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脸色如黑暗料理一般。
顾沉璧小心维护着人的自尊心，干笑：“闻上去挺香的。”
宁清影黑着脸，不说话。
顾沉璧问道：“这是你做的？”
宁清影额角突突直跳：“……不是你教我做的？”
顾沉璧艰难道：“……我教你了？”
宁清影给了人一个和善的微笑，下一秒就将人踹了出去，之后好几天都不想理人。
顾沉璧又一次出现在窗口，宁清影关窗的动作一滞，然后果断继续关。
“小影。”顾沉璧从窗上跳下来。
宁清影背着手往屋内走。
顾沉璧拉住人的手：“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儿？”
看着熟悉的房间，宁清影有些发愣。熟悉的布置，熟悉的味道，最后视线落在砖头一般厚的书上。
“顾沉璧，”宁清影仰头，一脸要哭的表情，“我头疼，我一看到这就头疼……”
顾沉璧好笑地看着人。
眼前这人眉毛微蹙，眼睛亮亮的，撇着嘴角。一样的轮廓，哪都一样，和当时那个趴在桌上叹气的人完美重合在一起。
顾沉璧抬手，帮人理好额前的碎发。
顾沉璧把脸凑过去，引诱道：“亲一下我就陪你背书。”
宁清影懒懒摇头，我现在又不用背书。
顾沉璧道：“亲一下就告诉你考核内容。”
我现在也不用考核。但宁清影还是勾住人脖子，在人脸上狠狠亲了一下，“说说考核内容。”
“沉璧君最喜欢吃什么？”顾沉璧问道。
宁清影没节操道：“我。”
“沉璧君最喜欢谁？”
“我。”
顾沉璧趴在人耳边，低声道：“沉璧君最喜欢什么姿势？”
宁清影：“……”
“嗯？”
宁清影：“……”
“不难吧？”顾沉璧坏笑，“回忆回忆就知道了。”
宁清影侧脸发红，用胳膊死死勒着人脖子。
顾沉璧低笑：“害羞了。”
“不是，”宁清影红着脸，恶狠狠道，“顾沉璧你竟然敢有最喜欢的！？”
顾沉璧笑着去亲人的脸：“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姿势都喜欢。”
宁清影鼻尖蹭来蹭去，轻轻啄着人的唇，“沉璧君～”
“嗯。”
宁清影低声道：“所以你最喜欢什么姿势啊？”
顾沉璧凑到人耳边，说了两个字，之后笑着看人。
宁清影脸刷的一下变红，狠狠踹了人一小脚，闷声道：“不可能。”
“回来了？”门外有个声音传来。
宁清影忙敛住笑，看向顾沉璧。
顾沉璧捏捏人鼻子，幸灾乐祸地去开门。
宁清影忙拉住人。
“没事。”顾沉璧冲人笑。
打开门，玄缈真人站在外头。
宁清影内心不安，低头不说话。
“宁清影，”玄缈真人道，“上课不许睡觉。”
宁清影闻言愣住。
玄缈真人正色道：“像沉璧多学习学习，青莲山弟子中就属你最没天分，听到了没？”
宁清影整个人都僵在那儿，半天才说出一个是。
“师尊。”宁清影小心翼翼道。
玄缈真人矜持地“嗯”了一声，往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道：“有空回来看看。”
宁清影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酸涩不已：“嗯。”
玄缈真人走后，宁清影仍低着头。
“我道侣这是怎么了？”顾沉璧把人揽在怀里，问道。
宁清影抱着人，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