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顾廷烨指着朱亮祖,说道:“你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的悔改之心,若是不加以重刑惩治,日后还有谁在乎军法森严。
到时所有人都像他们这样,你们能指望这样的军队打赢敌人吗!
难不成就为了他们几个,到时让我们御营军全军跟着送死吗?”
听了这话,众人看向朱亮祖他们,看到他们一直还在骂骂咧咧的样子,慢慢陷入了沉思,杨文远也把手给放了下来。
这时顾廷烨便再提起了刀,朱亮祖他们看见周边的人不再劝阻的时候,多少是有些慌了。
于是口气便也软了下来,说道:“哪有你说的如此严重,私自出营我们也只这一次而已。
至于你说的以强凌弱、喧悖恶骂我们哪有做过,最多就是在一起喝了点酒、赌了些小玩意罢了,而且也是我们几个人,也不曾拉上过别人。”
顾廷烨听后嗤笑一声,说道:“你倒是说的轻巧,没拉上别人。
可别人眼睛看着,耳朵听着,知道你们做了却没有任何惩罚,那他们会不会跟着做。
这样会不会离散军心,你说呀。”
朱亮祖又辩解道:“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杀我,我们是有武阶的军中官员,按律都是可以赎刑的,无非我们交钱赎刑便是。”
顾廷烨听后说道:“你和我讲律例,那我就和你好好讲一讲。
你可能忘了,此地虽不是战场,但也属于战事边地。按律在临寇敌有违反律例时,是不允许赎刑的。”
说着就又把刀给提了起来,这下子是彻底没人劝了。
于是再看着顾廷烨手上的刀,慢慢出鞘时,朱亮祖等人是彻底慌了,赶忙向李皓求助。
见此情况,李皓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于是上前两步,一把抢下了顾廷烨的刀,归鞘之后说道:“都虞侯刚刚说的有理,但如今终究还未遇到贼寇,我觉得也不至于如此严苛。”
顾廷烨听后则争执道:“军法不严,何以治军,大人莫要太过宽纵才是,否则纵了恶人,毁了全军呐。”
李皓又说道:“此事他们虽有错,但念在初犯,给予些惩戒便好,何必非要打杀了呢。
军中条例我也看过,非临阵应敌时,赌钱酗酒都是杖责,我看就多打几杖,作为惩罚就好了嘛。”
等李皓说完这话,杨文远也开口劝说,然后顾廷烨也就顺势软了下来,说道:“好,既然大人已经决定,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就每人两百杖吧。”
孙虎听后说道:“两百杖,那不直接打死了,太多了吧。”
顾廷烨听道孙虎这话,回答道:“那就直接打死算了,省得贻害万年。”
李皓则劝道:“怎么说如此气话,我看这样吧。
此次就打一百杖,剩下的杖责暂且记下,日后若有再犯,到时便一并打了。
另外日后便让他们跟在我身边,有我来约束,这样都虞侯总能放心了吧。”
听到李皓的话,朱亮祖他们还是有些不甘心,而且更加不愿意皓被李皓盯着,还想留在军中待着,便打算张口讨价还价。
顾廷烨见此情形,便配合说道:“哪有这么容易的事,而且我看他们也不太乐意的样子,还是把板子直接都打了吧。”
听完这话,李皓便问朱亮祖他们,你们是想跟着我呢,还是说想一下把板子都给打了,你们自己选吧。
见此情形,朱亮祖他们哪有选择,于是便说道:“我们愿意跟在大人身边。”
李皓见此便把事情敲定下来,随后便命人上前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