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夜叉之前说只要我离开了审判殿,农永恒等于死掉的原因了。
想必是用钢锯锯开融合为一体的两个魂魄,从而再用所谓的秘法将魂魄恢复正常。
这样一来,融合为一体的魂魄重新分开了。
之后,农永恒被我带回去,那墓主的魂魄直接由夜叉带回审判殿审判,该定什么罪名定个什么罪名,该下地狱还是该投胎,全都要看它之前的所作所为了。
顺着那浓厚的血腥味又往前走了片刻,我终于能够明白夜叉为什么说给我练练胆子了。
越往前走,我越是心惊肉跳,一个个被扒光衣服的人倒放在四根柱子的间,柱子仿佛量身打造的,正好容下一个人,正好卡在那里,连绑都不用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被扒光人的正反两面,各立着一名阴兵,阴兵的手,是一把一人多高的大钢锯。
刺啦刺啦的锯骨头的声音从倒卡着的人身传出,与此同时,还有是那惨绝人寰的叫声。
每锯一下,我感觉那锯子锯在了我的身。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走路的速度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怎么了?这受不了了吗?”夜叉扛着农永恒,有些玩味的回过头来冲我喊了一嗓子。
“还……还没到吗?”我没有否认夜叉的话,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虽然我明白那些被锯的都是魂魄,但那血腥的场面却做不了假。
简单来说,给我的感受好像看到寻常人被锯开。
“马到了,前面有空位。”夜叉朝着前方指了指。
我下意识的深深吸了口气,打算快步跟去。可这一口气一吸,呛的我差点吐出来。
我纳闷了,不是说魂魄不用呼吸吗?为什么我还在呼吸?而且还能够清晰的闻到空气浓厚的血腥味?
强行忍着呕吐的欲望,赶紧跟了去。
在煎熬之,我们又往前走了小半个小时。在我已经面临崩溃的时候,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在这里,地跪着大片没有穿衣服的人,它们之间没有交流,只有瑟瑟发抖与那无尽的恐惧。
绿色官服似乎早习以为常,他领着我们走到一个空位,顿时便有两名阴兵迎了来。
“去,他从间锯开,注意点,这不是罪人。”绿色官服见阴兵过来,直接朝着农永恒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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