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是嫌恶、恐惧与嫉妒的综合体。她永远忘不了养母那天怎么咆哮她的:“你这个贱货!才几岁就会勾引男人!我瞎了眼才会领养你!”
那年她十岁,才刚发育,某天养父目睹她初潮来临之后,那个家庭就破碎了。她到底是谁?从何而来?为什么她会降生在这世界上?“还没想通吗?”
真名温柔的笑容,与跨下逐渐回复生气的巨物完全不搭调。真名松开了小夜右手的皮套,轻揉的按着小夜的手,替她顺畅血液流通,然后拉着小夜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庞道:“小夜,我就是你的妈妈”
手心传来的柔腻感与真名的轻声细语,混合为锥心之箭刺入胸膛,小夜感到灯光突然昏暗,在摇曳的视觉中失去意识
层层叠起的快感,让小夜感到无比畅快,就好像飘在云端,而且越飘越高。
云上传出淡雅的香气,这种香气是真名的味道。小夜突然睁开眼睛,看到那张从她身上获取欢愉的脸孔,是如此美丽、如此妖艳,又如此煽情。
巨物在小夜体内顺畅的进出着。小夜不用多做感受,就能充分体会到自己的身体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合拍,双方都是凡人难以消受的悦乐秘物,唯有两者相结合,才能创造至福的享受。
虽然小夜想要逃避,但她的扭动只有为毫无间歇的快感锦上添花的功效。
真名正畅快享受着小夜体内的蠕动,湖然感到身下的躯体摆动几下,包裹巨物的肉膜随之绞紧,反令真名进出时的感受更加强烈。
利用小夜的排斥动作,真名将两人同步带上高峰,巨物全根尽殁,轻松滑过毫不反抗的子宫颈,在小夜的子宫内放射出今天第二轮灼液。
被动的小夜毫无办法,身体贪婪的求取着巨物的施舍,最后背弃她的理性,让高潮浸透整个大脑的神经。
当喘息过后,小夜才回忆起昏厥前真名所说的话。惶恐让她生出力气,开始想要排斥真名在她体内尚未抽出的东西。
然而她忘记自己仍受到囚禁,唯一自由的右手有重新被绑了起来。于是她激烈的反抗,只是再度证实了她的蜜穴与子宫形状,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契合。
即使她竭力让自己动的如此激烈,真名也仅是感受到小夜的子宫正亲吻着自己的肉棍而已,与其说那是反抗,不如说那是爱。
肉体天性的爱,让它们背弃主人的思维,自动寻找合适的对象。小夜拼命的找理由在说服自己,拼命的告诉自己真名在撒谎。
但是从她听到那句震惊的话语开始,内心就已经臣服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证明的,血亲的联系就是其中之一。
真名的眼、真名的鼻、真名美丽的唇与尖尖的下巴,自己早就看过不知道多少次,越看与自己越是相似,说她们是母女,不如说她们是姐妹。
小夜也不是没想过,如果真名是自己的亲人那该有多好?不过,至少不要是眼前的状况。
可惜当上天满足她一个愿望时,也赐给她同样的绝望。真名虽然无法确定小夜正在想什么,但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从小夜体内抽出巨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夜的身体极度留恋那根巨物,以致于抽出时真名仍不免被肉折子刮的浑身颤抖。
而抽离蜜穴的那一瞬间,更是一声清楚的“啵!”声飘荡在空气中。这个声响打断小夜的思绪,望着真名跨下的巨物,小夜突然害怕起来。
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生母,而自己的生母则用那根异物和女儿的肉体求取肉欲的欢愉,甚至将生命的本源喷洒在孕育之池也毫不在乎。
“在带你去看一件东西前,我要替你穿上一件有趣的玩具。”真名说罢,拿出了一条比自己的巨物略细略短,且浑身光滑许多的长大软质震动器。
不管小夜的反应,真名分开小夜双腿,用蜜处的润滑液湿润小夜的后庭,也为那根软质震动器上了一层润滑剂。
“放轻松”真名把软质震动器对准小夜紧闭的后庭,再用另一只手的指甲探入小夜的蜜处,轻柔的刮弄yin道壁上方名为g点的地方。
果然小夜浑身一震,后庭略松,软质震动器便顺畅的塞了进去。真名仔细的缓缓调整,让整条震动器塞满小夜的肠道,又在震动器的底部上了锁。
小夜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条粗长物塞满身体后,在靠近后庭的内侧涨开了某些东西,卡住出口。
如果没有办法打开锁,这条东西可能一生都会待在小夜的直肠中。确认锁好后,真名打开开关,塞在小夜体内那个振动器像条软蛇般开始肆虐肠道,令小夜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名道:“不用怀疑,你的肠道我当然也做过手术”说罢解开了小夜身上各处的拘束物。
原本打定主意有机会就要尝试逃跑的小夜,这时候别说没力气,即使有力气,也没办法逃出体内囚笼的支配。
真名一再地提到改造与手术,似乎小夜出生,就是为了被造成母亲的玩物,这点几乎要逼疯她。
而之所以还没真疯,小夜也不得不怀疑,也许母亲为自己的脑子也做过手术小夜忍着肠道传来的快感,蹒跚的跟着真名走向另一个房间。
小夜可以清楚看到真名跨下的巨物再度昂起了头,而真名两腿间不断流下的液体,也证明她体内的两根震动器依然在活泼的运动着。
自己体内仅是埋藏了一根就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很难想像经过多次高潮的真名,到底是怎样承受两根震动器的肆虐。
转过角落,真名带着小夜来到一个昏暗的小房间,房内只有一张沙发,真名毫不迟疑的坐了上去,并且示意小夜过来。
正当小夜犹豫时,真名已经挺起巨物。无奈的小夜只得慢吞吞走过去,缓缓向后坐下,让真名再度贯穿她,而她就坐在真名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