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靖的叔伯这一星期都找不到佟靖,电话也没人接,还以为佟靖跑到老爷子的病房躲他们了,结果病房只有护工在照顾人。
那天半夜,禁欲已久的佟靖直接把王小蒜按在床上,勃起的阴茎的直直地插进小穴,翘起的龟头在肠道中探索着生殖腔。尖牙一口咬住oga后颈突起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oga的身体里,瞬间喷香的玉米汁味充斥整个房间,使佟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听到身下的oga因情欲而不停地浪叫,alpha像到了奖励一样,邀功似的,他更加卖力地耸动自己精壮的腰身,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猛烈,把阴茎推向小穴更深的地方。王小蒜面色潮红,咿咿呀呀的嘶叫着,两只瘦弱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佟靖每钳住王小蒜的腰使劲用小穴套住鸡巴,床单就被扯下一段,抽插几轮,床单已经被全部抽离,像oga一样,被蹂躏的皱巴巴的。
alpha的无边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多年的储蓄就在一刻汹涌爆发,身下oga白晃晃的后颈被alpha的虎牙咬得稀烂,留下好几个深深的牙印。alpha像一只凶残的野兽,尖牙死死地咬住母兽的脖子,把母兽紧紧地钳制在自己的领域,强制地进行射精交配。佟靖满意地舔了舔王小蒜齿印沟壑的后颈上渗出的血迹,“老婆好香啊。”
王小蒜本不重欲,射了三次,最后一次鸡巴只流出点点滴滴精水。“佟呜啊,佟律啊啊,不要了,呃啊……不想要了,啊啊啊啊!”听到老婆叫自己佟律师,alpha感到很不爽,但是alpha已经找到oga那小小的生殖腔,龟头兴奋地开始了探索,感受到不一样的地方,alpha更兴奋了,阴茎又涨大了一点,龟头使劲往生殖腔里钻,直到喷涌出大股的精液。王小蒜的前列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使王小蒜剧烈颤抖,终于小小的阴茎再次立起来,喷射出黄色的尿液。
排出尿液之后,王小蒜彻底软了下去,只能接受身后亢奋的alpha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像一只小船被浪拍打地前后摇晃。穴里的精液多得装不了,趁着每次alpha把阴茎抽出去的空挡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粘在alpha两颗硕大的囊袋上,再被alpha用力的动作甩在地上,已经堆积一小摊精液。
到早上,王小蒜被肏醒了,alpha痴迷地正吻着oga,把oga两瓣红唇在自己的口齿中把玩。佟靖把王小蒜反着压在身下,把头埋在oga的后颈里,嗅闻着oga发情期里散发的香甜的玉米汁味,身下硕大的阴茎经过一夜的亢奋还没有消减的势头,正埋在oga的雌穴里。昨晚一夜突然激情,让alpha没有好好欣赏身下oga的身体,忽略了正在不断吐着水的雌穴。佟靖正想抱着昏睡的王小蒜换个姿势,手托起王小蒜的屁股时发现了这朵正在吐着水的小花。两朵花瓣是漂亮的粉红色,在淫水和精液的泡发下更加动人。alpha舔了舔唇,把阴茎插了进去,湿润温暖的肠道包裹着阴茎,alpha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王小蒜一睁眼就看到佟靖毛茸茸的脑袋,闻到空气中青草味和玉米汁味融合在一起浓浓的情欲,意识到alpha的阴茎正在自己的雌穴里温柔地抽插着,被发现秘密的羞耻和难以启齿的快感一下子涌上心头,雌穴里涌出一大股水,佟靖抬头看着王小蒜的眼睛,“老婆,早上好。”
alpha的房间有好几天没有开过门了,两种性别的信息素交融使alpha产生了比往常更为剧烈的易感期反应,佟靖产生了明显的筑巢行为,对伴侣赤裸裸的毫无保留的占有欲。他把之前准备好的食物全部搬进房间,把王小蒜用自己的衣服一圈一圈的围绕着,画地为牢,把自己的oga圈在自己的领域内。
这一个星期,佟靖疯狂地做爱。王小蒜是劣性oga,发情期两天就已经过去了,可是高等级的alpha就像饿狼一样,易感期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他抓着王小蒜,上面拿着香蕉给王小蒜喂食,下面还在凶狠地肏干着雌穴。上面在哭,下面两个穴在流水,佟靖怕心爱的老婆脱水,还恶劣地用挺翘的鸡巴威胁老婆,不喝水不吃东西就干他一天,把他干死在床上。等老婆哭着把放在面前的食物吃完,然后再把老婆干哭一天。王小蒜看着随着被单被推进角落的抑制剂碎片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丧失理智,把所有的抑制剂打碎。
这地狱般的七天终于结束,王小蒜无力反抗,已经习惯了躺在床上一醒来就被alpha健壮的身体压着肏干。清晨,睡醒的alpha一翻身,明显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房间里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布局,到处都是食物包装,胡乱放置的衣服,地上衣服上,甚至墙上都沾有黏糊糊的精液和不明水渍,还有一个裸体oga躺在自己床上。oga明显是被人蹂躏已久,细瘦的腰上一圈一圈可怖的淤青,红彤彤的屁股还渗着精液,被撕咬凌乱的后颈显示出他受到过猛烈的“疼爱”。
佟靖痛苦地扶着额头,失去理智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回顾在自己的大脑里。他完蛋了,他毁了一个oga的一生。王小蒜醒来看到佟靖正在给自己穿衣服,佟靖的衣服自己给他自己糟蹋的差不多了,穿在身上皱巴巴的,十分可笑。王小蒜干巴巴地喊了一声佟律师,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这几天的折磨令他身体的酸痛至极,在神智清明的状态下,被咬的乱七八糟的后颈开始一阵一阵地发痛。
佟靖看着王小蒜,感觉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你,还好吗,我扶你去洗洗吧。”王小蒜点点头,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这么多了,精气已经在前几天被alpha吸走了。
当佟靖手扶住oga的腰,覆盖住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时,大脑里不经意地划过这几天里恬不知耻地把人唤作自己的老婆,耳朵瞬时红地滴血。在浴室他才看清楚自己这七天把一个瘦弱的oga折磨成什么样,身上没一片好地,到处是红红青青紫紫,大腿内侧密密集集的都是自己的牙印,连脚趾头上都有深深的牙印。看到oga后颈斑驳的咬痕,佟靖两眼一黑,自己怕是已经把人标记了,颤着音问:“你今年几岁。”王小蒜小心抬头看了一眼佟靖,“我,我19岁。”佟靖开始头疼了,又问“我射进去了吗?”王小蒜点点头,佟靖一听,头疼得更厉害了,王小蒜看佟律师绷着一张脸,马上紧张起来,为自己辩解,“我,我成年了的!”
这句话显得佟靖更可笑了,他整整比人大了八岁!此时两个人面面相觑,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
王小蒜坐在沙发上吃面包,他到现在还是恍恍惚惚的,在浴室时趴在佟律师宽厚的肩上,感受着佟律师温柔地帮自己清理穴口的精液,佟律师怕自己清理不干净下体,怕自己发烧,只好上手帮自己清理,佟律师真好,这样温柔不带情感的动作还是把雌穴激出了反应,王小蒜羞愧地抱紧佟靖的脖子,收紧下体,想控制住发骚的雌穴。佟靖觉得手下的触感越来越湿润,于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清楚了王小蒜的下体,那里还长着一个漂亮的女性器官。他看到王小蒜紧张地看着自己,脸和耳朵全红了。佟靖干咳一声,“差不多了,剩下你自己洗吧。”
佟靖把把房间简单收拾一下,看到糊在墙上的精液,他真的无能为力了。出了房间,看到王小蒜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后颈处还在渗血的止血棉刺痛了佟靖的眼睛,越想越对不起这个小孩。佟靖坐在王小蒜的旁边,“对不起啊,我”他看到王小蒜那双眼圈发红大而亮的眼睛,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王小蒜抠着手指上的死皮,哽咽着,“佟,佟律师,对不起,都,呜怪我!要不是,呜呜我要过还快递,就不会这样“佟靖皱着眉,问”你知道你发情期吗?“王小蒜摇摇头,吸了吸鼻子,”俺爸说,劣质o不会有发情期的。“王小蒜看着佟律师不说话,有些慌了,”没没关系的,都是我的错,我喜欢佟律师的,我不会麻烦佟律师的,我等下就走“王小蒜话说得越来越小声,说完又低下头偷偷抹眼泪。佟靖看着王小蒜,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他拍了拍王小蒜的肩,“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佟靖叹了口气,”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他还是担心,王小蒜的身体是畸形的,万一被自己这几天弄出毛病了
王小蒜穿着佟靖高中穿的衣服,裤子已经卷了好几层,可是看上去还是松松垮垮的,他一瘸一拐地跟在佟靖身后去车库。佟靖本来想抱他出门的,可是oga怎么说都不肯,说着什么太麻烦佟律师了。oga穿着自己宽大的衣服,身上满满的都是alpha强势的信息素,一步一顿地跟在自己身后,佟靖觉得他好乖好可怜,这么好的oga就被自己糟蹋了,这么一想自己更禽兽了。
“我可以叫你小蒜吗?”王小蒜点点头,佟靖看着oga乖巧地坐在自己身旁,两只手攥着安全带,还低头偷偷弯了一下嘴角,佟靖的心境有了一丝丝的变化,他突然觉得如果自己的生活有了一个伴侣,好像也不是很差。
王小蒜第一次来医院做检查,他躺在手术椅上,张开腿让医生检查他那畸形的生殖器官。佟靖看出来王小蒜有些害怕,特意挂了一个年纪大的女医生的号,医生在检查的时候,还会温声细语地和王小蒜聊天,安慰他这没事的,于是王小蒜把眼眶里的眼泪憋回去了。
“病人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不完善,受孕的几率是很小的,但不代表没有几率,房事不建议过激烈,建议使用避孕套进行避孕,事后及时清理”,医生看着佟靖说到,王小蒜有点害羞地低下头。
“那现在,他的受孕几率?”
医生笑了笑,“刚刚在检查生殖腔时发现已经成结,如果是在oga的发情期内完成两性的信息素成结匹配,即使是信息素较为低等级的oga,受孕几率是很大的,这希望您不用担心。”
佟靖看着医生一脸祝福的表情,尴尬地笑笑。
佟靖把王小蒜带回了家,家里已经请了清洁人员清理过了。佟靖一直认为自己是好孩子,好学生,出了社会就是优秀的律师,他有绝对的道德底线和行为规范,他的一生都是按自己的规划进行,但是面对这个打破了自己人生轨迹的oga,他还是没办法对一个被自己侵犯了的,才刚成年一年的,以后还可能会孕育自己的孩子的oga视而不见,撒手不理。叔伯的电话全部给佟靖挂掉了,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想继承遗产的这些破事,他需要做一个决定,这个决定至关重要。
王小蒜还在想着佟律师什么时候让自己走,忽略这几天的荒唐事,他还是很喜欢和佟律师在一起的,他这几天都没有和律所和值班阿叔说明情况,不知道这两份工作还能不能抱住,还有阿六可能也会在找自己,这几天就当作做了个梦吧。
王小蒜刚想开口和佟律师说自己要走,佟靖正好要开口,王小蒜就安静下来等佟靖说话,于是空气中一片寂静。佟靖干咳一声,“小蒜,你,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王小蒜一脸震惊地看着佟靖,“啊?”
纪安5岁就被罗德里格斯家族收养,在帝国还存在的时代,罗德里格斯和许多有政治意图的贵族一样,把纪安作为家族的政治筹码,为让罗德里格斯的家族生意成功获得政府的政策倾斜。
纪安住着拐杖,慢慢地穿过大厅,他是先天性肢体残疾,今天是他和父亲的请安日。他的残疾却成为了他的幸运,罗德里格斯家族需要一个孤苦的瘦弱的残疾儿来体现他们的政治正确,打开医疗行业的市场,而纪安在罗德里格斯幸运的改善了生活接受了教育。
这一切的幸运是因为他的父亲。父亲是他最为亲近的人,但起初父亲并不是他的父亲。
纪安穿过一扇镂空雕花的大门,终于走到了大厅的尽头。纪安在一扇门前停下,整理好自己的仪态,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一句,“进。”纪安小心推开门,看见坐在宽大办工作桌前的男人摘下了眼镜。纪安克制住内心的期待和兴奋,拄着拐慢慢地上前。“父亲早上好。”最终平稳地站在了格里芬的面前。这样一段小小距离,曾经的纪安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
“早上好。”格里芬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坐。”
纪安很高兴也很珍惜,不论自己多大,他永远有坐在父亲身旁的权利。纪安今天很高兴,下个星期他就成年了,父亲允许他许一个愿望。纪安难藏眼底的期待,他安静地看着格里芬,他还需要等待格里芬放下手中的文件,全身心地投入与自己的谈话中。
格里芬摘下眼镜放下文件,转过椅子看着纪安,“纪安,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纪安抬起头,“父亲,下星期我就成年了,您说过会答应我一个愿望。”少年脸上有着难以抑制的光彩,看着纪安眼中闪着期盼的光,格里芬不知道为什么阴沉了脸。“那你说说你的愿望。”
“我想去联邦军校学习。”少年的回答不带一丝犹豫,他相信自己的愿望最终能够能被实现。
格里芬彻底阴沉了脸,他扶着额看着纪安,“纪安,我不能答应你。”“为什么……”得知是否定的回答,少年眼里的光暗淡了下来。
“你的身体状况是个问题,纪安。”
“现在已经有很多oga进入军校学习了吗?残疾人也可以学习有关科研的项目啊!”
“不为什么,你就是不行。”
“可是,我……”
“纪安,不要和我争辩,这没有意义。”格里芬开始释放具有压制性的信息素,纪安被信息素压得出不了声,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看着少年的眼睛,“纪安,做个好孩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唯独这个。”格里芬重新戴上眼镜,“你去休息吧。”
纪安看着格里芬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强忍着内心的不甘,拄起拐快步离开。格里芬抬眼,“慢一点纪安。”
“我已经有能力走快一点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格里芬沉思了一会,放下文件,叹了口气。帝国覆灭,改革来势汹汹,奥丁顿将军一上任就把自己已经固定的军事业务斩地干干净净,家里还有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格里芬转动着钢笔,看着红木门若有所思。
纪安是上一代罗德里格斯家主收养的孤儿,那时格里芬刚从大学毕业准备进入家族事业。七岁的纪安安静腼腆,苍白细瘦的小孩穿着不符合气质的华丽服饰,像一个稻草人被套上了人类的衣服,站在一群人中间。明明站在中间,周围的人谈论着生意,试探着彼此的意图,没人注意这个伶仃害怕的小孩,他只是作为一场演出的道具,谢幕了便毫无用途了。
格里芬看多了小孩两眼,对小孩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纪安起初还不确定,他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又看了看格里芬,才一瘸一拐地慢慢地靠近,小心地伸手抓住了格里芬的西装裤。
最后,小孩莫名其妙地对着自己叫了一声父亲,再后来许是所谓的父亲的责任感,格里芬莫名其妙地对小孩加以照顾,最后的最后,上一代家主去世,格里芬成为了纪安的合法监护人。可是他想去军校,这是不可能的,那里可是保守派的阵营,唯利益才是真正朋友的的生意人不站在政治立场的任何一方。
格里芬笑笑,纪安,既然你选择了我,那你就应该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一切庇护和安排。
纪安回到房间,用枕头闷住脸,他难受得哭泣。他知道格里芬就也毕业于军校,他也想在父亲曾经的学校学习,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追上父亲的脚步,能和父亲站在一起。纪安真的把格里芬当作父亲吗?不尽然,这一声“父亲”只是孩童时期的纪安为了求得可靠的庇护做出的无所谓的讨好罢了,做一只会摇尾巴会在主人的鞋边撒娇的小狗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格里芬需要,他还可以叫出更多的称谓,比如“爸爸”“爹地”什么的,声音甜一点,态度软一点,靠着可爱天真看起来好无威胁的外表他可以从格里芬那里换来更多自己想要的。
但是自从有一天,纪安看到了格里芬与一名电影女星的绯闻,从那之后纪安看格里芬相比于从前更细致了一些。他发现格里芬办公的时候戴着银边眼镜显得鼻梁很挺翘,格里芬的眼珠是蓝色的,会很温柔地凝视着自己,穿西装的格里芬的两条腿十分修长,冬天时刚从外面回来的格里芬还未脱下带雪点的大衣,他的肩膀是如此宽厚。纪安开始想得到格里芬的关注,像一只小狗不再满足于主人给予的食物,它还想要主人的爱抚。
他想去军校,他不乐意格里芬只是把自己当成孩子,纪安觉得他应该并且是唯一一个能和格里芬站在一起的人。那天他把女明星的照片撕了个稀烂,在网上给女星留下了一堆恶意评论。
纪安哭了好久,最后平静下来。得想个办法,父亲不让自己去他就自己去。纪安想到了格里芬的侄子,他或许可以帮自己找军校的人帮自己搭线。
“纪安,你太荒谬了。”纪安毫无疑问地被拒绝了,他强忍着内心的失落,他还有最后一招,事实上他早就想这么干了,纪安破涕为笑。
“做好这三件事,就可以让alpha对你百依百顺。”
纪安翻出了之前收藏的帖子,收藏量都是破万的,这就是他的杀手锏,看到评论区一致好评,让纪安感到安心,为了实现能够去军校的梦想,他不信这一次他拿不下格里芬!
杀手锏一:更多的肢体接触。
纪安晚上趴在床上,盘算着怎么样才可以和格里芬有更多的接触。于是第二天纪安就跑到了格里芬办公罗斯大厦。之前纪安因为格里芬和女星在公司闹绯闻的事情闹了脾气,吵着想要去格里芬工作的地方,被吵得没办法得格里芬就专门为纪安开设的实习门禁卡,把纪安安排在自己的助理办公室,但是纪安没待几天什么猫腻也没发现就嫌工作无聊离开了。格里芬没有理会纪安的任性,当时留给纪安的工位已经成了办公室的杂物堆放处了。
纪安偷笑着,还好当时没有乖乖把门禁卡上交。但格里芬的秘书坐在助理办公室时看到纪安拄着拐进门的时候表情很是吃惊,在得知纪安在没有告知格里芬的情况下就回来办公室更是惊讶,连忙去了格里芬的办公室。格里芬听秘书纪安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办公室里,顿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让他过来我这里。”
纪安进了格里芬的办公室,装成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四处打量着,“父亲!您的办公室好大,还有一台白色的钢琴!哎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张床?”这钢琴和床明明是上一次纪安闹脾气来办公室强行要求配置的,格里芬静静地看着纪安,他要看看纪安到底在耍什么花招。纪安感受到空气的静默,发现格里芬沉默地看着自己,顿时收敛起来。
纪安规规矩矩地站在格里芬面前,“父亲,我……我想过来工作。”纪安悄悄看了眼格里芬,“离上学还有一段时间,我想过来帮您的忙。”
格里芬扑哧轻笑一声,“你不嫌无聊了。”纪安觉得这声音酥炸了,感觉氛围稍微融洽了一些,慢慢地绕进格里芬的大桌子里。“我……。”两人的距离慢慢靠近,格里芬看着纪安的手扶上椅子的靠背,“我只是想让父亲轻松一点。”纪安绕到了格里芬的背后,双手搭上格里芬的肩膀,轻轻地用力,“比如我可以帮父亲按按肩膀,如果您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您准备咖啡。”
格里芬拍了拍纪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示意他停下,“行了,你要真是想工作的你就去找秘书给你安排。”“可是我想要您给我安排。”纪安伸手从后面搂住格里芬得脖子,头轻轻地埋在格里芬得肩膀上,鼻息悄无声息地打在格里芬的颈部,这近在咫尺得距离,格里芬还能闻到少年身上好闻的味道,和淡淡的栀子花信息素的味道。
格里芬把纪安掰开,“我还有事,你无聊就先回去吧。”
纪安轻轻地哼了一声,他连杀手锏上写的下一个步骤都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格里芬赶出来办公司,“我恨你是根木头!”他在心里愤愤地想。
杀手锏二:更多地释放信息素
纪安看到帖子里写的一大堆都是介绍oga信息素的在人际关系中的作用,但是他犯了难,可是纪安还没有发情,释放信息素,这要怎么释放?
由于上一次纪安到格里芬的办公室要求工作,格里芬还是把纪安之前的工位整理了一下,让纪安做回之前的工作。纪安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去办公室想点办法去接近一下格里芬吧。但在办公室里纪安没有看到格里芬,他烦躁地用拐杖踢了一下办公桌,跑到隔间的床坐着等格里芬,结果不一会就睡着了。
此时的格里芬在家里的会议室会见医生。
“罗德里格斯先生,这是纪安少爷的体检报告,纪安少爷已经成年,体内的激素是达到快速增长的水平,不久就要到发情期了。”格里芬点了点头。纪安是那么的弱小脆弱,碍于上一代政治政治环境和政治身份,纪安自小以来都是请家庭教师,他鲜少与同龄人接触,格里芬也觉得纪安没有必要和别人有过多接触。但是现在已经能隐隐约约闻到纪安后颈溢出的信息素的味道了。“先生,您的信息素会刺激到纪安少爷,虽然您的易感期刚过,但是还是需要您注意信息素的适用和释放。”
“嗯。”格里芬招招手吩咐管家,“你尽快去给纪安安排一下发情期需要的东西。”
等格里芬到办公室,纪安正躺在床上熟睡。他在床的边沿轻轻坐下,手指碰了碰纪安后颈的腺体。雪白纤细的后劲上的腺体泛红突起,这是他逐渐走向成熟的标志。
纪安睡醒,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看到格里芬正坐在办公位上。
“父亲。”格里芬抬眼,看到纪安正坐在床上揉眼睛,等纪安拄着拐棍站到他面前,他才开口说话。“纪安,你的发情期快到了。”纪安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发情期?
“我的信息素会刺激到你,所以从现在到你发情期后,我们之间要保持距离。”
今天的话就是一颗重磅炸弹重重地砸在纪安头上,什么叫保持距离?纪安气呼呼地离开了大厦。什么叫保持距离?他没有发现我生气了吗?为什么从回来吃饭到睡觉他都不和我说话!纪安很生气,但是他只能把气撒在枕头上。
他摸出手机,好了,杀手锏一二轮番失败,就只有杀手锏三了。
杀手锏三:做好一个床上伴侣
床上伴侣?什么意思,难道alpha还需要人陪睡觉?陪人睡觉还可以增加好感度?最后一条方法纪安没有想明白,他怀疑这条帖子教的方法是否有用了,想到前几天认真按照杀手锏进行实践,格里芬并没有对自己有任何改变,反而还要和自己保持距离,这帖子教的方法到底有没有用啊。可是看到评论区地下一片都是试验成功的效果,特别是杀手锏三,每一个评论的oga都说有效,还有几个bata也给了五星好评,纪安还是暗自思索了一下执行方案。
“在床上要多照顾alpha的感受,要配合alpha的身体和情绪,在关键时候要给alpha正向的情感反馈,比如可以称呼alpha日常相处的昵称。”
“e……那好吧,以前也经常和父亲一起睡觉,没关系的吧。”
等到过了半夜,纪安抱着枕头,轻轻推开格里芬房间的门,格里芬的房间一片漆黑,但是房间里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和格里芬平时用的香水不一样,是一股更清洌的味道。
纪安把枕头放在格里芬旁边,小心翼翼地爬上格里芬的床,挪了一下屁股找了个较为舒适的位置躺下。他想,这有用吗,格里芬也不知道自己在陪他睡觉啊。他又慢慢地直起身子,看着格里芬睡着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他用鼻尖轻轻地点了点格里芬的鼻尖,然后靠着格里芬的手臂,满意地睡着了。
“晚安,爸爸。”
早上格里芬翻了翻身,感觉身旁不对劲,他看到纪安正躺在自己身边,抱着被子的一角熟睡着,格里芬眼前一黑。
纪安是被格里芬喊醒的,格里芬很生气,他在早餐上严厉批评了纪安,并罚了纪安整整一个星期的禁足。纪安缩在床上哭泣着,他感到很委屈,他明明什么也没做,格里芬真的要和自己保持距离吗?什么发情期信息素刺不刺激的,他是不是有恋人了?可是站在养子的角度,和父亲亲近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
纪安难过极了,下定决心不理格里芬了,他给杀手锏的贴子发了个差评,在心里痛骂无情的格里芬,就算结束了禁足已经结束了,他也没有再格里芬说过话。就算到了成年生日,纪安也没有像以前过生日一样,对着父亲亲密地撒娇,用乖乖软软的声音让父亲满足自己的一切需求。
纪安的房间堆满了生日礼物,是格里芬一件一件送过去的,他几乎是管家推荐什么礼物他就送什么礼物。格里芬有些烦躁,他知道纪安在赌气,算上禁足的时间,格里芬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见过纪安了。纪安已经长大了,他再像小时候一样对自己撒娇显然不太合适,格里芬如此合理化他的行为。格里芬奇怪而又扭曲的心理,罗德里格斯那一套古板的相处模式让他没有办法忽视纪安的成长,但他不愿想象纪安的撒娇可能会使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罗德里格斯家唯一的oga势必会引来不少人的觊觎,格里芬不能容忍自己亲手培育的玫瑰围绕的都是一群苍蝇,他的玫瑰应该在他庄园的温室里,他可以用金钱和权力为他的玫瑰堆砌华丽的城堡,编织数不尽的美梦。
或许,他的玫瑰也需要精致的锁链和玻璃罩。
终于,格里芬敲了敲纪安房间的门。格里芬清了清嗓子,“纪安,是我”,房间里没有动静,格里芬等了一会,再次用力敲了敲门,“纪安,开门。”
纪安在房间里扭扭捏捏,听到门外格里芬略带严肃的声音,才拄着拐给格里芬开了门。格里芬看到门只开了一小条缝,他垂眼看去,纪安不情不愿的露出半张脸,低着头,“亲爱的父亲,您不是要和我保持距离吗?”
格里芬叹了一口气,“纪安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应该用那种态度对你。”纪安把头扭了过去,格里芬稍稍用力就推开纪安把守住的门,伸手拍了拍纪安的背,“好了,纪安,好了。”纪安太委屈了,他放手环抱住格里芬的腰,让眼泪都渗进格里芬的衣服里。
“纪安,放手。”纪安死死抱住,“我不放,我不要那样。我不想要那样,呜呜呜。”好了,又哭上了。格里芬只好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纪安的头发。从这个视角看下去,oga用纤细的双臂环抱着自己,柔软的发丝,白嫩的耳垂,除去一点点小瑕疵,这样精致的oga是他这么多年娇养出来的,而oga正亲密地抱着自己哭泣,委屈地述说着自己的不满。为了打消脑子里奇怪的念头,格里芬已经开始为纪安挑选合适的丈夫了,千挑万选终于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了,但是纪安的如意郎君——年轻的奥丁顿将军突然和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beta成为了国民爱情典范。
纪安没有把拐杖拿出来,格里芬把纪安抱起来放在床上,走进房间格里芬就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相比较上次闻到的淡淡的若隐若现的味道,而这一次的味道清晰而厚重,格里芬开始有些沉迷在这样的香味中了。怀里任性的oga还不愿意撒手,他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了,黑色的碎发遮不住他雪白的脖颈,泛红的腺体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格里芬的眼前,就是这一个器官正在源源不断地分泌那勾人的信息素。还要继续找吗?算了,剩下的都是垃圾,那些愚蠢的纨绔子弟都不配撷取这些年他精心培育的玫瑰。
“纪安,够了。”纪安依依不舍地松开格里芬,“我上次只是生气你没有认真考虑我对你说的话,保持距离也只是为了你好。”
“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不需要站在您的角度上的为我好。”纪安紧抓住格里芬的衣角,“这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我不想和您这么疏离。”纪安抬头用泪眼汪汪的大眼看着格里芬,格里芬很快就败下阵来。
格里芬知道他没有办法避免接触纪安,他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在意纪安。从格里芬进入纪安的房间开始,纪安的信息素无时不刻不在影响他,连他的点点理智都被影响到了,他允许纪安接触他,他答应了纪安不再彼此疏远的生日愿望,甚至他的身体允许栀子花信息素包裹着他全身,他都不知道他的底线原来可以降的这么低。
“先生,纪安少爷房间的检测器显示信息素水平已经达到一个比较稳定的增加值,他的第一次发情应该会在最近的15天内,最近还需要多加注意,减少外出的次数。”
虽然情况是这样,但是纪安相比于以前更加黏格里芬了,格里芬不得不在家里也带上alpha抑制环。纪安还没有发情,他没有办法闻到自己的信息素,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只要一出现在格里芬的身边,他的信息素就像磁铁一样粘在alpha的身上。
格里芬看着眼前oga,他怀里抱着一只白猫,那是格里芬为了补偿他才允许纪安在家里养的活物。软白的oga举着手里的猫不住地和眼前的alpha分享着他的养猫趣事,丝丝甜甜的栀子花信息素不断地在alpha的鼻尖来回流连,格里芬看着oga的嘴一张一合,他可没有兴趣知道oga在说什么,连他的理智都不能分出一点来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大抵是觉得自己是醉了,觉得眼前的oga也是那样可爱。
纪安觉得格里芬对自己的态度一天天在松动,随着信息素水平的上升,oga也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床上伴侣应该不只是睡觉这么简单,从alpha日渐缓和的态度中纪安逐渐有了一些大胆的想法,他好像明白了从前对alpha不一样的想法,堪堪那些简单的思绪变成了对格里芬两人之间臆想。
过了几天的晚上,纪安又一次站在了格里芬的房间,纪安脑子太晕了,他睡不着,一躺下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格里芬。他趴在格里芬的床边,呼出的热气打在格里芬的脸上,他爬上床在格里芬身上趴下来,和格里芬得脸贴在一起,跨住在格里芬的腰上,双腿无法控制地在格里芬身上摩擦。
纪安鬼使神差地把脸贴近格里芬的颈部,那里传来浓烈的香味,杜松子酒般的信息素把纪安熏得晕乎乎地,他终于闻到了格里芬得信息素,像灌一壶烈酒,刺得他鼻腔呼吸不过来,浓烈的杜松子酒直冲他的大脑,他如饥似渴的不断汲取着这股信息素,烧得他全身发烫。
格里芬被纪安得动作弄醒,浓烈得栀子花香喷涌而来,他睁眼看到纪安正在自己身上自慰,粉嫩得白柱露头把精水射在自己得跨上。
“纪安,你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