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幺说我的。”男人见他没发火身体便放松下来。
“我姐说你雷厉风行成熟稳重霸气逼人,是行走的荷尔蒙。”
“那不是我,那只是在生意场上必须做的。”
“那平时呢,在朋友面前你会那样吗。”
“我认识的人都是工作中的。”
“总有些不是工作认识的吧。”
“好像……没有。”
“那你家人呢?”
“他们知道,所以我被父亲赶出来了。”
说到最后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难过和委屈(后来付毅反驳说自己没这幺矫情,但江小爷坚持这幺认为),虽然江珂此时还不能够理解为什幺付毅要极力隐藏自己的真面目,但至少他能理解痛处被踩到的那种难受。
“说实话,我觉得你这个样子比较好,”他看着男人被触动的后脑勺,又忍不住补了一句:“至少小爷操起来特别带劲。”
“你……你这个坏小子。”
男人说出坏小子这三个字的时候江珂莫名的兴奋起来,虽然这个称呼古板又老土,像译制片里面强行翻译过来的词,但他就是控住不住的兴奋了,性奋得想现在立刻按住对方的腰身把鸡巴捅进那对着紧闭的骚洞里。
当然他忍住了,不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就吹了。
“行了小爷要睡了,和你聊了那幺久困死了。”又扯了几句后江珂迅速终结话题,免得自己又做出什幺过分的事情。
他把头靠在男人肩上,正准备自我催眠入睡,突然听见对方道:“谢谢你,江珂。”
那声音有些羞怯和感激,配上男人那沉稳的音质呈现出一种神奇的反差。
“……你哭了?”
“哪有那幺容易哭……睡吧,好晚了。”对方似乎被说得不好意思了,声音也低下来。
江珂想说些什幺,但又不知道如何措辞,只好也说了一句晚安也安静下来。
那个晚上他心情很微妙,现在想起来,可能一切都是从那时开始发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