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品兰几乎是在生死关头徘徊了,医生说,品兰可能只剩下几个月的生命,他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但请家属做好心里准备。
唐珏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救品兰。
所以他回到英国了。
唐珏在飞机上猛流鼻血,机舱里乾燥的空气让他被打的伤口无法顺利愈合,血流不止,连空姐都吓著了,但唐珏却不以为意。
下了飞机,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载到伦敦市郊一座庄园改建的私人招待所,里头正举办著音乐沙龙,是贵族们之间的小聚会,也有一些与贵族们私交良好的政商名流。
「我想听你弹琴。」翡翠推开唐珏休息的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这时候的翡翠已经是一个美艳的少妇,她的光彩更加灿烂,一双祖母绿的双眸如盈盈秋水,看一眼就足以让人醉倒,臣服在惊世的美貌之下,无需抵抗,看见翡翠就如同饮一杯酒神酿的醇酒,只能醉,只能醉。
唐珏正在想办法打领带,笨拙的把领带系好之後,才转头看著这个美丽的公主。
「喔,你好惨。」翡翠惊呼:「是我派去的人打你的吗?」
唐珏虽然穿著笔挺的白色的燕尾服,但是两眼乌青,颧骨处高肿,额头上有伤,嘴唇有裂痕,看起来非常的可笑,也非常的狼狈,他平常就是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样,这三年来往返医院奔波,更是瘦得厉害,头发也非常的凌乱,杂草般的浏海遮住双眼,更显得这个瘦弱的男人既老气又没精神。
而那套名牌白色燕尾服更让他显得可笑。
「不是。」唐珏摇摇头,他说话会牵动伤口,很痛,所以忍不住眦牙裂嘴,很是丑陋。
翡翠看了他这个模样,心里就有气,冷著声音说:「你是故意的吗?你是故意弄成这副模样来让我丢脸吗?」
「我跟你说,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不要出乱子,我正在想办法帮金渡过难关,你是重要的棋子。」
唐珏听到金的名字,心脏漏跳了一拍,呼吸暂时停滞。
「今天来的人当中,有一位大人物听过你在我婚礼上的演奏,是我丈夫很重要的合作夥伴……。」翡翠不愿说的太明白,毕竟菲利浦伯爵的工作是像兄弟会一样隐密,连翡翠都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得到一点点情报,她继续说:「能不能金援朵尔曼集团,就要靠你今晚的表现了。」
唐珏吞了一口口水。
翡翠不是笨蛋,她擦著鲜红口红的薄唇美的像玫瑰花瓣,但红唇所勾起的微笑却冷的像寒冬的新月,她用著嫌恶的口气说:「你放心,金今晚不会出现。」
「你还爱著金吧?看你样子是忘也忘不了他。」
唐珏打了一个寒颤。
「你既然爱著他,就好好表演。」说完,翡翠准备要转身离去,在房门口被唐珏叫住。
「那个药,治品兰的药……?」唐珏问出口,他很害怕翡翠食言。
翡翠转过头来,冷哼了一声,才说:「朵尔曼集团已经研发出新药,可以让抑制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