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头顶那崭新的天空，低喃道：“果然天外有天！”
“你成功了！”
老者的声音忽然响起。
林天回过头，看到一众修士仍然盘坐在地。
他们闭着眼睛，面部十分狰狞，像是见到了大恐怖！
一声叹息，林天只觉得恍若隔世。
“你是第一个醒来的，你很不错！”
这是大能的声音。
“竟是这般！”林天恍然大悟。
老者传音道：“生死之间，得以见真章，不经历生死，何谈看破生死，这是一场经历！”
林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向这些还未醒来的修士。
“他们还未看破，陷入其中，自不得而醒！”
“那还能醒来吗？”林天疑惑道。
“须看他们自身造化！”
林天点点头。
“你可进入道河！”大能姜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闻言，林天走到道河边，却没有下河。
刚刚发生的，虽然真实，但准确来说只是一场梦，也是一场测试！
可林天是亲眼见到数百位修士在老者与大能姜阳的接连考验下，元神暗淡，没入道河，化作白烟。
那梦境并未完全虚幻，起码这道河是真的有此能力。
“道河只吞噬元神暗淡陷入幻境的修士！”
老者自然知道林天的顾忌，特地传音。
林天转过身，看向那些还未苏醒的修士，道：“如果将这些人丢入道河，他们是否会立即灰飞烟灭？”
“会！”
得到肯定，林天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既然提前苏醒，那么你可以将一众仇敌抛入道河，他们会立即化作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