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个男人的迷人之处,没有人比老板你更清楚。」油嘴滑舌的医生,笑咪咪的眼睛,镜片反光,眼神如同他的话语一样扑朔迷离。
「呵呵。」金笑著,他懂得何时放开泥鳅的尾巴,只要泥鳅还在池塘里游,就脱离不了他的掌心。
唐珏呢?
脱离的了他的掌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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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早上都有很可爱的小鸟飞到夏秋的窗前,白头黑眼,灰色身体,黑羽翅收在小巧圆润的身体两边,抖著喉咙唱著很悦耳的歌,听著,听著,那麽一整天要面对的工作感觉起来就不会那麽沉重了。
希望每天都有小鸟唱歌给你们听,希望夏秋的文就如那只小鸟一样,让你们看了暂忘忧愁,愿你们快乐。
唉。
今天晚上喝了一堆酒,总之,晚点再给你们写鬼子,半夜里才更,你们明早看吧。
唉,夜莺是个浪漫的故事,夏秋这麽觉得……。
夜莺10补完(大叔弱受x腹黑攻)
唐珏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大床像是一条摇晃的船,载著他飘荡在白天与黑夜之间,品兰抱著刚出生的儿子常来梦里探望他,但是更常出现的凯斯和金,两张男人的脸极为肖似,常常看著他,说著话,然後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屡屡被梦境里的金吓醒。
像是恶魔一样张著巨大的黑翼,卷起冷冽的风,吹在身体上却是炙热的高温。
唐珏醒著的时候,沉默的老人常会来喂食他,却没有看见金。
他像是被遗忘在这幢别墅的一隅,任由流光掩埋,奇怪的是,他以前老是希望可以逃避这个世界,一旦被禁锢在遗世的角落,又满心期盼能够逃出,重回那个绝望的现实生活。
终於,老人不再拿安眠药给他服用,他总算可以掌握自己的清醒和昏睡。
他渐渐感到有人半夜里钻进他的被窝里,而且是每个夜晚,从无间断。
他怕得要命,因为他知道只有一个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金。
但金什麽都没有做,没有再一次强暴他,没有任何侵犯的迹象,只是在他努力假寐的同时,在他的发旋上落吻,搂著他入眠,然後在他好不容易睡著之後,悄悄的离开。
没几天,他就习惯了夜晚的打扰,以及棉被和枕头上沾染的古龙水和雪茄味,这个男人有时也会带著酒杯进来他的房间,床头柜常见威士忌的空杯。
他难免感到恐惧,因为金非常了解他的喜好,他喜欢吃什麽食物,他习惯的生活方式,金为了他完全在这间大宅里复制。
除了不能离开庄园,他有完全的自由,只是被幽禁的感觉如影随形,他是一只笼中鸟,自投罗网之後,就插翅也难飞出金的掌心。
这天晚上,金来的很早,他都还没睡著,躺在床上,尚未熄灯,门就开了,金穿著睡袍,擒著酒杯,抓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