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以为你知道,只是懒于回去。”
懒于回去,这的确像我的作风,可没人告诉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没道理啊,为什么没人跟我说,宫里也没得到任何消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遗忘了。
“听爹说,闵庄主有派人去送信给妹妹,但是宫里回话说走不开就没去。”
这一听,我更凌乱了,闵妃既然知道了,为何半个字都没同我透露。
“不行,我得回趟扶余山庄,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本想在长生谷多住几日的计划作废。
景行说了番话安抚我,也推断了几个可能的原因,最后说:“实在想问,不如写封信快马加鞭送去罢。”
“也行,拿纸笔去!”当即霸占了景行的书房,他为我研墨,边看我写边笑。
这信真可谓一气呵成,全是大白话,意思简明到不能再简明。
“看,怎么样?”我写完,景行便已看完,笑说:“你这没有称谓,没有落款的,是封无名信啊。”
“我的字,娘亲认得。”
“成亲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吗?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景行学着我平日的语气念起来。
“有什么不妥吗?”从我写信开始,这家伙就在笑,如今写完了,他还在笑。
“甚妥、甚妥。”话里依然是藏不住的笑意,说完替我粘了信封,命人送了出去。
每天到谷里来找景行的人很多,多是求医问药的,直到那天,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
那天,我正在后山帮着谷里的人采草药,听到山下树林里有人喊“救命”,这一听不得了,赶紧丢下药篓就往山下奔去。
“牧小姐!别管了。”后面传来采药老伯的声音。但我当时觉得人命关天,也没打算止步。
树林里一个年轻女子已经被一群蒙面人追上,最后一刻时,我用棍子把剑挡了回去,见我出现,那姑娘没有半刻迟疑便往另一个方向逃去了。
为首的蒙面人,接着便带人往年轻女子那方追去了。
我一看不好,又跟着跑了过去把女子护在身后。
蒙面人一共四个,为首的是个女子,那眼睛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正打得不可开交之时,景行迎风而立,给了蒙面人使了一个眼神,那群人便撤退了。
“你没事吧?”我赶忙回头问这姑娘,她形容憔悴,似好些天没睡好过了。
“没,只是太累了,真是谢谢姑……”话还没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喂,唉!”不得已,我和景行只好把她带回了谷中。
为她盖好被子以后,我又端详了她一会儿,又觉得眼熟。“我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她。”
“看她身上带的东西,应该是宫里的人。”景行比我这个长期在宫里的人都知道得多。
“宫里?难怪了,即使不认识,也应当照面过几次。”可是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哪宫的宫女。
我问景行,方才追杀她的是哪些人,景行只让我不要过问这些。
“那你和他们是一伙的?”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在我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