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之持保留意见, 温照则是早早地给晏辞敲上了钢印。
众人的瞩目之下, 晏老板轻轻应了声。
诡异的气氛过于强烈, 晏辞不会感觉不到温照这句话里存在着的歧义。
一时间,难说是单纯信了温照的话, 还是在默认他们的猜测结果。
他交叠双腿看着窗外,意作无状般问道:“他怎么说。”
温照目光清澈:“你们俩的事儿怎么问我。”
晏辞噎住了。
他是当事人,对昨晚经历过的事情一清二楚。
温照又看了眼后视镜, 继续拱火:“眠眠说没有,但我感觉有。”
“可不有么。”
林鹿之翻了个想死的白眼,牙缝里挤出一句又快又轻的绝望:“老牛吃嫩草。”
他是中立派, 他可不是中立吗, 他难道能希望自家艺人往那条道上走吗!
但是,但是!!
现在的晏辞全身就写着:对、没错, 他就是有所图, 就是在意。
他只是想在晏辞点头之前骗骗自己, 又不是真的瞎!
今天车内的空调格外卖力。
石海估摸着老板的状态, 默默把温度调高了两度。
温照在副驾忍笑忍得腹部发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过分放肆的笑容。
良久的沉默过后, 黑下脸的晏辞打破诡异的气氛。
“他说我长得还不错。”
语气沉沉,却又能听得出几分欣然。
林鹿之想给自己来一刀。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跟去特殊酒店找会水的、嘴唇扁扁的家禽时的要求一模一样。哦,那玩意儿还会嘎嘎叫。
眠眠无疑是找的那位,晏辞是被找的、且还挺情愿!
林鹿之彻底绷不住了。
“你倒是否认一下啊!”
“嗯。”晏辞声音淡淡,“没吃上,满意了么。”
林鹿之想吸氧。
他是想让晏辞否定一下“吃”,但不是这种意思的否认!温照看得很开,乐见其成:“路途慢慢,革命还需努力。”
“不过晏大佬,你觉得眠眠真的有往这方面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