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全身布满泡泡,徐梨海在闹钟头上弄出另类的一坨,“老公,我这次弄的形状看起来像不像有一朵白云在闹钟的头上,闹钟头顶了朵白云。”
“这还不是很像。泡泡有点下坠。再一会儿闹钟头上的泡泡就掉了。”
徐梨海把泡泡往上捋一捋,“那是泡泡太多了,它在下滑。我把泡泡拿出来一点……这样呢老公,看起像不像。”
白白的一团,还是不像白云,但钟四季却说,“像极了,看起来像一团重量很足的白云,和天上的白云没有什么两样。”
徐梨海童心未泯,惊喜着,“那太好了,我给闹钟拍拍照留个纪念。这是值得记录的时刻。”他洗净手,咔嚓一声,闹钟这一刻的形象保留在小小的相片里。
动态变为静态。
“老公你看这张照片怎么样。”
“好看。”
“那我再拍两张。”
“好,把我们也拍进去吧。”
徐梨海拍完,和钟四季认真洗狗。
闹钟很配合,他们很快就洗好,一人一手持着吹风机,双双开工,闹钟的湿毛飞起来又坠落,被吹的地方被晕开一个圈圈,不多久,闹钟的毛发变得蓬松无比,活脱脱是一个大胖小子。
徐梨海叮嘱闹钟不要乱蹭,闹钟就只安静地摇着尾巴,徐梨海和钟四季要去洗澡,它也想去。
钟四季和闹钟说不行。
他们带闹钟回房间。
徐梨海打开电视剧,轻柔对闹钟说,“你最喜欢看动画片开始播放了,你现在不看的话就没得看,它没有回放。回放就是再次播放的意思,你只能看一次,错过了以后就看不到了。”
闹钟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徐梨海,是完全听懂的,徐梨海又说,“你在这里看电视,爸爸和父亲去洗好澡了回来找你看电影。乖乖。”
闹钟用鼻腔嗯一声。
徐梨海离开的时候,闹钟端端正正的坐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看着动画片,它厚实的后背令人感到安心,让人通过视线能通感到它背后的温度。
手掌一触碰到它的后背,什么时候都是暖和的,和它这一生的使命一样,它在活着的时候,常常带给人温暖。
它在的每一个空间里,充斥着温馨。
徐梨海给它带上门,留一个缝。
另一边骆溪友和邱翡之洗好澡,他们想着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去切水果了,洗好提子,又切西瓜和橙子,将一瓣一瓣摆在瓷盘子里。
提子晶莹剔透,令人垂涎。
橙子和西瓜散发出新鲜的果香,使人心情愉悦,喜气洋洋。
骆溪友心里有点感性,他莫名觉得今晚美妙无比,仿佛放空自己,他得到自我,没有一丝烦恼,不用思考传宗接代的问题。他也不用去担忧他爷爷会不会开心,会不会对他抱有期待,此时此刻,他有的只是自己的感受——还有眼前人眉眼。
邱翡之拿起一颗提子,喂进骆溪友嘴里,“甜不甜媳妇儿。”
骆溪友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笑道,“你自己试试甜不甜。”
“媳妇你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啥意思,糖分不足吗?我吃一颗看看。按理说徐梨海家没有不应季的水果。”
邱翡之拣起一颗提子要往嘴里送,骆溪友半路截胡,修长的指尖捻着,旋转半圈后掉入邱翡之嘴里。
“翡之,甜吗?”
邱翡之嚼一口就爆汁,新鲜的果味在嘴里漫延开来,足足的水分和适度的甜度沁人心脾。
“媳妇儿提子好吃。肉质饱满水分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