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啊,嘶......细想想今年下元节某位袁郎君给我写的”郑郁听此言挑眉,表情轻松揶揄起袁亭宜,“旧梦往昔忆春景,今岁佳辰两不见。但记郑郎风流韵,银鞍光映金陵少。”
念完后,程行礼和刘从祁都非常捧场的称赞不错。
在袁亭宜听完程行礼的夸奖后更加飘飘然,兴奋道:“那砚卿、知文觉得我拿这首诗去温卷怎么样?”
因为刘从祁门荫入仕和程行礼不能比的,他的称赞袁亭宜是左耳进右耳出。
郑郁笑着说:“是不错,只是二十一郎别把阴阳交欢乐赋像上次那样夹信里。”
话音落毕雅间内静默片刻后爆出一阵笑声,“哈哈哈哈,我说则直,哈哈哈哈哈......”刘从祁听言险些喷出一口酒来,直揽着袁亭宜肩笑个不停,而程行礼也是红着脸轻笑。
“刘九安你别笑了!烦不烦啊!”袁亭宜忙去捂刘从祁的嘴,又朝郑郁和程行礼解释,“那不是我看的!是......是连慈,严连慈看的!”
袁亭宜羞愤不已,他是说当时怎么少了一页,原来被夹在信里寄给了郑郁。他清楚记得那信是严子善帮他装的,这个......这个贱人!
刘从祁扒开袁亭宜的手,语气玩味,“你看跟他看有什么区别?你俩就喜欢看这些!”
“九安你酒喝多了脑子发疯是不是?我都说了没看!”袁亭宜越说越气,直接上手开始打刘从祁,又说,“难道你不看?烦死了,哼!春闱将近,你们不要打扰我温书,我这次考不中可就回庄子养鹅了!”
郑郁和程行礼憋着笑,同声说:“好好好!我们不打扰你。”
这时刘从祁按住袁亭宜打他的双手,脸上笑意更甚,“你以为我是你啊!”
“我真没看!行了这事不许再提!严十郎他居然玩我,我下次见着他一定把他给!”说罢袁亭宜双手在空中舞出几拳,脸上酒窝都装不下他的怒火。
这时袁亭宜点的葱醋鸡、暖寒花酿驴蒸、光明虾炙、鲈鱼鲙、生进鸭花汤饼、鸡鹿满煎出来的小天酥、八仙肥鹅盘。都被食店博士端上桌来,而酒除了袁亭宜点的骊山烧春外,还有荥阳土窟春。
刘从祁拿着筷子面对精美菜肴,皱眉说道:“你打得过他再说吧。”
袁亭宜道:“九安你会帮我吗?”
刘从祁摇头,旋即笑着说:“除非你认我做哥。”说完就准备夹菜,袁亭宜挡住他的筷子,怒道:“滚!”
随后袁亭宜又努力让众人忘记这件事,郑郁和程行礼也十分配合答应不再提,并承诺出了天水一色没人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