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货,直到遇见刘阮,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个人坏透了。所有平日里顾氏贵公子伪装的绅士与风度一下子全都推入泥土。这会刘嘉轻轻摇着顾译的手,“译哥哥,今晚还带我出去吗?”顾译低头笑着看刘嘉,“今晚公司有事,就不陪你了。”
腻味了,得换一个了。
刘阮一个人在家里哭着收拾,因为看不见,里里外外全部收拾了干净,生怕被刘嘉发现,等到晚上刘嘉回来,才回到小隔间里。
刘嘉大力拍着木板,“喂,出来。”刘嘉被顾译拒绝,心情很是不好,“今晚你做饭,妈妈要回来!”刘阮点点头,扶着墙出去。
过八点,郑秀回来了。她和丈夫外出打工,她一个月回来一次,丈夫过年才回得来。郑秀背着大包小包的,看到刘嘉喜笑颜开。
“妈,你回来啦!喝点水。呀!又带那么多东西!”“唉,吃饭了吗?”“叫那谁去做了。”
刘嘉喊着刘阮:“做好没?拖拖拉拉的,妈妈都已经回来了。”
刘阮小心地把菜端上来,大家才开始吃饭。刘阮小声地叫了一声“妈”,郑秀没应,没给他好脸色。刘阮只好拘谨地扒着白饭吃。
郑秀和刘嘉都对刘阮没有好脸色,因为刘阮不是郑秀所生,刘阮的生母生下刘阮就和别人跑了,留下残疾的刘阮,刘父嫌弃这天生看不见的孩子,没过多久就续了弦,才有了刘嘉。小时候,郑秀就对刘阮非打即骂,让刘阮学着做家务,做不好就打,刘父没怎么管,直接默许了这种行为。
郑秀和刘嘉吃完饭就走开了,刘阮一个人默默地收拾干净。
隔天,顾译又来了。刘阮不敢给顾译开门,隔着门缝探着头问顾译过来干嘛。顾译学着刘阮探头的样子,对他说:“来肏你啊,宝贝。”
在顾译的威胁下,刘阮还是给顾译开了门。
黑暗中,顾译把刘阮压在床上,使劲揉了揉刘阮的屁股,“宝贝的屁股真软。”刘阮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而顾译就像苍蝇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宝贝猜猜我要干嘛?”顾译抓着刘阮的手,膝盖插进刘阮两腿之间。“宝贝的第一次,老公要怎么肏呢?”
“你是个混蛋,呜……坏蛋!”
“宝贝骂人都那么可爱,骂得老公好硬。”
顾译把刘阮的裤子扯下来,一根修长的手指探进去,刘阮大叫。顾译凑在刘阮的耳边:“被人会听到的哦,要是被小嘉听到可不好了哦。”刘阮咬着牙,把细碎的呻吟咽进肚子。小穴干巴得很,顾译把自己撸出精当润滑用了。当顾译伸进第三根手指时,刘阮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地哭了出来。
“宝贝别哭,待会还有更厉害的。”
刘阮感觉到顾译好像没动作了,便想挣扎地逃跑,突然身后以鼓励到一拽,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了小穴,疼得刘阮一下子激出了眼泪。
“宝贝里面好热,裹得老公好舒服。”
顾译抓着刘阮的手慢慢地动了起来,刘阮被着动作吓得失了身,空洞的眼睛挣得大大的,嘴巴微张好像合不上了。顾译看着刘阮失神的模样,恶趣味一上来,加一个力道提着柱身使劲地往撞。刘阮被撞得哭叫了一声,之后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顾译越干越有劲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刘阮随着顾译的动作有节奏地哭喘呻吟起来,渐渐地被欲望的快感裹夹,从挣扎到沉溺于情欲之中。
顾译看着刘阮发红的脸,对他说,“宝贝,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把它拔出来。”刘阮哭喊着说不要。顾译微微一笑,“哦?宝贝是不想老公拔出来吗?”刘阮哭着说不出话,嘴里还在乱喊着说不要。“这样的话,那老公就满足你吧~”说着,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简直那玩意焊在刘阮的身体里。
顾译边肏边对刘阮说,“宝贝,叫不叫老公?”刘阮被肏得受不了了,在哭喊声中,断断续续地说出那句。
“呃啊~呜老老啊老~公,呜呜呜。”
顾译的目的达到了,在刘阮胸前的两尖亲啄了好一会,终于顾译抱紧刘阮,在小穴里面射了出来。顾译把大屌拔出来,小穴被肏得合不上,圆洞洞的保留着几把的形状,周围的软肉都被肏红了,正一缩一缩地吐着浓精。
顾译看的好玩,还用手抠一抠小穴里面的精液。
顾译把刘阮抱起来,刘阮一整个人都被肏熟来,小脸哭红了,声音也哑了,口水糊了整个嘴巴。顾译抽张纸巾帮刘阮擦干净嘴巴,想着这宝贝的第一次给了自己,心情好得不得了,亲吻着小软的脸蛋。
刘阮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个现实,他什么也看不见,他看不见这个对自己施暴都人,他好坏,明明他之前说不会做什么事情,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自己还是小嘉的哥哥。
刘阮突然一下子哭了出来,“呜呜呜,你是,是坏蛋,你不可以,做这种事情,呜呜呜。”顾译看着刘阮在自己怀里哭成这个样子。
好可爱,他在为我哭。
“宝贝别哭了,你越哭,我又硬了。”
顾译把自己擦干净,提上裤子,又好心地帮刘阮周围收拾干净。今天顾少爷心情好,把刘阮抱进厕所想帮忙清洁,没想到刘阮一下子冲进卫生间大力锁住门不让顾译进来。顾译看着好笑,只好在门口对着刘阮说:“宝贝,下次再见~”
走之前,顾译偷偷顺走了刘阮的钥匙,吹着口哨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走出小楼。
等到门外没有声音了,刘阮才在卫生间里哭了起来,哭完之后,不敢出门烧热水洗澡只好接了冷水洗,用手指试图抠出里面的精液,刘阮直打着哆嗦。可顾译射得又深又多,刘阮怎么抠都抠不出,急地又哭了起来。
可刘阮不知道,顾译在他身上留下来红红的吻痕,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看得就令人想入非非。
顾译把钥匙交给助理,让他去配一把。隔天,顾译拿着钥匙又擅自离岗了。助理叹了口气,自家老板已经连续擅自离岗三次了,以后接手了老爷子的生意可怎么办。
顾译拿着配好的钥匙开了刘阮家的门。整个小楼里静悄悄的,光线很暗,只有几扇小窗透出光亮。
顾译发现屋子里没有人,便径直走到刘阮的小隔间里。打开灯,发现刘阮真个人都窝在被子里,两边的脸颊透出异常的红色。
顾译摸了一下刘阮的脸,好烫!用手探了一下额头,才知道这个人发烧了。顾译轻轻晃了一下刘阮,刘阮整个人都烧懵,眉头紧皱,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回事,发烧了怎么没发现!”
昨天用冷水洗澡,里面又没有清理干净,不发烧才怪。
事不宜迟,顾译抱起刘阮驱车赶往医院。
发烧395,医生开了吊瓶。顾译抱着刘阮,在车上时男孩清醒过一次,突然就哭了,眼泪就很突然的流了下来,小声喊着“妈妈妈妈”。怕他着凉,顾译外套脱下给怀里的睡着的男孩披上,手扶着刘阮扎针的手,一遍一遍地亲吻着额头,一次一次地探试着额头的温度。
护士换一瓶吊液时,刘阮醒了。醒过来的刘阮脑袋还有点昏昏涨涨的,慢慢挪动了一下屁股,感觉自己坐在一个软软的地方,两只手都紧紧抓着一只大手,身上披着一件很温暖的衣服,感觉这一切都很异常,很异样的温暖。刘阮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顾译一只大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口道,“宝贝在干嘛呢?发呆吗?“刘阮才惊醒发现这不是幻觉,马上低头,手也从大手中挣脱。
顾译看着刘阮低头露出的洁白的后脖子,这人瘦的脊椎骨都好像要挣脱束缚飞走了似。看着刘阮耳后慢慢染上的红色,顾译笑了,抱着刘阮说:“真是我的宝贝!”
刘阮打完吊瓶之后整个人才看起来精神一点,脸褪去了病态的红,大概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昏昏欲睡的样子,坐在车上也摊着眯着眼。顾译送刘阮回了家,回来时小楼还是黑的,不见人。顾译皱着眉问刘阮,语气也不好,“你家里人呢?“刘阮模模糊糊地回答着他们可能出去了,不过自己也习惯了。
其实今天一大早刘嘉就带着郑秀出门了,留刘阮一个人在家,直到顾译这个不速之客才过来发现生病的刘阮。
顾译把刘阮抱上床,帮刘阮掖好被子,看着男孩乖乖窝在被子里的磨样,又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头。
顾译和刘阮说:“药就放在你床头了,已经帮你分好了,一日三分,宝贝记得吃药。“刘阮乖乖点头。顾译靠在床边,在刘阮的耳边轻轻说着:“宝贝,我的电话号码是xxxxxxxxxxx,只告诉宝贝一个人,不要告诉被人哦~宝贝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记住是xxx--xxxx--xxxx。”
刘阮点头,在心里默默念着这11个数字,直到牢牢记熟才沉沉睡去。
看到刘阮睡着了,顾译才放心离开,没想到身上的外套被刘阮穿着一同盖进被子里了。
等刘阮醒来,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但郑秀和刘嘉还没回来。刘阮简单下了个面,想到下午的事情,刘阮的脸有点发烫。
人在濒死或遇到危险时总会不顾一切地抓住那根救命稻草。而顾译就是刘阮脆弱时的那根稻草。
他又在心里默念了那段号码,还好没有忘记。刘阮觉得今天顾译对自己的温情就像是偷来的一样,明明不属于自己,为什么顾译要这样对自己。吃药的时候摸到药真的分好了一次一份的样子,刘阮觉得好暖,家里人从来不会在意这方面,都是自己记住医生话,慢慢摸索着不同药片的形状和质地来吃药。
但转念一想,这会他又泄气了,顾先生是刘嘉的男朋友,不是自己的,不能继续做这种事情了。
郑秀和刘嘉晚上玩的很晚才回来,估计着母子两不知道去哪里潇洒了,回来也顾不及刘阮。休息一天后,郑秀就回单位上班了。
刘阮想了一晚要保持距离的想法,可顾译第二天又跑来了。刘阮正在做手工,突然听到顾译叫自己宝贝的声音,震惊地睁大眼。顾译看着刘阮明明看不见却写满震惊的眼,觉得好笑。
“你顾先生?你怎么进来?”
“宝贝,你怎么不想想我昨天是怎么进来的。”
不等刘阮思考,顾译大手一拉把刘阮抱起来,把头埋在刘阮的颈窝里蹭蹭,“宝贝好点了吗?“刘阮感觉心跳地很快,”好点了。”
“既然好点了,那老公就要做点事情了。”
“唔啊!”
顾译把头钻进刘阮的衣服里,舔舐着刘阮胸前的两点,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捉着那根小玩意上下抚弄着。刘阮抱着顾译一耸一耸的头,脚趾蜷曲起来。
等到刘阮在顾译手里一颤一颤地射出来,刘阮推着顾译的头,扭着腰要挣脱顾译,“不要,不要,我不要做这种事情这样是不对的。”
说完就小声地吸气。顾译看着刘阮快哭了的模样,真爱哭,这小娇气。
“宝贝,我们该做的都做了,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不可以的,这样是不对的。”
“如果我说我想和小阮谈恋爱呢?”
“什么?”刘阮听的有点发蒙,“可你是小嘉的”
“如果和小阮谈恋爱可以做那些事情吗?”
“可,可以,但是”
“那我就可以和宝贝那种事情了!”
“什么,可是”
“宝贝不想和我谈恋爱吗?”顾译的声音好像有一股魔力,刘阮在一个奇怪的磁场里,心跳被引力拉扯着,疯狂地跳动。拒绝不了,不忍心拒绝。
“想”
“那我就可以和宝贝做那种事情哦”
顾译压着刘阮亲个够,又把刘阮抱起来用骑乘的姿势做了一次,怕太过火,最后把两根并在一起互撸,直到刘阮再也射不出了,才心满意足地结束。
彩蛋
早上,顾译睁开眼摸了一下床边,又是空的,躺床上眯了一会才挣扎地起床。
刘阮很早就起了,在厨房给顾译做早饭,瓦煲里煲着粥,水蒸气突突地盯着煲盖,透出浓浓的米香。
顾译揉揉眼睛看到刘阮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系着围裙勾勒出一截细腰。
刘阮正专心听着瓦煲都声音,卡着点关小火,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传来。
“老婆,不是叫你不要这么早起做早饭吗,不想点外卖实在不行我来做也行。”边说着头贴着刘阮脖子,吸允着对方的气息。
“你最近要接手公司了,早点做饭吃完去上班。”
“要老婆担心了,不过早点上班可以,老婆叫我一声老公。”
虽然两人在一起了,但刘阮还是害羞得很,只有在床上得趣才会支支吾吾地叫一声。
“快叫,不然我一早上就赖在这里哦。”
刘阮抓着围裙,小小声,“老公……”
顾译忍不住了,“你就是长成这样专门勾引我的是吧!”说完,刘阮感到裤子被扒下来,贴上一个火热的东西。
“不要……要上班……”
“上班之前,先上老婆~”
“火,关火……”
顾译长手一捞,捧着刘阮的屁股抱起,顺手把火关了。
直到上午九点,顾老板慢悠悠地来到公司,助理汗颜,老板不争气怎么办在线等!
最近顾译都过来,刚好卡在刘嘉上班那会,他手里有家里的钥匙,刘阮又不敢提换锁的事情,只好屈身于顾译之下。
刘阮也很纠结,一方面沉溺于顾译给自己的温情中,好像透过这个人,可以看到这个世界都很多可能。另一方面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可是拒绝顾译是一件令自己非常痛苦的事情。顾译会经常自己带东西,他很喜欢有一次顾译给他带的蛋糕,好像叫红丝绒?甜甜咸咸的,还记得自己吃的满嘴都是,坐在面前的人笑着亲着自己,把嘴角的蛋糕屑舔去。
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有时顾译会抱着自己,说一些自己不太理解的话题,比如顾译说的那个经常催他工作的助理,小嘉工作的饮品店又出了什么新品,这一个月公司的收益多少。
刘阮从小就像一只井底之蛙,顾译就像天空中飞过的一架飞机,很突然地出现了在他面前,在他心里觉得这一幕短暂而美好,自己不可能会拥有这些美好的。
顾译会抱着自己做爱,很温柔的那种,在进去之前,顾译很喜欢揉自己的屁股,到高潮的会忍不住在屁股轻轻咬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他还喜欢啃自己的脖子,还会把自己的东西含进去,还会舔自己的小穴,每每这么做刘阮都很害羞,实在忍不住了在顾译口中释放,刘阮有那么一瞬间慌神,可顾译会毫不顾忌地,对自己说:“宝贝好甜。”
刘嘉最近都没怎么见到顾译,每次找他,不是说回老宅了就是在公司加班,有时应付他都懒得应付,刘嘉想不到自己有什么问题,明明在床上也很配合,也没有过分地向他要过什么东西,怎么会这样,气死了,好不容易榜上一个长得好看又有钱的。回到家,又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是一种高档香水的味道,刘嘉在饮品店打工时经常会闻到,循着这股香水味,刘嘉走到刘阮的小隔间,奇了怪了,怎么是从刘阮这里传出来的。
刘阮感觉到有人走近,“是小嘉吗?”刘嘉嗯了一声,香水味在刘阮的小隔间的确很浓郁,但环顾了这个小隔间一周,除了一些小手工就是杂物,没什么东西,突然刘嘉看到刘阮的脖子,大声问:“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刘阮被刘嘉突然一吼吓了一跳,“什么……”
刘阮脖子上的分明就是一块吻痕!刘阮可能不知道,尽管半块草莓被衣服遮住,但刘嘉觉得自己绝对不会看错。“你谈恋爱了?”刘阮心里有点慌张,“没……没有。”刘嘉明显对这个话题有点兴趣,走到刘阮面前问他,“还说没有,人家都在你脖子上种了草梅了,快说,你跟谁谈的?”
刘嘉走到床边,发现刘阮床边放着一件外套,看着像男士的西装,“你难不成你和男的谈了?”正说着,就顺手拿起了那件西装,心里想着料子不错难道榜上了大款。刘嘉看着看着脸色就青了,一把抓起刘阮的衣服领子,厉声问他“你这件衣服哪里来的?!”
“什什……么?”
“西装啊!床头的西装啊!”
他不会看错的,这件衣服是顾译的,他不仅看过顾译穿过,而且那朵绣在内衬的玫瑰花,是顾家找人专门定制的。小隔间里熟悉的高档香水味……对!是顾译那家公司的,之前第一次去顾译办公司里送饮品的时候闻到过,就是那个时候才开始和顾译交往,错不了的!
“怎么回事,你说!怎么回事!是不是顾译。”
突然刘嘉看到脖子上的吻痕,不顾刘阮的反抗,刘嘉扯开刘阮的衣服,看到在衣服下面密密麻麻地布满来痕迹,刘嘉眼都气红了。
“你说,是不是顾译,是他肏的你是不是?”
在刘嘉的逼问下,刘阮忍不住了,他现在又害怕又羞耻,他看不到刘嘉,但他感觉到刘嘉很生气,他感觉面前有一团火,烧得他脸火红火红,他急地哭了起来,他之前就对顾译说过做这种事情是不对的,可是顾译说什么,顾译说可以做这种事情,顾译想和自己谈恋爱……
“顾,顾译,译,他说……呜,他说,想和我谈,谈恋爱呜……”
刘嘉气得打了刘阮一巴掌,那一巴掌直接把刘阮的脸扇歪了,流出一个火辣辣的手掌印。刘嘉哭着骂刘阮:“贱人,你是贱人!”说着就抓着刘阮的衣服,抓着他往外扔,刘阮被刘嘉甩得天旋地转,突然头磕在一张木凳子上,刘嘉还沉浸在愤怒中,“你就和你妈一样,是个贱人!婊子!一样会勾引人!”刘阮被撞晕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刘嘉拉了往门外走。
“你走,你滚出去!”
刘阮哭喊着,想阻止刘嘉的动作,可今天的刘嘉像发狂了一样,力气大得很。“拿着你的西装,滚出去!”推着刘阮出了门。被推出门的刘阮一个踉跄,听到刘嘉把门关了,刘阮脸色都吓白了,连忙拍着门。
“小嘉!呜呜小嘉!”
刘阮在门口哭喊着,等了好一会,听到门开的声音,刘阮有些惊喜,“小……”突然,一盆水迎面泼过来,接着,刘嘉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面前传来:
“滚!!”
刘阮听着门再次关上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挽回的,一会小嘉会告诉妈妈,妈妈也会让自己滚出去的。
刘阮抱着湿漉漉的自己,小声哭泣起来,扶着小巷墙一步步走远。走了几步,刘阮走不动了,靠着墙失声痛哭起来。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很烂很烂的人,什么都不配,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突然脑海里想到那一串号码,他还记得顾译对自己说过有事情一定要告诉他的。
他现在好冷,脑袋好痛,晕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上滑下来,好想顾译。他摸索地走到一间店铺门口,里面传来老板娘好听的声音。
他想去找顾译,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刘阮忽略掉了周边人惊呼的声音,他听不见有人提醒他头上流出了血,他想打电话给顾译。
“姐姐,可以帮我打个电话吗?是xxx--xxxx--xxxx……”
顾译接到了电话后见赶到了那家店铺,走进门就看到刘阮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抱着他那件西装,脸上的血和水已经干了,领子上还有一两滴血的印记。老板娘看到顾译来了,急忙和他解释道;“我叫他坐凳子上他不肯,也不让别人碰他,他好像看不见这样。”顾译对老板娘道谢,去把刘阮拉起来,“小阮,我来了,宝贝。”
刘阮听到顾译叫他的声音,伸手就去摸顾译,等到触摸到顾译的那一瞬间,刘阮泪就崩了,抓着顾译的衣服就埋在里面哭,顾译低头摸了摸刘阮的头,再次和老板娘道谢便抱着刘阮钻进车里。
等到做进车里面了,刘阮还埋着头哭,顾译亲着刘阮的头,“宝贝不哭了。宝贝受委屈了。”顾译其实已经知道个事情的大概了,刚不久刘嘉就来质问他了,他没有辩解,也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奢求刘嘉的原谅,表示可以赔偿。
“宝贝哭够了?”
刘阮这会也冷静下来了,发现自己正坐在顾译身上,连忙挪到旁边去,“对不起……弄脏衣服……”
顾译摸了摸刘阮的头,“回我家吧,我都知道了,去我家擦点药。”
顾译把刘阮带回了家。到了一个陌生环境的刘阮很拘束,完完全全被顾译牵着走。顾译在柜子里拿着药,回头看了一眼刘阮,男孩正静静坐在沙发上,手脚并坐在一起,好像刚回到主人家的流浪狗,乖的令人心疼。
顾译拿药时,刘阮听不到顾译的声音,就会站起来去找顾译,顾译怕他磕到了,就会时不时叫一下他,好让他安心。
像什么,像一只被人欺负过的流浪狗,湿漉漉,想要新得的主人的安慰。
处理完伤口顾译拉着刘阮进了浴室,脱掉了他的湿衣服,亲吻着这出洁白都身体的每一处。今晚的刘阮十分温顺,会轻轻地抱着顾译,回应着他的动作。
顾译把刘阮放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帮他擦拭身上的泡泡。这几天顾译想了很多,每一次见面都会忍不住期待下一次见面,每次看到他受到自己送的东西露出的惊喜的表情,连那双空洞的眼睛都好像会说话了一样,总想着下次要给他带更好的,上次他发烧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自己的慌张,顾译才后知后觉自己陷进去了。
顾译看着刘阮不知是被热的还是害羞而红的脸,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刘阮想用在浴缸里。热烈的亲吻,两人缠绵的舌尖。顾译把刘阮抱起来,用骑乘的姿势,手指探索着那熟悉的温暖处。
顾译咧嘴一笑,“宝贝,你硬了。”
小穴一点点把硕大的阳具吃下,被情欲染红的嘴唇泄出几声呻吟。直到小穴把整根没入,刘阮喊叫一声,双手紧抱着顾译的脖子,头紧紧靠着顾译的肩膀。
顾译抓着刘阮的细白腿,上下耸动起来。
“呃……啊……呜呜,好大。不,不要了。”
顾译亲着刘阮的脸,把流出的泪水一一舔掉。看着紫红色的几把在嫩红的小穴里来回抽查,小穴在不断地肏下逐渐丝润起来。顾译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几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顾译抓着刘阮的要,低吼一声,射进了刘阮的体内。
着澡算是白洗了。射了一次之后,顾译又把人按在洗手台上肏了一遍,刘阮哭着说洗手台硬,好痛,顾译那处还在里面,边走边肏,又把人抱到床上肏。
顾译把汗湿的头发往上撩,把刘阮两条细腿抬到肩膀上,啃咬着刘阮细瘦的脚踝,身下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几把大开大合地干着小穴,肠肉被硕大的几把带出来又捅进去,小穴周边被几把撑得绷紧,时不时带出几滴浑浊的精液,快速的抽插使穴口周围冒出白色的泡沫。
刘阮给顾译肏射了好几次,现在在顾译凶猛的动作下,小小都几把随着身下的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地吐出几滴精。
顾译又换了一个姿势肏刘阮,像小孩子把尿一样,刘阮看不见,可是他感觉这个姿势整个人都悬空了,后面的顾译还在用力地肏干着,小穴感觉好热,几把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顾译啃咬着刘阮的肩膀骨头,脖子,耳朵,像只狗一样留下一处处牙印,标记着自己的所有物。
“不要了,啊……呃……啊啊……呜呃,不要了。”
“宝贝,叫老公。”
“不……不,要了,好……啊!……好快。”
顾译舔弄着刘阮的耳垂,“叫老公。不叫我不停。”
刘阮感觉自己好奇怪,下面有一种好不舒服的感觉,里面那个地方一直被硕大的肉棒摩擦,好奇怪,好像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老……老,呜……公,呜啊!”
小小的几把突然站立起来,射出一道黄色的液体,浇在雪白的被单上。刘阮愣了一会,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哭地更大声了。
“不要呜呜!不要了!”
可身后的顾译还不停止动作,“宝贝没关系的。”直到最后在刘阮里面射了好一会又浓又多的精,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才算结束。
等顾译拔出几把,一大股一大股精液争先恐后地从小穴里涌出,小穴已经被肏得烂红,被顾译的几把撑得合不拢了。
顾译把人抱去浴室清洁,刘阮被肏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许难以相信自己被肏得射尿都结果,捂着脸不肯看顾译。雪白的皮肤染上的粉红,浑身都是欢爱过后增添的爱痕。顾译托着刘阮的屁股,两只手探进去帮刘阮清理射进去了精液。
顾译看着刘阮,突然说:
“小阮想和我谈恋爱吗?”
“我想和小阮谈恋爱。”
“我想做刘阮的男朋友,不是刘嘉的男朋友。”
刘阮呆呆地听着顾译的话,抬头望向顾译说话的方向,愣了一会,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我呜我也想,和你谈恋爱呜……”
顾译笑了,笑得好温柔,捧着刘阮的脸认真地说:“那宝贝就要一直住在我家,给我洗衣做饭,生孩子,一辈子就不准离开我。”
刘阮洗干净之后碰到枕头就睡了,顾译真的做猛了。顾译躺在刘阮身边,侧着身支着脑袋看着刘阮的睡颜。
他早就发现这家人对刘阮不好,一个盲人住这样一件逼仄的小隔间,堆满了杂物和手工,那天和刘嘉一起吃饭时,刘嘉一点都没想起给看不见的刘阮夹菜,就连发烧烧成那样了都没人理。
他握着刘阮的手,细细吻着手上的茧,大手把小手包起来,漫漫长夜,没有再分开过。
早上刘阮是被弄醒的,他感觉下面好奇怪,特别是那个地方,大腿凉飕飕的,一模没穿上裤子,还摸到在自己两腿间松动的人头。
刘阮吓了一跳,这时,顾译说了一句:“宝贝,早上好~”
顾译一早就起来了,看着刘阮还在睡,动作小心地扒下刘阮的裤子,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顾译把两腿叉成字形,大腿内侧被摩擦地红彤彤的,一按就留下一个印。顾译伸手探了一下小穴,小穴已经被肏熟了,小穴被大鸡巴肏狠了还留有一个合不上的洞口。
妈的,够骚。
顾译下意识地就想舔那个洞口,把舌头伸进小穴了。已经被肏熟了,没舔几下就生理性地流出了一些液体,小小都鸡巴也抖动地站立起来,顾译伸手弹了几下,身下的小人还嗯唔一声,都这样了还不醒。
顾译含住那根白嫩的小玩意,上下舔弄起来,不一会,吐出来一看,龟头那块地方已经粉透了,颤颤地吐着稀透的精液。顾译的几把这时已经硬地不行了,可这宝贝还在呼呼大睡呢。顾译又加了把颈,大力地吮吸起那小玩意,用力之大好像要把整个人吸进去一样。
刘阮睁眼时,那根白嫩的小玩意还站着。刘阮懵了,顾译说:“宝贝晨勃了,我在帮宝贝解决生理问题。“刘阮睁着眼”什么是晨勃?”
顾译笑着,把刘阮的手放到自己那处,强迫他紧握着,“就像老公现在这样。”
顾译把刘阮的腰身越压越低,“对宝贝,啊~就是这样!”
半哄着,让刘阮给他口交。刘阮含着他的大鸡巴,顶到喉咙就不敢动了,挣扎地要吐出来。“宝贝,这是谈恋爱都要做的事情,宝贝不是想和我谈恋爱吗?”刘阮点点头,又把鸡巴含深了一点。
顾译看着刘阮含着他的鸡巴,鼓起的腮帮子,刘阮什么都信,他就是傻才中了他的圈套,最好这辈子都出不来。
“宝贝舔舔,把棍子和两颗蛋蛋也舔一下~”
顾译抚摸着刘阮的背,刘阮舔弄着他的鸡巴,他看不见,只是胡乱地舔着,有时牙齿还轻轻磕到那处。
终于,顾译射了出来,直直地射在刘阮脸上,看着刘阮迷乱而嫣红的脸,喘着粗气,精液糊满了他的脸,还黏在睫毛处使他睁不开,顾译又他妈硬了。
顾译把刘阮扛起,径直走进了浴室。等出来时,已经九点多了,顾译整个人神清气爽,刘阮地腿抖地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还倔强地不让他抱。
顾译点的外卖到这会已经凉透了,这个点,早餐和午餐一起吃了。
吃完饭,顾译把刘阮抱在自己怀里,刘阮像只考拉崽子一样窝在顾译怀里。
“他们对你不好,不要回去了,嗯?”顾译轻轻地说。
“怎么会有人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吃饭不给他夹菜呢?怎么会让一个看不见的人做那么多事情呢?怎么会有人留一个小瞎子一个人发烧在家呢?”
“你那天那个样,怎么会有人不心疼呢?”
刘阮不出声,细细地听着。
“他们真的是你家人吗?”
刘阮哭了,眼泪无声无息地留下来,眼泪止不住,哭着哭着就哭出声。顾译抱着刘阮,轻抚着他的背。刘阮委屈极了,他所有的痛楚被这个人全盘托出,他那些不曾被人知道的过往一下子被割开来了。
“妈妈呜妈妈走了,她不是妈妈”
顾译听着刘阮断断续续的讲述,讲他的童年,讲他的一切的不开心。顾译紧紧抱着刘阮,一遍遍吻着他,眼里有他看不见的深情和认真。“宝贝和我一起吧,不回去了,我会对你好的。”
看到刘阮点头,才在刘阮额头上郑重一吻。
两人沉默了一会,顾译摸摸刘阮的头发,“宝贝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吗?”
刘阮点点头,顾译把刘阮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让刘阮摸自己的脸。刘阮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从粗硬的头发,到眼睛纤长的睫毛,到高挺的鼻子,再到嘴唇。感受着顾译温暖的鼻息喷在自己的手心,那种飘渺而梦幻的感觉一下子好像被抓在手心,变得无比真实。刘阮挺身一前,在顾译的脸庞上轻轻一吻。这时,顾译把刘阮压在身下,“宝贝还说没勾引我,就亲一下我就硬了。”
刘阮脸红了,但没有拒绝顾译的动作,只是乖乖把手搭在顾译背上,顺从地把屁股抬起让顾译把自己的裤子褪去。
顾译在刘阮里面缓缓地抽动着,巨大地肉棒摩擦着肠肉,龟头反复在那敏感的小点来回挑拨。顾译用力地吮吸着刘阮乳头,妈的怎么会有人脸乳头都是粉的,色情的要死,用力之大就像小孩子吃奶一样要把奶头榨干。
刘阮咿咿呀呀地娇喘着,乳头被给顾译弄的痒得不行,小玩意也站起来自顾自地吐出精液。顾译感觉到了,抽出鸡巴对着刘阮的脸一顿射,浓白的精液射得刘阮满身,刘阮全身都是汗水精液,两颗乳头也被顾译吸得又肿又红,浑身都是骚味。从昨晚到现在,刘阮已经被顾译肏烂了,两腿还保持着被架起来的样子,正抽搐着发抖。
顾译给刘阮洗完澡后就让他睡了,被折腾了许久的刘阮已经累昏了,顾译还想和他在浴缸里做点什么,刘阮就已经靠着顾译的肩膀睡着了。
给刘阮盖好被子,轻轻揉抚着刘阮柔顺的头发,顾译想把刘阮的事情处理好,他可以给刘嘉他们一笔钱,只要他们愿意,他给多少都可以,顾译懒得搞什么强硬手段,如果他想,刘阮从今天开始也可以和他一并姓顾。他这次第一次有一种想对一个人好的想法,很奇怪,但就是自己所想的,谁叫这个人只有他了呢。
想到这,顾译便出门了。
刘阮起身时已经下午五点了,起身时,身边一片寂静,刘阮不由得慌了一会,颤颤地叫了一声顾译,就立刻感知到有一只大手握着他。
“宝贝,我在这里。”
顾译把刘阮抱起来,“睡醒了?“刘阮点点头。”小阮“顾译低唤着,贴着刘阮的耳尖,嘴唇轻轻触碰着刘阮的耳垂。
“从今天开始就不准走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刘阮不知道顾译为何这么说,但那只放在后背的手好温暖,像冬天放暖气的商场一样暖,那个人会在自己呼唤时立刻回应,会轻轻地叫自己宝贝。
刘阮点点头,腼腆地笑了。
“嗯。”唯一的家人。
彩蛋
今天是顾译的生日。刘阮不知道给顾译做什么,他把那条织了很久的围巾拿出来时,顾译很开心,抱着他亲了好久,刘阮想说没什么,以前他就经常在家织围巾。
晚上顾译早早叫刘阮进房间。
“宝贝,今天我生日,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刘阮毫不犹豫地点了头,任听顾译发落。“宝贝,我给你买了套衣服,我给你穿上吧~”
刘阮顺从地抬起胳膊,越穿感觉不对劲,这衣服就几根带子,勒得好紧。内裤也被一并脱了,被换上了一件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块小小的布把前面的阴茎包起来,后面的小穴被一根带子勒得紧绷。
“顾译,这是什么……不舒服……”
顾译眯着眼看着刘阮,“宝贝,你不知道你现在多美。”胸前两个红豆被蕾丝勒得突起,阴茎被三角区紧紧包着,黑色的丝袜衬得腿又长又直,黑色的丝带缠绕着还带有昨夜留下吻痕的身体。色情的要死。
刘阮觉得好怪异,顺着顾译的力道坐在他的腿上,一坐下就感觉一根邦硬的东西。
“宝贝今晚自己动好不好……”
刘阮扶着顾译的手臂,慢慢地往下坐。“下不去了,已经插进去了……呜呜……”顾译握着刘阮的腰,使劲往下按,亲吻着刘阮的纤细的脖子,“没到呢宝贝,老婆的屁眼还没把老公的肉棒吃进去呢……”
等到顾译整根没入,刘阮已经摊在顾译胸膛上,这个姿势好羞耻,感觉进去的比之前的都要深,里面好痒……刘阮的耳根已经红了,屁股无师自通前后挪动。“宝贝,上下动一下。”
顾译隔着蕾丝咬着刘阮的乳头,手使劲揉搓着肥嫩的屁股。刘阮扶着顾译缓缓地上下抽插。鸡巴每进一次小穴,刘阮都要抖动一下,前面的小鸡巴睁开蕾丝布的束缚,探出头来,也跟着动起来,弹到顾译的小腹上。小穴渐渐湿润起来,刘阮脚酸了,等小鸡巴一抖一抖地吐完精,就趴在顾译身上喘着气。
“宝贝不动了,那就到老公动了哦。”
刘阮呜啊一声,顾译把刘阮一整个人翻过来,大鸡巴在小穴里转了一圈,激的刘阮打了个激灵。顾译大力扯开那几根带子,开始猛烈地冲撞,大鸡巴用力地捅进小穴,雪白的屁股被撞出一层层肉浪。压着刘阮射了一次,又把人压在墙上狠狠地肏弄了一遍,刘阮被肏怕了,胡乱地求饶大哭起来,刘阮射了三次,等到顾译把人抱进浴室做都时候,刘阮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马眼直流出一些透明的玩意。
今晚顾译一直压着刘阮做,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撕得差不多了,还有几缕还在上面,一副被蹂躏的样子。终于,顾译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做完是最后一次,地上已经被刘阮射出的尿尿了一地,还有一些精液星星点点滴在地上,已经干掉了。拔出鸡巴,一大串精液像拉稀一样流出屁眼。刘阮大口大口喘气,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顾译亲了亲刘阮的脸。
肏狠了,要隔个几天才能做,下次买件兔子的吧,商家还会送肛塞。
李顺意重生了,他还有点不敢相信,明明闭眼的时候是在医院,而现在,他正在超市,听着嘈杂的背景声,李顺意心里一阵恍惚。
当车冲下马路,撞在一棵大树上而引发爆炸,大火在一瞬间吞没了车辆,巨大的冲击使他昏迷。被送进手术室时,他看到丈夫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厌恶,即使自己身受重伤。抢救室里,看着顶上的灯发散的重影,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长年累积的营养不良,自己怕是救不回来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又蠢又坏,为什么要奢求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身体的缺陷从小就被人厌弃,被迫促成的婚姻,丈夫厌烦自己,他爱着另一个男人,而自己又执迷不悟,听从朋友的计谋,最后导致自食其果,最终落得这番下场。
可是,眼前这番场景又是怎么回事。莫非老天怜悯他这个可怜人又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后面传来一声“借过”,李顺意这才缓过神来,转头一看,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男人笑着看着他,“你没事吧,看你在这里站了好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李顺意摇摇头,说了句不好意思便走开了。
李顺意坐在超市提供的椅子上,他刚刚想起来了,再过两天就是丈夫心中的白月光归国的那一天。就是这天,已经走火入魔的李顺意听从朋友给他的计谋,提前在车里做手脚,在丈夫饭菜里下药,让丈夫昏迷没办法去接机白月光,而自己则代替丈夫去接人,想引爆车辆伪造成意外事故杀死对方。
李顺意回想这件事就觉得自己无比的愚蠢。在去接机的路上,李顺意驱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时车辆突然爆炸,重伤的李顺意就被送进了医院。
回想起丈夫在自己重伤时依旧厌恶的眼神,李顺意苦笑一声,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费尽心思对他好,他眼里自己就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那天的重伤还害他赶来医院耽误了他去接他心爱的人。
回想上辈子的经历,李顺意觉得心好累,他也醒悟过来,无论自己做多少努力都无法让那个人喜欢上自己。至少现在还不是什么都不可挽回,至少自己终于不再执迷不悟了。
在椅子上修整好自己,打起精神,准备起身就走,突然,刚刚那位高大的男士走过来,递给了他一瓶水,“没事吧,从超市出来看到你又坐在这里了?”李顺意摆摆手说没事,犹豫之下还是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说了声谢谢便走了。
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贺砺不在,李顺意心里突然有点失落,他掐了一下自己,别想了,以后要好好生活,好好对自己。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是林霖的电话。林霖是李顺意唯一的好朋友,是唯一愿意和自卑的李顺意说话的人,也是给李顺意出谋划策的人。
“喂?小意,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霖霖,抱歉啊,我……有点突然,我不打算做这件事了。”
“什么!那男人回来抢你老公怎么办?到时候你就等着离婚,家里人还不要你,看你怎么办!”
“霖霖,这是害人的事,我,我不能做……”
“你这个窝囊废,我都给你做好万全之策了,都说车爆炸之后看不出来的,我给你找好证人指定是车辆故障,肯定天衣无缝!”
“我,我不想做了……”
“你不要说这种话,我们都计划到现在了,刚刚让你去超市去找人拿迷药怎么没拿,刚刚那人打电话给我说看不到你,怎么回事?你傻啦?”
“霖霖,对不起,但是,我现在不想做这种事了!”
说完李顺意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丢开,后来林霖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晚上贺砺醉醺醺地回来,李顺意等他很久了,想着今晚和他说清楚要分房睡,没想到贺砺一回来就要拉着李顺意做爱。虽然以前经常发生,但是这里李顺意不想再这样了,他趁贺砺还不清醒时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支支吾吾地说:
“贺砺,既然你,你不爱呃不喜欢我,我,那我们两个,今晚分房睡吧,我睡在,额客房就好了。”
李顺意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贺砺,贺砺脸黑着,看不出表情,突然嗤笑了一声,“想分房睡?你不是想求着我和你睡吗?几天没干你,你的花穴时应该很想我吧?到今日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说完就粗暴地扒开李顺意的衣服,李顺意大力挣扎着,“不是的,我不要这样……”贺砺打了李顺意一巴掌,虽然用力不算狠,但还是把李顺意打懵了。
“操,你要在搞什么欲擒故纵。”
说完边扯开李顺意的衣服,直接把那玩意捅进李顺意的身体里。李顺意承受着着粗暴的性爱,想着以前贺砺还会因为好奇自己长了两个器官的残缺的身体来和自己做爱,想到以前贺砺这么粗暴地对自己,自己却还会沉溺在“他愿意和我做爱”的莫名幸福里,甚至还会乖乖扩张好来等待“爱人”的进入。李顺意疼地叫不出声,花穴干涩得很,身后的男人狠狠压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丝毫动弹的空间。
李顺意疼地留下来了眼泪,不知是身后疼还是心疼。
过了好久,贺砺射在李顺意里面后便去洗漱了,李顺意累瘫在沙发上,眼泪已经流干了,李顺意听着贺砺洗漱完便回房间了,就没在理过李顺意。躺了好一会,李顺意一瘸一拐地到浴室给自己做着清洁,看着大腿上流出红白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液体,李顺意嘲讽了自己一番,为什么还要指望他做完后会带自己去浴室,还指望他看到自己被肏成这样会对自己温柔一点,时至今日怎么还在指望他会对自己好一点。李顺意苦笑一声,真没用,怎么会这么傻!
慢慢地,跪坐在地上,呜呜地哭泣声在水流声的隐蔽下,无人知晓。
黑暗中,贺砺的手机一闪,收到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周敬禹:“我今天已经回国了,国内有事,提前了两天。”】
克劳斯把垂散下来的发丝撩起,几滴汗滴在身下的人洁白又因情欲泛粉的屁股上。克劳斯大力地肏干着,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那销魂的肉洞里。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喊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起地哭喊着。
克劳斯一只手禁锢住两只干瘦的手,扶住腰,霸道地吻住苍白的beta,把枯哑的喊声尽数吞咽进这个吻里。吻毕,又把beta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把那可怕的事物捅进穴里,又开始一轮新的抽插。
砰!卧室的大门被大力推开,屋子里浓烈的紫苏味信息素飘散出来,“克劳斯!!你在干什么!!“一个银发长者看到室内淫乱的场景,双目睁红,朝着克劳斯怒吼着,门口紧接着赶来的身穿华丽的妇人看到这一幕随即晕倒在地,仆人震惊地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安静中只有那个不识场合的beta哭喊着,他死死抓着被子,绝望地哭叫着。
“父亲,如你所见,我正在强奸我亲爱的异父异母的弟弟。”
这座粉金庄园过不了几天就传出帝国史上最年轻最杰出的第一alpha将军克劳斯·奥丁顿与身为beta的弟弟乱伦的消息。
随后,帝国前军事部部长现任首相威沙特里·奥丁顿大人就公示了两人的婚姻关系,证实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不少小道消息便传出这对新人是青梅竹马,自小暗生情愫,没过几天,帝国的将军克劳斯·奥丁顿就从人人唾弃的强奸犯乱伦者变成了爱护残疾人敢于突破性别框架的国民爱情典范。
克劳斯打开一间小房间,房间昏暗,克劳斯端着食盘放在桌子上,打开床头的灯,克劳斯小心地抚摸着被子隆起的幅度,就连这般小心,被子里的人还是被他吓了一跳,抓着被子的力度更紧了些,人也连带着被子一起颤抖起来。
“哦不,不,苏,你不能害怕我。”
克劳斯轻轻把被子连人抱住,温柔地隔着被子拍拍那人,把那人连被子圈在自己怀里,“苏,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我身边”尽管那人什么也听不到。
过了许久,被子里的人终于挣扎地出来,克劳斯帮他拨开被子,那人终于探出头来,但还抓着被子不放,只得小心翼翼地用鼻尖探寻着对方的气息。克劳斯轻轻地捏住那人的小手指,把鼻子的气息缓缓地打在那人的脸上,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的反应。怀里的人过了一会,识别出对方应是克劳斯,便抓着克劳斯的衣领,像一只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贴近克劳斯。克劳斯亲吻着那人的头发,轻抚着他的背,耐心地等待怀里beta完全信任依赖自己。怀里的beta像只小狗一样埋在克劳斯的胸间,嗅闻着克劳斯,等确定是熟悉的味道,才安心地靠在克劳斯的胸上。
克劳斯的怀里的beta叫苏林,是奥丁顿家收养的残疾儿,天生聋盲者,卑贱的巴那血统,收养他只是威沙特里政治筹码,这几年就像是畜生一样被圈养在阁楼里,等他成年没过几天就要把他送走,把他送到b6区,一个脏乱的贫民窟。
一个看不见听不见的人,连话都不会说,连轻轻向他吹口气都会被吓到,这样一个人被扔到那种地方不被玩死?
克劳斯看着苏林哭红的眼角,轻轻抚摸着,苏林已经很久未睁开过眼睛,此时他安静地依偎在克劳斯的怀里,脆弱而美好。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背上轻轻写着字,告诉他该吃饭了,苏林点点头,给克劳斯让出位置。
克劳斯一口一口地喂着苏林,时不时擦一擦流下的汁水,这小孩自小就是他保护得好好的,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他的父亲怎么敢!
克劳斯十二岁第一次见到5岁苏林,眼前的小孩黑发更显得苍白脆弱,一举一动都离不开大人的摆布,怎么可以那么乖。当母亲让苏林的握住自己的手,那双瘦小的手轻轻抓住自己,尽管那双小手十分粗糙,但克劳斯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那一天,12岁的克劳斯冷着脸握着小苏林的手握了一天。
苏林离不开克劳斯,他已经被养得无法自理了。克劳斯第一次从军校回来,迫不及待得到阁楼里看他的男孩,房间昏暗杂乱,一股排泄物的味道,男孩正用手抓着饭吃。从那天起,在克劳斯的命令下,仆人们对这个低贱的beta也不敢怠慢。
威沙特里不知道,克劳斯不能离开苏林,否则,他真的会疯的。克劳斯怀疑苏林是不是巴那人的妖巫,给他下了什么蛊,但是看着苏林听不见看不见的懵懂模样,克劳斯觉得出问题的才是自己。
16岁的克劳斯在军校的第一次做了关于苏林的梦。在他梦里,苏林舔弄着自己的阳具,简直舒服地简直要射精。看着苏林张开细瘦的腿,那朵菊穴在情欲之下流出透明的淫水,正招呼着他把那玩意捅进去,梦里的苏林睁开了眼睛,瞳孔是紫色的,绿得发紫。他听到苏林在他耳下低语,他喊他哥哥,让他插进去,清脆甜婉的声音,欲仙欲死。他插进去了,那晚的梦充斥着苏林的欢叫,空气中都是令人魅惑的紫色。梦醒,趁着室友们都没醒,16岁的克劳斯在浴室里手淫,想着9岁的苏林做那种事,克劳斯觉得已经自己沦陷了。
早上室友们被克劳斯爆表对信息素给憋醒,看着克劳斯满脸黑线的在浴室洗东西,迫于克劳斯的强悍,室友们之后只能互相猜测,纷纷好奇他昨晚做了什么梦。
苏林吃不下了,一碗小小的粥才吃了半碗。克劳斯把碗放下轻轻地抚摸苏林的脸,beta的脸过分苍白,皮下的血管都隐约可见。
昨天克劳斯强迫了苏林,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把阴茎捅进了那个魂牵梦绕的地方,他的道德屈从了他的alpha野兽般本性。sss级的alpha释放的强大而令人窒息的信息素,连beta都会无意识地屈服于alpha之下。克劳斯看着苏林满身的淤痕,脖子后面渗血的医用棉,想到刚刚进门时他害怕发抖的样子。
好在beta正安静地蜷缩在alpha的怀里,安稳的呼吸声显示他正沉沉睡去。他正在自己的怀里安心的睡着。好在,他最依赖的人还是我。
紫苏是解毒的,我唯一解不了的毒就是你。
彩蛋
克劳斯悄悄打开苏林房间的门,他在苏林的牛奶里加了少许的安眠药。至少在今晚他可以随意摆弄苏林,散发他的兽性。
苏林正熟睡着,丝毫没有察觉那个黑色的身影把自己完全笼罩。
克劳斯把苏林全身小心剥干净,眼前的苏林一丝不挂的展露在自己面前,像一只白斩鸡一样,毛都少得可怜。腿间露出小小的鸡巴,太小了,还没自己的小手指长。克劳斯玩弄着苏林的鸡巴想着。鸡巴的尖尖粉粉的,克劳斯想着想着就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地叼着几把蛋尖尖。舌头轻轻地舔弄小鸡巴柱身都褶皱。
克劳斯已经硬了,龟头硬得出精。
克劳斯把苏林的腿抬起来,将自己的发硬发红的鸡巴掏出来,对着那个小洞自慰,精液喷射在洞口前,弄白的精液射满了苏林的下体。克劳斯把疲软的鸡巴抵在小穴处,又小又紧,怼不进去。
老公给你舔舔,以后吃老公的鸡巴。
克劳斯恶劣地想法蹦出来,他是疯了,让他成疯成魔的人正向他敞开大腿安然地睡着。克劳斯把舌头伸进小穴,里面被他洗得干净,他每天都会帮苏林洗澡,一本正经地告诉苏林那个地方是要用手伸进去洗的。
舌尖探寻着肠道的肉壁,克劳斯紧抓着苏林大腿,想把舌尖再往深处推进。苏林在梦里发出几声嘤咛,克劳斯吸允着肠道,他就像妖怪一样从下体吸允着人的精血。
粗大的鸡巴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克劳斯把苏林的大腿并在一起扛在肩上,把大腿缝当作小穴猛烈地抽插,克劳斯啃咬着苏林的脚踝,舔弄着脚趾。鸡巴射出一大把浓精,斑驳的精液射到苏林的全身,几滴射在苏林的嘴唇上。
克劳斯起身捧着苏林的头,舌尖热烈地交缠,用力之大用情至深仿佛就好像把这人的血肉一并吞进嘴里。
但今晚只是克劳斯对一个沉睡之人的臆想罢了。
克劳斯拿起电话,“尽快安排好,我一会就过去。”
抱着熟睡的苏林,克劳斯刚刚在粥下了安眠药,苏林这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克劳斯吻住苏林的嘴唇,轻轻咬住淡色的唇珠。
“再等等,再等一会,你就永远属于我。”克劳斯把苏林抱起,驱车离开了粉金庄园。
克劳斯在国立生物研究院停下了车,把苏林抱进一间房间的病床上。一个长发青年走了进来。“哟来啦,这就是那个小残疾?”
克劳斯抬眸冷冷地说:“这是我的妻子。”
“啧啧啧。已经准备好了,把将军夫人抱过来吧。”
克劳斯理了理苏林的碎发,和青年说,“这针剂的副作用……”
“虽然是在oga生物功能上研发的促进受孕药剂,但是我在基础上改动过,beta使用可以增加生殖腔打开的几率,提高生殖腔的使用能力,只是,他只有十八岁,身体基础不算好,真的要现在给他注射吗?”
克劳斯看着苏林,眼底的神色不可察,“不能再等了。”
“那就请将军大人到外面稍等一下。”
……
苏林是被热醒的,全身都在冒汗,感觉到下体十分粘腻,把手探下去一摸,裤子连带着被单都已经湿透了。好奇怪,呼吸好重,好痒身体好痒好热,特别是下面那个地方,痒得出奇。苏林难受地憋出了泪,拉屎的那个地方一直在流水出来。
“呜……啊啊……”
苏林挣扎地扒掉自己的小内裤,用手掐着自己的下体,用手挠着穴口周围的嫩肉,越去挠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明显。苏林手机紧紧掐住通红充血的鸡巴,被掐红的鸡巴竟一下子泄出了精。苏林颤抖着鸡巴一股一股地射出了精水,射完之后情欲还没疏解,又一波显得情潮把苏林整个人覆灭住,这种有舒爽又奇异的感觉让苏林十分陌生,他感到恐惧害怕,他开始哭喊尖叫起来,喊着他所依赖的那个人。
“呃啊,呜,磕咯嘶……呜呜,呃呃……”
克劳斯终于在书房听到了卧室的响动,许是苏林的叫声太过凄惨,克劳斯眼镜没来得及摘就大步迈向卧室。打开门卧室淫乱的场景被克劳斯清晰地尽收眼底。
苏林感受到卧室门被打开扇出来的风,不顾趟着水的屁眼,挣扎地向床下爬去,他哭喊着,嘴里不清晰地念叨着,盲目地寻找着克劳斯的方向。突然脚下一悬空,往床边下倒去。
还好克劳斯手疾眼快把苏林接住,他把苏林往身上揽,用鼻子触碰着苏林的鼻尖,另一只手轻轻捏住苏林的小手指。苏林感知到熟悉的动作,抓着克劳斯的衣服往他身上爬,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液全部滴在克劳斯深色的制服上,晕出一朵朵淫乱的水花。
克劳斯捧着苏林的小屁股,屁股被淫水糊满,整个下体滑溜溜湿漉漉的,克劳斯安抚着苏林,心想针剂的后遗症这么快就来了。
药剂通过催情使原主身体分泌体液以便强行激活beta几乎萎缩的生殖腔。克劳斯捧着苏林的脸,一遍遍亲吻安抚着苏林,这个吻从额头到眼睛,他亲吻着柔软的眼皮,亲吻着他颤抖着的纤长的睫毛,虔诚得就像一个末世的信徒,叩拜着他唯一的圣神。
舌尖交缠,把呼吸都融进情欲里,把生命都献给无边的欲望。克劳斯没有向苏林解释,给一个口渴的人喝水是不需要解释的。克劳斯把眼镜摘下撇在一边,把苏林轻柔地放躺在床上,褪去两人的衣服,他们交缠在一起,舌尖许久未分开,苏林的泪也流尽了,他开始享受情欲给他带来的快乐。
小穴已经被插入三指,嫣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欢快地接受着它的来访者。克劳斯把阴茎塞进肠道里,在情欲的加持下,苏林发出了几声喘息,已经快进入佳境了。
克劳斯抱着苏林的屁股缓慢地抽动着,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肠道里的敏感点,苏林紧抱着克劳斯的脖子,情欲已经爬上苏林的脸,他张大嘴巴,急促地吐气。
不够,好像还不够,身体还在发痒。
苏林双腿环抱着克劳斯,自发地想把下跨往上顶,好让鸡巴再进去多一点。克劳斯慢慢加快速度,阴茎以更加快的速度摩擦着敏感点,苏林舒服地要翻白眼,前面的小鸡吧已经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擅自射了好几回,把克劳斯的腹部打湿,又顺着腹肌线流到下腹浓密的耻毛上。
克劳斯此时很快乐地痛苦着,粗大的柱身布满青筋,像打桩一样在在beta的抽插着,他咬紧犬牙,龟头在肠道里探索着,他找不到bata狭小的生殖腔,后颈的腺体发热,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到令人窒息,紫苏特有的气息熏陶着整个房间,浓到苏林都能够闻到,紫苏味的空气正引诱着他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好让alpha进去满足他的欲望。
肠道一大股淫液排出,龟头顺着顺滑的肠道钻进一个新世界,温暖的肠肉包裹着阴茎,克劳斯舒服地发出喟叹,找到了。克劳斯朝着那个洞口抽插着,他把苏林整个禁锢在怀里,将精液尽数射在生殖腔里,犬牙咬住苏林的后颈,还没好的伤口又渗出血,血液里又被重新注入信息素,苏林翻着白眼,颤抖着承受了alpha的疼爱,把alpha的精液全部吞下。
克劳斯把鸡巴拔出来,把早就准备好的肛塞拿出来塞进穴里。苏林的腿还在不住地颤抖着,到处都是淫乱的液体。克劳斯把苏林抱起,他现在已经全身无力,任克劳斯摆布。克劳斯亲吻着苏林汗湿的黑发,粉白的脸蛋靠在克劳斯的肩膀上,双手无力地垂下。
苏林此时心里一片空白,他本来就是个善于接受的人,他接受了他和克劳斯做爱的事实。在他心里,克劳斯这次又帮助了他,他总是善于解决关于自己的问题。苏林手虚虚地攀着克劳斯的手臂,后颈传来的疼痛早已麻木,安心地感受着克劳斯胸膛上因呼吸产生的起伏。
克劳斯拿上一件外套裹住苏林,以防他着凉。我的缪斯,你就快属于我了。
“克劳斯,你把小林接去哪里了?呜呜……妈妈求求你了,你不能和他结婚……”
克劳斯实在是听着电话里的妇人声泪俱下,揉了揉太阳穴,听得实在是烦人。
“好孩子,他是个残疾儿,他会拖累你的……呜呜……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吧,呜呜呜……”
“母亲,我先挂了,还有事。”
没等妇人叫住他,克劳斯就挂断了电话。
把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丢进贫民窟,谁来可怜他。
克劳斯把苏林带进自己的小公寓里已经两天了,这里是军方的地盘,就算国王想进来,也要想军委司令请示。威沙特里刚处理完议会院里的破事就发现克劳斯的小动作,这几天发了狂地找他。克劳斯知道威沙特里的计划,他不会让苏林活下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政治棋子,已经使用过了就没有任何保留的必要了。克劳斯计划了很大一盘棋,计划里有他和苏林的未来,也有帝国的未来。
克劳斯轻轻推开房间的门,看到苏林还在熟睡着。昨晚一夜放纵,克劳斯又把苏林按在浴缸上做了几回,苏林不出意外地发烧了。克劳斯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苏林的手,扎了一晚上针,针孔处透出的淤青在苍白的手格外地刺眼。苏林烧今早退的烧了,醒了会吃了点东西又断断续续睡着了,克劳斯深深地看着苏林眼底的乌青。所谓的道德在克劳斯对待苏林的关系上已经不复存在,当苏林还是个小孩时,克劳斯就对他产生过无数龌龊腌臜的臆想,如今苏林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苏林终于舍得醒了,还没睡够,靠在克劳斯的身上打着迷糊。克劳斯用鼻子轻轻触碰苏林的脸,捧住苏林的屁股,用嘴唇轻轻地贴着苏林的嘴唇。苏林的手紧紧抓着克劳斯的衣服,终于克劳斯突破防线,撬开苏林的牙齿,两人唇齿相接,克劳斯的手也逐渐探进苏林的衣服里。睡衣的衬衫被解开,苏林瘦弱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布满密集的吻痕和牙印,上面被人使劲地发泄过兽欲。
三指钻进小穴,找到湿润温暖的肠道里的敏感点,轻轻一按,瘦小的身体往上一弹,便紧紧地抱住克劳斯的脖子,两腿还死死缠住克劳斯的腰。
克劳斯的制服裤子突起一个大包,他亲吻着苏林,示意他放松,两腿终于放开精瘦的腰,克劳斯就迫不及待地敞开裤头,巨大的事物弹出来,浓密的耻毛张扬地暴露在空气中。克劳斯低语道:“宝贝,摸摸他。”他牵着苏林的手,引导着他摸向那处,细白的手包着硕大的龟头,被着炙热的体温刺激到,苏林嗖地撤回了手,不解的表情浮于脸上。克劳斯抓着苏林的手,以不容他拒绝的力度使那双小手包住根阳具上,上下来回撸动,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一大股浓精。看着苏林两只手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克劳斯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苏林感受到手上熟悉的触感,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颊红得滴血,一头扎进被窝里。
克劳斯看着苏林像小动物一样缩进被窝里,不由得觉得好笑,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苏林的背,像是对刚刚的事情做出的安抚。
过了一会,克劳斯重新把苏林抱起,他“告诉”苏林:克劳斯会和苏林结婚。苏林在克劳斯打开的手掌里,轻轻地写了个问号。
“意思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苏林点点头,缓缓低下头,在克劳斯摊开的手心里轻轻一吻,感受着苏林嘴唇柔软的触感,克劳斯愣住了,这是苏林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对他表现爱意,毫无疑问克劳斯已经被击中,被巴那人毫无解药的爱情毒箭。
“我们会生孩子。”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臂写下这么一句话,苏林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点了点克劳斯,在手掌上写上“爸”,点了点自己,写了个“妈”,满意地抱住了克劳斯。克劳斯吻着苏林柔软的发丝,从今天起,克劳斯就有了需要自己守护的小家。
时间飞逝,皇宫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大事,以威沙特里为首的保守派被改革派予以痛击,保守派的官员大部分被革职,威沙特里被他的亲儿子软禁在粉金庄园里,被剥夺终生政治权。王朝幡然覆灭,大皇子却成为了第一任总统。百姓们纷纷感叹着魔幻的现实。
一间别墅矗立在山脚下,树丛围绕隔绝了尘世纷扰,显得那么与世无争。玻璃花房下,苏林正在藤椅上小睡,肚子高高隆起,胎儿已满八月,他或她将会在双亲的期盼下来到这世上。
番外:苏林的想法
苏林从出生起就觉得自己不应该给被人添麻烦,不能哭,一定要听话,因为只要自己去找妈妈,就会被打,会被饿肚子。最后苏林被女人扇了一巴掌,把他使劲地往孤儿院里推,苏林想着,自己一定是太麻烦妈妈了,所以才会被扔掉吧。
直到有一天,苏林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自己坐上了车,手被不同的人握着,但有一只手,握的最久,那双手好温暖,苏林到现在还会回想起那只手的温度。
苏林知道自己换了一个新地方,有一个小哥哥经常找自己,他教他识字,他和他约定暗号,他给他喂饭吃,他带他出门,他摸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哥哥想教他说话,可是自己太笨了学不会,他还是怕,自己不需要会说话,这样就不会打扰到别人了。
他逐渐发现自己离不开那个哥哥了,他对自己太好了。后来,那个哥哥不来了,苏林想,可能自己太麻烦他了,苏林窝在角落里,难过得落泪。
哥哥不在的时间里苏林的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的模式,没事,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为什么心里好难受,大脑好痛苦。还好有一天,哥哥又回来了,感受到熟悉的动作,苏林几乎一瞬间就流出了眼泪,他紧紧抓着哥哥的衣服,大声嚎哭着。
哥哥是他的命,他不想离开哥哥,如果再回到那种日子,他真的会活不下去的。他想着,如果这次之后再也见不到哥哥,他就从窗户跳下去,可是哥哥告诉自己,他去上学了,要一个月才能见他一次,让苏林在家里乖乖的,才可以见到自己。苏林点点头,想着,还好不是不要他了。
往后的时间里,苏林只有两件事,一件事等待,另一件是和哥哥在一起。
当哥哥的东西进入他的时候,苏林内心叫嚣着痛苦,可是他还是好开心,哥哥离他好近,后来哥哥告诉他这种事是很亲密的人才会一起做的,苏林想,那就是只能和哥哥做这种事情。哥哥告诉他会和他有一个孩子,苏林很开心,他知道的,别人有爸爸和妈妈,还有孩子,只有爸爸和妈妈两个人,才会一直在一起的,不像妈妈,只有一个人。苏林是知道的,他好开心,可以和哥哥一直在一起,他真的好开心。
他不在意自己,苏林觉得自己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哥哥在自己身边就好了,想到这里,苏林轻轻抓住克劳斯环抱住自己的手,慢慢地进入梦乡。
王小蒜是一个劣质oga,下面那个地方还多长出一条缝,家里穷得要命,没钱给他做手术,反正他以后也是被人肏的,索性就不管这病了。从山沟沟里出来讨生活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了,尽管他现在才19岁。王小蒜没读过啥书,他脑子不太行,简单点说就是脑子不太灵光。王小蒜也有自知之明,弟弟是alpha,比他聪明,长得也高,自己要给钱阿弟读书,王小蒜攒够了火车票就提桶来到大城市打工了。
王小蒜好在从小干农活做家事,手脚还算灵活,他是一个劣质o,基本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怎么有发情期,所以王小蒜索性假装成beta出来打工,也方便些。在a市一家律所做清洁工,晚上在一家小区的保安室里值夜班。王小蒜很喜欢这两份工作,律所的姐姐都对他很好,小区还有另外一个阿叔和他轮流当班,不算很辛苦。
喜欢律所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的……王小蒜趴在走廊墙壁上擦着墙,余光里望向办公室里的一个男人。正在办公的男人正经严肃,给人以冷峻难以接近的感觉,脸颊瘦削,肩宽英俊,好帅嘿嘿……王小蒜一边擦着墙,一边瞄着男人,心底暗戳戳地想着男人,心已经不在干活上了。他喜欢这个男人很久了,刚开始在律所干活的时候就看上了,男人是律所的金牌律师,还是个高级a,他有钱有颜,而自己的卑劣与贫穷让自己只能在地上瞻仰他。男人沉溺于工作,好像并没有注意到王小蒜的目光。
“佟律,张家案子的卷宗借我一下。”听到有人叫男人,王小蒜吓得一激灵,赶紧假装自己在搞卫生。佟靖瞥了一眼走廊那个耸动的身影,“自己过来拿。”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小蒜一个人在杂物室里,为了省钱他自己带便当,里面唯一的肉只有几块咸鱼。王小蒜边吃边听和阿六打电话,阿六是王小蒜的老乡,是一个beta,也是他在这个城市里的好朋友。王小蒜用的还是一部旧的翻盖手机,他不舍得买新的,反正用那些好看的手机自己也不会用。电话里聊着阿六的约炮史,什么前几天找了个a,那玩意够大被肏得够爽,突然阿六神神秘秘起来,“给你买的大礼到了,你回家自己看。”王小蒜点点头。阿六在感情上看得开,他反正不会怀孕,在性事上浪的飞起,给王小蒜科普了好多知识。
王小蒜在性事上还没开窍,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隐晦的想法,他会默默地想象佟靖亲吻他的样子,“要肏我只想给佟律师肏”。想到这里王小蒜羞红了脸,佟律师应该不会稀罕自己吧。
律所大概八九点人已经走光了,但是佟律师案子多,一般会加班到十点,所以王小蒜也会主动留到十点,这样可以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佟律师。已经晚上十点了,佟律师办公室还散发着光,王小蒜坐在大厅里呆呆地瞧着佟律师的侧脸。突然佟律师正面看过来,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把王小蒜吓了一跳。“你还不走吗?”佟靖叫住那个正要逃跑的人,王小蒜听到大名鼎鼎的佟律师和他说话,傻傻的站在原地,对佟律师点点头。
佟靖合上笔记本,“你其实不用每天这么晚走,我会锁门的。”许是怕被佟靖察觉出自己的意图,王小蒜慌了神,半天没有支支吾吾出一句话。
“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
听到佟律师这句话,王小蒜有点受宠若惊,“我,我去xx小区。”佟靖挑了挑眉,xx小区的房价可不底啊。“你住那?”王小蒜连忙摆手,“不,不是,我在那里做保安……”这句话越说越小声。佟靖看了他一眼,“跟上来吧”。
在佟靖的示意下,王小蒜坐上了副驾驶,他第一次离他仰慕的男人这么近,他小心翼翼地坐上suv的皮沙发,又悄悄地看着身旁的男人熟练地启动车子,拉安全带。
“系安全带。”佟靖提醒王小蒜的时候小孩还呆呆地不知道在看什么,“系一下安全带。”佟靖又加大音量提醒了一次,王小蒜才像回过神来似的慌慌忙忙地去抓安全带,好不容易才系上,王小蒜对佟靖报以歉意一笑。佟靖看了眼王小蒜,这小孩胆子这么小吗,平时谁给他的胆子来偷看自己的。
到了xx小区,佟靖直接就把车开进了小区,王小蒜连忙提醒佟靖,“不用送我进来,我会自己走进去。”佟靖专注着开车,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前几天刚搬进这个小区。”这下尴尬的是王小蒜了。王小蒜只要让佟靖直接把车开进车库,他会自己下车去保安室,佟靖看了眼王小蒜没说什么。
临下车,王小蒜解开安全带,等佟靖开车门锁。
“你家在哪?”
“在小区侧边的出租屋!”佟靖看着挺直腰板正正经经回他话的王小蒜,像一个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有点好笑,佟靖点点头便开锁下车,王小蒜也下了车,站在车门看着佟靖锁车。佟靖正觉得王小蒜有点好玩了,“你不走吗?”王小蒜才反应过来,直直地给佟靖鞠了个躬“谢谢你!我走了!”像兔子一样蹦走了,身后的帆布包随着动作一颠一颠。佟靖看着这个傻小子,笑了笑。
王小蒜红着脸冲进值班室,值班室的阿叔看着王小蒜通红的脸,打趣他是不是看到自己中意的o,王小蒜连忙摇头,慌里慌张地到厕所换上了工作服。一关上门,王小蒜害羞地蹲了下来,脑子一遍遍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好丢脸,自己在干什么!
刚刚离佟律师好近,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还可以闻到佟律师散发的一点点淡淡的木松气味的信息素,如果佟律师靠过来就可以直接亲在他的脸上……王小蒜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可是怎么也没办法把佟靖从他大脑里赶出来,佟律师已经把王小蒜的大脑征服了,可恶的男人!
凌晨六点左右,王小蒜和阿叔换班回家里休整一下,上午七点就要到律所搞好卫生开门营业。王小蒜觉得他一天中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律所了,他恨不得每天都去佟律师的办公室搞卫生,佟律师的办公室有一种很好闻的香水味,还有一点点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八点钟搞完基本的卫生,看到佟律师神清气爽地走进律所大门,王小蒜才回到杂物间里休息一下。他把阿六给他寄的快递拿了过来,拆开包装拿出来,“啪”的一声,王小蒜一瞬间把这玩意扔在地上,那是一个假阳具,硅胶柔软的质感还停留在他手上,那是一根超出常人大小的假阳具,柱身上还有突起的颗粒。还好杂物间里没有人,王小蒜环顾一下四周,赶紧把假阳具层层包装好放进包里,在心里骂了阿六几百遍。
王小蒜躺在简易的躺椅上小睡,他想到刚刚的假阳具,听说alpha的东西都很大,射出来的东西很浓很多,不知道佟律师的那里大不大……
王小蒜想着佟律师坐下的时候鼓鼓囊囊的裤子,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坐在佟律师的suv里,梦里的佟律师那张帅帅的脸对他温柔地笑着,离他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嘴唇和佟律师的碰在一起。一瞬间天旋地转,他光着屁股坐在了佟律师的跨上,佟律师解开裤子,露出了他的老二,他的老二怎么是那根假阳具!一下子给了王小蒜一激灵,生生从梦中被吓醒。
今天佟律师很早就离开了律所,王小蒜还觉得有点可惜。晚上值班轮到王小蒜休假,从律所出来就直接去阿六的出租屋找阿六玩。
阿六的出租屋比他宽敞好多,但是阿六不怎么打扫。阿六打开防盗门,看到王小蒜来了很开心,“小蒜你来啦!我好饿啊!”王小蒜看了看阿六眼睛下面那颗红色的泪痣,点点头。阿六长得比他好看很多,如果不是beta,应该很多人喜欢阿六吧。“我买了点菜,等等做点东西吃。”王小蒜的目光瞟了一眼阿六的脖子,上面有很多牙印,咬得还挺深的。阿六感受到他的目光,“都怪那个死鬼alpha,居然发情期出来约炮,我脖子痛死了,还好我跑得快。”王小蒜有点担心他,阿六摆摆手,“我没事,这种事情我见多了,我约炮还是会带点防身工具的。”
阿六的房子里都是一些泡面盒子,吃完饭王小蒜又帮他收拾了一下屋子,坐在沙发上吃饱喝足的阿六舒服地扣脚。
“小蒜啊,你过来坐。”阿六一脸神神秘秘地,王小蒜靠过去,“我给你买的按摩棒你用了吗?”听到这话王小蒜突然想到梦里的佟律师,耳根一下子就红了。“没,没用。”阿六狡黠一笑,“放屁!你耳根干嘛那么红!”“没有啊。”阿六狐疑地看了一眼王小蒜,“那我今天给你开开窍。
阿六笑嘻嘻地给王小蒜戴上耳机,打开平板屏幕,王小蒜看到屏幕上两个男人交缠在一起,耳机里还传出男人娇喘难耐的声音,居上位的男人精壮的腰使劲捅着下面那个白嫩的屁股,被肏的男人腰上全是被抹开的精液,王小蒜看呆了,他第一次看这种东西,那个男人背着镜头干肏着,虽然看不到全脸,但是男人精壮的腰,高挺的鼻梁,一进一出的硕大的肉棒让王小蒜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佟律师,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佟律师做爱的样子,是不是也想视频这样,佟律师的脸会变红吗,他也会把精液射到别人屁股里吗,他会不会咬别人的脖子呢?如果这个别人是自己,视频里这个被肏的自己,肏自己的是佟律师呢……
“我去!王小蒜,你想到什么了?你勃起了!”在阿六的惊呼声中,王小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裤子被阴茎挺出一个包。“没,没什么!”“你快说啊,你在想什么!!”“我先走了!”
王小蒜抓起包遮住自己的下体冲出门。阿六想追出去就听到砰的一声,“什么嘛,还在勃起就敢出门,傻小子。”
王小蒜拿包按住下体,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一路狂奔回家,把包狠地一扔,王小蒜扑倒在床上。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快要疯,在想这些龌龊的事情,耳边咕嘟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滚下来了,王小蒜看到那根假阳具掉了出来,露出那个鸡蛋大的假龟头。
王小蒜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根假阳具,那个被他忽视多年的花穴发起痒来,他的内裤早已经被花穴流出来的水浸湿了。
如果是佟律师在肏他,如果佟律师喜欢自己,如果自己可以离佟律师近一点。视频里那个汗淋淋的人和佟律师重合在了一起,如果佟律师在肏自己,他会帮自己脱裤子吗?如果佟律师和自己愿意肏自己,那根小小的肉棒会站起来和佟律师打招呼,如果他把他巨大的玩意放进自己身体里……
“呜……”王小蒜把那根假阳具放进了湿滑的花穴里,那种被撑满的陌生感觉令王小蒜全身战栗,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好让那玩意更好地探进去。王小蒜想象着佟律师的样子,学着视频里一抽一抽,慢慢地把假阳具放进去了一般。
“呃……啊,啊,啊……”佟律师抓着自己的屁股在自己身上驰骋,佟律师把精液射进了穴里,“佟律师……啊,啊,佟律师……”花穴好痒,还不够,王小蒜躺下来两只脚翘起来,想象着佟律师正对着他压着他的双腿把肉棒深深地插进穴里,王小蒜一只手抽插着假阳具,一只手撸动着小鸡巴,花穴还在贪心地吞吐着假阳具,慢慢地将那根硅胶玩意没入,花穴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穴口里流出的液体一滴一滴打湿被褥。
“啊!”王小蒜突然感到穴口一阵疼痛,猛地从自己的幻想中惊醒,连忙抽出假阳具,假阳具上糊了一层粘叽叽的红色液体,摸了摸自己泥泞的花穴,血混合着一些粘稠的液体糊在自己手上,完了,他把自己的处女膜给捅破了。
昨晚干的荒唐事给王小蒜心理造成了巨大的羞耻感,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地方还会流血,早上起来人也憔悴了许多。路过小区门口,值班室的阿叔把王小蒜叫住:“蒜子,这有个快递,在值班室门口捡到的,是你漏下的吗?”王小蒜走上一瞧,虽然收件人不认识,但是收件的电话号码和佟律师的名牌上写的一模一样,王小蒜偷偷背过佟律师的电话号码,怎么会不知道呢。王小蒜笑笑,伸手接过快递“我的,是我的。”
他捡到了佟律师的快递,他想自己给佟律师,王小蒜偷偷在心里笑得好大声。
来到律所,佟律师没有来,王小蒜拖完地,问律师姐姐佟律怎么没来。
“呀,佟律师休年假啦!休几天不知道,佟律没说,你有啥事吗?”
“没,没事……”
其实把快递放在桌子上就行,但是王小蒜不情愿,谁知道是什么快递,万一是什么贵重物品呢?放桌子上被偷了怎么办!王小蒜要帮助佟律师守护快递!
连续过了好几天,佟律是都没来,可是王小蒜感冒了。最近脑子昏昏沉沉的,拖一下地就想休息,晚上值夜班坐着坐着就突然睡着了。
可是佟律师的快递还在我这里!王小蒜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责任感,既然等不到佟律师,那他就自己去找,反正佟律师的小区他也知道在哪。
周末休假,王小蒜吃了点药清醒了一点,带上快递就开始找佟律师的住所。好在快递上有写楼栋号,佟律师这么个青年才俊很是显眼,问了几圈就找到了佟律师的门牌号。
看着金色的门牌号,王小蒜突然有种很神圣的感觉,那个梦想中的男人就住在这个门对另一边,王小蒜兴奋的全身战栗,他坐在门口,他要亲自把快递交给佟律师!
佟靖这几天休年假不是往医院跑就是去各种场所。老爷子老得差不多半截入土了,这回心脏又开始犯毛病。大伯二叔们开始对遗产的问题起争端,佟靖父亲走的早,老爷子尤其心疼他,再加上佟靖本人不争不抢的性格成为了他们的拉拢对象。老爷子肯定会把10%的股份给佟靖,谁拿到了佟靖的那10%股份,再加上自己的就可以成功拿到集团的掌控权。
佟靖白天跑到病房照顾老爷子,晚上和叔父辈们斡旋,最近还出现了易感期将至的预兆,身心已经已经十分疲倦不堪。傍晚,佟靖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出了电梯,看到家门前坐了个人。
一双皮鞋停在王小蒜身前,王小蒜已经抱着快递睡得昏天黑地。佟靖很疑惑,这不是律所那个清洁工小孩吗?
王小蒜抱着不知道什么玩意睡得正香,露出的半边脸颊红彤彤的。佟靖伸手要去把人摇醒,触碰到王小蒜时感觉到不对劲,体温烫得吓人,佟靖发现王小蒜发烧了,顿时感觉一阵头疼,只好开门把王小蒜抱进了客房。
王小蒜睡得头昏脑胀,躺在佟靖的客房里看到佟律师在叫他起床还以为是梦,看到佟靖递了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笑了笑就马上接住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就摇头晃脑转头就睡回去了,便怎么也叫不醒了。佟靖看到王小蒜如此配合觉得好笑,要不是这人还在发烧不像演的,佟靖早就把王小蒜送回家了。
睡到半夜,佟靖突然闻到一阵香味,梦到有个物体一直缠着他,抓着他的腰往他脖子上爬,湿漉漉的触感令佟靖从梦中清醒,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王小蒜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趴在他的身上,一直紧紧地抱着他,毛茸茸的头一直拱着佟靖的脖子。佟靖想推开王小蒜,鼻尖不经意间擦过王小蒜的后颈,一阵浓郁的玉米汁香味冲进佟靖的鼻腔,王小蒜的身体还一个劲地摩擦着佟靖的腹肌,空间里的玉米汁味越发浓香。
佟靖一闻到玉米汁味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呼吸开始急促,体温逐渐升温,该死,oga发情了。
王小蒜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在睡梦中惊醒,忽觉身体又燥又热,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小腹里面,像一团火要喷出来了,身体不同寻常的反映击溃的王小蒜的理智,使他忽略了后颈凸出来都腺体和梆硬的阴茎。王小蒜跌跌撞撞地冲进厕所,他往自己脸上泼水,太热了,难道还在发烧,脑袋也开始发昏,身体一直往外冒着热汗,王小蒜开始往身上泼水,可是水一停下他就开始燥热,下边的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一直在发痒流水。王小蒜慌了,他想找阿六,可是手机不在身上,他打开房门,一股很香很香味道飘过来,王小蒜的腿不听使唤地走到了一个房间,味道就是从里面飘出来的,王小蒜打开门,看到佟律师正躺在床上。
佟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态开始不对,他想推开王小蒜,可王小蒜把佟靖抱的紧紧地。香甜的玉米汁味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佟靖的鼻尖摸索着,佟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后颈的腺体被这股浓郁的信息素勾的又痒又痛。
他的发情期被王小蒜的信息素激起来了。佟靖自从成年来发情期都是独自注射抑制剂强忍着度过,而这次发情期突如其来而且还被眼前这个oga引得异常凶猛,不行,再这样会忍不住的……佟靖一把用力推开王小蒜,王小蒜咕咚一声滚到床下,佟靖扶着额头踉跄地走到书桌边,拉开抽屉准备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王小蒜艰难地爬起喘气,看到佟靖要走,身体的异样让他感到难受,一直以来默默倾慕于佟靖压抑的心理瞬间爆发,委屈的情绪像汹涌的洪水一般袭来,王小蒜流着泪,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一把抱住佟靖,挣扎着想要亲上去,企图得到眼前人的关注。
佟靖强忍着身体的燥热保持理智,艰难地用注射器抽取玻璃瓶里的抑制液,突然被王小蒜猛地冲撞过来,手一抖,玻璃瓶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看着一地的玻璃渣,佟靖头痛欲裂,此时鼻尖又闻到了那香甜的玉米汁味,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佟靖难耐地咬了咬虎牙,此时的oga还倔强地想要攀上alpha的脖子,胡乱磨蹭的大腿正无意识地摩擦着alpha阴茎,阴茎在oga的动作下渐渐抬头,宽松的睡裤裆部被撑起一个大包。
理智还没下线,佟靖脖子青筋突起,想要再拿出一瓶抑制剂给自己注射。
王小蒜理智崩盘了,佟靖还算镇定,可王小蒜冷静不了了,一个劣质的oga,自从成年来就没有发过情的oga,他闻到佟靖身上好闻的香味,就像大山里刚下完雨那种清新味道,如痴如醉,前后两个穴已经寂寞难耐地淌着水,为什么在他的梦里佟律还是不理他,为什么这么好看的佟律师不看看他!
王小蒜一把抢过佟靖手里的抑制剂,连同抽屉里的玻璃瓶全部砸在地上,向着他梦寐以求的佟律师委屈巴巴地求爱:“我呜呜我喜欢你啊,我,真的呜呜,真的好喜欢佟律师……”
香甜的玉米汁与青草味融合在一起,佟靖突然觉得自己好饿,好渴,虎牙痒痒的,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好想喝一杯玉米汁。眼前的oga说好喜欢佟律师,一滴汗从alpha的脸颊滑落,与oga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交汇在一起。站在自己身前的oga唇红齿白,抓着自己的手痛哭流涕,在哭什么呢好难过,他说他好喜欢自己,喜欢自己什么呢,自己有什么好喜欢的……
alpha伸手慢慢地伸向oga的后颈,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佟靖的叔伯这一星期都找不到佟靖,电话也没人接,还以为佟靖跑到老爷子的病房躲他们了,结果病房只有护工在照顾人。
那天半夜,禁欲已久的佟靖直接把王小蒜按在床上,勃起的阴茎的直直地插进小穴,翘起的龟头在肠道中探索着生殖腔。尖牙一口咬住oga后颈突起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oga的身体里,瞬间喷香的玉米汁味充斥整个房间,使佟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听到身下的oga因情欲而不停地浪叫,alpha像到了奖励一样,邀功似的,他更加卖力地耸动自己精壮的腰身,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猛烈,把阴茎推向小穴更深的地方。王小蒜面色潮红,咿咿呀呀的嘶叫着,两只瘦弱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佟靖每钳住王小蒜的腰使劲用小穴套住鸡巴,床单就被扯下一段,抽插几轮,床单已经被全部抽离,像oga一样,被蹂躏的皱巴巴的。
alpha的无边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多年的储蓄就在一刻汹涌爆发,身下oga白晃晃的后颈被alpha的虎牙咬得稀烂,留下好几个深深的牙印。alpha像一只凶残的野兽,尖牙死死地咬住母兽的脖子,把母兽紧紧地钳制在自己的领域,强制地进行射精交配。佟靖满意地舔了舔王小蒜齿印沟壑的后颈上渗出的血迹,“老婆好香啊。”
王小蒜本不重欲,射了三次,最后一次鸡巴只流出点点滴滴精水。“佟呜啊,佟律啊啊,不要了,呃啊……不想要了,啊啊啊啊!”听到老婆叫自己佟律师,alpha感到很不爽,但是alpha已经找到oga那小小的生殖腔,龟头兴奋地开始了探索,感受到不一样的地方,alpha更兴奋了,阴茎又涨大了一点,龟头使劲往生殖腔里钻,直到喷涌出大股的精液。王小蒜的前列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使王小蒜剧烈颤抖,终于小小的阴茎再次立起来,喷射出黄色的尿液。
排出尿液之后,王小蒜彻底软了下去,只能接受身后亢奋的alpha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像一只小船被浪拍打地前后摇晃。穴里的精液多得装不了,趁着每次alpha把阴茎抽出去的空挡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粘在alpha两颗硕大的囊袋上,再被alpha用力的动作甩在地上,已经堆积一小摊精液。
到早上,王小蒜被肏醒了,alpha痴迷地正吻着oga,把oga两瓣红唇在自己的口齿中把玩。佟靖把王小蒜反着压在身下,把头埋在oga的后颈里,嗅闻着oga发情期里散发的香甜的玉米汁味,身下硕大的阴茎经过一夜的亢奋还没有消减的势头,正埋在oga的雌穴里。昨晚一夜突然激情,让alpha没有好好欣赏身下oga的身体,忽略了正在不断吐着水的雌穴。佟靖正想抱着昏睡的王小蒜换个姿势,手托起王小蒜的屁股时发现了这朵正在吐着水的小花。两朵花瓣是漂亮的粉红色,在淫水和精液的泡发下更加动人。alpha舔了舔唇,把阴茎插了进去,湿润温暖的肠道包裹着阴茎,alpha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王小蒜一睁眼就看到佟靖毛茸茸的脑袋,闻到空气中青草味和玉米汁味融合在一起浓浓的情欲,意识到alpha的阴茎正在自己的雌穴里温柔地抽插着,被发现秘密的羞耻和难以启齿的快感一下子涌上心头,雌穴里涌出一大股水,佟靖抬头看着王小蒜的眼睛,“老婆,早上好。”
alpha的房间有好几天没有开过门了,两种性别的信息素交融使alpha产生了比往常更为剧烈的易感期反应,佟靖产生了明显的筑巢行为,对伴侣赤裸裸的毫无保留的占有欲。他把之前准备好的食物全部搬进房间,把王小蒜用自己的衣服一圈一圈的围绕着,画地为牢,把自己的oga圈在自己的领域内。
这一个星期,佟靖疯狂地做爱。王小蒜是劣性oga,发情期两天就已经过去了,可是高等级的alpha就像饿狼一样,易感期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他抓着王小蒜,上面拿着香蕉给王小蒜喂食,下面还在凶狠地肏干着雌穴。上面在哭,下面两个穴在流水,佟靖怕心爱的老婆脱水,还恶劣地用挺翘的鸡巴威胁老婆,不喝水不吃东西就干他一天,把他干死在床上。等老婆哭着把放在面前的食物吃完,然后再把老婆干哭一天。王小蒜看着随着被单被推进角落的抑制剂碎片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丧失理智,把所有的抑制剂打碎。
这地狱般的七天终于结束,王小蒜无力反抗,已经习惯了躺在床上一醒来就被alpha健壮的身体压着肏干。清晨,睡醒的alpha一翻身,明显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房间里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布局,到处都是食物包装,胡乱放置的衣服,地上衣服上,甚至墙上都沾有黏糊糊的精液和不明水渍,还有一个裸体oga躺在自己床上。oga明显是被人蹂躏已久,细瘦的腰上一圈一圈可怖的淤青,红彤彤的屁股还渗着精液,被撕咬凌乱的后颈显示出他受到过猛烈的“疼爱”。
佟靖痛苦地扶着额头,失去理智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回顾在自己的大脑里。他完蛋了,他毁了一个oga的一生。王小蒜醒来看到佟靖正在给自己穿衣服,佟靖的衣服自己给他自己糟蹋的差不多了,穿在身上皱巴巴的,十分可笑。王小蒜干巴巴地喊了一声佟律师,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这几天的折磨令他身体的酸痛至极,在神智清明的状态下,被咬的乱七八糟的后颈开始一阵一阵地发痛。
佟靖看着王小蒜,感觉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你,还好吗,我扶你去洗洗吧。”王小蒜点点头,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这么多了,精气已经在前几天被alpha吸走了。
当佟靖手扶住oga的腰,覆盖住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时,大脑里不经意地划过这几天里恬不知耻地把人唤作自己的老婆,耳朵瞬时红地滴血。在浴室他才看清楚自己这七天把一个瘦弱的oga折磨成什么样,身上没一片好地,到处是红红青青紫紫,大腿内侧密密集集的都是自己的牙印,连脚趾头上都有深深的牙印。看到oga后颈斑驳的咬痕,佟靖两眼一黑,自己怕是已经把人标记了,颤着音问:“你今年几岁。”王小蒜小心抬头看了一眼佟靖,“我,我19岁。”佟靖开始头疼了,又问“我射进去了吗?”王小蒜点点头,佟靖一听,头疼得更厉害了,王小蒜看佟律师绷着一张脸,马上紧张起来,为自己辩解,“我,我成年了的!”
这句话显得佟靖更可笑了,他整整比人大了八岁!此时两个人面面相觑,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
王小蒜坐在沙发上吃面包,他到现在还是恍恍惚惚的,在浴室时趴在佟律师宽厚的肩上,感受着佟律师温柔地帮自己清理穴口的精液,佟律师怕自己清理不干净下体,怕自己发烧,只好上手帮自己清理,佟律师真好,这样温柔不带情感的动作还是把雌穴激出了反应,王小蒜羞愧地抱紧佟靖的脖子,收紧下体,想控制住发骚的雌穴。佟靖觉得手下的触感越来越湿润,于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清楚了王小蒜的下体,那里还长着一个漂亮的女性器官。他看到王小蒜紧张地看着自己,脸和耳朵全红了。佟靖干咳一声,“差不多了,剩下你自己洗吧。”
佟靖把把房间简单收拾一下,看到糊在墙上的精液,他真的无能为力了。出了房间,看到王小蒜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后颈处还在渗血的止血棉刺痛了佟靖的眼睛,越想越对不起这个小孩。佟靖坐在王小蒜的旁边,“对不起啊,我”他看到王小蒜那双眼圈发红大而亮的眼睛,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王小蒜抠着手指上的死皮,哽咽着,“佟,佟律师,对不起,都,呜怪我!要不是,呜呜我要过还快递,就不会这样“佟靖皱着眉,问”你知道你发情期吗?“王小蒜摇摇头,吸了吸鼻子,”俺爸说,劣质o不会有发情期的。“王小蒜看着佟律师不说话,有些慌了,”没没关系的,都是我的错,我喜欢佟律师的,我不会麻烦佟律师的,我等下就走“王小蒜话说得越来越小声,说完又低下头偷偷抹眼泪。佟靖看着王小蒜,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他拍了拍王小蒜的肩,“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佟靖叹了口气,”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他还是担心,王小蒜的身体是畸形的,万一被自己这几天弄出毛病了
王小蒜穿着佟靖高中穿的衣服,裤子已经卷了好几层,可是看上去还是松松垮垮的,他一瘸一拐地跟在佟靖身后去车库。佟靖本来想抱他出门的,可是oga怎么说都不肯,说着什么太麻烦佟律师了。oga穿着自己宽大的衣服,身上满满的都是alpha强势的信息素,一步一顿地跟在自己身后,佟靖觉得他好乖好可怜,这么好的oga就被自己糟蹋了,这么一想自己更禽兽了。
“我可以叫你小蒜吗?”王小蒜点点头,佟靖看着oga乖巧地坐在自己身旁,两只手攥着安全带,还低头偷偷弯了一下嘴角,佟靖的心境有了一丝丝的变化,他突然觉得如果自己的生活有了一个伴侣,好像也不是很差。
王小蒜第一次来医院做检查,他躺在手术椅上,张开腿让医生检查他那畸形的生殖器官。佟靖看出来王小蒜有些害怕,特意挂了一个年纪大的女医生的号,医生在检查的时候,还会温声细语地和王小蒜聊天,安慰他这没事的,于是王小蒜把眼眶里的眼泪憋回去了。
“病人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不完善,受孕的几率是很小的,但不代表没有几率,房事不建议过激烈,建议使用避孕套进行避孕,事后及时清理”,医生看着佟靖说到,王小蒜有点害羞地低下头。
“那现在,他的受孕几率?”
医生笑了笑,“刚刚在检查生殖腔时发现已经成结,如果是在oga的发情期内完成两性的信息素成结匹配,即使是信息素较为低等级的oga,受孕几率是很大的,这希望您不用担心。”
佟靖看着医生一脸祝福的表情,尴尬地笑笑。
佟靖把王小蒜带回了家,家里已经请了清洁人员清理过了。佟靖一直认为自己是好孩子,好学生,出了社会就是优秀的律师,他有绝对的道德底线和行为规范,他的一生都是按自己的规划进行,但是面对这个打破了自己人生轨迹的oga,他还是没办法对一个被自己侵犯了的,才刚成年一年的,以后还可能会孕育自己的孩子的oga视而不见,撒手不理。叔伯的电话全部给佟靖挂掉了,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想继承遗产的这些破事,他需要做一个决定,这个决定至关重要。
王小蒜还在想着佟律师什么时候让自己走,忽略这几天的荒唐事,他还是很喜欢和佟律师在一起的,他这几天都没有和律所和值班阿叔说明情况,不知道这两份工作还能不能抱住,还有阿六可能也会在找自己,这几天就当作做了个梦吧。
王小蒜刚想开口和佟律师说自己要走,佟靖正好要开口,王小蒜就安静下来等佟靖说话,于是空气中一片寂静。佟靖干咳一声,“小蒜,你,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王小蒜一脸震惊地看着佟靖,“啊?”
纪安5岁就被罗德里格斯家族收养,在帝国还存在的时代,罗德里格斯和许多有政治意图的贵族一样,把纪安作为家族的政治筹码,为让罗德里格斯的家族生意成功获得政府的政策倾斜。
纪安住着拐杖,慢慢地穿过大厅,他是先天性肢体残疾,今天是他和父亲的请安日。他的残疾却成为了他的幸运,罗德里格斯家族需要一个孤苦的瘦弱的残疾儿来体现他们的政治正确,打开医疗行业的市场,而纪安在罗德里格斯幸运的改善了生活接受了教育。
这一切的幸运是因为他的父亲。父亲是他最为亲近的人,但起初父亲并不是他的父亲。
纪安穿过一扇镂空雕花的大门,终于走到了大厅的尽头。纪安在一扇门前停下,整理好自己的仪态,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一句,“进。”纪安小心推开门,看见坐在宽大办工作桌前的男人摘下了眼镜。纪安克制住内心的期待和兴奋,拄着拐慢慢地上前。“父亲早上好。”最终平稳地站在了格里芬的面前。这样一段小小距离,曾经的纪安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
“早上好。”格里芬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坐。”
纪安很高兴也很珍惜,不论自己多大,他永远有坐在父亲身旁的权利。纪安今天很高兴,下个星期他就成年了,父亲允许他许一个愿望。纪安难藏眼底的期待,他安静地看着格里芬,他还需要等待格里芬放下手中的文件,全身心地投入与自己的谈话中。
格里芬摘下眼镜放下文件,转过椅子看着纪安,“纪安,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纪安抬起头,“父亲,下星期我就成年了,您说过会答应我一个愿望。”少年脸上有着难以抑制的光彩,看着纪安眼中闪着期盼的光,格里芬不知道为什么阴沉了脸。“那你说说你的愿望。”
“我想去联邦军校学习。”少年的回答不带一丝犹豫,他相信自己的愿望最终能够能被实现。
格里芬彻底阴沉了脸,他扶着额看着纪安,“纪安,我不能答应你。”“为什么……”得知是否定的回答,少年眼里的光暗淡了下来。
“你的身体状况是个问题,纪安。”
“现在已经有很多oga进入军校学习了吗?残疾人也可以学习有关科研的项目啊!”
“不为什么,你就是不行。”
“可是,我……”
“纪安,不要和我争辩,这没有意义。”格里芬开始释放具有压制性的信息素,纪安被信息素压得出不了声,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看着少年的眼睛,“纪安,做个好孩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唯独这个。”格里芬重新戴上眼镜,“你去休息吧。”
纪安看着格里芬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强忍着内心的不甘,拄起拐快步离开。格里芬抬眼,“慢一点纪安。”
“我已经有能力走快一点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格里芬沉思了一会,放下文件,叹了口气。帝国覆灭,改革来势汹汹,奥丁顿将军一上任就把自己已经固定的军事业务斩地干干净净,家里还有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格里芬转动着钢笔,看着红木门若有所思。
纪安是上一代罗德里格斯家主收养的孤儿,那时格里芬刚从大学毕业准备进入家族事业。七岁的纪安安静腼腆,苍白细瘦的小孩穿着不符合气质的华丽服饰,像一个稻草人被套上了人类的衣服,站在一群人中间。明明站在中间,周围的人谈论着生意,试探着彼此的意图,没人注意这个伶仃害怕的小孩,他只是作为一场演出的道具,谢幕了便毫无用途了。
格里芬看多了小孩两眼,对小孩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纪安起初还不确定,他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又看了看格里芬,才一瘸一拐地慢慢地靠近,小心地伸手抓住了格里芬的西装裤。
最后,小孩莫名其妙地对着自己叫了一声父亲,再后来许是所谓的父亲的责任感,格里芬莫名其妙地对小孩加以照顾,最后的最后,上一代家主去世,格里芬成为了纪安的合法监护人。可是他想去军校,这是不可能的,那里可是保守派的阵营,唯利益才是真正朋友的的生意人不站在政治立场的任何一方。
格里芬笑笑,纪安,既然你选择了我,那你就应该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一切庇护和安排。
纪安回到房间,用枕头闷住脸,他难受得哭泣。他知道格里芬就也毕业于军校,他也想在父亲曾经的学校学习,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追上父亲的脚步,能和父亲站在一起。纪安真的把格里芬当作父亲吗?不尽然,这一声“父亲”只是孩童时期的纪安为了求得可靠的庇护做出的无所谓的讨好罢了,做一只会摇尾巴会在主人的鞋边撒娇的小狗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格里芬需要,他还可以叫出更多的称谓,比如“爸爸”“爹地”什么的,声音甜一点,态度软一点,靠着可爱天真看起来好无威胁的外表他可以从格里芬那里换来更多自己想要的。
但是自从有一天,纪安看到了格里芬与一名电影女星的绯闻,从那之后纪安看格里芬相比于从前更细致了一些。他发现格里芬办公的时候戴着银边眼镜显得鼻梁很挺翘,格里芬的眼珠是蓝色的,会很温柔地凝视着自己,穿西装的格里芬的两条腿十分修长,冬天时刚从外面回来的格里芬还未脱下带雪点的大衣,他的肩膀是如此宽厚。纪安开始想得到格里芬的关注,像一只小狗不再满足于主人给予的食物,它还想要主人的爱抚。
他想去军校,他不乐意格里芬只是把自己当成孩子,纪安觉得他应该并且是唯一一个能和格里芬站在一起的人。那天他把女明星的照片撕了个稀烂,在网上给女星留下了一堆恶意评论。
纪安哭了好久,最后平静下来。得想个办法,父亲不让自己去他就自己去。纪安想到了格里芬的侄子,他或许可以帮自己找军校的人帮自己搭线。
“纪安,你太荒谬了。”纪安毫无疑问地被拒绝了,他强忍着内心的失落,他还有最后一招,事实上他早就想这么干了,纪安破涕为笑。
“做好这三件事,就可以让alpha对你百依百顺。”
纪安翻出了之前收藏的帖子,收藏量都是破万的,这就是他的杀手锏,看到评论区一致好评,让纪安感到安心,为了实现能够去军校的梦想,他不信这一次他拿不下格里芬!
杀手锏一:更多的肢体接触。
纪安晚上趴在床上,盘算着怎么样才可以和格里芬有更多的接触。于是第二天纪安就跑到了格里芬办公罗斯大厦。之前纪安因为格里芬和女星在公司闹绯闻的事情闹了脾气,吵着想要去格里芬工作的地方,被吵得没办法得格里芬就专门为纪安开设的实习门禁卡,把纪安安排在自己的助理办公室,但是纪安没待几天什么猫腻也没发现就嫌工作无聊离开了。格里芬没有理会纪安的任性,当时留给纪安的工位已经成了办公室的杂物堆放处了。
纪安偷笑着,还好当时没有乖乖把门禁卡上交。但格里芬的秘书坐在助理办公室时看到纪安拄着拐进门的时候表情很是吃惊,在得知纪安在没有告知格里芬的情况下就回来办公室更是惊讶,连忙去了格里芬的办公室。格里芬听秘书纪安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办公室里,顿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让他过来我这里。”
纪安进了格里芬的办公室,装成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四处打量着,“父亲!您的办公室好大,还有一台白色的钢琴!哎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张床?”这钢琴和床明明是上一次纪安闹脾气来办公室强行要求配置的,格里芬静静地看着纪安,他要看看纪安到底在耍什么花招。纪安感受到空气的静默,发现格里芬沉默地看着自己,顿时收敛起来。
纪安规规矩矩地站在格里芬面前,“父亲,我……我想过来工作。”纪安悄悄看了眼格里芬,“离上学还有一段时间,我想过来帮您的忙。”
格里芬扑哧轻笑一声,“你不嫌无聊了。”纪安觉得这声音酥炸了,感觉氛围稍微融洽了一些,慢慢地绕进格里芬的大桌子里。“我……。”两人的距离慢慢靠近,格里芬看着纪安的手扶上椅子的靠背,“我只是想让父亲轻松一点。”纪安绕到了格里芬的背后,双手搭上格里芬的肩膀,轻轻地用力,“比如我可以帮父亲按按肩膀,如果您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您准备咖啡。”
格里芬拍了拍纪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示意他停下,“行了,你要真是想工作的你就去找秘书给你安排。”“可是我想要您给我安排。”纪安伸手从后面搂住格里芬得脖子,头轻轻地埋在格里芬得肩膀上,鼻息悄无声息地打在格里芬的颈部,这近在咫尺得距离,格里芬还能闻到少年身上好闻的味道,和淡淡的栀子花信息素的味道。
格里芬把纪安掰开,“我还有事,你无聊就先回去吧。”
纪安轻轻地哼了一声,他连杀手锏上写的下一个步骤都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格里芬赶出来办公司,“我恨你是根木头!”他在心里愤愤地想。
杀手锏二:更多地释放信息素
纪安看到帖子里写的一大堆都是介绍oga信息素的在人际关系中的作用,但是他犯了难,可是纪安还没有发情,释放信息素,这要怎么释放?
由于上一次纪安到格里芬的办公室要求工作,格里芬还是把纪安之前的工位整理了一下,让纪安做回之前的工作。纪安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去办公室想点办法去接近一下格里芬吧。但在办公室里纪安没有看到格里芬,他烦躁地用拐杖踢了一下办公桌,跑到隔间的床坐着等格里芬,结果不一会就睡着了。
此时的格里芬在家里的会议室会见医生。
“罗德里格斯先生,这是纪安少爷的体检报告,纪安少爷已经成年,体内的激素是达到快速增长的水平,不久就要到发情期了。”格里芬点了点头。纪安是那么的弱小脆弱,碍于上一代政治政治环境和政治身份,纪安自小以来都是请家庭教师,他鲜少与同龄人接触,格里芬也觉得纪安没有必要和别人有过多接触。但是现在已经能隐隐约约闻到纪安后颈溢出的信息素的味道了。“先生,您的信息素会刺激到纪安少爷,虽然您的易感期刚过,但是还是需要您注意信息素的适用和释放。”
“嗯。”格里芬招招手吩咐管家,“你尽快去给纪安安排一下发情期需要的东西。”
等格里芬到办公室,纪安正躺在床上熟睡。他在床的边沿轻轻坐下,手指碰了碰纪安后颈的腺体。雪白纤细的后劲上的腺体泛红突起,这是他逐渐走向成熟的标志。
纪安睡醒,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看到格里芬正坐在办公位上。
“父亲。”格里芬抬眼,看到纪安正坐在床上揉眼睛,等纪安拄着拐棍站到他面前,他才开口说话。“纪安,你的发情期快到了。”纪安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发情期?
“我的信息素会刺激到你,所以从现在到你发情期后,我们之间要保持距离。”
今天的话就是一颗重磅炸弹重重地砸在纪安头上,什么叫保持距离?纪安气呼呼地离开了大厦。什么叫保持距离?他没有发现我生气了吗?为什么从回来吃饭到睡觉他都不和我说话!纪安很生气,但是他只能把气撒在枕头上。
他摸出手机,好了,杀手锏一二轮番失败,就只有杀手锏三了。
杀手锏三:做好一个床上伴侣
床上伴侣?什么意思,难道alpha还需要人陪睡觉?陪人睡觉还可以增加好感度?最后一条方法纪安没有想明白,他怀疑这条帖子教的方法是否有用了,想到前几天认真按照杀手锏进行实践,格里芬并没有对自己有任何改变,反而还要和自己保持距离,这帖子教的方法到底有没有用啊。可是看到评论区地下一片都是试验成功的效果,特别是杀手锏三,每一个评论的oga都说有效,还有几个bata也给了五星好评,纪安还是暗自思索了一下执行方案。
“在床上要多照顾alpha的感受,要配合alpha的身体和情绪,在关键时候要给alpha正向的情感反馈,比如可以称呼alpha日常相处的昵称。”
“e……那好吧,以前也经常和父亲一起睡觉,没关系的吧。”
等到过了半夜,纪安抱着枕头,轻轻推开格里芬房间的门,格里芬的房间一片漆黑,但是房间里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和格里芬平时用的香水不一样,是一股更清洌的味道。
纪安把枕头放在格里芬旁边,小心翼翼地爬上格里芬的床,挪了一下屁股找了个较为舒适的位置躺下。他想,这有用吗,格里芬也不知道自己在陪他睡觉啊。他又慢慢地直起身子,看着格里芬睡着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他用鼻尖轻轻地点了点格里芬的鼻尖,然后靠着格里芬的手臂,满意地睡着了。
“晚安,爸爸。”
早上格里芬翻了翻身,感觉身旁不对劲,他看到纪安正躺在自己身边,抱着被子的一角熟睡着,格里芬眼前一黑。
纪安是被格里芬喊醒的,格里芬很生气,他在早餐上严厉批评了纪安,并罚了纪安整整一个星期的禁足。纪安缩在床上哭泣着,他感到很委屈,他明明什么也没做,格里芬真的要和自己保持距离吗?什么发情期信息素刺不刺激的,他是不是有恋人了?可是站在养子的角度,和父亲亲近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
纪安难过极了,下定决心不理格里芬了,他给杀手锏的贴子发了个差评,在心里痛骂无情的格里芬,就算结束了禁足已经结束了,他也没有再格里芬说过话。就算到了成年生日,纪安也没有像以前过生日一样,对着父亲亲密地撒娇,用乖乖软软的声音让父亲满足自己的一切需求。
纪安的房间堆满了生日礼物,是格里芬一件一件送过去的,他几乎是管家推荐什么礼物他就送什么礼物。格里芬有些烦躁,他知道纪安在赌气,算上禁足的时间,格里芬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见过纪安了。纪安已经长大了,他再像小时候一样对自己撒娇显然不太合适,格里芬如此合理化他的行为。格里芬奇怪而又扭曲的心理,罗德里格斯那一套古板的相处模式让他没有办法忽视纪安的成长,但他不愿想象纪安的撒娇可能会使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罗德里格斯家唯一的oga势必会引来不少人的觊觎,格里芬不能容忍自己亲手培育的玫瑰围绕的都是一群苍蝇,他的玫瑰应该在他庄园的温室里,他可以用金钱和权力为他的玫瑰堆砌华丽的城堡,编织数不尽的美梦。
或许,他的玫瑰也需要精致的锁链和玻璃罩。
终于,格里芬敲了敲纪安房间的门。格里芬清了清嗓子,“纪安,是我”,房间里没有动静,格里芬等了一会,再次用力敲了敲门,“纪安,开门。”
纪安在房间里扭扭捏捏,听到门外格里芬略带严肃的声音,才拄着拐给格里芬开了门。格里芬看到门只开了一小条缝,他垂眼看去,纪安不情不愿的露出半张脸,低着头,“亲爱的父亲,您不是要和我保持距离吗?”
格里芬叹了一口气,“纪安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应该用那种态度对你。”纪安把头扭了过去,格里芬稍稍用力就推开纪安把守住的门,伸手拍了拍纪安的背,“好了,纪安,好了。”纪安太委屈了,他放手环抱住格里芬的腰,让眼泪都渗进格里芬的衣服里。
“纪安,放手。”纪安死死抱住,“我不放,我不要那样。我不想要那样,呜呜呜。”好了,又哭上了。格里芬只好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纪安的头发。从这个视角看下去,oga用纤细的双臂环抱着自己,柔软的发丝,白嫩的耳垂,除去一点点小瑕疵,这样精致的oga是他这么多年娇养出来的,而oga正亲密地抱着自己哭泣,委屈地述说着自己的不满。为了打消脑子里奇怪的念头,格里芬已经开始为纪安挑选合适的丈夫了,千挑万选终于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了,但是纪安的如意郎君——年轻的奥丁顿将军突然和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beta成为了国民爱情典范。
纪安没有把拐杖拿出来,格里芬把纪安抱起来放在床上,走进房间格里芬就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相比较上次闻到的淡淡的若隐若现的味道,而这一次的味道清晰而厚重,格里芬开始有些沉迷在这样的香味中了。怀里任性的oga还不愿意撒手,他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了,黑色的碎发遮不住他雪白的脖颈,泛红的腺体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格里芬的眼前,就是这一个器官正在源源不断地分泌那勾人的信息素。还要继续找吗?算了,剩下的都是垃圾,那些愚蠢的纨绔子弟都不配撷取这些年他精心培育的玫瑰。
“纪安,够了。”纪安依依不舍地松开格里芬,“我上次只是生气你没有认真考虑我对你说的话,保持距离也只是为了你好。”
“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不需要站在您的角度上的为我好。”纪安紧抓住格里芬的衣角,“这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我不想和您这么疏离。”纪安抬头用泪眼汪汪的大眼看着格里芬,格里芬很快就败下阵来。
格里芬知道他没有办法避免接触纪安,他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在意纪安。从格里芬进入纪安的房间开始,纪安的信息素无时不刻不在影响他,连他的点点理智都被影响到了,他允许纪安接触他,他答应了纪安不再彼此疏远的生日愿望,甚至他的身体允许栀子花信息素包裹着他全身,他都不知道他的底线原来可以降的这么低。
“先生,纪安少爷房间的检测器显示信息素水平已经达到一个比较稳定的增加值,他的第一次发情应该会在最近的15天内,最近还需要多加注意,减少外出的次数。”
虽然情况是这样,但是纪安相比于以前更加黏格里芬了,格里芬不得不在家里也带上alpha抑制环。纪安还没有发情,他没有办法闻到自己的信息素,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只要一出现在格里芬的身边,他的信息素就像磁铁一样粘在alpha的身上。
格里芬看着眼前oga,他怀里抱着一只白猫,那是格里芬为了补偿他才允许纪安在家里养的活物。软白的oga举着手里的猫不住地和眼前的alpha分享着他的养猫趣事,丝丝甜甜的栀子花信息素不断地在alpha的鼻尖来回流连,格里芬看着oga的嘴一张一合,他可没有兴趣知道oga在说什么,连他的理智都不能分出一点来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大抵是觉得自己是醉了,觉得眼前的oga也是那样可爱。
纪安觉得格里芬对自己的态度一天天在松动,随着信息素水平的上升,oga也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床上伴侣应该不只是睡觉这么简单,从alpha日渐缓和的态度中纪安逐渐有了一些大胆的想法,他好像明白了从前对alpha不一样的想法,堪堪那些简单的思绪变成了对格里芬两人之间臆想。
过了几天的晚上,纪安又一次站在了格里芬的房间,纪安脑子太晕了,他睡不着,一躺下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格里芬。他趴在格里芬的床边,呼出的热气打在格里芬的脸上,他爬上床在格里芬身上趴下来,和格里芬得脸贴在一起,跨住在格里芬的腰上,双腿无法控制地在格里芬身上摩擦。
纪安鬼使神差地把脸贴近格里芬的颈部,那里传来浓烈的香味,杜松子酒般的信息素把纪安熏得晕乎乎地,他终于闻到了格里芬得信息素,像灌一壶烈酒,刺得他鼻腔呼吸不过来,浓烈的杜松子酒直冲他的大脑,他如饥似渴的不断汲取着这股信息素,烧得他全身发烫。
格里芬被纪安得动作弄醒,浓烈得栀子花香喷涌而来,他睁眼看到纪安正在自己身上自慰,粉嫩得白柱露头把精水射在自己得跨上。
“纪安,你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