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鞭子又抽了过去。
鞭子上带了倒勾,直接带出了一大块的血肉。
啊......容婼痛苦地放声哀嚎,几近昏厥。
景昭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在她耳边低声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人间的低喃,可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容婼胆颤万分。
本王还没玩够,表妹千万别晕过去,若是扫了本王的兴,本王就剥了你的皮。
疯子!你这个疯子!
容婼惊恐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
她想逃,景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铁链,死死地锁着她。
是鞭子不好玩吗?没关系,明日,换种玩法。
景昭桀桀地笑,不停地鞭打着她。
容婼满身鲜血,痛得面目都变得狰狞扭曲。
她后悔了。
她宁愿青灯古佛一辈子,也不要受这样的折磨。
但晚了。
别打了,表哥,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她越是求饶,哭喊的声音越是凄厉,景昭就越兴奋,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到鞭子都打断了,他才放过容婼。
容婼躺在地上,宛若一条死狗,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景昭打开房门,月色落了下来,映着一地鲜血,粼粼地泛着光,仿佛连皎月都染了血色。
他吩咐门外的侍女:去传府医,再本王玩腻之前,不许让她死了。
是,殿下。侍女面无表情,哪怕场面如此血腥骇人,她的神情都没有半点波动,侧妃娘娘带来的那些下人,该如何处置?
景昭侧着头,冷冷地笑:不是说了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吗?
奴婢知道了。
景昭走出院子,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他瞧见了,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只觉得万分晦气,脱下靴子让人烧了。
府医半夜从被窝里被人喊起来,以为是景昭出了什么事,赶到一看,差点没昏厥过去。
地上的人血肉模糊,脖子上套着铁链,像狗一样,被拴在屋里,已经看不出人样了。
府医咽了咽口水,惨白着脸色,颤声道:这这这......
侍女道:王爷要活的。
府医心惊,不敢再耽搁,打开药箱就开始医治。
这一夜,有的人痛不欲生,有的人命丧黄泉,有的人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