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奔驰车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不同的是,站在车后的变成了五,名黑桃小组成员,他们用身体挡住了自己的武器。
布莱克靠在座椅上安静地享受着车里回荡的竖琴曲和窗外的半田园风光,太阳鸟大街基本脱了喧哗的巴黎市区,几十,上百层的高层建筑统统被甩在了身后,他可以看到的是绿油油的草坪和一座年代久远的钟楼。
“上帝啊!”布莱克惬意的享受被一辆迎面驶过的卡车打得粉碎。
“怎么了?”坐在布莱克身边的马里奥扭头询问,他刚对着耳麦和洛斐报告情况,洛斐仍然放心不下,在病床上遥控指挥。
黑水公司的高层管理一向以谨慎行事闻名,通过这次事件他们的谨慎再次得到了验证,远在美国的洛斐和卡纳莉斯同时在遥控指挥。
“没什么,我看到一辆卡车。”布莱克受惊不轻,轻轻喘着粗气。
马里奥一怔,卡车在这条大街,这个时间出现无疑给他拉响了警笛。
距离车队两公里外汽笛声震天,三辆重型卡车从斜刺里冲出,收尾撞在一起,这个时间正值上班高峰,大街很快拉起了长长的车龙。
一辆又一辆轿车烦躁地鸣笛,里面坐着急着去公司上班的职员,有的人身边还坐着妻子和年幼的孩子。
开始有人走下车下,站在车边用力按喇叭,胆大的人试图接近卡车。
急躁的人们很快看到了另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几名壮汉从卡车的驾驶室里跳了出来,怀里竟然抱着方向盘,眨眼的功夫,一辆同样的卡车从东面飞驰而来,重重地和三辆卡车撞了一起。
超载的卡车火光冲天,上面装满了棉花。
巴黎市郊的某私人机场。
头发花白的机场负责人一路小跑,紧跟在一名醉醺醺的飞行员后面“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知道今天有多少显贵要员观看今天的表演吗?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跟你说了很多次,飞行的前三天不要喝酒,你竟然喝了一整晚的酒。”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飞行嘛,我已经飞了1500个小时,放心吧。”飞行员脚下一个踉跄,急忙扶住了机场负责人的肩膀,哈哈大笑“我从凌晨三点开始喝酒,不是整晚。”
“不行,我不能让你参加这么重要的飞行表演。”机场负责人额头渗出了冷汗。
“那就换人吧。”飞行员打着酒嗝,摊开双手。
机场负责人几乎是跳着大喊:“你现在让我去哪里找其他人?”
“那就对了,相信我。”飞行员一步三晃走向自己的飞机。
三名机械师检查完毕,担忧地看着飞行员爬上梯子,飞行员喝醉了,他们托着他的屁股才把他送进了驾驶舱。
“千万不要出事,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机场飞行员右手在胸前划着十字,低声祷告。
一位德高望重的教皇说过,上帝不会出现在每个晴朗的日子,果然,机场负责人的祷告还没结束,醉酒飞行员驾驶的飞机就冲向了另外一架飞机。
没有剧烈的爆炸,没有人员伤亡,醉酒的飞行员趴在驾驶舱睡着了,两架飞行都瘫痪了。
机场负责人颤颤巍巍地拿起了手机“先生,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坐在车里的马里奥接到了来自飞行表演组织中心的电话。
“今天的飞行表演取消了?好的,我知道了。”马里奥合上电话,习惯性地向倒车镜看了一眼。
几公里外冲天的火光立即让马里奥警觉起来,他对着耳麦大喊“停车!”
“吱!”八辆防弹轿车拉着长长的噪音停在了路中央,只有前面两辆防弹车进入了黑桃小组的伏击圈。
威廉,菲尔德,库尼等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陶野掏出一枚烟雾弹丢进塞满七名黑水佣兵的轿车,将武器抱在怀里,借助路边树木的掩护快速向车队跑去。
车队没有完全进入伏击圈意味着爆破小组所作的准备几乎全部泡汤,火力小组,狙击小组的威力大大折扣,突击小组更是无法在短时间里接近目标。
马里奥掏出手枪,警惕地观察四周,世界似乎从未如此安静,太阳鸟大街上没有一辆过往的车辆,钟楼安静,草坪安静,人行道上有两个盲人在导盲犬的引导下缓缓而行。
草坪!
马里奥扭头向草坪上张望,草坪上有一名绿化工人背着着他们,推着除草机慢吞吞的工作,正当他侧身跟布莱克解释为何停车时,绿化工人忽然转身,m203榴弹发射器赫然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