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起来:“效果不错,你戴着吧,等回头给你买一副新的。”
“戴着这个,有什么用吗?”柳清鸢朝窗外望去,视线一片灰暗,仿佛顷刻就要世界末日。她慌忙摘下墨镜,总算恢复如常:“总感觉别扭的很。”她说。
“等以后你就知道戴墨镜的好处了,别因为别扭就摘掉,适应它。”林清越再次让柳清鸢把墨镜戴上。她看了下时间,顺便给陆小然发了个信息,让她到停车场这边接柳清鸢过去。
“嗯。”柳清鸢点头,从拿着的包里取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她把它称作书信。“清越。”意识到自己必须要跟陆小然现在出发,柳清鸢把信交给了林清越,再无言语。
望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机场大厅的门口,林清越把信打开,里面是柳清鸢昨夜趁着她洗澡时写的心里话。
清越,见字如面:
未曾想过寄信与相思,只是羞于启齿,满腹心情不知如何与你言说。
自比赛到现在,只与你度过短短数日。此番别离,亦要数月才能见面。
我不知前路如何,却愿意为之勤奋。因你想要,我便与你。
此生能够和你相识,乃清鸢之幸。若能与卿厮守,清鸢再无遗憾。
诗经有云,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羡慕那般情景,亦心有奢求。
卿若为磐石,我愿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愿有朝一日,你能明了我之情谊。
此生此世,定不辜负。
柳清鸢字。
看着她娟秀的字体,即使是这样缠腻的情书,也叫人读着舒服。
林清越闭上眼睛,把信轻轻捧在心口,呼吸静而绵长。
有生以来林清越收到过的信不计其数,但这样用心的,只有柳清鸢一人。反复读着信中的内容,好似柳清鸢羞红的娇容,近在咫尺的,诉说情长,叫人心中动容不已。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林清越拿起手机,按下了接通键。她没有说话,只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先开口。
“清越。”手机听筒传来柳清鸢的声音,有些犹豫,又难免害羞:“给你的信,看了吗?我,我和小然已经过了那道检查。”她指的是安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