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了?”
“嗯……”
江浩然一副你是猪啊的表情:“你怎么不打给我?天不应我也会应。”
“我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打扰你过年怎么办……”付纯低着头,回想当天发生的事情,他恐惧地吞了口唾沫。
“还说谎。你会怕打扰我过年?”江浩然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问:“你是不是觉得牺牲一点儿也无所谓?被摸两下被亲两下都算不上什么严重的,非得等别人想插你你才想得到喊救命?”
“……”付纯忍无可忍,失手打翻了牛奶杯,江浩然定定地看着他,嘴角蓦地泛起一丝冷笑。
两人都不会说话了似的,一时间暖气都变成了从北极来的冷风,江浩然像块海边的石头般风吹雨打依旧岿然不动,而付纯则被吹得七零八落,狠狠地咬了下嘴,皮破后血的甜腥味一丝丝渗进他的喉头,被说中了,他无法反驳可也无法承认。
“你说对了……”从沙发上站起身,付纯指着门口:“那你还待这儿干嘛!我轮不到你来鄙视!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怎么会理解我的生活!”
“我不理解你吗?你说想干什么我最后不都支持你,你还要我怎么理解?”
“操!”江浩然骂完又自顾自地笑了:“他妈凭什么理解你这种自甘堕落的生活?”
“我自甘堕落?我要是真自甘堕落我就不会辛苦考什么高中,我干什么不能混饭吃,何必非得和你们这些人挤在一个班?”
“我不想和你争,不过上课总比打工要轻松一点儿吧?”江浩然冷冷的,理智不再占上风,心痛快把他自己都打倒了,却还是表现出一贯的自以为是。
“你……!”
付纯不再多言语,过了会儿,他忽然说:“我们分手吧。”
“我能问您一句为什么吗?”江浩然讥诮地看着他,那种内心最深处的痛感被无限地放大,像块石头径直沉入了水底,表面上水面依旧纹丝不动。
“我觉得咱们不配。”付纯忍不住哭了,说。
“你觉得怎么叫配?”
“你和蔡鹏飞就挺配。叫他减肥吧。你们在一起好了。”
“你他妈脑子有病吧!”江浩然匪夷所思地望着付纯,只