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卷入了什么事情当中,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冉仰着头,没有丝毫闪躲的对视着男人的眼睛。
坚定诚恳。
感觉到腿上的手没有再动,温冉急忙将自己已知的事儿说给他听。
前天,我爸爸出车祸了。外公说要将爸爸和妈妈合葬,所以派了私人飞机接我们过来。
男人并没有打断她,温冉多了点底气。
心绪平静下来,她的思维也没有那么混乱了。
说的过程中,也在捋顺目前的境况。
飞机原本是要降落在北区锡德易机场的,但是外公说有恐怖分子袭击了机场,飞机就降落在了劫匪绑架我的那个机场,飞机场叫什么名字我没注意。
在车里,劫匪以为我晕倒了,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是霉语。我听见了他们说弄死了我爸爸,所以我怀疑我爸爸的死不是意外
说到这儿温冉下意识握紧了握着他手腕的手。
刚刚这个男人又说是有人派他来、来欺辱我,但我绝对不认识他,也没有和他串通好的,我目前想到的就只有这些。
温冉没有撒一句谎,但是她没敢提和周祁枭相关的。
毕竟他是这男人的死对头。
她现在不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周祁枭下的套,只为了阴面前的男人。
而她和外公,都被周祁枭利用了。
周祁枭手一转,挣开温冉手的瞬间,反手将它包裹在掌心里。
他心里升起一个绝对不可能的想法。
手骤然用力,语气寒凉:你妈叫什么,什么时候死的?
第20章 该谈正事儿了
温冉被周祁枭突然转变的态度惊了一下。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认真回他,我妈妈叫徐以沫,生我时难产去世的。因为外婆是南州人,所以妈妈葬在了南州北区。
不一样。
名字不一样,她也没有死
还好所有都不一样,否则他绝对不会饶了眼前这个小骗子!
那个让他怒意横生的念头也被压下。
周祁枭缓缓松了力道,却没放开她的手,反倒将那柔软的手捏在手中把玩。
男人的态度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儿。
可他变脸实在是太快,温冉不敢掉以轻心。
之前提子面包的试探结果,给了她点勇气。
她抬起另一只手,将冰凉的指尖轻轻的压在男人撑在车盖上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