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很好,太好了!不能更好!”
荻秋见她那副如同猛兽般的样子,自己这般玩弄和羞辱,顿时精神防线崩溃,咬着唇就不断地抽泣。可允年此刻没了理智,根本不懂得轻重。
她自醒后一直体弱,此刻被允年折腾一番,脑中嗡嗡直叫,意识朦胧地再抽噎了几声后,逐渐地,就不动弹了。
她完完全全都是我的了,谁也休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允年顾着自己的欢娱、报复、索取。痛痛快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此刻,真是无与伦比觉得高兴。耳边,那一声声低微的求助声,已经听不清晰。
允年其实很讨厌醉酒的感觉,因为每次大醉之后,她都会后悔。苦丧、懊恼的情绪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臂,让她掉入一个恶性循环的深渊。
“我只怕你自己不记得,自己昨夜里做了些什么。”一个清朗温润的男声闯入了她混沌的大脑。
允年“噌”地一下,从被子里坐了起来。脑海里的翁鸣阵阵不绝。她一手扶上了额头,“痛……”
“痛?”那青年美男子回过头来,褐色的瞳孔盯着允年。“你知道痛?”
“嵇远?”允年眼见来人,即刻便掀开被子,似乎准备下跪。“少尊主。”
“不用对我多礼了,未婚妻大人。你还是去看看荻神官吧。”
“荻秋,她……”允年跟着重复了一句,忽然噎住了话语。她的瞳孔骤然缩小,恐惧的大手再一次掐住了她的喉咙。回忆起昨夜的强夺过程下的种种,耳边惊叫余音未了。允年惊觉地长大了嘴,“我……”这一声吐得无力,也让人听不清晰。
嵇远面有愠色地瞪了她一眼后,摇了摇头。
允年撑开十指,缓慢地盖住了脸。“我……我……”我了半天,却毫无下文。她的眼神求救一般地看向了嵇远。
嵇远褐色的眸子移动开了视线,望向别处,“这一次,我帮不了你了。”“你所谓的那虚情假意的王姐,这样待过她吗?”
嵇远的话音非常温润,声调也并不高昂,但却听得允年面色刷地惨白,昨夜的事排山倒海地涌了出来。那一声声尖叫,无助地呼喊,自己却意犹未尽,如何都不收手。非要玩到鲜血淋漓,反而还很享受那销魂的血的滑腻和腥味。
“我不是故意。”
“借酒乱性,希雁,你很卑鄙。”嵇远义正言辞道。他侧过身来,腰间正是水晶扇骨、名动三界的‘疾风扇’,随着他的动作,扇上的银色流苏轻轻一震。好一副神仪天容的高高在上的潘安貌。
允年说不出话来,嵇远瞟了她一眼,又道,“不告知她你的真实身份,鱼目混珠,小人行为。”
允年的脸烧红了,羞耻心和道德观在心底翻腾,她牙关咬紧,双手拽着被子。
“嵇远问你,”嵇远朗声问,“如此这般,你与希缘凤如何区别?”
“我对她感情是真。”允年猛然抬起头来。
“那便是你能用来伤人的借口?”嵇远一手重重地捶上了茶桌,惹来茶具哗啦一声响。他顺势坐了下来,叹出一口气。
“我知道错了。我昨晚是失控,我此刻真的很后悔。”
“现在要怎么办?我看着都替你急。”
允年摇了摇头,“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如王姐。”
“你还有时间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