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家有的是钱,只要等家里的人找到我,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别吵……”杜九现在只想着睡觉。
“切!”刺猬头啧了声,翻了个身,少爷脾气又发作了,哼哼唧唧地说:“你有啥了不起的,让你当我的保镖是看得起你!你不信?走着瞧好了,要不是那帮瘪三暗算我,才不会……哼,不过没关系,我们邢家可不是吃素的……”
杜九昏昏欲睡,完全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本来快要沉入梦想,却突然睁开了眼。果然,刚睁眼就看到冯涛那张戴着眼罩的面孔,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弓着腰低头注视着杜九,整个画面感觉很怪异。
因为酷刑把杜九折腾得迟钝了,所以他不知道冯涛是何时进入囚室的,也不知道他看了自己多久。两人对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连刑家宝察觉到这股沉默不同寻常。
冯涛接下来的举动更不寻常,直接动手掀起杜九的囚服,手掌覆上他单薄的胸膛,施力往下按压。
杜九身体抽搐了下,张嘴咳了两声,嘴角溢出猩红的血沫。
“看来伤得不轻呀,我一只手都能捏死你。”冯涛说。
杜九无话可说,即便他没受伤也不是冯涛的对手,更何况现在他的身体。想到明天的决斗,杜九只有做好最坏的打算,自己将会毫无还手之力的任这个男人鱼肉。
“很不甘心是吧?”冯涛笑了笑,把头垂得更低了,伸出舌头舔去他嘴边的血渍:“求我吧,我是挑战者,有权延后决斗时间,只要你肯求我的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冯涛眼底欲望渐浓,他把杜九的上衣高高撩起,裤子也扯了下来,整个人贴上去,肌肤相亲:“我想操你。
杜九很生气,恨不得一口血喷死冯涛,趁人之危,太无耻了!但他气过了头,反倒冷静下来,多来的人生经验告诉他,当面对不可力抗的事情时,一味的徒劳挣扎只会让自己更难看,并且让对方更得意。
杜九把眼睛一闭,冷冷地说:“快点完事。”
“宝贝儿,你这算自暴自弃吗?你心里是不是在想,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杜九不吭声。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刺猬头默默地把一切收进眼底。
他看到冯涛是如何玩弄杜九的,啃咬他的脖子和锁骨,在他消瘦的身体留下一个个牙印。冯涛似乎乐在其中,他把杜九的左腿抬高,啃咬他的腿根时,亦用手玩弄他的私处,即使对方一直处于消极的状态。杜九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卧趴在石床上,后背和臀部曲线完全呈现出来,看上去瘦得可怜。
冯涛从他的后颈开始咬,不轻不重,每当感觉到杜九轻微的颤抖,都会让他越发的亢奋。冯涛在他突出的蝴蝶骨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温热的嘴唇紧贴着肌肤向下滑落,杜九的后腰有块泛青的瘀伤,正是上次搏斗时被自己打伤的。冯涛细细地舔弄着伤处,用湿漉漉的舌头画圈圈,杜九咬住嘴唇,手指紧紧抠住了石床边缘,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幽暗逼仄的囚室里,温度仿似在节节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