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是个极法修士,贫道与他动手无法顾及旁物,害死了这一村生灵,实乃贫道之过。”
“极法修士?”绝天圣略感疑惑:“既然是极法修士,那必然是邪道中有名有姓的存在,这等邪徒入境,禹州那些前辈都没有部署吗?”
怀虚子知道自己说谜语老是说不清楚,见他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就对他略微透露道:“小友,邪道只是一个统称,这邪修不一定是从禹州之外来的,他没准还有一个官方背景。
那些禹州的前辈,没准早就知道这邪修存在,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一直未曾处理。
这不是你能管的,也不是贫道能管的,贫道只是打杀了一名邪修,你明白吗?”
绝天圣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是说这人没准是大宗弟子,平时在人前还是一副嫉恶如仇的姿态。
禹州的高层也知道这邪修的所作所为,但因为互相制衡的原因,那些前辈高层,就没一人出来管这事。
现在怀虚子把这人打杀了,对外只要声称打杀的是一名邪修,就不算撕破两州脸面,那些禹州前辈不光不会怪罪怀虚子,还可以闭着眼夸赞怀虚子为民除害。
他闭上双眼,心中怒火熊熊燃烧,那些高层所作所为,有与亲手杀了这些凡人何异?
“早晚有一天,我会与这禹州讲讲道理。”
在为两名稚童渡入真气的怀虚子,听到他这番言论,忍不住笑道:“那小友可要抓紧修炼了,不然等你有实力与禹州讲道理的那一天,贫道早就把他们打服了。”
“那晚辈可就要与前辈比比了。”绝天圣看着怀虚子道。
他这句话说出后,两人对视沉默片刻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所谓英雄相惜,不过如此。
两人走在“正”的道路上,能碰见彼此,又有同样的前行方向,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笑了一会后,绝天圣想起怀虚子刚才斗法时,与平时有些不一样,他记得对方可是从来不使用兵器,只用拳头锤人的。
他思考下自己的措辞,对怀虚子问道:“前辈,晚辈记得你平时斗法,都只用…不用兵器的,怎么今天还换口味了?难道是因为那邪修是极法修士的缘故?”
怀虚子对他微笑摇头:“并不是这样,就算那邪修是极法修士,贫道用拳头,照样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贫道最近之所以会用兵器,是贫道已经到了元婴境,师门吩咐贫道该炼制一件本命法宝了。
所以贫道在试那种兵器,用起来比较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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