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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没事谁都有第一次 (绑在手术台上门户大开)(1 / 1)

这世上幸福的人有千千万万个,聚在一起吵闹大笑,衬得那些不幸的人仿佛各自成岛,缩在阴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连莘啃着他偷来的馅饼,拿眼睛偷偷看不远处那“座”比他身高还高的七层大蛋糕,他幻想自己是那些富家少爷中的一员,能够正大光明扑到洁白的蛋糕体上,头埋进去,张开嘴巴,把奶油吃得满嘴满脸都是。

甜的奶油,酸的草莓,混杂在一起通通咽进肚子。

他把馅饼塞得满满当当,假装真的吃到那座蛋糕,饼皮噎到嗓子眼里,眼一翻,身体一阵失重,他掉进金钱洞。

周围金灿灿的,他孤零零站在一头,开生日party的少爷大笑着问他:“连莘?你叫连莘?乞丐也有名字吗?”

“有,我有,”他说,“是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少爷问:“莘?是哪个莘?”

“连绵不断的连,莘莘学子的莘。”他轻轻答。

它代表着,繁荣昌盛,欣欣向荣,积极向上,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好的名字。

少爷露出轻蔑的眼神,“难听死了。”

柔软的蛋糕丢到脚边,“啪”地碎开,“赏你了,滚吧。”

他刚一低头,洁白的蛋糕化为恶犬,张着血盆大口要来咬他。

梦境错综复杂,混沌不清。

连莘睁开眼睛,头顶巨大的手术无影灯张着大口,数不清的灯珠像恶犬怒目而视的眼珠,恍惚中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他余光看见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短碎发很黑,皮肤极白,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口罩,眉很浓,高挺的鼻梁上方架着一副方形镜框的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平淡又温和,是属于高知分子的那种儒雅。

他低着头查看药剂,发丝微微垂下,即使看不见整张脸,连莘还是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英俊。

大概是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

连莘想坐起身,没成功。

他艰难地动动脖颈,目光对上自己光裸抬起的双腿,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手术台上,双手捆起缚在头顶,两只瘦弱的脚踝吊起,双腿被迫大敞着半悬在空中。

腿分得很大,让腿间的两处穴口门户大开。

镜片之后,陆思源那双堪称温柔的眼睛稍稍弯起,“不要乱动,等下你有个检查,我不想伤到你。”

连莘想起来了,自己已经被捕入狱,他在牢房里被一群强壮的囚犯捅了屁眼,又被另外一个可怕的男人用树枝残忍地捅进那个畸形的洞。

下面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似乎上了药,也或许是酒精?

现在呢?现在又要做什么?

他瑟缩一下,“什么检查?”

陆思源端详他那张肿起看不清样貌的脸,视线顺着细瘦脆弱的脖子往下滑,小小微凸的乳,肋骨廋到突出,腰很纤细。

他的视线一路往下,到发育不良被直挺挺绑在腹部的男性阴茎,光洁无毛且窄小的女性器官,包括肿胀缩不回去的阴蒂。

最后他用冰冷的手术剪点点无处可藏的蒂珠,轻笑道:“别紧张,查查小东西的敏感度而已。”

连莘唇色发白,上下发着抖。

陆思源则一边随意放下手术剪,一边提醒,“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不然下手没个轻重,伤到你可不太好。”

连莘立刻咬住下唇,睁着大眼睛无助地看着他。

陆思源弯了弯眼眸,“这就对了,我不像穆霖,嗯,就是把你逼磨烂的那个,”他解释一下,继续说:“你让潮钰栽了个跟头,他下手重点无可厚非,但我不太喜欢暴力,你配合一点,大约不会疼得太过分。”

连莘哀求地看着男人,却哆嗦着唇不敢回话。

带有白布的光疗眼罩套在连莘眼前,遮住视线,也盖住含泪的眼睛。

男人含笑道:“没事,谁都有第一次。”

手术台上刺目的无影灯猛地打开。

一台照着红肿未褪的脸,一台照着毫无遮挡而大敞的下体,私密处的女穴在失真的色彩中显得苍白,连同阴茎一起,被清清楚楚地映入陌生人眼底。

失去视力后,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感。

刺鼻的酒精味逸散到鼻端,随即是轻柔湿润的棉花,一点一点,轻轻点蘸在下身不着寸缕的地方,在破皮的伤口上渐渐燃起火燎一样的疼痛,耳边传来金属制品交错撞击出的轻微声音。

戴着医用手套的食指插进未痊愈的女穴内,然后是中指,宛如冰冷缓缓爬行的蛇,最初只浅浅没入半个指节,浅尝辄止般在穴口转着圈探查,然后退出,随意地拨弄两片鼓胀闭合的阴唇,翻开水润的穴肉色情地滑动几下。

滞涩的,毫无温度的……

连莘哆嗦着想合上大敞的腿根,奈何脚踝被缚,只有膝盖能稍稍内收一点。

他听见男人轻笑一声,那两根灵活的手指便顺着穴里淌出的水,猛地插进两指节长度。

连莘随着他的动作狠狠颤抖一下,他死死咬着下唇,渐渐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手指如刚刚那样,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慢慢探查按揉。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在仿佛被撑开的酸涩感中,连莘终是忍不住哆哆嗦嗦求他:“陆,陆医生,插不进去了,别,哈啊——啊——”

陆思源终于找到甬道最敏感的g点,食指指腹在那处柔软摁了两下,见穴口反应极大地翕张几下,竟是直接吐出两口水。

他便笑道:“原来藏得这么深,怪不得刚刚没找到。”

“话说回来,”陆思源一边用拇指抚上阴蒂,打着圈按揉,一边用两指在抽搐的穴道中操弄,“你怎么知道我姓陆?嗯?我似乎是第一次见你。”

他以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手法揉按,眼神却十分温和,纯黑色的发丝微微垂下,那双深褐色的温情眼睛专注地看着肉穴,好像那是什么剥离人体可研究的物品。

陆思源的确对这东西感到好奇。

一个长在男人下体的女性器官,与寻常成年女性相比较,这口阴穴显得稍小一些,除此之外,竟完全相同——不,它甚至更漂亮更饱满,湿漉漉的大小阴唇形状姣好,左右异常对称,并且近乎光洁无毛,似乎连痊愈的速度都比一般人快。

陆思源不由得想到别的东西,他在一号监狱中研究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被完整剜出的眼珠,勃起时被切断的阴茎,离开人体胸腔的心脏,几乎都在人体学能解释的范畴内。

只有这个,他第一次见。

里面有没有子宫呢,不知道精液射进去会不会怀孕,如果怀孕了,生出来的也会是个怪物?

陆思源漫不经心地想,手掌兜着连莘的下体,两只手指继续往里面探。

手指翻搅着窄小湿滑的嫩肉,连莘不住地喘息,他的手腕被绷紧缚在头顶,想躲也无处施力,只得空挺着腰腹,仿佛主动把穴肉送到那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掌中任由男人玩弄。

“说话,嗯?怎么知道我姓陆的?”

见他不答,陆思源屈起手指,用指节在阴穴肉壁上顶弄抠挖。

“呃啊——我说,别,别这样,陆医生……”连莘被他弄得几乎哭出来,“哈啊……是,是我听到的,陆医生……”

陆思源又问:“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不是穆霖就是时慎序,监狱里只有这两个人知道他的真名,穆霖从不叫他全名,只能是时慎序,而连莘不可能认识他,陆思源心知肚明,可他偏偏就是要问。

连莘果然答不出来,“不认识,呜——您放过我吧……呃啊——哈啊……”

两根手指被嫩穴完全吞到底,又被媚肉层层咬住,按在阴蒂上的拇指速度骤然加快,指腹贴着挺立的骚豆子左右乱蹭,连莘控制不住地微微摇头,胡乱地求饶:“给我……呃——不行,我不行……哈啊……”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陆思源眼眸浅笑着,手指却近乎凶残地往甬道内壁捅,他话停顿一下,轻轻柔柔说了两个字,“该罚。”

可惜拇指指腹只揉了十几下阴蒂,连莘就挺着腰腹达到高潮,被绑在半空的脚背绷成直线,困在贞操锁中的阴茎涨得通红。

陆思源抽出手指,指缝微微分开,拉出几根淫靡的银丝。

“嗯?好敏感。”他道。

白色的医用手套已经全湿了,抽出手指后,那口被插得红肿外翻的女穴慢慢淌出透明滑腻的穴水,湿漉漉的,到了后面,就像被玩坏了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陆思源看着看着就硬了。

然而他只是转过手术台旁边的机械关节臂,拿起托盘中消毒好的直角钳,笑道:“好了小朋友,前戏结束,现在可以开始真正的检查了。”

冰冷的直角钳猝不及防夹在阴蒂上,往上轻轻一扯,立刻痛得连莘大叫。

陆思源仿佛没听见,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一小块湿滑的软肉。

圆润的顶端有两条痊愈的伤口,结着很小的痂,微肿的蒂头从根部开始被钳子残忍地揪捏起来,很快充血变得紫红,缀着刚刚高潮喷出的水,晶莹剔透,仿佛流泪般可怜兮兮。

手一松,肉蒂就怯怯地缩回去。

直角钳不利于发挥,陆思源换了一把有齿短镊,另一只手则拿起一根银针。

大约是觉得无趣,陆思源一边用手术镊仔细夹起阴蒂,一边随意问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进来吗?”

连莘上半张脸蒙着眼罩,尚不知危险来临,只抖着身体磕磕巴巴呜咽,“我,我偷了呜啊啊——!!”

银针刺破蒂珠。

陆思源两指稳稳捏着银针,把银针从一侧慢慢旋到另一侧,接着完全穿透娇嫩的阴蒂,一滴极小的血珠沿着针尖缓慢滴落,落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连莘,二十二岁,盗窃罪入狱,还是无期徒刑,你大概是这么听说的。”

“我猜你没学过a国的法律。”陆思源压低眉,目光紧盯被银针扎透的蒂头,指腹捻着银针小心旋几下。

他边捻边分心继续说:“a国盗窃金额量刑标准规定,盗窃金额一千镑至三万镑时,可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并处或单处罚金,盗窃金额超过二十万镑时,才会处以无期徒刑。”

“哈啊……疼……我呃——哈……”

连莘已是爽得腿根直颤,又爽又疼,那双被绳索缚住手腕的手正攥拳极力忍耐,溢出的眼泪打湿光疗眼罩中的白巾。

在他一迭声破碎的呻吟中,陆思源笑道:“很奇怪是吗?你觉得自己不可能偷到二十万镑,这对于你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嗯……的确,你偷不到,即使真的超过二十镑,也不应该被关进这里。”

他把沾血的银针缓缓旋出,“一号监狱不是收留你们这种小偷小摸的老鼠的地方,你会到这里,当然是因为你犯了别的错,惹了别的人。”

……谁?

连莘“赫赫”地喘着气,那具赤裸被缚的身躯起了层薄汗,随着急遽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脑中乱糟糟地闪过其他碎片般的话。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

——“就是你偷了东西嫁祸到我哥身上……”

——“呐,听好了,我叫穆霖……”

潮钰……我哥……穆霖……

是,穆潮钰。

那个被他栽赃的,样貌漂亮的男人,叫穆潮钰,对吗?

连莘哭道:“陆医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求你,求你放了我……我,我跟他道歉,我去跟他道歉,你让我出去,我给他跪下道歉……”

陆思源比对了一下准备好的几枚阴蒂环,似乎缀着玫瑰银珠的那枚更美观漂亮,于是重新低下目光。

阴蒂肿胀约有花生大小,中间是刚穿好不太明显的小孔,下面的女性尿口紧张地翕张着,他眼眸中浮起笑意,指尖的玫瑰阴蒂环对准刚穿好孔隙的阴蒂。

一穿,一扣。

连莘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穴口喷出两股淫液,再次打湿陆思源白色的医用手套。

阴蒂坠坠地发疼,疼痛仿佛从下到上蔓延,带着脑仁发麻发涨。

连莘哽道:“陆,陆医生,是,是什么东西?”

“阴蒂环。”陆思源指腹晃了一下漂亮的玫瑰环,听连莘啊啊叫了两下。

“挺不错的。”

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

陆思源应了一声“进”,高大的男人便直接开了门。

陆思源偏过脸,门边站着个略带痞气的少年,果真是穆霖。

穆霖关了门大步走来,笑嘻嘻道:“陆哥晚上好啊,治得怎么样了?”

“倒是好得差不多了,”陆思源关掉无影灯,站起身看向他,“本来想先用扩阴器检查里面,但是夹起那个骚豆子,发现缺点什么,就先给他上了个环,之后也方便你们玩。”

“扩阴器?还有这种东西?”穆霖一脸兴致勃勃,“那不得爽死那臭老鼠?”

“算了,下次吧。”

陆思源笑笑,“用手检查过里面,确实是个刚破的处,很干净,而且不用上药都能靠自己好全,愈合能力非一般地强,够你玩很久了。”

穆霖上前,扯开连莘脸上的眼罩。

从他进门开始,连莘就极力缩小存在感,连呼吸都不敢多呼一下,生怕被他注意到,此时猝不及防重获视线,当即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穆霖皱了皱眉,“不是愈合能力很强吗?脸怎么还是肿成这副猪头样?”

其实没那么严重,破皮的嘴角好了大半,摩擦地面造成的擦伤和淤青也消下去不少,只剩刚入狱时几个囚犯扇出的巴掌印没褪下去。

陆思源丢掉湿漉漉的医用手套,从柜子里翻出管进口药膏丢过去,“下面还行,上面被打得有点狠,真看不过去,就拿药膏给他擦擦。”

穆霖顺手接住,随即嫌弃地往连莘身上丢,“我才不给他涂呢——喂,臭老鼠——”他转向敞着腿的连莘,“丑死了,自己有空涂一下啊!”

陆思源一边解下连莘身上的绳索,一边失笑道:“这还绑着呢,怎么说也松了绑再说吧。”

“有碍瞻观。”穆霖哼道。

陆思源解开连莘手腕处的绳索,又走到手术台尾端抬手解他脚腕处的绳结,不算宽松的白大褂贴近身体,陆思源身高一米八几,身材偏瘦,抬起的小臂与此相反露出结实的肌肉,穆霖看了几眼,想到他最近的爱好变成拳击,寻常又经常健身,就又收回视线。

可他目光掠过陆思源下半身的时候,眼尖地看见他腿间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陆哥。”穆霖叫他。

陆思源一边解一边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然后就听穆霖说:“陆哥,你之前对着我哥硬就算了,怎么对他都能硬?你不会是弯的吧?”

他手一顿,“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对着你哥硬了?”

陆思源的确喜欢过穆潮钰,两年前,在穆潮钰二十岁弱冠礼上,他对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弟弟,可耻地硬了。

这很正常,他喜欢温柔听话好脾气的人,像实验室中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小白鼠,任他搓揉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露出依赖的表情,在发现那件事以前,穆潮钰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与此类似的柔软无害,他其实没想到这个温柔的弟弟是装的。

他们这样的人,果然不会有一个好人,心黑手黑——他后来想。他几乎瞬间就对穆潮钰提不起劲来。

可他想到小时候伪装极好的穆潮钰依然忍不住软下目光。就算是装的,看着也不错,不喜欢归不喜欢,终究还是他从小照顾长大的弟弟。

被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脏老鼠绊了一脚,应该很生气吧?还得假装不在意,等着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挪过来在乎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装好人……

陆思源想着想着,忽然对上连莘惊恐睁大的眼睛,一怔,思绪被打断,然后便笑了。

——乌溜溜的眼睛,挺像老鼠的,那种灰黑色的老鼠。

一旁的穆霖尴尬地摸摸鼻子,“哎呀,其实那次,就我哥弱冠礼那次,我看到了——哎!哎!”他忙补充,“但我可没大嘴巴到处乱说啊,也没人相信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啊算了,陆哥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陆思源“嗯”了一声,偏过脸单手取掉口罩,开始解白大褂的扣子,“穆霖,不介意我先操操他的小逼吧?”

他的五官非常优越,加上气质随和,透着进退有度的雅致,陆家是a国的医术大家,有着极深的医学底蕴,事实上,这个家族从主家到旁系,就没一个不好看的。

穆霖瞪大眼睛,“不是……等会——陆哥你真是弯的?”

“操的逼,你说我是弯的还是直的?”陆思源浅笑着把白大褂脱了,露出被白衬衫和黑西裤包裹得极好的身材。

“我,我操——”穆霖瞠目结舌,“陆哥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他想到了自己。

树枝捅进连莘阴穴的那次,他也硬了。

那口被褐色树枝捅穿的花穴流着处子血,外面两片阴唇红肿掀开,露出内里腻红柔软的穴肉,顶端缀着肿胀勃发的女蒂,熟透了的浆果似的,也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可他是弯的啊!他默认对臭老鼠起反应是男性对男性,怎么还能这么说呢?等等——他不会是直的吧?不可能啊……

穆霖有些惊悚,“陆哥,你真要操啊?”

不是有洁癖吗?

“嗯,要不要一起?”

陆思源扯开衬衫,拉开西装裤的裤链,释放出紧绷了许久的阴茎。

那阴茎粗大得一手握不住,鼓起可怖的青筋,仿佛冒着热气。

被放下来后,连莘一直缩在手术台角落不敢说话,此时他看见那根烧红粗壮的阴茎,骇然地睁大眼睛,立刻连滚带爬地往手术台下跑。

他想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他。

可是刚穿上的阴蒂环摩擦着大腿内侧,带着敏感的肉珠拉扯着往下坠,连莘不由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可怜兮兮地叉开腿呻吟。

陆思源看他穴口吐出水来,尿了似的淌湿地面,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单手圈起地上抽搐着高潮的青年,另一只手扯开从天花板垂落的挂帘,顺势把人压进整齐干净的病床中。

“好轻啊,”他轻轻啊了一声,“不会被我干死吧?”

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扑鼻而来,在逼仄的怀抱中显出强烈的压迫感,连莘极力往上躲,试图摆脱被禁锢的局面,还双手合十摇晃着求饶:“陆医生你放了我吧……呜我是被冤枉的,我,我最多,最多只偷了一万镑……”

陆思源轻而易举地按住他乱动的手,高举压过头顶。

“我知道啊。”他轻笑。

虎口圈住他那两截细细的手腕,下意识往下压得更大力,然后拇指滑着抚摸两下——太细了,细到有些硌手。

他低下眉眼,看见那截细腕还浮着刚刚勒出的红痕,胳膊连同小臂都瘦得惊心,还没他的一半粗。

陆思源弯着腰,长腿分开他的膝盖,“偷东西都吃不饱,这么可怜?”

连莘脸色开始发白。

穆霖也走了过来,他靠在病床旁边的墙壁上,纠结道:“要不,陆哥操前面,我操后面?”

他其实想操那个小逼,那个畸形的洞口让他心心念念了一天,甚至昨天晚上还是想着那个艳红的穴口自慰射的精。可是他又不想承认自己喜欢那只臭老鼠的骚逼。

陆思源对他嗯了一声,手扶着粗大的阴茎对准流水的穴口,两片饱满肿胀的阴唇微微合上,只露出小小的逼缝,硕大的龟头才刚插进去,就痛得连莘浑身发抖。

陆思源没什么怜惜,微微抽出来一点,就又沉下腰,坚定地把巨物往里插。

“他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你下手别太重,玩死了我可治不好。”他对穆霖说。

压在床上的姿势不太好插入,陆思源捞起连莘两条细廋的腿,挽在结实的胳膊上将他微微倒提,让窄小的穴口朝他更大地打开。

“别……别插……呜啊……疼,疼……慢一点……”

连莘哆哆嗦嗦地喊疼,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把粗得可怕的阴茎往深处插,更为可怕的是,那根铁棍一样的刑具已经在肉穴里埋进一半,开始前前后后地抽插,破开肉褶,深入内里,一次比一次凿得更深。

柔软的肉壁层层绞上龟头柱身,谄媚地吮吸硬挺的巨物,陆思源明显变得更兴奋。

他把连莘的上半身捞进怀里,纤细好看的手指陷进那两瓣软绵绵的臀肉中,往两边一掰,对穆霖邀请,“后面也好全了,让护士擦了药洗干净才放上手术台的,试试?”

连莘几乎整个挂在男人身上,姿势让阴穴把阴茎吞得更深,囊袋一下一下往上拍打红肿合不拢的阴唇,上面粗壮硬挺的阴毛扎在缩不回去的阴蒂上,又扯着蒂环上的伤口,疼得连莘一阵直抖,可这样敏感的地方,偏又爽得他控制不住地流水。

背后靠过来另一片火热壮实的胸膛,胸膛微微振动,热气若有似无地掠过耳旁,“臭老鼠,爽死了吧?是不是还想要更大的鸡巴?”

不!不是——他不爽——

连莘手指陷进陆思源的背肌里,恐慌地攀紧身前正在操他的男人,他抬起哀求的眼眸,“陆医生,求你……别——嗯啊……别……”

求你别让他操我。

陆思源知道他要说什么,他的眼睛太会说话。那张被扇过巴掌的脸依然红肿着,营养不良又使它显得很小,衬得那双含泪的眼睛更大更亮,更可怜。

他怪异地感觉到一点怜惜,掰着臀肉的手一顿,挪上来一只,盖住他的眼睛。

手心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他哄他,“别怕啊小朋友,不疼的。”

疼的,疼死了……

连莘身体发抖,后穴还没被扩张好,粗大的鸡巴就开始往里捅,他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整个覆住他,宽厚的大掌卡在大腿根部借力,大力掰开臀部,抽出一点,插进去的长度就会更深,身前也被另一个男人禁锢得死死的,插进前穴中的粗壮巨物早已在顺畅地抽插,一下一下往上颠弄捣插,腹部鼓胀,仿佛被插在体内的两根鸡巴捅穿。

疼,疼得他想打滚……

连莘眼角淌下眼泪,沿着消瘦的脸颊和尖下巴落下,随着颠弄,滴滴答答落在身前紧贴着他身躯的胸膛上。

盖在他眼皮上的手一顿。

陆思源对穆霖说:“你稍微慢点,捅裂了还得我来治。”

穆霖忍得难受,不耐烦道:“裂就裂了,丢一边养养,好了就继续玩,好不了就丢掉。”

他大力拍打连莘颤抖的臀,“操!放松一点!咬得这么紧,舍不得大鸡巴是不是?”

连莘呜咽两声,极力放松肌肉,肠肉蠕动着去讨好捅进来的鸡巴,被插肿的后穴终于流出些透明的肠液。

穆霖挺着腰腹一插到底,不顾连莘的悲鸣,自己先爽得喟叹一声。

“爽不爽?嗯?骚婊子爽不爽?”他掐住连莘的后脖颈往后拉,在他耳边恶劣地吹气。

上半身后仰,盖在眼睛上的手顺势滑下,连莘感觉肠肉仿佛被捅穿,强烈的异物感引起喉间一阵干呕,他又开始哭着求饶:“穆,穆少爷呕……我错了——我给潮钰少爷,咳……道歉……呜呜好疼我错了……”

穆霖冷笑,“道他妈的歉,我哥可不稀罕。”

他圈住连莘的细腕,反手钳制到背后,像牵着根缰绳,挺着腰身往里干,插在后穴里的阴茎往上狠狠捣弄,捣出连莘一串不连续的呻吟。

连莘仿佛串在两根鸡巴上。

双腿分开岔在男人腰上,脚背绷直,单薄的胸膛和纤细的腰弯出弧线,宛如一张绷死的弓,细弱的手臂被圈禁在背后,变成拉住母狗的缰绳,重心让他把体内的阴茎吞吃得很深,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隐约可见两根鸡巴的形状。

陆思源挑眉,伸手掐住他的腰,拇指按在他被插得凸起的腹部。

挺腰,干瘪的肚子就鼓起来,鸡巴的形状若隐若现,抽出去,变形的肚子就重新变得干瘪,像卸掉水的水球,再挺腰,水球重新灌满水。

连莘挣扎着崩溃地哭,“不要按……我,我不行——啊啊——哈啊……不行……呜——哈……”

穆霖看见他那么玩,当即更大力钳住掌中细腕,不甘示弱地把阴茎捣进去,又伸手去摸连莘腹部。

两根鸡巴塞进去,彻底填满营养不良瘪下去的小腹,肋骨还是廋到突出,更显出这场淫虐的残忍。

连莘身不由己地被顶得一颠一颠,耳边是男人浓重的喘息,阴茎交替着插入抽出,中间连着薄薄一层皮肉,他在被塞满的爽痛中,穴里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液,施虐的刑具却始终没有停下,像是把他插死在男人胯下。

他哭得打嗝,鼻涕呛到喉管,咳得整张脸通红一片,苍白的唇变得充血,只零星憋出几个破碎的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穆霖却兴奋得不知怎么好,连莘咳一下,夹着鸡巴的后穴就收缩着吸吮讨好一下,他控制不住地双手大大掰开他臀部,不顾连莘的哭叫,一个劲往死里干。

“操,这么舒服……哈……干死你——!”

他亢奋起来,几乎要把沉甸甸的睾丸也一并塞进去。

与他相对而站的另一边,在阴穴绞着鸡巴高潮的时候,陆思源就射精了。

他见连莘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摇着脑袋痛苦呻吟,又脏,又可怜,于是伸手拨弄他胸前两颗贫瘠的褐色乳尖,立刻引发那张弓弦的震颤。

“别……咳!咳咳咳——求咳……求你,轻,轻点………”连莘咳得撕心裂肺,仍是断断续续地哭。

陆思源好笑道:“哭什么,有那么疼吗……”

不是疑问,反而带着一丝散漫。

见连莘一直哭,穆霖最烦男人哭哭啼啼,眉一皱,当下掐着他的脖子,低声威胁,“哭哭哭!!!你他妈再哭我就把你鸡巴切了。”

那根发育不良的阴茎被困死在贞操锁里,经过几次不得射精的高潮,早已憋得红肿不堪,小小一团,可怜巴巴地挤攘在狭小的银制小笼中。

听到这句话的连莘却立刻惊恐地用拳头堵住嘴。

他满额大汗,瞳孔微微涣散,脑袋还不自知地左右晃着,正对着他的陆思源正想说什么,下一瞬间就见连莘眼一翻,身体一软。

直接晕了过去。

陆思源无语了,他抽出射过精的阴茎,扯开软在他身上的连莘往后退。

穆霖在背后把尿似的抱着连莘,陆思源一退后,那口被填充过满的阴穴骤然空虚,一时合不拢,只对着空气无声地张大,混合着透明的花液,流出射在里面大股大股浊白色的精液。

穆霖“操”了一声,把晕倒的人压回病床上快速插了十几下,挺着身体射完精液,才把阴茎拔出来,甩手将失去意识的连莘丢到地上。

“操!”穆霖又骂了一声,踢地上脏兮兮的人一脚。

“别踢了,他营养不良晕过去的。”陆思源无奈道。

穆霖狂躁症都要犯了,“他营养不良关我什么事!谁干到一半能受得了这个!?”

陆思源懒得理他,“人治好了,你带走吧,没什么大事别送来我这。”

穆霖烦道:“不想碰,先放这吧,等下我找个人带走。”

陆思源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这才转身问:“对了,把人弄进来的事情跟你哥说了吗?”

“还没,”穆霖也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擦手,“让我哥知道了,肯定得怪我们小题大做,先玩一段时间吧。”

陆思源含笑道:“那倒是。”

等潮钰来了,小老鼠还不定怎么惨呢。

连莘被重新丢回监狱里,没撑过一天,他就发起烧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只手往上爬。

粗糙的手从脚踝处往上,像湿滑的冷血动物,贴着光裸的小腿一路游到大腿根,它在腿根处爱不释手地磨蹭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往上擎住臀肉,又是几下抓揉,下一步似乎想将它们左右分开。

连莘心生恐惧,极力扭着腰挣扎起来,腿往后蹬,脚蹬到什么东西,听到一声惨叫,眼睛骤然睁开,胸膛剧烈起伏着艰难喘气。

他趴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一角,眯了眯眼,看见有个只穿内裤的男人倒在地上,那男人弓着身体,两只手往下捂住裆部呻吟,半响都爬不起来,显然被人一脚踹到命根子,还踹得不轻。

“操……操你妈的……老子要去告,呃——操……”男人低低地呻吟。

连莘瞳孔一缩。

是那天……其中一个囚犯。

另一边,刘二捂着命根子好一通轻揉,才终于缓过劲。

他当即爬起身,怒骂着对蜷缩起来的青年用力一踹,“我操你大……嘶——”他揉揉被拉扯到的宝贝,“你他妈敢踹老子,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不想活了?”

他说一句踹一脚,说一句踹一脚,等说完的时候,地上用手抱着脑袋的人早就有一口气没一口气地喘了。

连莘抱头哭喊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哥我错了……”

“手拿开!”刘二怒而命令。

连莘哭道:“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你别打,别打我……”

“老子叫你把手拿开!”男人的怒吼简直像要把他杀了。

连莘不敢不听,他哆哆嗦嗦地放下手,不想又是一脚踹到他胸口上。

“操你娘的!磨磨唧唧!”

胸口一阵剧痛,胃部翻搅,一口血就那么喷了出来,混着胃酸,口腔连同喉管都一缩一缩辣辣地疼。

连莘觉得自己快死了,胸口憋闷难以呼吸,身体又冷又热,脑仁胀痛,像有一根粗大的针在里面肆意翻搅,一鼓一鼓往外凸出尖锐的疼痛,腿和手都不听使唤,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从被殴打开始,就没停止过发颤。

他抱着头缩在地上,连巡逻的狱警进来了都不知道。

进来的狱警一棍子把还待打人的刘二电倒,压低声音呵斥:“吵什么吵!吵什么吵!不知道今晚时上校要来审问重犯吗!”

刘二倒在地上杀猪一样地叫起来,又被狱警踹了一脚,踩着脑袋。

“再叫直接把你拉出去枪毙!”

刘二憋着气咳嗽,手掌连连拍打地面,表示知道了不敢了。

狱警瞥一眼另一个角落安静蜷缩着颤抖的人,没说什么,只出去,回过身用钥匙把监舍重新锁上。

清脆的落锁声后,阴暗的牢房重新安静下来,此时连莘缓过被人殴打的疼痛,生病的无力感再度席卷而来,他疲惫得一动不想动。

其实刚开始偷东西时也是这样,技术不好,被人抓住是常有的事,有的人会轻飘飘地放过他,也有的人会打得很凶。

六岁的时候,他不懂那条街的规矩,偷东西偷到收保护费的混混身上,四五个人把他往死里打,隔夜饭呕出来,腿被踹断,牙也被打掉了两颗,血一直流一直流,他那时也以为自己会死,可他还是活着。

印象最深的是九岁,他被骗到人贩子窝里面,偷不够每天规定上交的额度,就会有打手打他,其中一次,“老板”坐在摇椅上,摇着蒲扇对他笑,说,连莘,有的人啊,含着金汤匙出生,呼风唤雨,众星捧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有的人呢,生来就没有爹妈,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和狗抢东西吃,这种人就像井盖下面苟且偷生的老鼠。

——哎,对,井盖,井盖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老板”拿牙签剔了剔金牙,说,井盖就是大街上那些被路人踩在脚底下的东西,圆不溜秋灰扑扑的,你想想,老鼠待在灰扑扑的井盖下面,连亲近路人鞋底的份儿都没有,饥一顿饱一顿,白天不敢出去,晚上才去偷偷摸摸找点食物,哎——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听过不?你想想,啊?你想想,这能活多久?你说,连莘,你能活多久?

能活多久?

连莘答不出来,九岁的他跪在“老板”面前,肿着脸含含糊糊地哭,他说他想活。

活着就好,活着很好。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打就打了,被冤枉也无所谓,被强奸也无所谓,活着就好。

刘二龇牙咧嘴地坐回自己床位,看那边躺着死一样寂静的连莘,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又不敢再弄出太大的动静。

于是慢慢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用汗湿的大掌胡乱摸索着捂住他的嘴,威吓道:“不准叫!让我肏一肏你后面……不然,不然我就告诉别人你有两个洞,让大家都来肏你。”

过了两秒,感受到连莘轻微地点头,刘二喜上眉梢,“连莘?你叫连莘对吗?你好乖,老子最喜欢你这样的……”

刘二的阴茎慢慢复苏,他松开捂连莘嘴巴的手,一边脱内裤,一边猴急,“你把身体转过来,我……我操!!操!我操——!”

他吓得一抖。

转过脸的连莘,满脸是血,脸很小,衬得那双眼睛特别大,大眼睛往下流眼泪。

与此同时,牢房外面响起开锁的声音,“咔哒”,“吱呀——”。

连莘抬了抬脖颈,越过刘二的身体看过去。

红色的血糊满视野,对面不知用什么器具照明,有些刺眼,阴湿的囚房内只隐约看见几个重叠的人影,前面站着的男人身材高大,上身穿着精挺的外套,往下,是笔直的长裤,深蓝色,得体修身,细节考究,再往下,是一双黑色薄底快靴。

是……军服……军人!!

连莘突地一个激灵,一把推开面前呆住的刘二,跌跌撞撞往那边跑。

他发着烧,被殴打个半死,根本没什么力气支撑身体,他耗尽所有力气扑倒在男人的脚下,摸到那双锃亮的军靴时近乎喜极而泣。

连莘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往上,似乎想借力站起身面对面说点什么,可他终究再无力气,只能揪住对方深蓝色的军装裤腿。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人冤枉的,我,我没偷那么多钱……”

活……他可以活着了……

连莘被这巨大的喜悦砸中,涕泗横流,不停摇着脑袋重复自己没偷那么多钱,他像个受伤的小兽,哀哀地求他救救自己。

时慎序低下眼眸。

脚下扑着个脏兮兮沾满血的囚犯,光着身体,消瘦白皙的后背布满与男人做爱留下的斑斑青紫,躯干发抖,孱弱不堪。

那个栽赃潮钰偷东西的人。他想。

数分钟前,他刚审完一个叛国的重犯,那是个刺头,近一个月的酷刑都撬不开那张含着秘密的嘴,事关军队密信,他不得不亲自动手,仿佛指尖还残留着那时不慎沾上的猩黏血液,他不由得捻弄两下指腹。

这好像是他第二次求他。

他又极不合时宜地想到。

时慎序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半响,才问:“谁安排的双人监舍?”

有狱警上前,“是那位新来的审讯官——就是,就是,”他神色试探,“您前阵子安排进来的那位。”

那就是穆霖了。

时慎序动动腿,那只手却拽得很紧。

他皱了皱眉,用巧劲把那只手踩到脚底,被踩的人却没反应,显然已经陷入晕厥状态。

“在第三监区找个医生,之后就留在那,治好了等我吩咐。”时慎序沉声道。

时慎序抬脚,鞋底在连莘勉强干净的腰间蹭着擦了擦,那人毫无反应,他转身,在低矮的门边弯腰,离开了昏暗的牢房。

一号监狱建在山脚下,在首都郊区偏安一隅,一个不算多大的男子监狱,因着性质特殊,聚集了几大家族的势力,上层暗称其为整个a国中最安静又最权势滔天的地方,下可审平民乞丐,上可杀贵族总统。

监狱中第九监区关押的都是普通犯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代,都存在阶级,存在剥削,底层数量总要最多的。

第九监区环境最脏最差,收监的犯人大多是杀人拐卖罪,远比不上往上几个监区通敌叛国的罪名,即使连莘杀了数十个人,也不到往上关押的地步,何况他还只是盗窃罪入狱。

第三监区,已经是重刑犯的区域了,监区的刑讯室内,可以说——死生不论。

刚开始,连莘没想到他来的地方是第三监区——其实他连一号监狱有哪些区域都不清楚。

并且他还以为那位穿军服的男人临时给他找了个牢房,暂且搁置他,以便调查他的偷盗金额。

毕竟这是一间单人牢房,环境伙食等等比起当初只好不差,一天天过去,除了一位完全不与他交谈的医生,他谁也没看见。

可是当身上严重的伤转轻,突然这一天,有个不认识的狱警打开了牢房的电子锁,对他喊:“4407,去刑讯室。”

——刑讯室,不是审讯室。

一字之差,是性质问题。

连莘站在墙边,攥着囚服一角,慌乱地问:“这位……这位警官,是不是搞错了,我——我没……”

“啰嗦什么!快点!”穿着统一服装的狱警不耐烦起来,“叫的就是你!从第九监区转来第三监区的。”

第三监区四个字代表什么,连莘不懂,可是刑讯室三个字代表什么,是个人都知道。

连莘走进那间刑讯室,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一间空间很大且干净的房间,黑色为主色,暗沉压抑,摆着的刑具普通,数量也不多,唯一使人不舒服的,是其中一面墙壁有个嵌入式的高柜,阖上柜门,古朴的漆环略微老旧。

房间内甚至放了一张方桌,一张木椅,仿古地摆上笔墨纸砚,还有个旧式电话铃,桌后坐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叼着一只香烟,懒散又冷淡地垂眸翻一份纸质材料。

连莘不认识他,但潜意识却告诉他,这个气质沉稳的男人就是那天的那个人。

示意连莘进去的狱警没进去,见顺利完成任务,就关上了刑讯室的门,坐着的男人不说话,过于安静的环境中,连莘大气都不敢出。

好一会,男人在烟灰缸中按灭烟蒂,同时抬眸看向他,“已经到你了吗?”

连莘被他的眼神看得腿软,一个字都不敢说。

时慎序背往后靠,淡淡道:“名字?”

“连,连莘……”

“年龄。”

“二十……二十二。”

“性别。”

“男,男的……”

时慎序嗯了一声,拿起老式听筒,骨节分明的手指转着轮盘拨出电话,只说了一句简洁的话,“叫人过来吧。”

他放下听筒,重新抬眸看向连莘,表情未变,“有没有人告诉你,进了监狱,你的名字就是编号。”

“4407,是你的名字,记住了。”

“还有,”男人站起身,往连莘站着的方向走,他太过精悍高大,逼得连莘下意识往后退,男人却仿佛没看见他的慌乱,靠近后弯腰道,“我没记错的话,你有女性器官,不能算男性,所以你最后应该说——”

“请长官检查。”

时慎序挑了连莘宽大领口处的纽扣,“把衣服和裤子脱了。”

连莘瞪大眼睛,紧张地揪住衣领,“我是被冤枉的——长官,您还记得我吗——我,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该在这里。”

电子锁发出滴滴的声音,代表有人打开门要进来,时慎序退开几步,恰好门拉开,穿着军服的副官身后跟着三个肌肉结实穿着囚服的光头男人。

时慎序说了句进。

四个人才走了进来,三个罪犯点头哈腰,很是谨慎,副官则跟着时慎序走到方桌之后,站在他旁边。

连莘一下子跪了下来,唇色发白,“长官——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时慎序只淡声道:“把衣服脱了。”

连莘快哭了,他手脚并用地想爬过去,爬到那个倨傲的审讯官脚下,却一下被人踩住了小腿,像人类踩住一只老鼠长长的尾巴,痛叫之后是鼠类痛苦的挣扎。

连莘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我错了……长官……做什么都行……别,别操我……”

时慎序点了支烟,语气平静,“第三次,4407,脱了。”

有人的手已经探到他领口,似乎要暴力撕开,连莘哭喊出声,“别——!我脱!我脱!长官!长官……我自己可以脱!”

他极力攥着自己的衣领,左小腿被人踩住,衣服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扯高,整个人被迫弯曲抬高,勒得他缺氧红脸。

时慎序掸了一下烟灰,幅度很小地摆手,拎着连莘衣领的男人就连忙松了力度。

“脱吧,”时慎序说,“给你机会。”

连莘倒在地上咳嗽,咳了几下,又怕他等得不耐烦,只能边憋红了脸咳,边哆嗦着去解扣子。

灰白色的囚服敞开,落地,露出削瘦的躯干,腰很细,裤头抽出皮筋在腹前绑紧,那两个洞咬得破破烂烂——显然是他自己的杰作,一抽,裤头就松了,宽大的裤子褪下之后,纤细到一折就断的腿暴露无遗,上一次残留在皮肤上的那些斑驳暧昧吻痕都已经消失了。

实在是个弱得可怜的男人——或者说,不男不女。

时慎序看他胯下——那个被内裤包裹的部位,手指夹着烟,声音微微低哑,“还有一件。”

连莘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把内裤往下拉,瘦瘦的,脸只有巴掌大,眼眶发红,残留着泪痕,整个人又脆弱又可怜。

时慎序突然理解了穆霖想操这个人的欲望。

穆霖和他一样,喜欢绝对的掌控,那些征服欲和驯化欲,在他们看来,远不足玩弄一个弱小生物的掌控欲来得爽。

时慎序吐了口烟圈,“躺下吧,分开腿,让我看见你的逼。”

连莘紧紧夹着腿,一丝不挂,弯着裸露突出的脊椎,身边站着三个光头罪犯,又凶又壮,胯下包裹在囚裤中的巨屌鼓鼓囊囊,让他想起刚入狱那天暴力捅他屁眼的几个人。

他哆嗦着,“长,长官……我只给你看可以吗……他们……他们——”

他说不下去,因为他看见那三个男人又朝他围了过来。

连莘立刻害怕地躺在地上,弯着膝盖,脚踩在地上岔开腿。

他听见男人继续命令他,“掰开,掰大一点。”

连莘不得不把手穿过腿根,往两边拉开,除了发育不良的阴茎,还大大分开了那个丑陋畸形的私处——这是他最自卑最羞于见人的东西。

没过一会,坚硬的皮靴踩在逼肉上,连莘脑中一片空白。

时慎序漫不经心地碾弄,用鞋底粗糙的花纹磨,似乎不太满意,冷硬的靴尖踢了踢他的下体,道:“扒开阴唇,把里面的逼肉露出来。”

连莘咬着唇,听话照做。

他用四根手指按住两侧阴唇,众目睽睽之下,两片艳红的阴唇被迫大张,上方缀着一枚红色的玫瑰阴蒂环,玲珑小巧,把缩在里面的阴蒂从包皮中生生拉出个尖,穴口轻微翕动着,却仍是十分干燥。

时慎序抬脚就踩了上去。

靴尖正好抵在阴蒂环上,把坚硬的金属物碾进小小的阴蒂中,戳进敏感的硬籽里转着碾几下,花穴就渐渐流出了水。

连莘被他弄得浑身颤抖,腿根发软,又满脸红潮,想到此时四个陌生人的眼睛看着他,更是觉得羞辱,可他一动不敢动,作为被施虐那方,咬牙忍耐那股又疼又麻的感觉。

穴道空虚地流出水来,黑色靴尖一顿,换了角度,一下肏进穴肉里,逼出连莘哽咽般的呻吟,那口窄小的花穴被并不圆润的靴尖撑开,微微变形,踹踢几下,就汨汩流淫水,又在不间断地肏踢下,发出滋滋的水声。

“呜……哈啊……啊——”

像踩什么下贱肮脏的东西,时慎序毫无怜惜地用靴尖一下一下肏干那口敞开的嫩穴。

连莘艰难地扯着湿滑的阴唇,哭道:“求你……求你……呜呜轻点……”

流着淫水的阴唇又湿又滑,根本按不住,没过一会,连莘就滑了手,往上攥男人的裤脚。

时慎序脚下发了狠,把靴尖残忍地挤进稚嫩花穴里,低声命令,“扒开,不准松手。”

连莘哪还听得进去,下身传来极强的异物感,皮制的东西塞进了柔软穴肉中,又冷又硬,他哭吟着抬了发抖的腰想躲,却一下子被另一个人踩住胸膛。

其中一个男人看得起了反应,勃起的阴茎撑起下身,可是长官没吩咐,也只能难耐地等着,男人此时用力踩着连莘的上半身,看他喘不过气般憋红了脸,下身更是蠢蠢欲动。

“呃呃!!啊!别——长官!长官!啊!”

时慎序用靴尖肏了那口穴十几下,连莘又哭又叫,混乱地求饶。

然后时慎序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用粗糙的靴底花纹抵着阴蒂和逼肉狠狠摩擦几个来回,扯着脆弱的阴蒂,又疼又痒,磨得连莘崩溃大哭,在两人脚底下拼命挣扎。

可他还是没躲过那股突如其来的高潮,脑中白光一闪,他仰躺在两个男人脚下,僵硬地挺着腰腹,穴里吐出一股股淫水,张着嘴大口喘息,满脸高潮后的失神。

时慎序挪开脚,淡淡道:“柜子里有道具,让我看看你们的手段。”

他是在对那三个光头犯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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