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天阶的顶层旋转餐厅是露天的,圆形的大厅内到处摆满了鲜花和树木,崔冠中预定的位置是在靠外沿的一溜,坐在铺了白色餐布的红木餐桌边,前后都有花木相隔,餐桌的另一边就是钢化玻璃隔起来的栏杆,栏杆之外就是58层高的夜空,这种位置一般都需要提前一个礼拜才能预定到,当然崔冠中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像这种场所都有几个专门留给特殊客户的专座。
穿着白衬衣黑马甲的男侍者端过来一杯冰水,崔冠中小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感觉让他彻底放松下来,开始翘着二郎腿盘算着等会将要在妻子面前说的话,可是一阵嘈杂的笑声和吵闹声打断了他的幻想。
右侧前方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一伙二十左右的男女正在嬉笑着。不大的桌子旁坐了两男两女,一个瘦高个青年,穿着件花衬衣,凌乱的长发染成了土黄色,他旁边那个比较矮胖点的青年,头发剃得光光只剩脑中心的一撮,用摩丝定成洋葱状高高竖着,他们身边的两个女孩子都是细胳膊细腿的,身段苗条、穿着暴露、化着浓妆。
那个黄毛正举手画脚的在说着些什么,洋葱头在一旁点头称是,手里还忙不迭的给黄毛倒饮料,两个女孩子各自忙着拿手里砖头大的三星手机自拍,发微博、微信什么的,这四个人都是烟不离手,弄得附近乌烟瘴气的,崔冠中不由得皱了皱眉,现在的世纪天阶怎么管理如此混乱,把这些素质低下的土豪男青年都放了进来,正好这时侍者也走了过去,弯腰好像在劝他们不要吸烟,过了好一会四人才悻悻的熄灭了手里的烟。
不知不觉间,20:00过去了,一向很准时的妻子并没有出现,崔冠中有些坐不住了,开始拨打妻子的电话,但是都是一阵阵的忙音中,妻子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想到此处,崔冠中就忍不住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打个电话问一问她到哪了,不过妻子一向很讨厌自己问她的去向的,因为在她看来这是对她的不尊重,在婚前她就很严肃的告诉自己,她最看不起没事就问东问西的男人了,一个男人整天就会管束着老婆,铁定不会有啥出息,夫妻就算是结了婚,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间的,没事窥探对方的隐私只会影响双方的感情。
又过了20分钟左右,正在崔冠中已经如坐针毡,急得快要报警的时候,大厅电梯口出走出了那个让他牵挂着的倩影。
旋转餐厅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所以从树木花影中走出来的冷小滢身上也被打上了一层银色的月光,更加让她犹如广寒宫中走下的仙子般冷艳动人。她今年才26岁,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处于女人的巅峰,176的身高即便是在京城大妞中也是佼佼者,88斤的标准体重让身段显得更为苗条,一双修长美腿占据了绝大部分身高,跟那不堪一握的细腰结合在一起,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男人,而崔冠中就是那个被迷得神魂颠倒的那个,还记得当年初次的那个晚上,他手握着妻子的纤腰,被那双大长腿缠在腰间的时候,当场就被妻子的绝色刺激得差点缴枪了,弄得妻子事后还怀疑他那方面的能力是否有问题,他的答复是如果这算有问题的话,全世界的男人都会有问题的,不过妻子倒是挺满意这个答复的。
今天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蕾丝通花外衣,雪白的肌肤在透明蕾丝下隐约可见,些许露出部分金色丝绸文胸的痕迹,胸口是蕾丝花边装饰的圆领,露出两段优美至极的锁骨和一截白嫩的酥胸,当然乳沟什么的就不用想了,妻子的第二性征只是为了证明她的性别用的,雪白平坦的胸口上挂着三串长度各不相同的细链子,两截纤细白皙的手腕上也各套着六个细环,这些项链和手环有金的也有银的,是妻子去年去西藏采风时带回来的,据说是经过唐雅密宗地位最高的大势活佛开光,是一件可以驱邪避恶的灵物,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崔冠中至今尚未发现这些链子发挥过效果,不过妻子向来喜欢这些很文艺的小物品,崔冠中倒是觉得它们搭在妻子身上挺好看的,有一股说不出的诱惑。
妻子的下身穿了条松绿色的及踝长纱裙,纱裙摆直垂到脚踝处,走动间,飘逸的裙摆不住被风带动,一对白皙修长的美腿在纱裙内若隐若现,纱裙拉在腰上一点的地方,那芊芊细腰腰好像的要折断似的,那对百里挑一的美腿又长又直,她小巧玲珑的脚踝套在一双金色尖头低跟鞋内,鞋头窄窄的尖尖的,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瘦弱的脚面。
此刻,这个犹如月宫仙子般的倩影正扭动着腰肢,走着t台上模特般的猫步向崔冠中款款走来,崔冠中曾经有一次打趣妻子没事逛个街都爱走猫步,这身段不去当模特台可惜了,本来是想称赞妻子的魅力,但是没想到这句话却惹得妻子当场就变了脸色,她说那些模特都是下三滥的女人是做的,她的男人不应该把她跟模特相提并论,害得崔冠中又是道歉又是哄了好久才平息。
待冷小滢走近,崔冠中已经站起身来迎接她了,他主动的伸出双臂想要拥抱妻子,但是她却优雅的转个半个身子,手臂上挎着的黑色菱格el链条包刚好挡在了他们之间,崔冠中没有抱到妻子,感觉有些尴尬,他伸出去的手顺便转为妻子拉开椅子,很绅士的帮助妻子坐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刚才的短暂接触中,崔冠中闻到妻子身上很浓烈的香水味,他认出那是christiandior的“毒药”,并不是妻子常用的el五号香水或者是“邂逅”清新淡香,但崔冠中并没有细想向来很注意细节妻子为什么突然换了香水,因为他注意到妻子的脸色有些异于往常,她那平日里苍白得有些过分的小脸上此刻却有几丝红云,白净额头上方的刘海有些乱,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有些微光,好像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汗水或泪珠似的。
“滢,你怎么了,刚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你都流汗了?”崔冠中关切的问道。
“嗯,我没事,今天出门晚了点,路上又很堵,所以干脆跑着赶电梯,有点喘吧。”妻子嫣然一笑,向崔冠中解释了自己迟到的缘由。
妻子的话打消了崔冠中最后一丝疑虑,笑呵呵的叫来侍者,两人开始边聊边点餐起来。
崔冠中的目光一刻也离不开妻子,毫不奇怪,只要见过冷小滢的男人,没有谁不会为她的艳色所动。她的脸蛋是那种很小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就跟韩流的女星一样,可是后者大部分都是后天加工出来的,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得像奶油般,婚后又长期在美容会所里保养,更加显得晶莹透亮、白里透红,两条秀气的眉毛细细的刻在她小巧白皙的额头上,这双眉毛可能是妻子身上唯一动过的地方,因为不满意原本有些粗的眉形,妻子花了八万元专门做了绣眉全套,但是这钱花得绝对值得,经过修饰的眉毛又长又细,更显得妻子那双秋波灵动的桃花大眼更为妩媚有神。
她的琼鼻清秀笔挺,鼻尖稍稍有些上翘,配上薄薄的鼻翼,更有一份俏皮可爱,她的唇形极为完美,上下唇一般的薄,平时总是有些冷漠的抿着,将一口整齐莹白的皓齿藏得严严实实的,她的“冷美人”之名有一半都是源自这对薄唇,今天她的双唇上涂了鲜艳的大红唇彩,挑染成金黄色的齐肩长发像绸子般闪亮顺滑挂在肩膀上,其中从鬓角起有两缕头发被撩到了脑后,用一个白色珐琅山茶花状的发夹夹住,完全是一个复古风格的文艺女神。
几缕斜刘海遮住了妻子的眉头,阴影下又长又密的睫毛有些扑闪着,看不清她此刻的眼神,崔冠中只是觉得妻子今天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看上去她好像是在很认真的看菜单,但是心思却没有放在这上面。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那么认真看菜单的,今晚的菜品崔冠中老早就和妻子讨论过了,这么特别的日子,妻子肯定要求吃法国菜的,不然也不会一定要驱车这么远来这儿了,但是崔冠中还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妻子看完。
虽然他们迟了有半个小时,但是菜上的还是很快的。生蚝、马赛鱼羹、鹅肝排依次上来,汤是奶油鲜虾汤,配上一支八八年的卢瓦河谷甜白葡萄酒,妻子向来对饮食很讲究的,特别是吃法国菜的时候,什么食物应该配什么酒是很严格的,开胃菜要喝起泡酒,生蚝要配干白,鹅肝要配甜白,肉类要配红酒,这些在别人看来可能很繁琐或者嫌麻烦,但是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她对生活品质的要求就是这么的高,崔冠中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虽然是从小就锦衣玉食,但很多有关饮食的讲究还不如妻子,为了达到或者接近妻子的品位,在婚前婚后都下了大功夫去学习西式礼仪,现在算是小有成就吧。
“滢,今天的花准时到了吗,没有出什么差错吧?”崔冠中小饮了一口酒问道。
“哦,那个……还不错。”冷小滢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今天的她有些异于往常,从刚坐下来到用餐期间,她右手边那只土豪金iphone5s一直在响个不停。
崔冠中已经习惯了那些微博、微信推送的声音,妻子的微博一直都是有着诸多拥趸的,从玩豆瓣的时代开始,冷小滢已经成为国内最为知名的文艺女神之一,而今转战以名人明星为噱头的新浪微博,“以梦为马的冷小滢”这个大v号更是迅速拥有了百万级的粉丝,这些粉丝大多数都是仰慕她美貌才情的男性,妻子发的只言片语都可以让他们转发上万次,而她更是毫不吝惜的每天放上一些自己生活自拍照,更加引发粉丝们的疯狂赞美,有时候崔冠中忍不住要抱怨,自己对妻子在哪里和在做什么,还没有她的粉丝们了解得多,对此冷小滢只是很开心的笑了笑,说你也可以加我粉丝啊,刷刷微博就知道了,不很方便吗?
“老公,谢谢你的花。”妻子好像发现崔冠中的不悦,微笑着回答,原本冷艳的脸上绽开了一朵鲜花,大红花瓣般的双唇中露出一排编贝般的白齿,声音中也带着平时少有的甜嗲味。
“我的一生只爱你一人,你总是那么的懂我。”
妻子好看的两片红唇张合着,但是让崔冠中更为激动的是,自己在挑选鲜花这个环节上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一生只送一人”这个正是那家花店的宣传口号,而妻子显然很喜欢自己这种心意表达方式,所以才会说自己懂她,要知道妻子之前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话,她一直孜孜以求的正是那种灵魂上契合的伴侣,也就是现在很流行的那种“ulate”。
两人的距离好像被刚才的谈话给打破了似的,接下去夫妻间的交流变得顺畅起来,崔冠中一如既往的以自己幽默博学的谈吐引导这谈话,而妻子大多数时间只是含笑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引用现今网络流行的俏皮话,时间逐渐随着盘碟的变空而流逝,那瓶卢瓦河谷甜白葡萄酒也只剩三分之一了。
冷小滢那两片薄薄的红唇轻启间,最后一小块鹅肝排消失在两排整齐的白牙后,随后她端起高脚杯轻抿一口,那吞咽的姿态无比的优雅,崔冠中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抬起右手做了个手势,在一旁等候已久的侍者端上来一个银盖子盖着的盘子,盘子外沿的白色缎布上撒满了粉红的玫瑰花瓣,看到妻子惊讶的神情,崔冠中心中很是得意,提前赶到布局了半天,就是为了现在这个效果。
“滢,闭上眼睛,三秒后再睁开。”妻子顺从的合上了那双秋水般的美目,待那两扇刷子般的睫毛完全盖下来后,崔冠中轻轻的移开了银盖子。
“1、2、3。”妻子嘟着鲜红的小嘴数完了之后,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然后便用小手捂住了嘴,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只见银盘白色缎布的中央,静静躺着两条玫瑰金链子,细细的链身呈双环蛇状,两只链子中央都系着一只金质的阿拉伯数字“6”形状的坠饰,坠饰中央各嵌着一颗2克拉大小的粉钻,那两枚晶莹闪透之物在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反射出妻子睁大的美目和难以掩饰的喜悦。
崔冠中很满意这种效果,他当然懂得趁热打铁,轻轻的拿起链子放在手心中,撕下上面的“tiffany”标签,举到妻子眼前,用无比温柔的嗓音说:“亲爱的,今天是你我相识六周年的纪念日,我希望我们的爱情可以像这颗钻石般,永远纯洁无暇,坚定无比。”
崔冠中这番话和那两颗闪耀的钻石完全打动了冷小滢,她拼命的捂住嘴,好像是要忍住不要哭出来似得,但是两只美目中已经一片晶莹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水光。
紧接着,一具温暖玉体里着“毒药”的香气钻入崔冠中怀中,崔冠中只觉得几缕柔顺的发丝掠过脸颊,两片湿润潮热的肉唇在自己的嘴上重重的贴了下,没等他反应过来回嘴亲去,那双温香红唇已经分开了,妻子桃花沾露的小脸正对着自己,纤手扶脸,有些激动的说:“亲爱的,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爱你,永远爱你。”
待两人相拥互述完衷情,崔冠中引着冷小滢坐回椅子上,然后自己单膝跪地,抓住妻子左脚的脚踝,轻轻抬了起来,妻子很顺从的把腿抬高,直到崔冠中跪着的下巴为止,随着左腿的抬高,妻子的松绿纱裙被撩起了一角,露出那对白皙纤细的大长腿,崔冠中轻轻的把金色尖头低跟鞋从妻子脚上取下,妻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脚掌十分纤细,瘦瘦的脚面白得可以看见皮肤下面的青筋,五只每个脚趾头的趾甲都涂成了黑色,白嫩圆润的样子就像一只只小白蚕一般,妻子的食趾比拇趾长了半截,这是典型的希腊脚,只有真正的大美人才会有这种脚趾头,妻子的这双玉足是崔冠中的最爱,每次与妻子采用正上位的时候,他都要抓住这对玉足又揉又舔,然后抵在自己的胸口上开始发射。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地点不适合慢慢把玩妻子的玉足,崔冠中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然后拿起一条金链子,很细心的为妻子戴在脚踝上,然后换一只脚如法炮制,很快妻子小巧细致的脚踝上就多了两条金链子,双脚摆动之间,两颗钻石在闪闪发光,妻子很开心的把两只脚摆了好多造型,还拿手机去拍下来。
崔冠中虽然看上去也很开心,但是神情却有点恍惚的样子,因为他刚才帮助冷小滢戴脚链的时候,妻子那双大白腿交叉间,他无意看到笔直浑圆的大腿内侧闪过一阵白光,崔冠中知道那是妻子雪白肌肤在灯光下的反射,但是他有些不安的是,刚才妻子双腿开合之间,好像胯下没有看到内裤的痕迹,难道妻子刚才一直没有穿内裤,从进门到现在都是光溜溜的露着下体坐在自己对面?这种想法也太荒谬了吧,崔冠中摇了摇头,想把它驱除出脑内。不会的,妻子向来很注重自己的穿着气质,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有悖常理的情况。
心里转念想到,可能妻子刚才是穿了丁字裤吧,丁字裤那么小又贴肉,看不到内裤的痕迹也很正常,她估计也是为了今天晚上两人的激情之夜,所以才配上这么性感的内裤,就是为了让自己得到一个惊喜,想到这一节,崔冠中顿时转忧为喜,心头的雾霾也散了,反而更加期待稍后将要上演的节目。
正餐已经用完,上的甜点是红酒烩啤梨、朱古力泡芙饼,冷小滢要了一杯ojito,崔冠中点了一杯拿铁,看着妻子两片鲜艳红唇微张,整齐洁白的牙齿轻咬着泡芙饼,嘴角沾了几点泡芙里的白色奶油,好像男人射出来的那玩意一样,崔冠中下身又是一热,正想出言调笑几句,小腹猛地感到一阵绞疼,难道是今天的生蚝有问题,自己的消化系统还是不适应生食。
虽然妻子一再强调,真正高端的料理里生食的比例很高的,法国菜、日本菜的精髓都在于生食,那样才能真正领会鲜活食材的原滋原味,但是崔冠中那颗为中华传统食物准备的胃至今未与国际潮流接轨,所以今天它又准时的开始抗议了,崔冠中只好跟妻子说了下,离座朝洗手间走去。
世纪天阶的洗手间也同它整个建筑般,装饰豪华、宽敞大气,每一个单独的厕格都是普通洗手间的两倍大,长长的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摆放着怡人的绿植,一整块的洗漱镜长至天花板,崔冠中找了个靠近洗手台的位子,刚蹲下肚子就一阵绞疼,然后就开始排出稀粥状的异物。
今天的问题还真不小,崔冠中刚觉得拉得差不多,站起来的时候又来了便意,弄得他站起坐下重复好几次,索性坐在马桶上待腹中异物排泄完毕,还好这里的马桶都是日本箭牌的,跟自己家中的同一品牌,坐久了也不会难受,只是拉出来的那些东西,味道实在有些难闻,他干脆点起根烟抽了起来。
正蹲了没多久,门口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两个说话的声音,脚步声走到小便池处,然后听到两股水流喷出的声响,这时候说话声清晰了点,其中一个比较含混的声音说:“翔哥,你确定那个美女就是你上次在苏荷酒吧遇到的?”
“我怎么会看错,我百分百肯定就是那个骚婊子,我还有她微信号呢。”
另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又尖又细,像公鸭的嗓子。
“那骚婊子条子很靓,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脸蛋小小的、下巴尖尖的,特别是那个眼神,刚才一进门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
公鸭嗓继续说到,他们谈论的好像是哪个女人。
“那怎么你前面跟她吹口哨,她叼都不叼你?”含混声音说到。
“你懂个屁”公鸭嗓子有点急了,好像他的权威遭到挑战似的。
“那个骚婊子最爱装了,你别看她平时一副女神样,拽得百八十万一样,真正放开野起来的时候,比他妈的出来卖的妓女还放荡,上次在苏荷酒吧,被几个阔少抓起来灌了四瓶黑方,带着酒劲彻底发浪发痴起来,还爬到桌子上跳脱衣,连屄都露出来给人看。”
“屄都给你看到了?”含混声音的语气里有些怀疑,这时候两个人的声音更清晰了,应该是走到了洗手台边上,边洗手边说。
“那不废话吗,原来还穿得像很有文化的样子,结果他妈的裙子一掀起来,操,里面光溜溜的,除了条丁字裤毛都露在外面,两片肥白嫩屄里流的水都把裤衩浸湿了,骚得不得了。”
“真的假的啊,我觉得她就是心目中的女神,我要是有机会摸摸她就谢天谢地了。”
“切,你也太没出息了,只摸不干算个毛,哥我今天带你开开荤,尝尝女神的滋味。”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只隐隐约约听见他们说“发个微信”、“现在就过来”等几句残言片语,崔冠中不由得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了,什么微信、陌陌、摇一摇、漂流瓶的,崔冠中虽然也装了微信,但只是为了在妻子没接电话的时候,可以给她留言罢了。
崔冠中在洗手台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带着拉稀完毕后腹部的清爽感走出洗手间,在洗手间的门口旁边看到两个非主流打扮的青年,正好就是前面扰乱秩序的那两人,他们两个头凑在一起把弄着手机,估计刚才在洗手间里对话的就是这两人。
当崔冠中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回原位的时候,却发现冷小滢并不在自己的位子上,他愣了愣,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妻子的倩影,招手叫来侍者一问,回答说五分钟前妻子离座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走的时候她还带着自己的包包,由于崔冠中是这里的客人,所以他们也不好上前询问。
崔冠中有点纳闷,妻子这是怎么了,都不跟自己说一声就走了,正要拿手机拨给她,正好一条短信进来了,一看是妻子发的,写着:“老公,我肚子也有点不舒服,刚才跑去厕所了,你别急,慢慢坐会等我,乖哦。”
世纪天阶顶楼的洗手间是男女分开的,女厕正好在男厕相反的方向,所以崔冠中刚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妻子,原来她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如厕了,崔冠中这才松了口气,立马回了条短信,让妻子放心,他在原位上等着,妻子没有回复。
周围还残留着冷小滢的香水味,但对面却不见了她的倩影,崔冠中觉得有些空荡荡的,于是拿起自己的三星gaxynote2,刷新了下妻子的微博,最近的一条是10分钟前,只有一行话:“与最亲爱的六周年纪念,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吗?”
这条微薄已经被转载了2000多次,大部分的评论都是羡慕祝福之语,很多人纷纷猜测相片中男性的身份,这让崔冠中心里像六月天吃冰一般爽快。
看完微博后的评论,崔冠中一看10分钟过去了,妻子还没回来,忍不住拿起手机拨了过去,却一直无人接听,崔冠中只好继续拨过去,接听键总算变成了红色,话筒那边没有人的声音,却是传来一阵沙沙的异响,然后间隔几声“噗呲”“噗呲”,有点像人放屁时候的声音,声音极有规律的重复着,崔冠中不知道妻子怎么了,有些着急的喊着妻子的名字。
“小滢,你在吗?小滢,你怎么了?”
过了好一阵,妻子的声音才出现在话筒另一边。
“老公,啊,我没事,就是肚子还有点不舒服,等会就好。”
妻子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好像是嘴里含着什么在说话似的。
“真的,我看你在洗手间呆了这么久,怕你出什么事情,”
崔冠中有些担忧的问。
“没事,真的,放心吧,亲爱的,我很快就出来了。”
妻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但是她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娇媚。
“真没事,你确定?需要我让服务员进去看看吗。”
电话里的妻子让崔冠中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不用,不用,我真没事,别让人过来。”
“啊……”妻子话刚落音,突然一声娇吟,那声尾音拉得很长,可以听出妻子在承受什么痛苦之事,但从有些颤抖的尾音中,又好像还带着少许的快意。
“你怎么了,滢,我这就叫人过来”崔冠中这回真的急了。
“我说了不用就不用,你是想要叫人来看我笑话吗。”
妻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冷静下来,语气也回复了平常的样子。
“我刚才只是拉出来的时候,屁股那边有点疼到了。”
妻子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还带着一点点羞意。
“不过,现在好多了,在等10分钟,我就出来了,老公乖乖的等我,爱你哦。”
妻子最后娇滴滴的说了句,没等崔冠中回复就结束了通话。
崔冠中虽然还想多问点什么,但是知道以冷小滢的脾气,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命令一般,自己如果再多啰嗦废话就要惹她生气了,不过估计她今天也是肠胃不适,可能还有点拉稀,像她平时这种极为重视自己形象的人,自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窘态,所以最好是不要去打扰她,让她自己整理好之后再说。
翻看着冷小滢过去发的微博,崔冠中渐渐理解妻子为什么热衷于在各种社交网络表现自己,的确在这些平台上,她可以充分展示自己精心打造的完美女神形象,无论是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完全体现了她得天独厚的美丽,和充满小清新味道的文艺才情,每每诱发粉丝们如痴如醉,纷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对于各种男性粉丝的赞美、献媚甚至勾搭,妻子都是不屑一顾的忽略他们,可以说在微博上的妻子比平时生活中更加不可接近,但反而更加显出她的冷艳决绝,男人都是犯贱的,女人越拒绝他们,他们对这个女人就越迷恋,如果这个女人还是个万众挑一的美女,那么他们甚至愿意跪倒在她膝下,将她奉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打断了崔冠中的思绪,只见靠门边那个位子上的那两土豪男青年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跟他们的女伴打情骂俏的,这两人刚才不知道去干嘛了,看起来挺开心的样子,崔冠中注意到他们原本塞在裤子里的衬衣已经放在了外面,两人很快就各自揽着个女伴消失在电梯口,临出门前那个染黄发的家伙还朝崔冠中这里看了几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的意思,不过崔冠中很高兴看到这群非主流离开这个高雅的场所,也懒得去跟他们计较了。
又过了5分钟左右,冷小滢才翩翩然从女士洗手间方向走了回来,崔冠中急忙牵着她的手询问,妻子只是简单表示自己已经没关系了,然后就说感到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崔冠中自然遵命照行,拉着她的手离开旋转餐厅。
电梯里有点挤,刚好有几对情侣也要下去,崔冠中怕挤着妻子,自己站在正中间,让妻子站在自己前面一点,刚好快贴着电梯门了,虽然如此,但是在场男士的眼睛几乎都盯在了妻子身上,不能怪他们好色,妻子的美貌在这方圆百里内估计无人能敌,能够与她同乘一次电梯,怎么不让这些男人兴奋呢?
崔冠中边想着,边欣赏着冷小滢的背影,妻子的身材从背后看上去也是完美的,窄窄的香肩我见犹怜,两片肩胛骨撑起蕾丝上衣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松绿色长纱裙里若隐若现白皙长腿,都让崔冠中赏心悦目。
等等,崔冠中发现有些地方不对了,妻子进来的时候长发后面有绑着个山茶花的发夹,可是现在妻子的头发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那个发夹已经不翼而飞了,而且妻子金黄的头发上好像粘着几片极小的绿色叶片,崔冠中小心翼翼的取下一看,是金桔的叶子,崔冠中好像前面在男洗手间有看到过一盆金桔,这点发现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再仔细打量一下,崔冠中又发现一点异常之处,妻子白皙的耳后根有一块不大的红痕,那痕迹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在妻子白得透明的肌肤下,还是很显眼的,而且近看妻子的脸上妆容虽然没有变,但是可以看出是重新上过妆的,唇红和眉眼都细细的重新补过。
“老婆,你刚才补过妆了吗?”他忍不住问了句。
“是啊,洗手间里有点热,我出来的时候补了补,老公你真细心。”
冷小滢向后撩了撩头发,她的语气很自然,崔冠中心里为自己的猜疑感到惭愧,连忙用手扶着妻子的纤腰,凑到她耳边说:“你是我的爱妻,你的一切我当然都要关心了。”
妻子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身子向后靠了靠,偎依入他的怀中。
崔冠中难得看见妻子如此温顺的样子,而且是在众人面前表露对自己依赖,更是喜出望外的搂住妻子,不管自己身处于狭窄的电梯内,身边还有多束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盯着。
电梯降落在38层,崔冠中早就预定了同楼内四季酒店的行政级大床房,踩着深可陷脚的波斯地毯,崔冠中搂着冷小滢走进了3812房间。
这间套房是崔冠中在京城的多个据点之一,对于里面的设施夫妻俩都很熟悉了,屋子里的装潢都是美式的奢华风,进门是一个大客厅,摆着沉重的真皮沙发,茶几上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正面有一个大壁炉,这个时节当然没有点火,客厅有一扇门通向里面的卧室,这扇门一旦关上的话,只有通过客厅卧室连着的大阳台才能到达里面,卧室里已经开启了柔和的睡灯,洁白整齐的被褥上堆着四个鼓囊囊的大枕头,冷小滢一进屋就扔下包包,像个小女孩般扑在床上,抱着枕头娇呼好舒服。
看着妻子松绿纱裙下露出两截白皙秀美小腿,崔冠中心里痒痒的,立马扑了上去,抱住妻子就要亲她鲜红的小嘴,妻子却用手指挡住了,她有些羞涩说:“老公,人家前面在厕所弄得有点臭臭的,让我洗个澡再来,好吗?”
崔冠中这才发觉,妻子身上的确除了香水味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味道,虽然并不是很浓,但是有点像生鸡蛋般的气味,有些刺鼻,他随口答应说:“好啊,那我们一起去洗吧,”
妻子却有些为难的似的,嗔说:“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才闹肚子了,那些不雅观的东西我不想让你看到。”
崔冠中这才醒悟过来,只好眼睁睁看着妻子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小袋子,独自进了浴室,关门前还给他抛了个媚眼,有些撒娇的说:“老公,乖乖的在床上等,不要乱动,等会有惊喜的哦。”
听着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崔冠中脑子里开始幻想妻子那优美的身姿,要是此时自己也在里面,能跟妻子来个鸳鸯浴,那该有多美啊,可惜妻子啥都很完美,就是在性爱上太保守了,这些香艳的玩意他只敢想不敢试,生怕一提出来又会被妻子嘲笑,说他一个大男人整天脑子里都想着这些,可是换哪个男人身边有这么一个尤物,自然而然都会这么想的,崔冠中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
妻子这个澡洗得有些久,崔冠中等得有些无聊,突然听到一声短信已接收的提示声,这种铃声是妻子的苹果手机独有的,循声望去,妻子随身带着的黑色菱格el链条包正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崔冠中看看了已经布满雾气的浴室玻璃门,脑子里突然涌出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估计是头次冒出来的,崔冠中自己都有些惊讶,妻子向来很讨厌自己乱动乱翻她的私人物品的,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偷看她的包包,估计又会大发雷霆。
浴室里伴着淅沥沥的水声,还有妻子轻哼着小调的声音,妻子哼的是她目前最喜欢的歌手曲婉婷的“我的歌声里”,崔冠中把心一定,伸手取过妻子的el链条包,打开一看,包包里东西并不多,正在闪着亮光的正是妻子的土豪金iphone5s,崔冠中有些颤抖的拿起尚沾着妻子香气的手机,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了不少,有些心虚的朝着浴室方向看了看,还好那边水声和歌声并没有听,定了定神,把手指贴到ho键上一按,迸出个错误提示,妻子已经设定了指纹解锁,崔冠中的手指自然不在这个解锁范畴。
几次报错后,5s屏幕提示必须输入个人密码进入,否则将锁定4时,看着9格数字键盘,崔冠中有些踌躇,要是输错的话,妻子肯定会发现自己动了她的手机,但要是就此放弃的话,自己又实在有些不甘心,像这样与妻子的手机单独接触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而自己内心里也有一股冲动在怂恿着,不知为何自己对妻子总有些不放心。
眼睛盯着屏幕,耳朵却竖起来听着浴室的动静,崔冠中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他略一思虑,心一横,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按下了“706080”这六个数字,5s的屏幕顿时一亮,进入色彩鲜艳的主屏幕,崔冠中才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猜测妻子会用她的三围尺码作为解锁密码,这次算是猜对了。
他首先迫不及待的打开妻子的短信界面,里面的对话信息很少,基本都是些美容机构和健身馆的促销信息,最近的一条就是几分钟前进来的,发信息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备注里写着“aster”,信息内容是:“诸护法将准时抵达,你记得先给你老公喝下那水,就不碍事了。”,这条信息莫名其妙的,让崔冠中有些摸不着头脑,往上一拉,几条对话是这样子的:“aster”:“今夜子时,莲台生辉,六轮护法,明妃降世——你准备好了吗?”
妻子:“晚上我老公已经约好了,没有办法脱身啊。”
“aster”:“时辰已定,错过不再,你自己选择。”
妻子:“好吧,我先应付好老公那边,然后你们再进来,世纪天阶3812号房。”
对话就这么几条,时间恰好是崔冠中和妻子用餐期间,妻子跟这个“aster”约好时间是为了干什么?崔冠中不由得心生疑窦,为什么妻子对这个“aster”言听计从的样子,连自己晚上约会的房号都告诉他,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几条短信打破了崔冠中一直以来的自信,妻子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高冷,至少从这些短信来看,她在这个“aster”面前的姿态很低,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隐情吗,妻子还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崔冠中又看了看浴室,妻子还没有出来的迹象,接下来他打开妻子的微信界面,妻子的微信是一直登陆着,不需要密码就进去了。
刚打开微信,迎面扑来的就是一大堆申请好友的信息,这些求加好友的都是男性,看头像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不过看来妻子很少搭理这些人,小绿人上面的红圈里显示的未读信息数字已经达到了“63”,崔冠中快速翻动着聊天记录,终于找到了一条十分钟前的对话,一个头像是一把兰博基尼牛头车钥匙的,名叫“心痛沵的心痛丶”发来信息。
“骚屄,刚才哥哥的ji巴让你爽到了吧,哪天下面痒了再找哥哥哦。”
20:59,“心痛沵的心痛丶”这句之前的一条是妻子发的,微信的名字叫“小莹只要a不要b”,这个微信号并不是崔冠中好友名单上的妻子,什么时候妻子还另有一个小号,为什么她没有告诉自己?
“我在男洗手间等着,你老公刚走了出去,你从女的那边走过来,别给他看到了。”
20:35,“心痛沵的心痛丶”“你在哪里?”
20:35,“小莹只要a不要b”“你别乱讲,我这就过来,记住只有一次。”
20:35,“小莹只要a不要b”“带金丝边眼镜,样子很得瑟的那个是你老公吧,要不要让你老公看看你在酒吧里的骚样,我就在他边上,把手机递给他看只要两秒的事。”
20:33,“心痛沵的心痛丶”“报警,哈哈?你试试看,在警察叔叔抓到我之前,我能够发出多少条微薄,只要我下你的大号,那个转载量可是数以万计的,到时候你的骚屄可就成为万人观仰的神器了。”
20:33,“心痛沵的心痛丶”“你做梦吧,再骚扰我就报警了。”
20:32,“小莹只要a不要b”“干嘛?当然是干你咯,我一看到你,ji巴就硬的不得了,这么巧我们又在同一个地方吃饭,只好拿你来泄泄火了。”
20:32,“心痛沵的心痛丶”“你到底想干嘛?”
20:32,“小莹只要a不要b”“怎么样,这回信了吧。”
20:32,“心痛沵的心痛丶”“刚好那天我就在你裙下,那可是大饱眼福啊。”
20:31,“心痛沵的心痛丶”“不信,要不要我发张图片让你回忆下。”
20:31,“心痛沵的心痛丶”“你胡说八道什么,谁知道你是谁啊,无聊。”
20:31,“小莹只要a不要b”“上个月,凌晨两点的苏荷吧,你淫荡的舞姿可是让好多人直流口水,你难道忘记了吗?”
20:30,“心痛沵的心痛丶”“你是谁小号,快报名字,不认识我拉黑了。”
20:30,“小莹只要a不要b”“大美女,还记得我吗?”
20:30,“心痛沵的心痛丶”这个“心痛沵的心痛丶”不但言语下流粗俗,而且极其恬不知耻,但是他好像句句语带威胁,好像掌握了妻子的什么秘密似的,而最让崔冠中惊讶的是,妻子居然在他的威胁下屈服了,妻子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这个小人手中,才可以让平日刚强果断的她变得如此懦弱。
在微信对话20:31左右,两人对话之间有张图片接收的提示,但是这张图片已经显示一个红叉了,手机相册里也找不到,想是被妻子删掉了,崔冠中突然想起苹果手机都有开icloud功能,赶紧登到云相册一看,果然最近的同步里有一张照片,打开一看,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张照片看起来是用苹果手机拍的,虽然光线比较昏暗,但是效果还算不错,闪烁着彩色的背光好像是在一家夜店内,占据整个画面90以上的是一具白得耀眼的女人下体,女人的上半身不在照片内,只看到两条白生生赤裸裸的大腿呈蹲着的姿态坐在一张桌子上,虽然是曲着腿,但是这双大白腿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大腿笔直圆润,小腿纤细修长,白皙小巧的脚踝套在一双黑色水钻系带高跟凉鞋内,那双凉鞋跟高应该有7厘米以上,几条嵌着水钻的带子下露出雪白瘦俏的脚掌,白嫩的脚趾头上做的是法式烟粉水晶美甲,那些嵌着水晶的脚趾甲和凉鞋上水钻在手机的闪光灯下,熠熠生辉。
女人的大腿是呈外八字分开的,双腿张得很开,就像只青蛙一般蹲着,将双腿之间的风光完全暴露在镜头下,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面积不大但是很浓密的耻毛,看起来被精心修整过,呈桃心形状延伸至阴阜顶端,这个女人的阴阜十分肥厚丰美,嫣红的大阴唇高高鼓起,像两片肉馍般饱满充实,里面的两瓣小阴唇特别长,两张肉瓣像蝴蝶的翅膀般向外展开,露出阴阜内部鲜红娇艳的嫩肉,那块嫩肉的上面水光荡漾,已经黏上了不少女性的分泌物,如果细看的话,可以发现阴阜内外还长着不少特别长的耻毛,此刻这些卷曲的毛发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一条细白的长胳膊从女人腹部向下延伸,女人春笋般纤细白皙的双手五指撑开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中指和无名指向内弯曲,已经消失在那个鲜红的肉穴中,女人的阴阜上方已经鼓起了一块,可以看出插入的两根指头正在用力挖着内部的嫩肉,整个画面最引人注目的是女人插入自己阴阜的一根中指,在中指还残留在外面的指节上,戴着一颗艳红得像血液一般的红宝石戒指,这颗红宝石至少有6克拉大小,霸占住了整个指节,以至于它金黄的戒身都难以看清,这颗宝石就像团燃烧的火焰,在雪白的女体和嫣红的女阴上跳动,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光芒。
照片中的女人崔冠中并不陌生,从那修长的大白腿到标志性的脚趾头,从形状独特的耻毛到屄中极品的蝴蝶屄,这都曾是让崔冠中喜不胜收,并为之沾沾自喜的藏娇之物,这个像两栖动物般张开雪白的长腿,把她身上原本独属于崔冠中所有的,女性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镜头下的女人正是冷小滢,这些极度反常的举止让崔冠中难以置信,他所认识的妻子是那么的高贵大气、不可直视,但这个以清新文艺著称的女神,在照片中却门户大开,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她的手指自慰。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妻子插入自己小穴的那双手上戴着的那颗鸽血红宝石戒指,这颗价值百万美金的红宝石可是专门从缅甸进口的,两年内才出产一颗的极品红宝石,是崔冠中的母亲在他们结婚的时候送给儿媳妇的礼物,有着极为特殊的纪念意义,可是妻子竟然如此轻率的对待这件爱情信物,不但戴着它做这些下流淫荡的动作,而且还让它黏上自己分泌出的淫秽液体。
崔冠中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线,妻子是什么时候被拍下这张照片的?
从照片的角度来看,摄影者应该处于妻子敞开的下体正下方,而妻子的肢体动作可以看出,她并不是处于被强迫和控制的状态下,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遭受暴力侵害的痕迹,那为何妻子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被拍下这种照片呢?
妻子脚趾上做的法式烟粉水晶美甲很熟悉,崔冠中记得上个月听妻子说望都新开了一家女子美甲美容会所,主打的法式3d水晶美甲十分新潮,没过多久就看到妻子脚上换上了晶莹透亮的水晶美甲,形状就是这张照片上的样子,然后接着的下一周五,妻子跟几个女伴出去吃饭美容,很晚了才打电话回来,说她们在女伴家里喝了点红酒,有点醉了就没有回家,直接在女伴家里睡觉了,难道就是那一天,妻子欺骗了自己,自己却在夜店里被人拍下了下流照片。
可是,令崔冠中不解的是,为什么妻子都不告诉自己她被人要挟的事情,而是极力想隐瞒自己,为此不惜被人操控,就像微信里所说的,在世纪天阶旋转餐厅里,妻子离开座位的那二十分钟内做了些什么,难道她真的去男士洗手间了?
想到此处,崔冠中再也坐不住了,他开始翻动妻子的el链条包,这个包包容量并不大,妻子装的东西也不多,除了一个白色化妆包、一个绿色的真皮钱夹,一条大披巾外,只有两双尚未拆封的丝袜和一个“汤臣倍健”维生素c的小药瓶,崔冠中拿起小药瓶摇了摇,里面的分量大概只有一半,他拧开白色盖子,取出几片凑到鼻子边上一嗅,无色无味的,没有那种橙子的气味,拿到灯光下一看,大小和分量都跟自己平时常吃的不大一致,倒是很像像妻子结婚前后常吃的妈富隆。
崔冠中心中一沉,从办完婚礼起母亲就一直在催着他们俩早点要个孩子,说自己年纪大了还等着抱孙子呢,可是他心里自知冷小滢并不是那种乐意相夫教子的女人,结婚前她就明确跟自己摊牌过,生育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人生的句号,无论多好的医疗技术,都不能挽回生育后变样的身材,以及女人心理上的失落,所以她冷小滢是不会在30岁前生孩子的,这件事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所以他们婚后一直服用妈富隆,或者让崔冠中带套来避孕。
不过,去年老父亲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后,回家就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得在两年内生育,否则老父亲看不到孙子就走了,会遗憾终身的,为此一向对子女很宽厚的父亲还提出了条件,冷小滢要是能够在两年内怀上,就将自己原本写好的遗嘱改了,把预了,把预留给孙儿的信托基金,提前交给夫妻俩掌管,可能是看到老爷子下的决心很大,妻子也难得不再坚持自己的原则,两人鼓足了劲拼命造人,妈富隆也停了一年多了,谁知今天又在妻子包内看到这熟悉的药片,为什么妻子要隐瞒着自己继续服用避孕药呢?而且还把药片放在装维生素c的瓶子里,这分明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妻子如此小心谨慎的暗地里避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妻子应该是快要出来了,崔冠中连忙把东西放回包里,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摆好,等一切恢复原样后自己重新卧倒在床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浴室门被打开,冷小滢出现在灯光下,浴后的长卷发还有点湿漉漉的挂在香肩上,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热气,呈现一种鲜艳的桃红,此刻她身上除了一件黑色文胸外,露出大块雪白的肌肤,崔冠中的目光向下移到她纤瘦的胯间,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妻子那窄窄的胯骨上白生生的肉都露在外面,只有一条黑色的细带子穿过胯下,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遮住了那片桃花源,妻子独特的心状耻毛都露在了外头,今天妻子穿的居然是丁字裤,这太出乎崔冠中的意料之外了,这还是他头次看见妻子在自己面前穿这种暴露的衣着,妻子迈着那两条修长白腿,像模特儿般走着猫步直到崔冠中的面前,很自然的轻甩了下长卷发,把几滴犹带香气的水珠甩到了崔冠中脸上,用一种她平时很少用的,娇滴滴的口气喊了声:“老公,我美吗?”
即便是对妻子尚存怀疑,崔冠中此刻也被妻子的艳态所震慑,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美,太美了。”
妻子好像知道他的回答一般,嫣然一笑道:“那你爱我吗?”
“爱你,我爱你。”崔冠中好像被妖术所迷惑般,不由自主的说。
妻子抬起一只修长的大白腿,光着脚在床沿上一踩,整个人就站到了崔冠中的头部上方,她分开双腿跪在崔冠中的胸膛附近,两条玉柱般的白腿正好夹住崔冠中的脑袋,被丁字裤勒得紧紧的胯下正对着他的眼睛,那嫣红饱满的大阴唇已经鼓出来了两块,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那两片小蝴蝶的阴影,这种香艳刺激的景象简直可以让人喷鼻血,崔冠中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竖了起来。
崔冠中突然眼前一黑,尚带着妻子身上香味的文胸盖在了自己脸上,然后感觉一双纤细的小手正在为自己解开衣服,然后一对分量不大但是很是坚挺的小馒头贴上自己的胸膛,那两粒弹性十足的小豆豆在自己身上摩擦着,从她们已经硬起来的程度可知妻子已经动了情欲,紧接着两片温润柔软的肉唇贴上了自己的嘴唇,崔冠中不由回过嘴去,舌尖稍一用力便挤了进去,里面那个潮湿的洞穴正在期待他的到来,一条温热的肉舌已经迎了上来,跟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递送着彼此的口水。
妻子的舌头在崔冠中口中灵活的搅动着,但是她的手也一直都没停下,几下间崔冠中的下身也就暴露在空气中了,一双细长冰凉的小手抓住了崔冠中已经升的高高的阳ju,轻柔的抚摸套弄着这杆长枪,那熟悉的感觉让崔冠中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崔冠中感觉自己的gui头随着妻子手部的动作不断在空气中展露,gui头顶部偶尔还会磨蹭在一团嫩肉上,有种黏糊糊的触感,好像妻子的下身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
崔冠中突然感觉上身一空,妻子好像立起身子了,然后一直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一块小布条盖在了自己嘴上,那布条湿漉漉的,带着一股香气夹杂着女性分泌物的骚味,应该是刚才穿在妻子身上的丁字裤,没等崔冠中回过神来,妻子的手已经抓住自己的阳ju,将其摆正摆直,紧接着他感觉自己已褪下包皮的gui头顶到了一团柔腻的嫩肉,然后那团嫩肉好像张嘴巴一般,忽的就将自己的阳ju吞了进去,只觉得进入了一个崎岖的羊肠小道,里面一圈圈的嫩肉挤压上来,套弄压榨着崔冠中的阳ju,那种刺激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妻子那久违了一个多月的y道,依旧是那么的紧绷和有力,还像当初一般的让崔冠中销魂。
崔冠中很少见过妻子今天如此放得开的样子,以往的她在床事上总是采取被动的姿态,需要崔冠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努力才会放松的接受他的调情,然后带着几丝羞意不自然的配合着他,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每每更能驱动崔冠中的情欲,但是今天崔冠中并没有因此而感动,而是心中燃起了猜疑和嫉妒的火焰,因为妻子与其他男人暴露的对话,因为妻子在外面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是因为妻子那只隐藏了很久的瓶子。
想到此处,崔冠中双手扶住妻子腰间,一用力将两人翻了个身,变成妻子在下面,自己则骑在了妻子身上,这时崔冠中已经甩开了眼睛上遮蔽物,自己身下的妻子躺倒在她披散成扇形的金黄长发中,雪一般洁白的肉体四肢摊开着,脸上泛着一阵潮红,双眼潮湿得好像要滴出水来,崔冠中双手抓住妻子的大白腿,将其分开呈180度角的姿态,这时候妻子就像一只倒躺的大青蛙,露出白白的肚皮仍人宰割,平时妻子怎么都不会接受这种屈辱的姿势,但是今天她出奇的顺从,并没有抵抗崔冠中的手。
崔冠中的阳ju还留在妻子的下体内,那两片嫣红的蝴蝶般形状的肉唇正包里着阳ju,好像一张永远也吃不饱的嘴巴一样,跟周边雪白的皮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崔冠中心里一阵烦躁,也不多说什么,抓着妻子的大白腿,下身开始猛烈的挺动起来,他的动作不但大而且幅度很深,一点都没有平时怜惜的样子,以往他在性爱中总是很注意不要弄伤妻子娇嫩的皮肤,但是今天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顾着自己发泄狂暴的欲望,连自己的手已经把妻子脚踝抓出了一道红痕都没发现,但是妻子并没有感到不适的样子,反而沉浸在他粗暴的xg交动作中,不但挺动着下体迎接崔冠中的操弄,而且还不时发出动情的闷哼和呻吟。
崔冠中只觉得自己的阳ju被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牢牢吸住,每一次自己的插入和抽出都要费上老大的气力,即便是这个黑洞目前已经充满了各种湿滑的液体,随着他的抽chā不断有水滴飞溅出来,甩在他们两人的下身上,崔冠中换了一种操法,他把阳ju轻轻慢慢的拔了出来,然后再猛一下直戳进去,每一次都用尽力气插到底,没几下插弄就把妻子弄得娇吟连连,这种操法崔冠中以前只有在跟夜场女子ons的时候用过,从来没有在妻子身上使出来,所以今天的效果极好,妻子的表情已经有些迷乱,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旁边的床单,将其拧成了一团,嘴里不住轻喊着:“老公,你好棒哦。”
“我操得你爽不爽?”崔冠中的声音有些沙哑,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但是妻子并没有反感的样子。
“爽,好爽,我要老公操我。”
妻子的回答更是让他吃惊,像“操”“屄”这些粗俗的话语不要说从妻子口中说出来,平时就是别人稍微提一下都可以让妻子感到不悦,今天居然亲耳在妻子口中听到。
崔冠中心中又不由联想起刚才微信里的对话,难道妻子也曾经在别的男人体下这么被“操”过吗,这点联想驱走了剩余的一点怜惜之意。
“喜欢被老公操吗?希望老公一直这么操你吗?”
崔冠中加快了下身挺动的力度,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讲究规律了,只是快速深入的挺动阳ju,激烈的动作撞得妻子一身白肉不停颤动着。
“喜欢,好喜欢老公一直操我。”
妻子的回答更为直白,她甚至用自己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让下身暴露得更出来,让两人肉体更为紧密的接触。
崔冠中干脆蹲了起来,将妻子的大白腿架在腰间,让她的下身高高翘起,然后抓住妻子的圆臀,用自己之前从未有过的速度抽chā着阳ju,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好的发挥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而完全不用顾惜底下妻子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老公快点,我要到了,快点啊。”
妻子在崔冠中的粗暴操弄下,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浑身白肉绷紧,双腿像生了根似的缠住崔冠中,下体更是牢牢的吸住阳ju不放,一股股强大的吸力袭来,崔冠中觉得自己的腰间已经有些酸麻了,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让他维持着节奏和动作不变。
“老公,啊,老公给我,我到了。”
妻子的双腿猛的一紧,崔冠中只觉得她小穴里的嫩肉好像都活过来似的,从四面八方吸了过来,然后一股水流好像打在了gui头顶部,他再也坚持不住,用最后一口气死命顶了几下,大吼一声,在妻子的体内射出了压抑已久的精液。
高潮过后,两人都疲累不堪瘫倒在床上,虽然在一起已久六年了,但是这种程度的性爱在他们间还是初次,以往他们之间虽然很甜蜜,但是在性爱方面总是温柔有余、激情不足,而妻子对于性爱羞于表达的态度,总是让崔冠中不忍用过于激烈的姿势去对待她,但是今天两个人都好像打开了一道闸门似的,妻子变得更加放开和主动,而崔冠中却是被忿怒驱使下的粗暴,让其异如往常般强硬,但却收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两人都从中感受到难得的刺激。
良久,妻子先回复了过来,她主动用细长的白胳膊缠上崔冠中的脖子,将温热的身子凑入怀中,脸上犹带着几丝激情的汗渍,她的眼神娇媚动人,鲜红的小嘴喃喃说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好喜欢。”
崔冠中面对着这张让自己销魂的玉脸,但是心情却不像以往般激动,反而有些平静的说:“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当然喜欢。”妻子说完,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句:“不过,只能偶尔如此,不然你会觉得我是那种放荡的女人。”
“真会装。”崔冠中暗地里骂了一句,妻子依然维持着自己的伪装,把自己打造成对性爱很保守的样子,诸不知他已经了解了些许妻子的另一面。
“老公,你爱我吗?”妻子见他半天没回答,又补充了一句。
“亲爱的,我当然爱你了。”崔冠中面不改色的回答。
妻子听了崔冠中的回答,但是还有一丝疑虑,她用双手捧住崔冠中的脸,脸上有些不自信的继续问道:“老公,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可不能对我生气啊,更不能不爱我了啊。”
崔冠中在心里偷偷冷笑,妻子真是太自以为是了,她一边欺骗着自己,另一边却口口声声要求自己一定要爱她,女人总觉得男人可以无条件的爱一个女人,即便是被这个女人欺骗耍弄也不能更改吗?
难道每个女人都把自己当女神了?就算你是一个女神也不代表着男人就得无原则的接受你的一切。
崔冠中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是向往常一样回答:“我当然会爱你了,我的女神怎么可能会犯错呢,发生什么事了吗?”
妻子有些不敢直视崔冠中的眼神,低头说道:“没…小滢只是想让你知道,她有多么的在乎你,她有多么的爱你。”
在乎我,在乎我的话会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偷情吗?爱我,爱我就不会一直欺骗着我。崔冠中心里愤愤不平,他双手扶住妻子的脸蛋,让她的目光不得不正对着自己,然后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亲爱的滢,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的生命一般,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永远。”
这句话正是当年崔冠中向妻子求婚时所说的,这个时刻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崔冠中明显感觉怀里的妻子身上剧烈震动了一下,他眼中的神情让妻子有些不敢直视,她低下头躲开崔冠中的视线,继而整个人抱了上来,搂住崔冠中的脖子就往脸上亲个不停,嘴里喃喃自语的说:“老公,你真好,我也永远爱你。”
两人的身体虽然紧密的缠绵在一起,但是心却隔得很远,崔冠中脑子里想的都是妻子背叛自己的场景和话语,他很想揭穿妻子伪装的面具,但是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多年来他已经习惯对妻子疼爱关照,要开口对说出她疾言恶语的话,他一时竟转变不过来,妻子也好像心中有愧似的,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紧紧抱住崔冠中不放。
良久,卧室里那台吊钟敲了11下,妻子才松开了手,起身说要去浴室洗一下,崔冠中没有回应她,只是侧身装作睡着了样子。
妻子回来得很快,崔冠中感觉她的手轻轻的扶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转过身来,妻子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站在床边,脸上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神情,她轻声说:“老公,喝点水吧。”
崔冠中接过妻子手里的水杯,心里有些小感动,自己有个习惯,在做完性事后要喝一杯开水,妻子看来并没有忘记这一点。
他把被子凑到嘴边,轻喝了一口,水的温度恰到好处,不热不凉,他正想一口气喝干,突然脑子里好像闪过一些东西,忽然觉得这水的味道有些怪了,认真看了看玻璃杯,透亮的杯底好像有些细微的沉淀物,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
妻子一直在身边看着,这时候好像看出崔冠中的担忧似的,在旁边补充说道:“这酒店的杯子好像放了很久了,可能是有点味道,要不我重新给你倒一杯?”
崔冠中摇摇手拒绝了,他突然指着妻子的身后说:“浴缸是不是水放太多了,别让水流到房间里来。”
妻子闻声转过头去看浴室,崔冠中抓住这个机会,把玻璃杯剩下的水都倒在床头的地毯上,很快那一块小水渍就消失在深色的波斯地毯中。
“我前面没有放水啊,奇怪了。”
妻子带着疑问转过身来,刚好看到崔冠中端着杯子送在嘴边,好像刚把一杯水都喝了进去的样子,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崔冠中耸耸肩,把杯子交还妻子,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是吗,可能我记错了吧。”
妻子不疑有他,放好杯子后又躺回崔冠中身边,抱住他的腰轻柔的说:“老公,我累了,我们睡觉吧。”
听到妻子的声音,崔冠中好像觉得自己真的挺累的,眼皮也有些沉重下来,不会吧,为什么自己这么想睡,他的眼前开始有些模糊,耳边妻子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清楚了,一定是那杯水有问题,妻子的声音越来越远,好像已经在天边一样,崔冠中挣扎的想要克制自己的睡意,但梦魔像大山一般压了过来,他最后嘟囔了几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崔冠中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崔冠中睁开眼睛后,首先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大床,妻子那一侧的枕头有使用的痕迹,但却没有妻子的身影,他转了转头,看到对面的时钟上指针在十二点半的位置,看了自己只是睡了1个多小时而已,心想还好自己没有把那杯水喝下去,要不然估计要睡到第二天,那杯水里肯定是掺了麻醉剂,自从偷看了妻子的手机后,崔冠中对妻子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所以才装作喝完了那杯水的样子,而实际上却只喝了一口,其他都被倒掉了,但是就那一口,已经让崔冠中睡了1个多小时,可见其药效有多厉害。
崔冠中觉得喉咙里干得很难受,他慢慢的爬了起来,想去找杯水来喝,却发现卧室和浴室都关着灯,唯独客厅还是亮着的,但是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那扇门却关着,崔冠中尝试拧了下门把手,门已经从外头被锁住了,谁把门锁了?妻子又到哪去了,妻子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崔冠中想起卧室外面的阳台是跟客厅连在一起的,便放弃了开启这扇门的努力,转身走到了阳台上,子夜时分的户外很凉,一阵寒风袭来,崔冠中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客厅那边阳台的玻璃门是关着的,但是窗帘并没有拉得很严实,露出了一块空隙,橙黄的灯光正从里面溢了出来,崔冠中将头凑近一看,屋内的那幅景象让他终身难以遗忘。
硕大的水晶灯照得客厅一片通明,三个真皮大沙发中间的茶几已经被挪到了一旁,五个头发剃得油光滑亮的男人站成了一个圈,这些男人身上都穿着件暗红色的长袍,长袍的肩膀处没有袖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胳膊,长袍的长度只到膝盖处,脚下穿着罗马式夹趾凉鞋,这种奇怪的装束让崔冠中联想到了某个职业,定神一看,果然这几个光头身上的长袍的款式很像僧人的服饰,崔冠中记得自己前几年去拉萨游玩的时候就见过这样打扮的僧人,他们应该是藏传佛教的喇嘛。
这五个喇嘛的身高都在178以上,个个都是三十出头的青壮年,高额挺鼻,皮肤黝黑,看上去明显是高原人种,被他们围在圈中间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这女人金黄的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脑顶团了一个类似古代道士的发髻,精心修饰的细长绣眉,新月般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翘起的鼻翼,两片弄得鲜红的薄唇,配上那下巴尖尖的瓜子脸和雪白的肌肤,不正是崔冠中的妻子冷小滢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些喇嘛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难道是遇到夜贼了,五星级的四季酒店的保安一向很严密的,不可能这么轻易让危险人物闯入?
站在一堆青壮喇嘛中间的冷小滢却一点都没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她裸露着窄窄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身上唯一可见的遮掩之物只有那条松绿色的长纱裙,那条纱裙被拉到了胸部以上,像一条小洋装般刚好遮住了胸部和腰胯部,以她的身高而言这条纱裙还是短了,将两条白藕似得大长腿暴露在外,此刻冷小滢的细白胳膊正双手叉腰站着,她一条大白腿抬起来踩在地上的一个东西上面,崔冠中这才发现客厅的地毯上还躺着一个光头喇嘛,这个喇嘛头顶对着阳台这边,看上去好像身上没有穿僧袍,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很显眼的是他的胯下的阳ju正高高耸立着,而冷小滢那修长白皙的小腿正踩在他的胯下,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头正张开着,上下移动着逗弄这个喇嘛的阳ju。
妻子被五个强壮的喇嘛围在当中,她的脚下还踩着一个裸体喇嘛勃起的阳ju,这副画像别提有多诡异了,但是看上去妻子的神情很自然,她的嘴角有一丝甜甜的微笑,这种微笑崔冠中很熟悉,那是她收到心仪的礼物或者买到喜欢的衣服时常有的,此刻她正专心致志的用自己莲花瓣般白皙的脚趾头玩弄着喇嘛的阳ju,那根肉棒已经浑身冒青筋了,紫红色的gui头上涂了一层透明的液体,而周围的那五个喇嘛从开头到现在却一直口中不停,用一种崔冠中听不懂的语言在念着话,好像是在诵读一段经文似的。
“诸佛护戒,莲台芸生。”
妻子脚下的那个喇嘛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好像有一种绝对的权威感。
那几个正在诵经的喇嘛闻言立马行动了起来,两个较瘦点的喇嘛走到妻子左右两边,抓住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外两个壮一点的喇嘛则蹲下身子,各抓住妻子的两只脚踝,四人同时用力将其抬了起来,这时妻子的双腿已经被八字形分开,雪白的大腿在灯光下十分妖艳,松绿长纱裙随着身体的曲折滑了上去,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胯下那心形的耻毛,四个喇嘛抬着妻子的身体,将其下身对准了地板上那个喇嘛的阳ju。
可以清晰看见妻子嫣红的阴唇已经高高鼓起了,两片蝴蝶般的肉瓣随着她小腹的收缩翕动着,里面鲜红的肉芽已经充血膨胀,正在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地上喇嘛的肉棒好像闻到阴部的气息似的,朝着妻子阴唇方向又膨胀了些许,这时候崔冠中才真正看清楚这根阳ju,它的长度足足有20厘米左右,棒身粗壮凸起布满青筋,特别是gui头又大又粗,都快有棒身的两倍大小了,棒身鼓起的样子很像一头择人欲噬的眼镜蛇。
妻子的下身已经凑到了这根肉棒头部,几个喇嘛手向下一沉,那个巨大的gui头已经分开了阴唇,挤入了那个极其窄小的肉穴中,妻子那两瓣蝴蝶唇像有活力般倒扑过来包里住了棒身,妻子的身体逐渐下沉,而那棒身也逐渐消失在妻子的体内,直至最后一节肉棒也被吸纳了进去,妻子轻吟了一声,只见那块心形耻毛的上方微微隆起,看起来那根肉棒已经深入到了妻子阴部的最深处,崔冠中虽然对妻子的行为已经有一定的心里准备了,但是亲眼目睹自己专属的妻子性器官被其他男人侵入,心里仍是有些难受。
特别是妻子看起来很享受体内这根肉棒的样子,不但微闭起眼睛,嘴里轻微的呻吟着,而且还很用力扭动着胯部,用自己的下身摩擦着已经插入y道的肉棒,好像急不可耐的想要更为深入的刺激,崔冠中很了解妻子这种扭动的效果,她那肥厚的肉穴里的嫩肉会随着扭动,产生一种海潮般的涌动,形成一圈圈的肉浪挤压上来,让容纳在体中的阳ju四面八方都感受到极度的紧迫感,每当妻子使用出这一招的时候,崔冠中就很快在妻子的吸力下缴枪了,可是今天妻子胯下的这根肉棒非比寻常,在妻子的扭动中它非但没有投降,而且还有节奏的开始挺动反击。
这时候另外四个喇嘛已经松开了抓着妻子的手,他们纷纷掀起暗红色的僧袍,每个人胯下已经竖起了坚挺的阳ju,他们纷纷将胯下的肉棒凑到妻子的四肢,妻子很熟练的用自己的双手抓住头部附近的两根肉棒,同时用分开的双脚脚趾夹住另外两个肉棒,凭靠着手里的两根肉棒的支撑力,在胯下那根肉棒的支撑下,在五个强壮喇嘛身体间扭动盘旋着,她细长的四肢撸动着手里的肉棒,雪白的肉体在胯下肉棒上颠动,以及不断从鲜红小嘴中吟出的淫叫,形成了一副妖异香艳的画面。
五个人这般淫乱了半个多小时,妻子胯下的那根肉棒依然坚挺有力,并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她身下那个喇嘛好像说了声什么,妻子身边的四个喇嘛分散开了,而妻子的身体开始逐渐的上升,她胯下的那个喇嘛正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在这一过程中,妻子一直维持着女上位的姿势骑在他的肉棒上,直至喇嘛完全站直之后,妻子顺势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两人下身一直维持着交合的姿态不变。
等那个喇嘛完全站起,这才发现他的身高足有190以上,精赤的上半身筋肉横结,大腿又长又粗,全身除了胳膊都被卷曲的黑毛盖满,就像一头黑熊般可怕,他两片结实的臀部正在有规律的挺动着,原本还算高大的妻子这时候在他怀中就像一个小娃娃般瘦小娇嫩,随着他的抽chā不住的摇摆着头部。
那个喇嘛抱着妻子走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自己先坐下,然后用手举起了妻子,只见一声“噗呲”的响声,他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离开了妻子的肉穴,那根硕大的gui头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黏液,可见妻子下身也是一塌糊涂了,妻子虽然只有80多斤的重量,但是这个喇嘛只凭借着手臂的力量就可以将她举在空中,可见他手臂上的力量惊人,他在空中将176高的妻子翻了个身,另外四个喇嘛又走了过来,帮忙抓住妻子的四肢,变成背对着沙发的方向。
这时崔冠中可以看见沙发上那个喇嘛的侧面,他看上去30岁左右,额头又高又大,长鹰钩鼻中间有一个骨节,浓黑的眉毛好像都要连在了一起,厚厚的嘴唇里念着:“具足信受,双身奥义。”
那四个喇嘛闻声将妻子的臀部移近他的胯下,只见那跟狰狞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妻子的两片圆臀之间,但是那根肉棒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对,它并不是对着妻子尚在淌着淫汁的肉穴,而是在肉穴更下面的位置,那里可是妻子的屁眼所在,妻子那瓣暗红色的雏菊可是崔冠中垂涎已久的秘处,他不知有多少次想要说服妻子献出她身上唯一未被开发过的洞穴,但是妻子的态度历来很坚决,那个地方在她看来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别说让老公的阳ju插入,就算是偶尔在爱爱中触碰到,都会引起妻子的不悦,所以对于那朵暗红色的菊花,崔冠中只是放在心里想想,并没有真正想要付诸行动。
可是,崔冠中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喇嘛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但是妻子并没有任何抵抗的感觉,反而轻微旋转着臀部,好像在催促对方尽快动作一般,那个喇嘛双手扶住妻子的臀部,手里往下一用力,那个粗大的gui头已经挤开了妻子的屁眼,那一圈螺旋纹在肉棒的侵入下向四周散开,就像盛开的菊花般绽放,妻子显然对根肉棒的侵入感到了不适,她嘴里“啊呀”、“啊呀”的直叫着,不停地抽着冷气,但是那根肉棒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依然强硬的塞了进去,但是即便如此,它也只能进去一半,妻子的肛道只能容纳这么多了,她强忍着屁眼被撕裂的痛感,雪白的肉体上已经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那个高个喇嘛开始慢慢的旋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肉棒在妻子肛道里轻轻抽动,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是每一下扯动都极大的牵连到肛门里的括约肌,妻子嘴里不住的轻哼着,但是那种痛感已经减少了许多,倒是开始带有些许的快感了。
另外四个喇嘛同时也没有闲着,他们各自利用妻子的手或者脚为自己的肉棒服务着,突然,房间的角落里站起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原来还有一个喇嘛一直坐在灯光的背面,另外五人在各种淫戏的时候他只是看着,这个时候他才站了出来。
他走到灯光下,圆圆的脑袋到处是横肉,五官都比正常人大上一个尺码,他身上僧袍已经掉在了地上了,浑身的肌肉好像一座肉山一般横在那里,他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挺立在那里,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是相当的粗,体积几乎跟妻子的小腿差不多了,他的gui头是三角形的,顶部尖尖的好像陀螺一般,这个喇嘛走到沙发前,其他几个人好像对他很是尊重的样子,都移开身子让他靠近妻子。
妻子底下那个喇嘛胯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但也减慢了速度,他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语带敬意的说:“上师,请为滢奴降法。”
妻子虽然屁眼里插着根肉棒,还在不断的搅动着她的肛道,两条大白腿像人抓在手里分开,就像一个婴儿被把尿一般张着双腿,把身上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喇嘛面前,但还是尽力装出一副庄严的模样,双手合十在胸前,轻声说:“有请上师真身。”
被称作上师的那个喇嘛矮了矮身子,将胯下的肉棒贴在妻子的蝴蝶屄上,手里摆了个姿势,念了一句佛号,身子一沉就这样插了进去,这个时候妻子身上子身上的两个洞穴都被肉棒所占据了,上师的肉棒十分粗大,每次插入都搅得肉穴淫水四溅,再加上背后屁眼里那根长肉棒在反面顶着,就像两股力量在妻子胯下争斗一般,每次顶动的时候两个gui头彼此隔着一层肉膜,可以相互摩擦到对方,这种双棒齐插的刺激绝对是一般女人所承受不了的。
但妻子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不但美艳绝伦、高贵优雅、充满文艺气质,而且身上的那两个洞穴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在与这两根肉棒的拼搏中不仅不落下风,而且还屡屡挑战着喇嘛们的阳ju,她一边与两人交合着,一边还伸出小嘴去亲吻那个上师,只见她伸出鲜红的长舌,与上师那条粗大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两人不断的舔着对方的舌头和嘴唇,并将对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这样一个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着一个丑陋的胖大喇嘛的口水,不是亲眼目睹,谁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香艳淫猥之事呢,对于妻子的放浪已经不觉得稀奇的崔冠中,也没有想到妻子可以淫荡下流到这般地步。
“滢奴,今日要不是我盛情邀约,怎么可以请得动上师大驾,你的修行可就上不了一个层次了。”
插在妻子肛门里的那个高个喇嘛开口了,他居然称妻子为“滢奴”,好像妻子是他的宠物奴仆一般。
“主人,奴家有幸,可以接受你的传道,已经感动万分,今日劳烦上师真身降临,更是让我得享极乐,奴家此身纯属我佛,任由众师采摘。”
妻子居然回答得如此奴颜婢膝,真让崔冠中吃惊,好像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妻的身份,甘心任由这些喇嘛摆布了。
“滢奴不要只逞口舌之利,为何前日算好时间,今日尚要推托。”
被称作“主人”的高个喇嘛叱道,从他的语气看,好像他才是妻子的丈夫一般,正在指责不遵从他命令的妻子。
“主人息怒,不是滢奴存心推托,只是今天是我跟老公的结婚纪念日,我实在没办法推掉啊。”
妻子口气有些委屈,好像对于丈夫和婚姻,她还是比较重视的。
“俗世尘缘,尽是虚幻。”
高个喇嘛念了句佛号,继续说道:“色色空空,老公是空,你也是空,你不能超脱凡俗,就不能成为我教明妃,前功尽弃,可惜可惜。”
他说着,胯下的肉棒加快了顶动的频率,妻子雪白肉体在他身上不停的晃动着,只好靠抓住面前上师的手臂,方能掌握平衡。
“主人,滢奴不敢了,请您留力吧。”
妻子的肛道被胯下的肉棒插得有些急了,口里娇喘吁吁的说:“滢奴这一身皮肉都是属于主人的,主人爱怎么玩就这么玩,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了。”
“滢奴牢记,你的肉体毕竟是凡胎,要想达成正道,少不了甘露慧灌,众师的甘露法力不一,你都要诚心正意,虚心接纳,方可有小成。”
主人颇具威严的说着,好像在传授什么修身法术,但是他的话怎么都带着一股淫邪的味道。
“滢奴明白了,感谢诸位师傅降临甘露,滢奴的肉壶就是为诸位师傅的法具准备的,诸位师傅请不要吝惜甘露,都把它们灌入滢奴的肉壶里来吧。”
妻子的回答十分的放荡下流,她简直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性容器了,居然恬不知耻的要求喇嘛们把阳ju插到她的体内,将精液注入她的身体。
三人边进行着这种奇怪的对话边交合着,约莫维持了一个小时左右,妻子已经来了三次小高潮,上师和主人都感觉有些吃紧了,他们开始有默契的站了起来,将妻子雪白的肉体继续夹在中间,上师捧着妻子的双腿,由主人在背后主动发力,妻子这个时候就像一团白色的奶油一般,被两块黑色面包片夹在当中,形成一个淫荡的人肉三明治,两个喇嘛飞快的挺动着肉棒,加快在妻子体内抽chā的频率,妻子的身体在他们的夹击下更是不停的颤动,嘴里发出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声,胯下被肉棒抽chā的两个洞穴都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不停的向外留着白色透明液体,像小溪一般流在两个喇嘛的下身以及大腿上。
“滢奴,主人的法具是不是很强,比你老公的小ji巴好用多了吧。”
主人越说越放肆,嘴里也少了前面那股装腔作势的的调调。
“啊,主人,您的肉棒又长又硬,都快要把滢奴的屁眼给捅破了,我老公的还没有您一半粗,怎么能给您相比呢。”
妻子的话几乎没把崔冠中给气个半死,没想到自己在妻子口中居然如此的不堪。
“滢奴,你要不要主人天天这么操你,把你身上所有的洞穴都操开花。”
“要啊,要啊,主人您操得滢奴好舒服,滢奴天天被您这么操,很快就可以成为明妃了。”
“既然你有心,那就得加快努力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主人……我老公对我很好,虽然他的那个不是很管用,但是我不想伤害他啊,可以换一种方式吗?”
妻子的回答有些迟疑,那个主人好像在逼迫她做什么事情,这个事情想来是跟崔冠中有关,但是妻子目前的态度比较暧昧。
“你老是这般推托,难道是不想皈依我教了吗?难道你不想青春永驻了吗?难道你不成为我的明妃,天天享受我的法具了吗?”主人的话语开始有些重了。
“不,不,不,我当然想要,但是——主人……能给我点时间吗?”妻子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哀求道。
“时间不多了,你必须尽快下手,否则,你老公迟早会发现你在外面跟一大堆男人乱搞的事实,到时候他肯定会提出离婚的,你就要重新变得一文不名,你还想过那种苦日子吗?”
主人开始威胁妻子了,她果然瞒着自己丈夫在外面偷情,而且这些情夫的数量还不小。
“嗯,感谢主人指点,等滢奴再加把劲,说服那个死鬼公公把资产都转到我们夫妻名下,我就用你给我的药送老公上天,到时候我就是亿万富婆,就可以做我自己爱做的事情了。”
妻子咬牙切齿的说着,几乎忘记了前不久她还为丈夫求情,难道这个主人对她的控制力已经这么强大了吗?她话里透露出那股狠意让崔冠中彻骨寒透,妻子与别人偷情就已经很出格了,没想到她还觊觎着自己家的财产,难怪她去年以来一直积极配合自己,说服老爸把信托基金转到夫妻名下,原来她早已处心积虑想要杀夫夺财了。
这个女人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或者她一直都是这般,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她的真面目而已,崔冠中回想起自己与冷小滢相遇、求婚、婚后以来的日子,才发觉她那骨子里头带着的任性、专断、自私、贪婪、庸俗都是一贯以来的,只是自己一直用她缺乏安全感和渴望关爱的借口来安慰自己,再加上被她出众的容貌、精心装饰的外形和各种文艺的腔调所迷惑,才傻头傻脑的把她当成一个高不可攀的女神,将自己贬低到了极低的位置,事事都顺着她的意思,一点都不敢违逆她的想法,简直是她要东就东,她要西就西,回过头来一看,生生的把自己弄成了一个窝囊废。
这时候客厅里那人肉三明治的运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见上师和主人相继大吼一声,将他们身体中间的女人紧紧夹住,开始向里灌注着他们的精液,被夹在当中的冷小滢浑身剧震,好像是被他们喷射的精液送上了巅峰,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一身白皙的嫩肉不停的扭动着,泛着高潮来袭的绯红色。
两个喇嘛在冷小滢体内射精完毕后,抽出已经软趴下来的肉棒,由主人抱着她已经软成一滩的肉体,将其放倒在沙发上,冷小滢被放成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她的双手抱住自己那双大白腿,将已经充满了白浆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上面,那肥厚嫣红的阴唇像刚打开的啤酒瓶一般,还向外冒着白沫,下方那朵雏菊经过主人阳ju的摧残,已经完全成熟绽开了,里面娇嫩鲜红的肛肉被带出了一圈,形成一个通红的的深不可测的黑洞,这个沙发上的女人,哪里还有一丝平时文艺女神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任人采摘玩弄的淫娃。
主人射精后坐在一旁,嘴里喘着气说道:“甘露灌顶,慧根深植。”
在一旁撸着肉棒观战许久的另外四个喇嘛这时候走了上来,他们纷纷脱去身上的暗红色僧袍,露出胖瘦不一的身体,挺着胯下粗细不一的肉棒,开始在冷小滢的雪白肉体上挺弄起来,冷小滢虽然经过前面的大战,但是对送上门来的肉棒来者不拒,她的肉穴和屁眼又重新接纳了新的访客,小嘴里也有滋有味的含上了一根,双手还不停歇着撸动着空余的肉棒,她这个时候真的像一个女神了,不是文艺女神,而是性爱女神,她不仅享受着喇嘛们的肉棒,而且贪婪的将他们射出的白浊精液吸纳到自己身上的三个洞穴里,她的需索和容量几乎是无限的,每一个强壮的喇嘛射出之后,又会有另一个接替上来,如此这般的轮流上阵,但都纷纷败倒在她雪白妖艳的肉体下。
崔冠中轻轻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退回了卧室,客厅里荒淫的肉体大战仍然在上演着,但是崔冠中的内心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么难受了,她的一颦一笑再也不能勾动崔冠中的心神,她仙子般的容颜和模特儿的身材也不能挑动崔冠中的情欲,对于客厅里的那个女人,他已经陌生得犹如路人一般,或者,比路人还更差一点,崔冠中的心中,只有熊熊的报复之火在燃烧。
他拿起note2,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刚子是他的发小,从小在大院里穿开裆裤长大的哥们,他们的父辈曾经在共和国的保卫战中同在一条战壕,所以他们的友情其实更接近兄弟之情,现在,子承父业的他现在已经是城东区公安局防暴大队政委了。
电话接通了,刚子带着睡意的声音在那头响了起来:“操,哪个傻逼啊,现在都几点了还打电话,有脑子没有?”
“操个屁,刚子,我是你崔哥,有急事找你。”
听到刚子熟悉的骂人声,崔冠中本来有些冰冷的内心泛起一股暖意,他们自小都是这么骂来骂去,操来操去的相互称呼,京城爷们就这这么粗犷,但是在婚后,被冷小滢说了几次,他就努力改了讲话习惯。
“我操,你还知道叫我刚子,才二环多点的的距离,一年没见到你一次,我还以为你死在哪里了。”
刚子的抱怨不是没有理由,不知何故,冷小滢一直都不待见崔冠中那些儿时的发小们,连带着他也减少了跟朋友们的联络,记得上次见刚子还是区人大的一场会议上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崔冠中并没有心思叙旧,他简略的跟刚子讲了几句话,刚子在那一头虽然有些惊讶,但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了。
挂完电话,崔冠中又重新回到了阳台上,客厅里热火朝天的景象并不能引起他的关注,他点了只“九五至尊”,在已经微露鱼肚白的夜里轻吐着烟圈,等待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
凌晨六点左右,崔冠中的辉腾飞速行驶在空荡荡的高架桥上,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中指上,那枚鸽血红宝石戒指重新恢复了光芒,透过天窗进来的晨间空气清新可人,让一夜未眠的他振奋了几分精神,车载电视的屏幕上正在播报着“早间快报”,女主持人林曦的声音依旧甜美动人:“接下来是一则快讯,今天凌晨3点半,城东区警方出动警力,在世纪天阶的四季酒店查获一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参与淫乱的有一女六男,事件当事人目前已经被拘押。
据悉,这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的主犯为强巴某某,男,35岁,初中文化,拉萨人,无业,自称为藏传佛教唐雅密宗仁波切,常年混迹于城东区多家私人瑜伽会所,借助传授密宗瑜伽之名,搭讪勾引妇女,诱骗她们参与聚众淫乱。
从犯土登某某,男,47岁,小学文化,昌都人,无业,为强巴某某犯罪团伙成员,被强巴某某安排为唐雅密宗金刚上师,充当其淫乱集会的男性成员。
从犯尼玛某某,男,27岁,初中文化,迪庆人,无业……
从犯罗布某某,男,22岁,高中文化,玉树人,无业……
从犯巴丹某某,男,31岁,小学文化,甘孜人,无业……
从犯巴桑某某,男,33岁,初中文化,阿坝人,无业……
本案唯一的女性从犯冷某某,26岁,大专文化,为某文化创意公司总经理,在某私人瑜伽会所锻炼时,为强巴某某所诱惑,并被其吸纳成为聚众淫乱团队的女性成员,多次参与集体淫乱活动。“液晶屏上的电视画面并不是很清晰,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一群穿着半截暗红僧袍的光头男子,在警方的拘押下从世纪天阶大门走出来,陆续上了停在门口的警车,队伍最末尾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子,用披散着的金黄长发遮住了脸部,她赤光着一对大白长腿,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那件松绿长纱裙,当她踏上警车的一瞬间,崔冠中好像看到那白皙脚踝上粉钻脚链的光芒一闪而过,那一霎那间崔冠中心中好像空荡荡的丢了什么似的。
关掉电视屏幕,崔冠中重新点起了根“九五至尊”,在降下车窗的瞬间,看到副驾驶坐上掉了一张纸片,那是他从冷小滢的iupe上找回自己送的那束花上的卡片,卡片上是自己最爱的英国诗人johs的一首诗,他截取了一段送给曾经心目中的女神——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但这儿却不甚明亮,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我看不出是哪种花草在脚旁,什么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在温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这个时令该把哪种芬芳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这绿叶堆中易谢的紫罗兰,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湾。
完注:
1、明妃:佛教用语,是密宗佛教里男性高级修行人的女性修行伴侣;
2、仁波切:佛教用语,是对藏族地区的一些转世修行者的称谓,又称“转世尊者”;
3、上师:佛教用语,藏佛教对具有高德胜行、堪为世人轨范者之尊称,又作金刚上师。凌晨六点左右,崔冠中的辉腾飞速行驶在空荡荡的高架桥上,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中指上,那枚鸽血红宝石戒指重新恢复了光芒,透过天窗进来的晨间空气清新可人,让一夜未眠的他振奋了几分精神,车载电视的屏幕上正在播报着“早间快报”,女主持人林曦的声音依旧甜美动人:“接下来是一则快讯,今天凌晨3点半,城东区警方出动警力,在世纪天阶的四季酒店查获一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参与淫乱的有一女六男,事件当事人目前已经被拘押。
据悉,这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的主犯为强巴某某,男,35岁,初中文化,拉萨人,无业,自称为藏传佛教唐雅密宗仁波切,常年混迹于城东区多家私人瑜伽会所,借助传授密宗瑜伽之名,搭讪勾引妇女,诱骗她们参与聚众淫乱。
从犯土登某某,男,47岁,小学文化,昌都人,无业,为强巴某某犯罪团伙成员,被强巴某某安排为唐雅密宗金刚上师,充当其淫乱集会的男性成员。
从犯尼玛某某,男,27岁,初中文化,迪庆人,无业……
从犯罗布某某,男,22岁,高中文化,玉树人,无业……
从犯巴丹某某,男,31岁,小学文化,甘孜人,无业……
从犯巴桑某某,男,33岁,初中文化,阿坝人,无业……
本案唯一的女性从犯冷某某,26岁,大专文化,为某文化创意公司总经理,在某私人瑜伽会所锻炼时,为强巴某某所诱惑,并被其吸纳成为聚众淫乱团队的女性成员,多次参与集体淫乱活动。“液晶屏上的电视画面并不是很清晰,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一群穿着半截暗红僧袍的光头男子,在警方的拘押下从世纪天阶大门走出来,陆续上了停在门口的警车,队伍最末尾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子,用披散着的金黄长发遮住了脸部,她赤光着一对大白长腿,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那件松绿长纱裙,当她踏上警车的一瞬间,崔冠中好像看到那白皙脚踝上粉钻脚链的光芒一闪而过,那一霎那间崔冠中心中好像空荡荡的丢了什么似的。
关掉电视屏幕,崔冠中重新点起了根“九五至尊”,在降下车窗的瞬间,看到副驾驶坐上掉了一张纸片,那是他从冷小滢的iupe上找回自己送的那束花上的卡片,卡片上是自己最爱的英国诗人johs的一首诗,他截取了一段送给曾经心目中的女神——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但这儿却不甚明亮,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我看不出是哪种花草在脚旁,什么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在温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这个时令该把哪种芬芳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这绿叶堆中易谢的紫罗兰,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湾。
完注:
1、明妃:佛教用语,是密宗佛教里男性高级修行人的女性修行伴侣;
2、仁波切:佛教用语,是对藏族地区的一些转世修行者的称谓,又称“转世尊者”;
3、上师:佛教用语,藏佛教对具有高德胜行、堪为世人轨范者之尊称,又作金刚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