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万哭了。
眼泪像不要钱一样一滴又一滴地掉下来，他的眼角染上一层红，此时却像小兽一样瞪着覃错：“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是他第一次哭，也是第一次向覃错发脾气。
覃错看得不知所措，也不再排斥邢万的触碰。他的手揉了一下邢万的脸，他的指腹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茧，摸上去的时候像沙子一样粗粝。
“对不起。”覃错在道歉。
邢万本能地想向他靠近，要知道那群混蛋羞辱他的时候，他都在想覃错，如果是覃错的话一定会很温柔的吧。
但他很快就又想起什么，立即弓直身体，躲开了覃错的触碰。
男生的脸很软，嘴唇很浅，果冻似的应该很好亲。
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的时候，覃错一点也不羞耻，甚至又往邢万那边靠拢了一点。
邢万冷声道：“不许碰我。”眼下光溜溜的身体丝滑得很，鸡巴那边绷得很硬，即将要射出来的液体肿涨得要死，邢万觉得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偏偏覃错又贴得那么近。
“告诉我为什么？”覃错终于识趣地后退一步，语气中带着认真，“是我不行吗？”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邢万马眼看，他早发现邢万在强忍了，看那根鸡巴的汁水都要像眼泪一样不要钱地流出来了。
邢万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抿着下唇，觉得应该遮掩一下自己的隐私。
反倒是覃错故作轻松地笑笑，他好像淡忘了刚才吻了邢万耳背，又抱起对方问他做不做爱这件事。他装作轻描淡写：“都是男生，看一下怎么呢。”
“你转过去，我…我要洗澡。”邢万自以为找到了一个理由，他想当做没事一样把这件臭到发烂的事情略过去，
覃错一点也不听劝：“不转，这个大澡堂本来就是开放的。”
“不行！！”邢万喝制住对方想摸他屁股的手。
覃错盯着他又看了好几眼，终于收回手。
两人的气氛静默了好久，邢万终于堪堪开口：“你有男朋友的，这样做不好。”
“你的鸡巴好涨啊，要不要我帮你一下。”覃错简直是问牛答马，他黏糊糊的眼神又贴到了邢万肿涨涨随时会喷射出来的鸡巴上。
“不行，你有男朋友。你不可以这样，这样对你对象很不公平。”邢万喊了出来，他共情能力太强，甚至都为覃错那些像换衣服一样的男朋友感到不满。
覃错的语气平静得像是没有波澜：“已经分了。”
邢万陈述：“你很渣。”
覃错满不在乎：“哦，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分手。”
“为什么，是因为他长得不漂亮吗？还是不够听话？”邢万一股作气说道，“反正我不懂你，我要是他们男朋友，我一定会对他们很好很好。”
覃错问：“有多好？”
邢万原本是背过身，这时回头瞪了他一眼。
关你屁事。
覃错眯了眯眼，笑道：“那你还想要谈几个。”
“所以呢？我可以做你了吗。”覃错掀起眼皮，五官带着阴翳看起来一点也不好惹。此时他却在保证：“我绝对会让你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