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冷静冷静,我们也在等待消息。”“小的先引您去大厅,这盈歌姑娘还在的。”
“你说什么?盈歌还在?那荻秋呢?她也在吗?”
那小厮并未回话,只是快步将允年引入了山庄。
盈歌跪在地板上,她双手有些紧张地拽着裙角。
“所以,你就让她走了?你明明知道我一定会来接她的!”
“盈歌真的尽力了。”盈歌朝允年跪拜,她匍匐了全身。“夫人是……听见了主子□□的消息后,离开的。”
“什么?消息传的这样快?也不过就两天时间。”
“星象异动,夫人出自水族,曾是神官的身份,她如何不知。”盈歌面色不佳,眼中仿有责怨,她抬起眼睛看着允年,“主子,您非要在这个时刻去□□吗?”
允年的脸刷地一下,惨白了起来。她有口难辩,本是为樊湘报仇,可一时间正义心作祟,不若借机挫了那毒女的锐气,便索性扬旗称王。可这些都并非允年本意,乃形势所逼。这不,凤首金座都没坐热,就千里迢迢来找荻秋了。
“她根本,一点也不想理解我。”允年心头莫名一恨,脱口而出。“她以为我为什么去□□了?”
盈歌微微垂下头,“盈歌只知道,夫人真的很伤心。她走得时候,像是心死了一般。”
允年适才心中愤恨,一直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这会听见荻秋对自己死心了,更是快没了理智,那牙齿狠狠一咬,唇口顿时流出鲜血。她抿了抿那些腥味,气愤道,“荻秋,你好自私。”
“主子有什么资格责怪您的前妻呢?”盈歌抬起眼睛,目光中亦是太多不理解。“是您休妻在前,凭什么叫人对您念念不忘?是您欺骗在前,凭什么叫人原谅一切,接受你的所有。夫人不顾自身名节,仍旧等待于您前来,等到的,却是你去□□的消息。您难道不自私吗?”“是,我若是努力相劝,她势必心软留下,可这一次,我也没法理解您了。主子,她若是听见你是这般说她,到底有什么好回来你身边的?”
“你住口!”允年像被逆摸了毛的老虎,大声几乎吼了出来。允年伸出右手,她的掌心腾出了橙红的熊焰,这一掌似乎就要收不住,直接往盈歌的脸上拍了过去。“我和荻秋的事,轮到你来说话了?!”
“主子,你知道你这些日子,变成什么摸样了吗?”盈歌眼眶涨红,并不惧怕那火焰,反倒是神色有些伤心。
“我什么都没变!”允年手中火焰一熄,面色震惊得几乎扭曲。一时间那手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你有什么资格责怪我?说,她往哪个方向走了?”
“我不知道。”
“盈、歌!”允年气愤得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