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抑著喘息,努力平复呼吸,伸手把那个东西扯了下来,满怀著羞耻地交给了加贺谷。
「还是热的呢。」
「别说了……算我求你……」
「只是普通的评价而已,可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哦。」
「不是那个意思……」
总觉得浑身无力,顾不得身上的汗水与体液,我往後躺倒在床铺上。
加贺谷手上拿著那个东西,像是品嚐著什麽精致的甜食一般,伸出舌尖舔舐盛装著体液的套子——虽然不想这麽说,但是那副模样完全只能用色情形容——他将那些液体倒到口中吞下,甚至如同舔著盒盖上的冰淇淋一般,连套子里头的些许残馀物都没放过。
我所射出的东西,完全被吃得一乾二净。
过了片刻,加贺谷终於从享用美食般的异样陶醉中清醒过来,如餍足的猫一样舔了舔唇,「下次也这麽做吧?我觉得——」
「绝对不会有下次!」我断然拒绝了他。
六、
啪。
突如其来地,我被打了一巴掌。
如果身为猫奴,被软绵绵毛茸茸的猫掌拍在脸上,或许我会因为这一巴掌而乐得笑出声音,可惜我不是什麽猫奴,当然也就只能开口指责对方。
「好痛……为什麽打我。」
「鲑鱼的皮不够焦。」
只是因为那种原因?!
「你从来不担心我生气会有什麽後果吗。」
「你没有生气的胆量。」
虽然承认这件事相当可耻,但我也只能说:确实没有。这也正是加贺谷宗一郎与这只坏脾气虎斑猫都将我当成仆人,甚至毫不犹豫地使唤欺负的主要缘故。没有反抗的魄力,也没有任何果断的决心,这样的我终究沦为了他们的奴隶。
「对了,加贺谷去哪里了?」
说起来,早上起来时,恍惚间被他吻了。
被男人的唇舌熟练地吸吮著,明明是早已习惯的事情,但是反应却异常激烈——这当然不能只责怪我一个人,身为尚在发育期的青少年,很多时候就连身体反应也是无法控制的。本来以为加贺谷会趁虚而入,像之前一样攫住我的下身并擅自舔弄,没想那家伙却在早餐结束後匆匆地离开了我家。
……不不不,我这麽说,可不是觉得失落或者期望落空哦?
诚实的说,加贺谷开始懂得尊重我的意愿,这当然是好事,不过他近来表现出的异样举止多多少少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他已经不再去学校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我家,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在我出门上学时,他似乎也不是那麽的安分——至少,绝非足不出户。
并不是说我非常介意这件事情。
与其说是介意,倒不如说是在意。而且只能说是有一些在意。
介意与在意在字面上看起来相似,不过在实际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