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不断摩擦。因为姿势改变的缘故,我的下半身可以轻易地摩擦著他的大腿根部,偶尔甚至会碰到他的性器。
这种事情确实是很舒服——不,倒不如说,除了舒服之外,完全想不到任何可以形容这种感觉的词汇。如同即将失控一般,那种快感强烈得让人说不出话来,胀痛的地方被夹紧的大腿包裹著,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加贺谷深深吸了口气,脸色不知不觉变得潮红。
「你是……笨蛋吗。」
他气息不稳地道。
我究竟又做了什麽蠢事,就连我自己都还不知道啊。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驽钝的我如此问道。
古人所说的不耻下问多半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用在这里却异常合适。
加贺谷没有回应,虽然躺在下面,却依旧以居高临下的目光望著我,最终伸出手扣住我的手腕,将我原本抱著他立起膝盖的手往下一拉,放到他的下腹部。因为姿势的关系,我什麽都看不到,只能从触感判断,那个坚硬的器官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你……」
「快点满足我。」
加贺谷义正词严地命令道。
何等不知羞耻的言语,何等理直气壮的指示。
尽管如此,我却也已经熟悉了这样的态度,虽然有些生疏,但依旧依照他的言语握住性器,谨慎地套弄著。加贺谷突如其来地绷紧了身躯,那个器官愈发潮湿胀硬,喉咙中发出了像是难以忍耐一般的呻吟声。
即使不想这麽说,但是他的呻吟声……不知道为什麽,好像……似乎……有点可爱。
啊,果然不行了吗。
我——确实病得不轻啊。
或许应该从别的方向来解释我的思维。是因为那个吗?因为存在本身过於罕见,导致价值升高,甚至被无限美化;加贺谷的呻吟是我从未得闻的事物,陡然听见,几乎让人难以置信。带著一丝鼻音的呻吟彷佛与撒娇没有太多区别,更不要说,他发出这种声音时,潮红的脸上露出的是何等煽情的神色。
「什麽嘛,为什麽忽然变得更硬了,难不成你喜欢听别人的声音吗。」
加贺谷喘息著道。
「才不……不,或许正是如此没错。」
即使想要否认,但在事实面前,我也只能俯首认输。
加贺谷似乎有些讶异。
「真是罕见,一向自命清高的你居然会如此坦率的承认这种事情。」
「你说谁自命清高啊!」
「除了你之外这里还有别人吗。」
交谈进行到这里,加贺谷忽然露出了微妙的神情。
像是到达极限一般。
像是已经忍无可忍一般。
「真是的,我受够了!」加贺谷如同发怒一般高声叫道,「你的那些东西都流出来了,在我的大腿内侧,湿漉漉又黏糊糊的……」他舔了舔唇,脸上摆出了不甘心的神色,沉痛地下了结论:「真是——太浪费了。」
相较於愕然惊讶,更多的还是果然如此的感觉。
「是你自己说不需要体液的。」
「但是这样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