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没有司徒有晴,或者我们没有互换过身子,现在会怎样?”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过,没有如果。”他望着我,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而后捏着我的下巴,强势而蛮不讲理的亲了上来,我被迫仰面朝向他,原本有点不高兴,但却发现,他没有闭上眼睛,而是一直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我没有被人这样看过。
无论是什么时候。
尤其,是这样好像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又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的无泯君。
我闭上眼睛,双手环绕上无泯君的脖颈,小心的回吻着他,无泯君的吻却越发激烈,吮吸来吮吸去搅和来搅和去也就算了,还用咬的,我浑身发软,一点点挣开,双唇贴住无泯君的眼睑,无泯君搂着我的腰,顺从的闭上眼睛。
我的呼吸还很不稳,说:“无泯君,你在害怕?”
无泯君没有理我。
我笑起来:“你在害怕?”
无泯君一个使力,把我整个人平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却依旧没有说话,我还在笑,笑着看着他。
他什么都没说,就是那样看着我而已,就让我乐这么久,我觉得,我是挺没用的,但,也并不想改正什么。
无泯君看着我,忽然也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脏兮兮的,还笑的这么傻。”
我有点不好意思:“这一路上颠沛来着,能不脏么……其实今天我刚到这里,才洗了个澡呢!就是刚刚打仗……哼,好啊,你要是嫌弃我就……”
话还没说完,无泯君已经俯□子,咬住我的下唇,逼我张开嘴,舌头轻柔地在唇间辗转流连,又渐渐向上,柔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而后擦过我的鼻梁,眼睛,最终含着我的耳根,偶尔使力,微微摩擦啃咬一下。
我忍不住喘了几口气,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无泯君却轻车熟路的已经将我的盔甲解开,正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学着他替他解盔甲,他的盔甲是我当初一部分一部分扣上的,如今又由我来一部分一部分弄开,莫非真是天意。
少了冰冷的盔甲,两人的身体便贴着了一起,而我那没着落的手脚,便干脆全缠着他,手在他背脊上来回摩擦,无泯君双唇一路下滑,贴着我的脖颈,他微微喘着气,声音有点沙哑。
他说:“是。”
我脑中一片混沌,万万也不知道他忽然说了一句“是”是什么意思,好半天,胸前感觉一阵冰凉,知道是衣服被他解开,我才忽然反应过来,他说的这句“是”,兴许就是在回答我开始的“你在害怕”。
愣了一会儿,我看向他:“你刚刚说什么?”
可这声音发出来,却是我自己都没料想到的甜腻,好像这句话,是从蜜糖中捞出来的似的。
我被自己吓到,连忙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无泯君轻笑一声,往下吻了吻我的锁骨,双手则在我腰间流连,我咬住嘴唇,下意识觉得自己是被欺负了,但有了刚刚的教训,是决计不敢再开口的。
可无泯君却很自觉,说:“我说……我是在害怕。”
我静静的看着他,他撑着手,同样回望着我,墨黑的双眸中看似幽静,却似乎翻腾着未知的情绪。
下一刻,他重新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