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
那谁又来饶了我?
方大人深深吸了口气,将沸腾的血液又往下压了压,口底阴冷道:“饶了你?那你倒是把穴松开点。”胯部却以及又深又狠地凿进去,囊袋在会阴处碾压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抽出,将大片大片的水都带了出来。
萧长清又哭又喘,茫然间舔着干涩的唇一把撞到男人嘴唇上,都不嫌疼的撬开男人的牙关伸出舌头让人玩去了。
方裘真紧紧地搂着男人,将人的喘息求饶都吞进肚中,下身残忍而无情地一挺到底,任由男人臀部打颤想要逃跑却被他深深地压住贴着他的跨被他干到最深处,最后又被他射到深处,一口都没漏出来的全部吞了进去。
萧长清猛地一声惊叫,喉咙高高扬起,拳头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臀部拔也拔不出来,死死地钉在阳具上,深处被射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而自己的那根,也毫无声息地一口口吐着浊液被硬生生地干到了高潮。
方裘真高潮后并未立即退去,反而撑着男人的身子舔着他脸上细细的汗珠和眼睑上的水滴。萧长清茫然无措地睁着眼睛,眼角被舔到时就无力地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在他舌尖上犹如刷子刷过。他那样子实在无辜又可怜,方裘真盯着他的脸刹那间心底闪过无数个阴暗可怖的念头,连握着他手指的指尖都颤抖了两下。然而萧长清仍然一无所知,他口中声声念念都是讨厌不要,但此时却很是乖巧,一声不吭地任他亲吻,与人十指相扣的手还微微捏紧,指尖在人手背上有意无意地划着玩耍着。
方裘真一边若无其事地安抚着高潮刚去的人,一边用了好一会才遏制住心底的暴虐之情。他这些年手握重权鲜少有能真正抵抗地了他的人。一颗心被权势和献血洗刷过过于冷硬,若非理智每每能占上风,恐怕真的反而成了权利的俘虏。
“方裘真!”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到。
方裘真脸偏了偏,那一刻他眼底阴霾更深一层,犹如窗外乌云重重。还没转正脑袋就听到人气急败坏的控诉。
“你,你——淫荡!”
方太尉嗤笑了一声,慢慢地转过脸将人刚打过他脸的手拉过面前,伸出舌头一根根手指舔了过去。
“你说我淫荡,莫非你不淫荡?”
说淫话萧长清是万万赢不过他的,他刚消下去的红晕又飞满了脸颊,嘟着嘴要说说不出地愤愤地瞪着他。
方太尉亲完他手指,又伸出手挤进他唇舌间,搅动了他两下舌尖后拿出来将指尖上的水色慢慢舔掉。
萧长清更是气得有苦说不出,再打一巴掌吧,不符合他君子礼节。当下郁郁满平地手脚并用,脚丫子在人腹肌上踹了两下,往床上钻。结果他还没怎么动呢,拖出阳具后后穴猝然发出“啵”得一声,一股浊液缓缓流出。
萧长清:“……”
他眼角红得滴血,方大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我带你去沐浴。”他们夜夜春宵,他方大人权势滔天难道还真不能给自己建一个温水池么?话说水池之中萧长清再被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