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听。
那是ja的声音：“kathy，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一直非常敬重你，可是你……”
kathy：“ja，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北系马上就要垮台了，你怎么就那么忠于那个北冥凌，不肯变通呢？”
ja几乎是在喊：“西宁旭她分明就是个变态！”
“你小点声！”kathy惊慌失措。
“有什么不能说的！”ja大声叫嚷。
“北冥凌当年扶持她登上了西系领主的宝座，现在可好，她非但不念旧情，反而倒打一耙，把北冥凌领主软禁了起来不说，还虐待他的女儿！”
kathy的声音非常冷静：“北冥凌只是一个失败者，你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打抱不平。”
ja愤愤不平：“北冥凌这样一个老练的政治家难道就这么陨灭了吗？”
“听好了，ja！现在不是你同情的时候！”kathy非常平静地说，“你现在只需要考虑你自己的前途！我们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小人物，领主的事情他们自己去解决，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
“砰”的一声，好像是谁的拳头猛地砸在了桌子上。
是ja：“kathy，我真是看错你了！以前，我只当你是个道德高尚的君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肮脏的小人！”
“在利益面前，谈什么仁义道德！”kathy压抑不住自己的声调，仿佛攀附了西宁旭之后已经看到那些即将到手的财富似的。
“砰！”
有人摔门而去。
应该是ja吧。
这可真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啊。
我也有点看不起kathy了。
里萨德监狱的钟声响了十二下。
ja一脸疲惫地把我从睡梦里叫起来。
“什么事？”我问。
“审问。”ja不想多解释。
我耸耸肩，跟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