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名女子坐在男人大腿的亲昵感,他不由得嫉妒地吞了口水,一边挑衅地瞪着那名独眼男子,一边满嘴淫秽地向那名女子发出邀请。“是啊,快过来坐坐,陪我们喝几杯酒在说。”
“对对,我们这里还缺了一位美女,今日的费用,都本大爷请啦!”看着王二起了开头,许多好事之徒也跟着起闹,纷纷叫嚣着要那名金发女子快快过来陪酒。
甚至有几位紧盯女子暴露服装的男子,用着十分淫秽粗俗的语言来向女子邀请,似乎把她当作了人尽可夫的红楼名妓一样,听着周遭的喧闹声,那名金发女子仍然一脸温柔地帮男人整理衣裳。
直到男人点头示意后,才婀娜地站起来,在众多男人的口哨与兴奋声中,说出了她的回覆:“刚刚说主人坏话的,跪下磕头道歉。其余人,滚。”
冷艳的话语传遍饭店,然而那些见识浅薄的武者第一反应,却是觉得十分荒谬好笑,一名外表轻浮的中年男子。
甚至毫不在意嘻嘻笑地走到女子身边,猥亵地看着她几乎要从马甲中满溢出来的丰满巨乳,嘿声地说道:“都穿着那么淫荡,还装什么纯洁,不如来陪我们爽一下。”
说完这句话,轻浮男子竟然大胆伸手、抓向金发女子那肥硕浑圆的饱满胸脯。性好渔色的他已经迫不急待地用手指触摸到乳肉的丰盈触感与惊人弹性了,啪!啪!啪!啪!啪!啪!啪!然而下一秒,连续七下的清脆爆响,脸上传来一股剧烈的抽痛与麻痹感,全身受到庞大力量、不由自主往后飞去的轻浮男子,狠狠地撞到了饭店的厚实墙壁,脑袋因为撞击而七孔流血,竟然在瞬间受到了极为严重的伤势。
“你我的鞭子你”受到重伤的轻浮男子勉力望去,只见金发女子手中拿着兽皮制成的粗糙长鞭,那样式与形状他十分熟悉,正是他自己花费许多时间制成、配戴腰间的主要武器,竟然不知何时被女子夺走,反过来在短短一秒之中,挥舞长鞭地给他肉眼难追的强横七击。
“你这女娃子,怎么那么心狠手辣、不知好歹!”由于视角被轻浮男子挡住、加上见识浅陋、不知道金发女子刚刚手法多么迅速可怖的王二大声喝道。
他只以为是轻浮男子好色轻敌,才会轻而易举地被女子击倒,同仇敌忾、满脸不悦的他,正拿着一把大砍刀站起来,想要给那对男女一些威吓与惩罚。
然而他没注意到,已经有几位看清刚刚轻浮男子被中伤的武者,脸露怯意地微微退后,然而已经没有差别了。
“聒噪!”即使长鞭不是她拿手的武器,在金发女子的手中,仍然化为飞腾矫健的腾云巨龙,在王二无法理解的愕然眼神中,轻而易举地将他重创拍飞,连带地刚刚几名对她与独眼男人不敬的鲁莽武者,都在这范围辽阔的强横鞭影中吐血飞退。
“终于清净了一些,主人。”直到全场因为女子惊人武艺而鸦雀无声时,那名金发女子才随手将鞭子丢弃一旁,满脸妩媚地对独眼男人嗲声说道。
“凤奴,作得不错。”理所当然,那名独眼男人,就是亚洲第十的“独眼仁医”胡承和,由于处事低调,加上又未穿他一贯的医生长袍,导致那些见识低微的普通武者,竟然都没有认出眼前的独眼男人,是亚洲联盟赫赫有名的巅峰强者。
但金发女子的身分,听胡承和的话语,竟然是“女武神”凤雅姿!“主人真是的,嫦娥才刚新生不到一天,为何不干脆让她来侍奉你,何必要转移凤奴的意识进去。”虽然看似埋怨,然而凤雅姿仍然甜滋滋的向胡承和撒娇说道。
就在昨天,孕育改造孙长歌的“虫姬”步骤终于彻底完成,当变成金发波霸的孙长歌从虫腹里面吐出来。
满身羊水汁液地跪在胡承和眼前,宣示成为他最忠诚的淫牝虫姬、傲慢分身后,就由胡承和亲自赐名她为“凤嫦娥”
凤是来自她的新生母亲凤雅姿,而嫦娥则是取自“长歌”的近似音,但当凤嫦娥重获新生之后,胡承和并未在第一时间夺去她的处女,反而是在一个晚上之后,不容置喙地将凤雅姿的人格意志转移进凤嫦娥体内。
“傲慢”凤嫦娥作为凤雅姿“淫蛊战体”的原罪分身之一,凤雅姿能在胡承和的允许之下,随时能将意志转移到其他分身之中行动,而她的另一人格凤妲己,虽然同样能够转移意志,但由于灵魂耗损的问题,对她的负担极为沉重,不能轻易使用。
“虽然她已经成为蜕变成对我十分忠诚的‘虫姬’,然而毕竟过去是让人烦厌的小丑,不如让凤奴你亲自侍奉来的顺眼毕竟,我想夺去的,是你的‘处女’啊,凤奴──你是特别的。”在意志主宰傲慢分身的凤雅姿耳边轻轻吹气,胡承和满脸柔和地低声说道。
“凤奴是特别的?”娇羞地低垂容颜,凤雅姿满脸嫣红的呢喃说道。
她已经越来越无法抗拒胡承和的甜言蜜语,哪怕知道他只是在利用她,凤雅姿仍然有种砰然心跳的喜悦感觉,此刻的她真的感觉到,自己就是一名沉溺于恋爱之中的清纯小女人。
身心巨变的凤雅姿已经逐渐无法分清,龙无道和胡承和在她的心中究竟熟轻熟重,她已经深深恐惧和迷恋胡承和的诡异手段,在这几天之中,仍然有着心理创伤的她常常会梦见化身蛊虫的噩梦经历,以及胡承和一手将她拯救的震撼过程。
她、恐惧着胡承和将她变成伊氏真蚓的绝望岁月。她、迷恋着胡承和将她从地狱回归人间的温暖手掌。
凤雅姿不知道,究竟自己是真的得到了难以控制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抑或是胡承和的虫姬改造不仅仅催生了凤妲己,同样也让自己连带着臣服于胡承和胯下──不、甚至连胡承和的“胯下”都是凤雅姿自己。
一个月以前,凤雅姿变成胡承和胯下“肉棒”这种恐惧又淫秽的事实,会让凤雅姿本人感到极度羞辱与疯狂,然而在今日,她却对自己是胡承和“肉棒”这件事,发自内心的感到甜蜜与迷醉──好开心、他竟然用“我”来肏其他的女人、甚至是我。
所以我,才是最特殊的。极为扭曲淫邪的诡异逻辑,却是凤雅姿此时难以克制的真实想法。她能够认识到自己的偏激转变,却无力阻止。反而不断地向深渊滑行,凤雅姿甚至能够感受到,每当自己回归“淫欲”本体,她的人格、她的想法,就逐渐一点一滴地开始倾向与认同凤妲己。
甚至下意识地学习她侍奉胡承和的妖娆举动与献媚话语。今日,在听到胡承和想要享用她的处女时,那股难以自持的受宠若惊与无上喜悦,竟然让凤雅姿十分恐惧与惊愕地感到歉疚感。
她竟然在歉疚──歉疚自己把原身的处女献给龙无道、而非是胡承和!?(不、不是这样的我!)“主人,请享用凤奴的身体吧”
觉得自己想法十分荒谬,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凤雅姿,身体作出与心中挣扎截然相反的举动,娇声嗲气,只穿着极为短小的裙子,露出肥满雪白的臀肉以及堪堪包覆蜜穴的性感开档裤,凤雅姿淫荡地晃动屁股,熟练地挤压挑逗胡承和那根在隐藏在裤档之中、充满迷人精液的巨大肉棒。
“呵,凤奴,你知道我为何要选择在这里为你破处吗?”看着凤雅姿主动放荡地作出极为淫邪的示爱动作。
看着周遭客人目瞪口呆的淫欲目光时,胡承和低声笑着继续说道:“因为自从在醉梦楼当众享受过你的肛门后我就清楚知道,你是那种表面冰清玉洁、实际上却渴望遭人视奸幻想的色情暴露狂。”
(!我是暴露狂!?)彷佛心中最羞耻的敏感地带被触动,凤雅姿愕然地注意了周遭客人的淫秽眼神,发现他们大多数都明显或隐蔽地用双眼扫描着自己的美满胴体,几名较为大胆的男人。
甚至毫不掩饰地绽放出想将她吞噬殆尽的淫欲眼神。就像是附和胡承和所说的话语,一阵几乎要让她眩晕痉挛的甜美快感,瞬间晕染了她的暴露胴体,全身娇嫩的肌肤变的火热发红、下体的阴唇与尻穴流出动情的爱液,峰顶的两颗坚挺蓓蕾,越来越是肿大搔痒,同样也流出淫靡的香醇乳汁。
(我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女人吗?)全身被无尽的欲火萦绕,凤雅姿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在众多男人的视奸之下,就获得了几近高潮的莫大快感。
色情地舔弄舌头,受到情欲影响,凤雅姿满脸晕红地拉开胡承和裤档的拉链,让那根愤怒巨龙跃然勃起,另一身体是胡承和“阳ju”的凤雅姿,完全可以体会到那根肉棒(身体)是多么的兴奋与渴望!
那gui头充血的兴奋晕红,连带着也让凤雅姿的脑袋发热,玉手爱怜地抚过了yin茎上的狰狞青筋,感受到肉棒上传来的强烈颤抖与快感,凤雅姿甚至有种自己要和自己做ài的混乱快感。
一时之间,逐渐受到淫欲主宰的凤雅姿,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妖娆妩媚的傲慢虫姬,亦或是胡承和胯下兴奋滚烫的虫化yin茎,承受双份兴奋欲望的她只是强烈的感觉到,一定要让那根肉棒获得极致满足,因为那蓄势待发的充沛精液,已经过分累积在那根雄武阳物之中,已经快要将──她的脑袋(gui头)给彻底撑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