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万被那些混蛋找上的时候是在落单的时候。
他接到了来自安保室的电话,那是市中心的医院打来的。
刑万一听到这个消息,全身就像失去了骨头一样无力,他看向了还在读报的安保大爷。
“节哀顺变。”
他没理,拖拉着步伐去了破车站。
他的最后一通电话是给覃错打的,此时覃错正在和他的小男友恩恩爱爱地逛街。
“…”
电话被覃错单方面挂断了。
刑万把所有想说的话噎在喉咙眼。
覃错,我的父母出了车祸。
我要怎么办?
他坐在车站旁的花圃上,动着手指,数着手里的几个硬币。
去往他老家的班车很少,一天才分早晚班两辆。
“小学弟,一个人吗?”
刑万下意识地抬起头,那是学校里和他很不对头的混混。
其实覃错之前也混社会,他总是穿着那身靓丽的打扮混在烟雾之间,猩红的火燃起来,刑万一抬头就知道,那个人是覃错。
可是刑万讨厌死烟味。
因为在老家隔壁的住户,有个老男人天天夹着一支廉价的烟抽,破烂的楼道本就不透风,他这一抽就搞得整栋楼乌烟瘴气的。
还有一个原因是,那个老男人是个恋童癖,刑万小的时候就被他摸过屁股。这一下子的侵犯让小孩破不及防,他也不敢跟父母讲,从那一次起,刑万出门都要绕个远门,他更是恨透了烟味。
但是他不讨厌覃错,但自从刑万提过一嘴,覃错就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抽过烟。
两个人像是守好嘴,谁也不再提起这件事。甚至在其他人抽烟地时候,覃错还会带着他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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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转,刑万就被人抓着光溜溜的屁股,按到了洗手台上。
一个混混在他旁边点了一支烟,那烟味刺鼻得难受。
刑万被呛得咳嗽了一阵,星点的精液被喷在脏兮兮地瓷砖贴上。
“求求…”刑万欲言而止,他被掐着喉咙说不出话。
“求我们什么?”烟头烫到了他翘屁股上,抖了一层烟灰下来。
“求你们不…”刑万的嘴巴里又被强行塞了鸡巴。
混蛋的睾丸蹭到了他嘴巴皮上:“怎么不说话了,宝贝儿是太喜欢了吗?”
见到刑万被疼爱得泪流满面,背后烫他烟头的混混也按捺不住了,解了裤带,把鸡巴从松垮的内裤里翻出来,插入刑万尚未得到开拓的小穴里。
他往刑万屁股拍拍:“放轻松,你又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不要夹着屁股,放轻松一点,你也会很爽的。”
羞耻的疼痛并着刺激神经的爽感涌上来,被正蹲在洗手台上的混混用大鸡巴塞住嘴巴,刑万根本说不出来话,更别说爽到直接叫出来。
他很不愿意承认,屁眼被迫插入的地方让他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他甚至还想要索求更多。
精液流满了他的小穴,滴滴答答。
被塞住的地方拼命地从旁边的缝隙中挤出堪堪的液体。
很小声的“吡”了一下,刑万不承认也得承认,他爽到射了。
“哈哈哈哈……”
旁边的几个混混不情面地笑话他。
特别是在口暴他的那个,笑得最大声,甚至笑得都快要前扑后仰。这一动作牵扯到塞入刑万口中的鸡巴,生硬的肉感划过刑万的牙龈,马眼口渗出的精液啪啪啪地漏。
刑万使坏,并不乐意让混混那么容易地把鸡巴扯出来。
伸进去的鸡巴容易,吐出来的鸡巴难。
他一口咬下去,咬着了尾端的龟头。混混情绪高涨得很,竟也不觉得恼怒,举起手往刑万侧脸上拍了两下:“你好会玩啊,小宝贝。看的出来你经验丰富,再咬用力一点呗。”
一句话刚说到一半,尚未被人发疯咬狠的鸡巴被人吐了出来。混混用摸过刑万侧脸的手拭去鸡巴上的汁水,拨过去,精水全飞在了刑万脸上。
“小宝贝,喜欢吗?”
湿漉漉的阴茎被混混提着,他对准刑万的眼睛辣眼睛地晃了晃:“可以换我到后面了吧,小宝贝再瞪我几眼眼睛里就要生针眼喽。”
换了一个位置后,他又对着刑万的屁股道:“纯欲得要死了。“
刑万吐着舌头,黏黏糊糊的液体拉了长丝。他恶心地呸掉了一口,即使痰已经吐在洗手台上,嘴唇上拉的丝还没断。
“你喜欢什么长度的呢,宝贝。”刑万被这一声宝贝叫得心里发毛,他光着脚一往后退就是一个等着插入他穴里的大鸡巴。
进退两难啊。
还没让他思考毕,面前滑溜溜的大苞头就贴上了他的嘴唇。
谢谢,他受不了被口暴,他还是更喜欢被插穴里。
“不要伸到…太里面,”他才发现自己的眼角噙着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疼。”
他憋出了最后一个字,接着他畜力往那根阴茎咬下去,牙齿磨过润满精液的马眼,刑万奋力张开嘴竭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洗手台上的混混吃痛,往他肩头上踹了一脚,刑万只得连着背后插他的混混一起往后退了两步。
不过,刑万是故意的,他把光溜溜的脚抵在了混乱的地板上,人直挺挺地往后倒。身后的混混甚至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鸡巴从刑万屁股里拔出来,就摔到了地上。
刑万感觉自己的穴里被人搅了两下,屁眼也被撑得更开了。他身上的衣物早没有了,狼狈得要死,他骂:“混蛋。”
刑万甚至在想,自己也不如撞墙死了算。
混混的脸挨了他重重的一拳,他攥着拳头实在没有力气去下第二拳。刑万忘记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洗手间的,反正狼狈到没穿衣服。
他宁愿走光,也不愿再去碰那些被混蛋的精液浇成一团的衣服。
刑万是在深夜回去的,他抠出被塞在屁眼里卷成一团的大红钞票,很是自嘲地笑了一声。
翻过宿舍围墙的时候,他的大腿根又被灌木丛划了两下,留下了难看的红印子。他记得自己是爬回大澡堂的,他给自己洗了一个看似很干净的澡。
那时候,他失魂落魄,却忍住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