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见白葭鬼鬼祟祟站在班长座位旁,审视地看着她:“你干嘛呢?”
“你干嘛呢?”白葭把盒子藏在身后,反问他。
“我拿饭卡去吃饭。”林熠随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大概刚踢了球回来,他还有些喘,视线一闪,“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那你就装没看见。”白葭没好气地说,把盒子放进慕承熙课桌里。
“你把东西退给他,万一他也跳楼怎么办?”林熠忽然说。
白葭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是退给他?”林熠没说话,表情高深莫测。
白葭看不惯他眼里那点幸灾乐祸,挖苦他:“你早上不是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去了吗?”
哪知道林熠坦然接招:“所以要开个小差,看看窗外的风景……和某些鬼鬼祟祟拿着个礼物盒子进教室的人。”
白葭感慨,果然是天才型选手,这前后联想的推理能力无人能出其右。可是似乎,他话里的语气对慕承熙透着一种奇怪的不屑。
“那也比某些阴阳怪气嫉妒他成绩好的人强。”
林熠不屑地冷哼一声,拿饭卡吃饭去了。
让白葭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那条围巾又出现在她课桌里,沮丧无比,余光瞥见林熠拿着英语书挡着脸偷笑。
笑什么笑!白葭心里嘟囔一句,把围巾放回书包里。
慕承熙每天都留意看白葭有没有戴那条围巾,从冬天一直等到春天,等到天气热了,也没等到,既失望又忧伤。
这天中午,白葭正吃饭,忽然接到陈燕电话。
“白葭,我哥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陈燕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而且带着点哭腔。白葭一听就慌了,“你说什么?说清楚点。”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在你们学校门口,你来我告诉你。”
白葭跑到学校门口,看到陈燕站在那里,从大门出来,把陈燕拉到一边,叫她把事情详细说一遍。
“我妈得了……得了尿毒症,每个月透析都要花好多钱,我哥为了赚钱,除了白天在工地干活,晚上还要出去打拳挣钱,他不让告诉你。”陈燕泣不成声。
白葭差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击倒,不敢相信以前壮得像头牛的马丽珠会得这种病,更不敢相信陈凛会为了赚钱去打地下黑拳,那是会死人的,她在外国电影上看过。
“那他人呢,怎么会不见了?”
“他的表叔打电话给我,说他两三天没回去了,还说他要是再不回去,就不让他再去工地打工了,白葭,怎么办呀,我不知道去哪里找我哥。”陈燕泪眼迷茫,无助地看着白葭。
白葭定了定神,“他肯定还在杭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