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散早已经列为禁忌，那白子牙还敢炼制不成？”皇上冷笑一声。
“皇上，白子牙是江湖人，之前在下的一个朋友还说，他暗中卖这些东西给别人，都是一些权贵。在下倒是不知道他居然是修府的人，不过修府做药材生意，白子牙需要药材，在修府也就正常了。”蓝宴完全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
皇上面色越来越难看，但没说什么，蓝宴立刻又扯其他话题，一切看上去就是闲聊。
皇上对蓝宴的医术很是佩服，昨晚宠幸了妃子，感觉自己还行，虽然今日又不行了，但他相信蓝宴是有办法治好他的。
蓝宴离开后，走出宫门就觉得一头汗水。
这老色鬼好歹是皇上，那种阴鸷冷厉的样子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让老色鬼怀疑到什么，看样子应该是戳在心上了，那就等他下一步了。
他相信师傅的计划一定会成功，而他这部分已经完成了。
三日后，御书房内，皇帝面前跪着三个黑衣人。
“此话当真？”皇上面色黑如锅底。
其中黑衣人立刻道：“回皇上，千真万确，属下查到四皇子府的药房中最隐秘的抽屉里有不少五毒散，属下取回来一些。”
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来。
皇上一张老脸更是黑到了极点。
另一个黑衣人开口：“皇上，属下也查到了，当初九天阁太子中五毒散时，还有两个下人失踪得无影无踪，但已经打听到那两个下人是四皇子府上的人，事后应该被灭口了。”
皇上的嘴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这两人其实是君霍澜的人，这些查到的东西，自然是莫云茱让人有意无意透露出去的假消息，找不到人，死无对证，但一旦怀疑了，假的都会变成真的。
最后一个黑衣人也抱拳道：“皇上，太子殿下那边也找到一种很奇怪的毒药，好像能让人逐渐失去理智，变成傻子，太子府后院里关着几个疯了的女子，查出是赵国舅那边从各地买来的。”说着也拿出一包药粉出来。
皇上看着眼前的东西，浑身都有点发抖。
“好，很好，下去吧。”皇上挥挥手。
三个黑衣人立刻离开。
皇上一个人表情很是精彩，不知道想什么。
安静了很久才把守在外面的大内总管范公公叫进来。
两人在御书房交谈了很久，范公公的一张老脸也是阴阳不定，还很震惊，最后是了然。
“是，老奴遵命。”范公公说完退了出去。
皇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下子感觉身心无比的疲累。
蓝宴每天进出宫门，看到一切事情没有动静，有点郁闷，难道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