌食到撑起肚皮。

饭灌到这种地步霍晨威最终还是心软了,拔出软管取下口枷后疼爱的揉了揉宋曜因长时间强制开口而变得酸痛麻木的下颌肌,托着他快要脱臼的下巴让人合上嘴巴。

胃部被过度灌满带来的痛苦让宋曜无法正常入睡,他几度想要吐出承装不下的食物,但嘴巴被封堵住让他没有可能吐掉,只能艰难忍受胃部的不适。霍晨威离开前没有解开他的束缚,他被绑着身体连想翻个身都做不到,只能保持一个姿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到安眠药起作用后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也不知道他这一睡过去多久,等到安眠药失效恢复意识已经到晚上,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清醒就被跟随在霍晨威身边的马仔粗暴的从床上拉下,像拖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抓着他的胳膊,不由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蛮横的将他拖到清洗室里。

为了方便拘束他的手脚都被提前戴上了需要霍晨威指纹验证才能解开的合金手脚铐。一被锁死光滑的内里就紧贴在他的皮肤上,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马仔将宋曜拖到指定地点后压着人跪在那里,用从房顶垂下的铰链锁住宋曜的双手,逐渐缩短的铰链持续拉高着宋曜的双手,与此同时双腿也被在身后忙碌的马仔向两侧拉开,将脚上的镣铐分别锁在地桩上,让宋曜以一种挺直上身大开双腿的姿势跪在三台高清摄像机前,毫无保留的向镜头展示着他的身体。

经过一番摆弄宋曜终于是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眼神被怒火填满,他不满被摆成这样屈辱的姿势而剧烈挣扎,只可惜锁住他的刑具都太坚固,任凭他怎样挣动反抗也逃不出它们的束缚,只能跪在那里被摄像机清楚录下他的一举一动。

“果然还是要吃饱才有精神。”

都准备好以后霍晨威才悠闲的抽着烟走进清洗室,看到宋曜被结结实实的锁在那里无法反抗脸上笑意更盛。按照计划今晚他要给宋曜开苞的,像夺走宋曜初夜这样重要的事一定要清楚录下来才行,为了能够拍摄到他想要的画面霍晨威精心调试着三台摄像机的角度与距离,确保每台机子的取景器里都能清楚拍到他想要重点录制的画面。

看到霍晨威调试角度宋曜挣扎的更为加剧烈,要不是封缠在嘴上的胶布没有被取下,如果他这时候能够骂人他一定要把霍晨威骂到狗血淋头才罢休。

“还没正式开始,先别这么着急表现自己。”

调试完角度霍晨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项圈走到宋曜面前,笑着将刻有一串数字的狗牌展示给宋曜看。

“喜欢吗?”

宋曜原以为狗牌上刻的不过是各种羞辱的词汇与他作为警犬的名字,可等看清后才发现在那狗牌上刻的竟然是他的警号!

“唔!唔唔!”

宋曜怒瞪着霍晨威手中的狗项圈,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怒吼,怎么能把神圣不可侵犯的警号刻在狗牌上啊!那是他的信仰啊!

霍晨威清楚宋曜是在表达不满但他不在意,但在他眼中只要是宋曜所抗拒的那就是喜欢,既然宋曜这么“喜欢”这个项圈那他就给人戴上,让他成为一只带有警员编号的警犬。

“啧啧,终于有点警犬的模样了。”

“唔嗯!”

皮质的项圈一被锁到脖上宋曜就开始疯狂晃动脑袋,妄想能够将那东西从脖子上甩掉,他不要戴刻着他警号的项圈,更不要成为警犬,他是个人!

霍晨威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戴上项圈的宋曜,想到还没有正式的向镜头介绍他的警犬,双手托起宋曜的下巴,强行将宋曜不停躲避镜头的脸摆到正位,好让面前拍摄宋曜全身的机器记录下宋曜的面容。

“面前这只警犬叫宋曜,二十八岁,联邦警校第十三期毕业生,当前状态是个处,不过很快他的初夜就会被我夺走。”

简单介绍完宋曜的情况霍晨威不给宋曜反抗他的机会,拿来花洒对着等在一旁的手下招了招手示意他打开水。

当带有压力的热水从喷头里喷出打在脸上的瞬间宋曜像是怕水的猫一般拼命闪躲,所谓的清洗不过是变相的羞辱,在镜头前霍晨威故意穿带整齐,就连怕水的皮鞋也不曾脱下,而他却是浑身赤裸毫无保留跪在地上戴着狗项圈,被霍晨威拿水一寸寸冲洗着。

宋曜的身体在之前的拷问审讯中留下了不少未愈合的伤痕,斑驳鞭痕与淤伤布满他白净的肌肤,不过这并不影响霍晨威欣赏宋曜美丽的躯体,相反还给面前这瘦弱的警员增添了一股凌虐的美感。

“宋警官这么漂亮的身子用来挨操最好用了,你的上司不应该派你来刺杀我,而是应该直接送你过来,然后利用美色来榨干我,说不定这样我还能死的更快些,你也能尽早完成任务。”

此刻的宋曜还在因被戴上刻有警号狗牌的侮辱中回不过神,丝毫听不见霍晨威对他的恶意羞辱。身体被侮辱就算了,怎么可以连他的信仰也被践踏呢?

看人没个反应霍晨威也不自讨没趣,简单冲洗完身体开始着重清洗宋曜的下身。宋曜的性器没有受到过多的刺激无精打采的疲软在胯间,为了拍摄到清晰的清洗阴茎的视频霍晨威叫手下将摄像机推近许多,镜头对准宋曜那根白净的玉茎,撸开包裹柱身的包皮露出躲藏在下面的龟头,揉搓清洗着并没有藏污纳垢的地方。

霍晨威在清洗的同时还不忘展示宋曜的性器,托起垂在下面的囊袋用心仔细的评价道:“小肉棒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没用过几次,阴囊倒是不小,沉甸甸的里面能装不少精液。只可惜往后也没机会用了,成了我的狗只要躺在床上张着腿被我操就好。”

洗完阴茎霍晨威又叫手下拿起一台摄影机来到宋曜身后,扒开他的臀瓣露出隐秘在股间的菊穴。洗着洗着霍晨威觉得光是冲洗是洗不干净的,拿来香皂在后穴与会阴处涂抹几下,弄出泡沫后用手指轻蹭按摩。等到他觉得是洗干净后才冲掉泡沫,托起宋曜的腰,让暴露出来的菊穴对准镜头,被镜头清楚拍下因羞愤而翕动不停的丑态。

“看这样宋警官平日里没少保养这嫩穴吧,漂亮的粉红色,周边干干净净的没有毛,就是里面有点脏,需要好好洗一洗才行。”

由于视线被双臂阻挡霍晨威在身后弄些什么宋曜看不见,霍晨威要使用的工具都放在身后的架子上,只知要被灌肠却不知要被怎样灌的恐惧让宋曜的身体下意识的发抖,后穴收缩的也越发剧烈起来。

“唔呃!”

从未进入过异物的后穴无法在不加润滑的情况下接纳软管,先前受电刑拷问时被强行捅进导电的铜棒时肉穴就因不加润滑粗暴进入而撕裂流血,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又有东西强行进入带来的痛苦让宋曜闷哼出声,控制不住的收紧穴肉去阻拦软管的进入。

“骚穴真是够紧的。”

软管进入受阻霍晨威不得已抽出管子,在前端涂上些润滑剂再插进去。有了润滑剂的帮助这次进入的还算顺利,宋曜不配合的扭动反抗行为被他完全无视,抓住手下那团白软臀肉固定住身体,不停歇的将软管向深处插入,等插到做有标记的十厘米处霍晨威打开阀门,让温水源源不断的注入进肠道内。

感受到温水进入肠道宋曜更为剧烈的扭动起被拘束住的身体,他的腰臀没有束缚还能动,只要扭动的幅度大些就能把软管甩出去。

霍晨威看出他的想法并不让他轻松如愿,手持着软管将软管按在后穴里,为了惩罚不听话的警犬又将阀门打开的更大,让温水以最快的速度涌入肠道之中。

“唔嗯!唔……”

随着大量温水进入宋曜亲眼看着自己的肚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灌满灌大,下腹升腾起一阵难忍的涨满痛感让他发出痛苦呻吟,而霍晨威像是听不见他的声音一般仍不关闭阀门,只是开到最小水流让温水继续灌入。

此刻宋曜正被强行灌大肚子的痛苦折磨到没有力气,分不出心去抗议霍晨威的剃毛提议。

温水停留时间越久他所要承受得痛苦就越多,肠道受了温水刺激快速蠕动,想要排泄的冲动占据了他的大脑,然而肛塞就那样尽职尽责的封堵着出口,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去收缩括约肌推挤也排不出去,反倒是让镜头清晰记录下后穴鼓动的模样。

“自己玩的挺好啊。”

霍晨威从屏幕上发现宋曜后穴不甘寂寞吞吐肛塞,涂抹完脱毛膏后腾出手去打开上面的开关,调试着合适的模式,“再给你加点乐子怎么样?”

“唔!”

随着宋曜一声闷哼原本安静的肛塞被开启了震动放电模式,强烈的酥麻震感从穴肉上传来,配合着释放出电流疯狂刺激着敏感的穴口与饱受折磨的肠肉。

等待脱毛膏起效的时间里霍晨威得了空,悠闲的欣赏着宋曜承受痛苦的模样。宋曜被灌了一肚子水,从电极片中释放出的电流被水传导扩大范围,从最开始只是穴口附近被电击到更深一些的位置都有电流流经。电流每五秒释放一次,频繁的电击让宋曜不停发出痛苦的闷叫,身体颤抖的也更加厉害。跪久的双腿撑不住身体,腰杆被卸了力气软塌下去,自身重量全部压在手腕上。

宋曜除了身子漂亮那双手也生得好看,为了不让手腕被身体坠得脱臼十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抓在锁链上,过度用力的指尖泛着粉红色。只可惜指甲在承受电刑中被他自己弄劈,不好看的甲型成为这双手上最大的败笔。

“真是可惜了一双妙手。”

霍晨威无比惋惜的感叹完拿起剃刀,将刀刃贴到宋曜颤抖的下腹上。冰凉的刀刃一接触到皮肤宋曜条件反射的去闪躲,然而霍晨威的动作比他更快,在闪躲的瞬间就抓住了胯间那团软肉,握着脆弱的阴囊根部把刚离开些许的下腹拉回到刀刃下。

“这刀快,我可不能保证你一直乱动被剃掉的会是什么。”

不得不说霍晨威拿命根子去威胁还是管用的,锋利的刀刃紧贴在阴茎根部带来的威慑让宋曜不好多加反抗,只能强压下反抗的念头,忍着腹痛与电击尽可能保持安静。

“这才乖。”

霍晨威诚心夸奖着他的警犬,开始用剃刀剔除被脱毛膏软化掉的耻毛。说实话这还是霍晨威第一次使用老式剃刀,用惯了电动剃须刀在用这种老式手动的东西手上生疏到不行,为了避免弄伤宋曜只好已极慢的速度下刀,小心谨慎的刮着那里的毛发。

只是霍晨威越是为人着想宋曜要承受得痛苦就越多,剧烈的腹痛与震动电击共同折磨着宋曜的身体,每当电流释放出来宋曜就会失控的抖动,下意识收紧的肠肉挤压着肠道里的水加重排泄的冲动,好不容易压下又会被电击刺激到,反复循环折磨他快要变得麻木的直肠。

“呜唔!”

又一次电击过后宋曜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将霍晨威的威胁抛到脑后,闷叫着剧烈挣扎起来。他已经憋到极限,如果再不释放掉水他的肚子就要被撑坏了……

宋曜不停扭动身体让霍晨威不好落刀,他知道宋曜现在很不好受,犹豫着要不要让人先排出些水缓解一下痛苦,但一想到杜众的建议又狠下心去,无视掉宋曜无谓的挣扎与反抗,继续做着收尾工作。

虽然是第一次剃毛但霍晨威自我感觉手艺还不错,在人不安的挣扎之下也没有划伤到那里娇嫩的皮肤。剔除掉毛发的小腹干干净净,摸起来光滑细腻,嫩到用力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当宋曜以为霍晨威剃除掉耻毛就会收手时那把剃刀又移动到他的左腋下,锋利的刀刃在人控制下一点一点剔除掉他的腋毛,看那样子霍晨威是打定主意不把他身上无用的毛发剃完不会结束这一羞辱环节。

后穴里肛塞还在释放着电流,他依旧要在漫长的剃毛环节中承受痛苦,腹部在长时间的胀痛中变得麻木,他现在真是太需要排出一肚子的水了,再憋下去他怕是很快就会疼痛弄得昏死过去。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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