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可大了——话说回来你就那麽想在旁人面前做那种事吗!」
「只是进食啊。我又不是那种非得拿著便当盒躲到学校阴暗角落吃午餐的人,被看到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而且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吗,这只是一次慈善救济而已,把你自己当成义工,坦然地向我献出宝贵的体液吧。」
「……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
「如果你是这麽想的,那就尽管这麽觉得吧。我不会在意这种琐事的。」
「不,请你稍微在意一下啊!」
在冗长到不知道算不算是前戏一部分的对话中断之後,加贺谷维持著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脱下了我的睡裤与内裤。到了这时,我才发觉不对——如果仅仅是需要体液的话,只要我肯配合,加贺谷完全不需要刻意地压制著我。
「加贺谷。」
「嗯?」
「你……你先放开我。」
「不要。」
「你到底想做什麽?如果只是需要体液的话,完全不需要这麽做吧。我用那个、套……套子,做一次……再交给你,不就好了?」我忍著窘迫开口提议。
「嗯,虽然是那样没错,但是看著你慌乱挣扎又满怀著不甘心的表情也很有趣啊。」
说出这句话时,加贺谷脸上露出了异常清爽的微笑。如同我先前所认定的,这家伙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在这之後,他直起身躯,往後退开些许,随手拿了一个已经拆封的套子扔了过来。
「用这个,我喜欢草莓口味的。」
全然没料到他还特地挑选了种类。一想到这个人会对被使用过的保险套以及我留下的体液做出什麽事情,顿时有种令人坐立难安的强烈羞耻感觉涌上了背脊,叫人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了,做吧。」
「咦?」
「我要看著,避免你敷衍了事。」
完全不能理解!
话说回来,这种事情要怎麽敷衍了事?你会的话倒是教教我啊!
仔细想想,这家伙肯定只是想要看我尴尬的模样罢了。真让人不快,一点都不想配合他。虽然这麽思考著,但又忌惮於他上次直接低头俯身含住那个地方的事情,我只好战战兢兢地将手放到裸露的下身上,努力地套弄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不知道为什麽,一切举止都毫无成效,我双腿间的器官没有任何动静。
加贺谷用略微诧异的目光瞧著我,「什麽啊,不行的话就早点说嘛。」
「你说谁不行!」
「你啊。都过了——」他看了时钟一眼,「——十三分钟,你还没站起来不是吗。」
我涨红了脸,强烈的屈辱如同一块坚硬的石头一样哽在喉间,令我全然说不出话来。
「就算不行也没关系的,我明白的。」
这种故作明理又饱含安慰的语气是怎麽回事!
「虽然想尝一尝别的滋味,不过我也能勉强将就於唾液的。」
「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