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全副武装,光负重就有几十斤,一般人装备上,别说用了,只怕行动都是个难题。
副师长明白了,点了几个名字,让人去叫来,他对孟秋道:“这些都是尖子兵,身体素质排在前列的。”
副师长一边给她介绍,一边领着她往训练场去,寻思着等会儿给他们演示一下,让他们知道咱可没随便找几个人糊弄他们,就他点名的这几个小伙子绝对是一个比一个好。
县里那个新材厂生产的主要材料哪儿来的他还是知道的,这些研究人员们研究出来的东西那真是造福大众,这次研究的又是跟武器有关系,肯定要好好配合。
说不定武器他们还能先用上呢。
一行人刚走到训练场,就听见一阵吵嚷,一群人围成圈,似乎还有叫好声。
孟秋踮脚张望了一下:“是有人在比试吗?我们能去看看吗?”
副师长道:“能。”
大家走近,人群似乎分为两拨,一拨男同志,一拨女同志,中间正在搏斗的也是一个男同志和一个女同志。
男同志一个过肩摔将女同志摔在地上,大声道:“服不服?”
“不服!”女同志喊。
“嗨你……”男同志伸手要将她拉起来,女同志抓住他的手,借力翻身而起,人刚站起,拳头又出去了。
你来我往,不一会儿,男同志将女同志单手反剪,压在身后:“服不服?”
“不服!不服!”女同志一边喊,一边哗哗流眼泪。
男同志松手,跳开:“就说你们不是这块料,战士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
一旁的其他男同志也道:“就是,不行就是不行!干嘛非得跟我们一块训练?你们去通讯连不是挺好的吗?”
女同志们气愤:“谁说我们不行的?”
“那再来?”
“来就来……”
孟秋注意到小莹姐的表情不太对,问道:“小莹姐,你认识?”
许小莹点点头,指了指里面那个一边抹眼泪,一边还要再上场的女同志道:“她新兵时候是我带的,她有个毛病,也不是爱哭,就是控制不住,情绪一激动,眼泪就下来了。新兵时期,她就经常一边训练,一边哭,我当时还训过她……”
哦,泪失禁体质,孟秋心想,可真倒霉,这么容易被人误会的体质。
她问副师长:“这是什么情况?”
副师长道:“今年上半年从各部队选了一批女兵过来,打算训练一支不亚于男兵的女兵队伍,把她们放进了男兵的队伍里。女同志嘛,在体力上还是欠缺了点,部队训练讲究的是同甘共苦,双方就有了些矛盾。我们在考虑,要不要把他们分开训练……”
说话的时间,先后又上场了两位女同志,后上场的这位体力不如,走的是灵活的路线,双方僵持了很久,可惜最后还是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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