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霍韶年，不太会用这种语气给她说话。确定心意后，霍韶年很喜欢同自己撒娇。
但是现在的霍韶年，让南桑心里怪怪的。
“阿年。”南桑悄然地将自己的小手，从程安凉的大手抽离，“我们还没有拍完《锦绣缘》呢。”
她故意试探着他说：“再说了，你不问小北的事情了吗？”
小北。
是她和霍韶年那个孩子吗？
空气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就在南桑想要说出心底的疑惑时，程安凉忽然叹着气：“桑桑。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和你一起养小北？”
就是这种语气。
霍韶年从以前就喜欢这么说话。
比如，“桑桑。你不愿意说的事情，我便不再问。”
南桑很快，愧疚感代替了质疑，她主动握住程安凉的手，“我没有不愿意。”
她咬了咬唇，“等我们拍完《锦绣缘》后，我确认一些事情后，再回临安，好吗？”
男人似乎在笑，他揉了揉南桑的脑袋，“你是不是，想通过《锦绣缘》拿下影后？”
“你怎么知道？”
问完这句话，南桑立刻懊恼自己好蠢。
霍韶年若是不知道，又怎么会这么问。
肯定是前天拍戏的时候，她在片场表现的太明显。
“知道。”程安凉苦涩道，“我还知道，你成了影后时，就公开恋情。”
“阿年。”沉默了许久后的南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雪洞的事情，怎么就让她心软了。
“你为什么一直执着于临安呢？”
傻孩子。
那是我们初识的地方啊。
程安凉心里猛然涌出的悸动，让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像是久旱贫瘠的土壤忽遭甘霖，他的手也变得不安份起来。
“阿年。”南桑虽然看不见他，但是能够感受到下一步要做什么，“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